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偏執世子的白月光 第7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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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卿,你怎么就這么勾我呢◎ 漫天的螢火蟲圍繞在二人之間, 初夏的風帶著暖意,司桁終是忍不住閉上眼, 享受這片刻的溫存。 但少女身嬌體軟, 頭發散發著荷花的味道,他垂頭,鼻子輕輕嗅了一下, 腦海里浮現出夏季荷花在碧綠的湖水中隨風搖曳的畫面。 美而輕盈。 正當他越發沉浸其中,身上溫熱的觸感逐漸減少, 他睜眼, 垂眸看, 少女正好奇 打量他已然紅透的耳朵。 他立刻就要去捂耳朵,姑娘已經低聲笑起來。 “風流成性的司世子是耳朵紅了?" "可是因為我紅的嗎?" 少女水眸勾人,眼神藏著幾分狐貍的狡猾。 司桁凝著她的眼睛慢慢笑了,她分明知道他是為誰而紅,卻還偏偏問他。 說她最是心壞也不為過。 “你覺得呢?” “你不說我可不知道。”祝溫卿身體后退,意識到自己剛才動作過于大膽,但此刻的司桁豈會放過她。 她后腰剛往后移動了一寸, 司桁長臂一勾,少女的軟腰被他輕而易舉勾住。 “你!” 祝溫卿還未來得及反抗, 她又貼在司桁身上,似乎比剛才還要貼的更緊。 “我什么?”司桁問, 祝溫卿水眸含嬌,宛如秋波將司桁纏住,司桁眼神暗了一寸, 往祝溫卿耳邊貼了下, “你不想看看其他更紅的地方嗎?” 祝溫卿臉色單純, 司桁見狀, 眸色更加發暗。 祝溫卿瞧著司桁那眼神,似乎要將她生吞活剝般,她下意識害怕,想躲,司桁卻緊緊抱住她,而她的耳邊是司桁輕柔又曖昧的嗓音:“卿卿,這么怕?” 她當然怕! 她夢里見過司桁眼睛更紅的時刻。 那是在他們二人歡愉之時。 他總是會壞心地將她放在上面,一雙充滿情.欲的桃花眼沉沉望著她,而她卻控制不住自己,每每往司桁的懷里趴。 司桁喜歡她抱他,但這時,司桁卻不許放縱她。 司桁會看著她因他而牽引起來的情愫。 “你在想什么,臉突然也這般紅?”司桁手在祝溫卿如剝皮雞蛋般光滑的臉蛋上劃過,祝溫卿倏地回神。 她抬頭,看著司桁,司桁的桃花眼里的情.愫赤.裸著,祝溫卿半咬著唇瓣,一邊懊惱自己怎么就想到那種事,一邊懷疑,夢里的事情是不是真的發生過,不然為何那些感覺如此清晰? “嗯?”司桁繼續追問。 祝溫卿偏頭,看見日頭漸漸露出來,興奮指著那一輪金烏,拉著司桁手道:“快看,太陽出來了!” 一夜未睡的二人并無困意,太陽慢悠悠照耀整個大地,圍繞在他們身邊的螢火蟲慢慢散掉。 司桁看了眼祝溫卿抓他的手,唇角勾了下,隨后將她手握緊了下。 彼時,金烏升至東下,大地覆蓋在一層粉色上,祝溫卿眼睛沉靜望著,全然沒有注意到身邊男人的心思。 少女凝望著金烏,而她身邊的少年卻只望著她,仿佛天下所有的美景都不及眼前的美人。 司桁送祝溫卿回來時,祝溫卿在路上隨便給他買了身男人衣服。 看著地質粗糙沒什么做工美感的衣服,司桁不樂意了,作勢就要扯下來,祝溫卿見狀,連忙按住司桁的手。 “你穿著穿著,難道你還真打算穿我的衣裳回去嗎?” 司桁問的理直氣壯:“有何不可?” 當然不可。 若是被有心人看見,他倆該不清白了。 但這話絕不能對司桁說。 “我知道覺得這衣服襯你。”祝溫卿真誠看著他。 司桁垂眸,看看那粗糙的衣服,再看看祝溫卿笑地快要僵硬的臉,淡淡“哦”一聲,帶著尾音,在祝溫卿耳朵里便是他同意了,她心中松了一口氣,下一刻,司桁又問:“如何襯我?” 黑漆漆的眼眸看你,非要你回答個所以來。 祝溫卿無奈再次打量那衣裳。 司桁生性殘忍,理應黑衣與他最為般配,但他平日貫穿紫衣,一身紫衣將他的玩世不恭、風流倜儻展露地淋漓盡致,或者,祝溫卿想到昨夜被司桁扔掉的白衣,穿白衣的司桁也是好看。 他還真的不適合穿黑衣。 “黑衣讓你看的更加冷酷,實不相瞞,冷酷的男性看上去總是讓我想到外祖父,會給我安全感。” 祝溫卿從容不迫地說,司桁還未等祝溫卿話音落地,便已主動穿上黑衣。 “嗯,我也認為黑衣襯我。” 祝溫卿:“.......” 這人有時候倒是很好哄。 倆人低頭說笑,秦敬禮看過去格外礙眼。 “卿卿?”秦敬禮出聲,祝溫卿溫柔的表情凝固一瞬,司桁聞聲望過去,看見秦敬禮,身子悄無聲息朝祝溫卿靠近幾分。 “秦世子,您今日怎么在這里?”司桁說這話時,眼神看著祝溫卿,身子微微貼著祝溫卿。 祝溫卿感覺到司桁手臂碰到她手臂,她仰頭打算警告司桁,司桁像是知道她的想法,立刻低頭朝她笑:“卿卿,我后背突然疼。” 司桁聲音小,還故意不低頭,祝溫卿需要墊著腳尖,才能聽清。 “你說什么?”祝溫卿問。 司桁偏頭,低語:“后背疼。” 祝溫卿禮儀向來極佳,在隴西是出了名的,但當她聽到司桁說的那句后背疼,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你不疼誰疼。 “卿卿,你兇我!”司桁指控祝溫卿。 祝溫卿上半身往后傾斜,看了眼司桁的后背,當下嘆口氣:“禮哥哥,我這邊還有點事情處理,就先不招待您了,我外祖父這時估計醒了。” 說罷,祝溫卿拉著司桁的衣袖往醫館走,司桁笑著跟著。 兩人走了幾步,司桁轉身,挑釁看著秦敬禮,秦敬禮臉色沉沉,司桁臉上笑容更重,嘴里卻念著:“卿卿,慢點,走快我會疼。” 聲調不似剛才,大到可以讓秦敬禮聽見。 祝溫卿聞言,腳步放慢許多,無聲的配合司桁,司桁笑意加重,秦敬禮臉色更沉。 醫館內,大夫欲為司桁脫下外衣,祝溫卿自然往外退,司桁出聲:“不是你幫我看嗎?” “什么?”祝溫卿凝眉。 司桁攔住大夫的手,沖著大夫道:“大夫,這位姑娘也會醫術,之前一直是這姑娘為在下看病,在不不懂藥理,不知這中途換大夫可有什么弊處?” 中途換醫者,自然不好。 藥引、習性自然一個醫者從頭跟到尾。 祝溫卿不緊不慢看著司桁說話,她算是明白司桁。 司桁哪里是疼,真正疼的人哪里還會這么多話? 況且從頭到尾她就沒有給司桁看過病。 “你到底想干什么?” “看病啊。”司桁回答的理直氣壯,甚至覺得祝溫卿有些莫名其妙。 “那就好好看病。” 也不是沒有看過司桁□□的上半身,怕司桁又說出什么令人震驚的話,祝溫卿索性搬來一個小凳子,坐在司桁對面。 “脫吧,我看著你脫。” 姑娘說的坦然,大夫、司桁二人同時不得勁起來。 大夫是覺得留一個女子在這里不好,有傷女子清譽,但又考慮到女子也是大夫,或者可以....... 司桁則是發現祝溫卿看他的眼神很清明,絲毫沒有看男性的羞澀,他覺得不對。 祝溫卿眼神清明地眨巴了下眼睛,看出司桁的疑惑,解釋道:“我自若想當大夫,早就對男性身體熟絡,如今你只是我的病人,與我其他男性病人并無一樣,自然清明正直得很。” 祝溫卿說完,堅定地又補了句:“請世子相信我身為大夫的cao守。” 司桁:“............” 誰要你這種cao守。 “大夫,您開始吧。”見大夫遲遲不肯脫司桁衣服,催了下大夫。 大夫聽著祝溫卿的話走神了下,又被祝溫卿的促成叫回來,他“哦哦”兩聲,剛要脫司桁的外衣,司桁陡然開口:“你出去,本世子還不習慣。” 祝溫卿皺眉:“世子你在懷疑我?” “你大可放心,我閱男性尸體無數,絕不會......” 司桁聽到“男性尸體”四個字,都要被氣出血來,難道他在她的眼里就是眾多男性尸體中的一個嗎? 他還活著好嗎? 在祝溫卿還未說完之前,打斷道:“出去,本世子豈是誰想看就能看的?” 祝溫卿覺得這人古怪地很。 說話沒有一個準。 陰晴不定。 想讓她留下來的是他。 不想讓她留下來的也是他。 祝溫卿不慣著司桁這臭毛病,當下就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