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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偏執(zhí)世子的白月光 第76節(jié)

    待祝溫卿走后,司桁嘆口氣,低沉的趴下:“大夫,麻煩您了。”

    大夫脫下司桁外衣,看見少年后背觸目驚心的傷痕,嚇了一下。

    “大夫,還望您不要跟她說。”

    她是誰,大夫心里知曉,點了下頭。

    一炷香之后,司桁出來,看見頭枕在胳膊上睡著的祝溫卿。

    一夜奔波,的確困了。

    姑娘睡地香,鴉羽般的睫毛落在眼角下方一寸陰影,呼吸綿長,讓人覺得安心。

    司桁靜靜站在祝溫卿旁邊看她一會,隨后低頭,更加仔細打量祝溫卿。

    起初,那一雙干凈的眼睛吸引著她。

    但慢慢他發(fā)現,如果當時祝溫卿眼睛無神,他還是會被她吸引。

    她來時攜帶的氣息讓他沉淪。

    “卿卿,你怎么就這么勾我呢。”司桁低頭,沒有控制地親親吻在祝溫卿的發(fā)頂上。

    時間仿佛在這一刻停止。

    司桁心里得到安寧,但余光里進來一個他厭惡的影子。

    秦敬禮在看著他。

    司桁也直起身來看他。

    第45章 第四十五章

    ◎你不想吃糕點,莫非是想吃我?◎

    二人不知注視多長時間, 秦敬禮會想到剛才一幕,腦海里的怒火噌噌燃燒。

    他精心呵護的姑娘怎能被司桁這種混蛋玷污。

    司桁清楚感知到秦敬禮的怒火, 唇角一勾。

    下一刻, 秦敬禮的拳頭就朝他而來。

    司桁嘴角冷冷一扯,往強幾步接住秦敬禮的□□頭,秦敬禮手腕用力, 狠狠往下壓,司桁眼尾帶刀, 腰身用力, 將秦敬禮整個人都往后推, 秦敬禮借勢后退,后以極快的速度朝司桁沖過去,司桁站直身子,硬挺挺接住秦敬禮的攻擊,同時,腳朝秦敬禮踢過去,秦敬禮連忙躲閃, 但已然落了下風,可秦敬禮終究不是吃素, 回擊過去。

    最后,二人雖然都掛了彩, 可秦敬禮被打得更慘。

    司桁冷笑一番,站在祝溫卿身邊道:“上次你已經從我手中奪走過卿卿一次,這次我絕對不會再讓你帶走她。”

    說罷, 他彎腰將祝溫卿橫抱起來, 從秦敬禮身邊抱走她。

    少女睡地沉, 加之兩個男人在打斗時都心照不宣放輕聲響, 是以,沒有驚醒姑娘。

    秦敬禮不甘地盯著司桁,他想站起來,但司桁出手太過陰險,他防不勝防。

    最終,只能眼睜睜看見司桁帶走祝溫卿。

    可是有些東西卻在秦敬禮的心里埋了下去。

    司桁抱著祝溫卿大大方方進了府邸,但還沒有走幾步,鎮(zhèn)國公氣得胡子都飄起來,往他們方向走來。

    司桁遠遠看見,嘆口氣,這老頭子真煩。

    鎮(zhèn)國公原本想呵斥司桁,但看見睡地沉的祝溫卿,話硬生生憋回去。

    “給我!”鎮(zhèn)國公壓低聲音命令道,雙手做出接祝溫卿的動作。

    司桁垂頭看著祝溫卿,思考再三心不甘情不愿地緩緩將祝溫卿遞過去。

    鎮(zhèn)國公重重哼一聲,腳步輕緩往祝溫卿房間抱去,司桁跟了幾步,鎮(zhèn)國公眼神沉沉,加快幾步,司桁見距離越來越大,也放肆地加上步伐,幾匹狼狗從左邊沖出來,阻斷了司桁上前的步伐。

    “世子,您退了小郡主的婚事,鎮(zhèn)國公會氣也是應該的。”司巳道。

    司桁站在高墻上,看著圍在墻身下還在沸騰的狼狗,心中氣結。

    秦敬禮就夠讓他心煩了。

    這老頭子怎么也!

    司桁想弄點毒藥在晚上毒死這批狼狗,司巳在旁邊開口道:“這幾匹狼狗好像是鎮(zhèn)國公心愛之物,聽說還與小郡主玩過,小郡主頗喜歡這幾匹狼狗。”

    司桁:“........”

    “那就更應該毒死它們。”

    司巳:“.........”

    晌午,祝溫卿緩緩睜開眼睛,待她看清屋內擺設,慢慢笑起來,叫來冬眠秋蟬。

    “小姐,你簡直要嚇死奴婢們。”正在給祝溫卿梳妝的秋蟬擔憂道,旁邊整理桌面的冬眠動作一頓,去看祝溫卿。

    祝溫卿感受到兩丫鬟沉沉的目光,想到昨夜看到的螢火蟲,情不自禁笑起來。

    “小姐,你怎么還笑!”秋蟬拔高聲音,祝溫卿怔了下。

    祝溫卿看著銅鏡里被秋蟬精心妝化的美人,心情頗好:“下次不會了,去哪里都會跟你們說的。”

    “這才好!”秋蟬收起心思,冬眠繼續(xù)收拾桌面。

    看著脾氣大的兩丫鬟,祝溫卿一時間不知道她們誰才是主子。

    祝溫卿思考半晌,瞧著自己兩丫鬟,笑起來,這樣也挺好,就這么一直陪著她吧,余光向下,看見角落里的寧青,臉色一頓,想到若是昨晚沒有攔他們二人,還真的不知道誰會勝出。

    寧青靠墻閉目,但感知到祝溫卿余光落在他身上,他身子不由自主收緊。

    這是他身上顯少會出現的情緒,只有祝溫卿,才會讓他出現異樣。

    寧青身子越發(fā)繃緊,自家小姐為什么突然看他,是不是昨夜沒有表現好?

    寧青越想越慌,心里還有惱氣,但又怕被自家小姐瞧出破綻,強忍著。

    祝溫卿瞧了會,實在看不出最后寧青跟司桁打,二人誰會勝,但看著角落里的寧青,心里突如其來的酸楚。

    他好像一直待在黑暗里。

    祝溫卿剛準備抬手,招寧青過來,說她這邊日頭好,前面?zhèn)鱽眄懧暋?/br>
    頓時,四人都被吸去了目光,等祝溫卿回頭來,寧青已經去往前院。

    “鎮(zhèn)國公,本官身為卿卿的父親,理應為卿卿cao持她的生辰禮。”祝乘大言不辭道。

    鎮(zhèn)國公呸了一下,眼神里全是厭惡:“卿卿若不是看見虞兒的面子上還姓祝,她早該姓寧了,老子今日告訴你,休想。”

    “她是我鎮(zhèn)國公的親外孫女,鎮(zhèn)國公會幫她辦好,若是真想辦,咱倆就去皇帝面前掰扯掰扯。”

    扯出天子,祝乘臉色霎變,當年,鎮(zhèn)國公鎮(zhèn)守邊境,耗時兩年打出近十年來最大的一場勝仗,皇帝特意等鎮(zhèn)國公回朝為他加官進爵,但豈料鎮(zhèn)國公回來,等來卻是自己女兒魂亡之事,皇帝氣憤,將祝溫卿賜予鎮(zhèn)國公撫養(yǎng),而祝乘在朝廷上看了三年的冷面,直到南方大旱,祝乘憑借優(yōu)秀的援災計謀,重新獲得皇帝賞識。

    鎮(zhèn)國公見他如此畏縮之樣,瞧不起的放出狼狗,祝乘當下嚇的直接滾出去。

    寧青將前院的事情一一稟告與祝溫卿,祝溫卿聽到“祝乘”二字,臉就沒什么好表情。

    祝乘絕不是給她過生辰禮,不知道腦海里憋著什么壞。

    不過,有外祖父在,她又有什么擔心呢。

    夜晚,祝溫卿準備睡了,外面一陣陣狗吠聲,她又猛然坐起身來,盯著自己的窗戶。

    盯了一小會,祝溫卿嘆口氣,下床,剛打開窗戶,司桁提著南樓的食盒冒出一個頭來,嬉皮笑臉道:“卿卿,卿卿,有狗追我!”

    “知道有狗,你還來啊!”祝溫卿責怪。

    司桁像是聽不懂祝溫卿話里的意思,一個翻身就躍進窗戶里:“卿卿這不是來給我開窗戶了嗎。”

    祝溫卿半咬著唇瓣,司桁自來熟將食盒放在桌面上。

    “快來吃呀。”

    司桁十分自來熟招呼祝溫卿:“放心,我沒有給那幾條狼狗下毒。”

    祝溫卿大驚:“什么!”

    “你不許對它們出手!”

    祝溫卿上前幾步叮囑,臉色認真,司桁很少見祝溫卿對什么事情認真,心里漠然下,嘴上輕飄飄應著:“放心。”

    祝溫卿又盯著看司桁,一定要從司桁臉上看出他不會的表情,司桁見狀,直接把他臉湊上來。

    “卿卿,你不想吃糕點,是想吃我嗎?”

    少年五官凌厲,一放大到你跟前,極具沖擊力,祝溫卿被晃地失了神,連忙收回目光,司桁卻不依,問:“卿卿,要吃嗎?”

    司桁桃花眼泛著光澤,好似發(fā)光的玉石,吸引著你。

    他勾姑娘家就喜歡用這副樣子。

    祝溫卿抬手將司桁的整張臉錯過去:“你是不是也對別的姑娘說同樣的話?”

    司桁輕蔑地嗤了一聲,不正經地回:“那還真沒有,只有你一個。”

    眼里的光澤更剛才還深,一瞬不瞬盯著祝溫卿看。

    祝溫卿臉上的熱氣噌噌噌往外冒,立刻打開食盒轉移注意力,偏偏司桁不許她轉移目光。

    “卿卿,回答我。”

    少年太固執(zhí),想要從她的口里得出答案。

    “不吃。”

    明明知道答案,可還是要問,真不知道司桁怎就這般篤定。

    司桁像是意料之中的反應,重新坐回椅子上,頗為自信地說:“你放心,本世子總有一天讓你改口。”

    她才不會呢。

    祝溫卿想著。

    晚飯她吃了些,但因下午祝乘的到來,胃口不是很好,經過剛才和司桁插科打諢,心情好了些,吃了寫盤子里的糕點。

    司桁臨走前,祝溫卿還是不放心問:“真不會對那幾匹狼狗下手吧?”

    正準備翻窗戶的司桁動作一停,轉身看她:“你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