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偏執(zhí)世子的白月光 第3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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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溫卿雖辨認(rèn)出了山路,但她走了一段路程,看見陡然出現(xiàn)的礫石,臉色愁苦。 早知道,因為多帶些幫手來,現(xiàn)如今,只能小心些。 “你們倆要小心!” 秋蟬、冬眠同時應(yīng)道:“是,姑娘也要萬分小心。” 冬眠向來心細(xì),選擇走在最前面,為她們開路。 越往上走,石頭越鋒利碩大,主仆三人走的艱難。 祝溫卿小心翼翼,突然,山上碎石滾落,祝溫卿聽到響聲,抬頭看,看見石塊向她們飛來,她動作利索推開秋蟬,自己眼看就要往下滾,秋蟬冬眠驚慌喊著。 可她身體像是失重般,眼看就要跌到石頭上,一股強大的力量將她攔腰抱起,少年突然宛如天神出現(xiàn)。 司桁動作靈巧,縱使抱著祝溫卿,也能在這雜石叢生的地方穩(wěn)當(dāng)行走,找到一處相對平坦的空地,問向懷里的人:“你沒事吧?” 少年漆黑的眼眸映著她的倒影,她慌亂地像個受驚的小鹿。 來到上京后,她習(xí)慣到哪里到帶著面紗,縱使她臉上不畫疤痕。 今日為母親忌日,她沒有畫疤痕,面紗下面正是她原本的容貌,她害怕司桁看見她原本容貌,但看清司桁眼里的她,緩緩放下心來。 “是不是哪里受傷了?” 司桁見她久久沒有回答,干脆自己檢查起來。 他剛想擼起祝溫卿的衣袖,祝溫卿直接拍掉他的手,怒斥道:“你干嘛?” 自己連忙后退,退的過程腳上傳來刺痛,臉色頃刻變的痛苦。 司桁見她這樣,直接半膝蹲下來,一手強制祝溫卿坐在自己大腿上,一手去檢查祝溫卿的腳踝。 第一次有陌生男人這樣觸碰她,她羞澀難當(dāng),動作別扭不讓司桁查看,可司桁哪里放仍她,圈著她腰身的手力氣大的讓她反抗不了,另外一只手已經(jīng)找到她受傷的左腳。 左腳腳踝在滑落的過程中砸到礫石,腳踝直接腫起來。 越靠近山頂?shù)娘L(fēng)越?jīng)觯翟谒t腫發(fā)熱的皮膚上,她舒服地嚶出了一聲,少年的身子敏感地立刻顫了顫。 司桁偏頭深深看了她一眼,祝溫卿雖未抬頭,但感受到司桁的壓迫感,強忍住那股不適不再開口。 少女的腳踝膚質(zhì)白皙,凸出的關(guān)節(jié)圓潤晶瑩,青色脈絡(luò)依稀可見,可惜,腫起的紅包破壞了少女精致的美感,增加了幾分破碎美,他的耳朵慢慢紅起來,連自己都未察覺到。 司桁目光移回來,落在她的腳踝處,目光深深被吸引住。 白色羅襪包裹著的小腳,正正好落入他的掌心。 他只要稍微用些力,那細(xì)細(xì)的腳踝仿佛可以被他捏碎。 生平第一次,他竟然對一個女子的腳踝起了疼惜之情。 這么美的腳踝,要是帶上他送的小金鎖腳鏈,再舞上一曲,定是美地不可方物。 “你會跳舞嗎?” 垂頭的祝溫卿像是被猜中了什么秘密,她努力保持平靜,緩緩搖了搖腦袋。 不會嗎? 不會也無妨。 以后有的是時間,他可以教她。 祝溫卿緩了片刻,嘗試將腳從司桁手心中移開,但剛移開一步,司桁又把她腳給拉回去了。 “我要上山。”祝溫卿倔強說著。 司桁不認(rèn)同:“你腳都這樣還上什么山。” “我一定要上山!” 祝溫卿甚少在他面前堅定過什么。 是以,當(dāng)他側(cè)頭,看清祝溫卿眼里的堅定時,愣了片刻。 祝溫卿明白司桁的固執(zhí),但山是一定要上的。 她叫來秋蟬、冬眠:“你倆扶著我。” 秋蟬、冬眠聞聲就要去扶她,司桁撐著她腰身的手用力,使勁將她旋轉(zhuǎn)個方向,將她穩(wěn)穩(wěn)落在自己的后背上,少年的雙臂穩(wěn)妥有力拖著她的大腿。 “要上是吧!” “行,我背你上去。” 司桁扭頭看她,語氣輕松,祝溫卿趴在他后背,剛好與他的眼神對上。 時間此刻仿佛凝滯,祝溫卿干凈的水眸里閃爍著別樣的光,司桁嘴角含著笑。 “趴好了。” 祝溫卿唇角壓了壓,春末的衣裳輕薄,她清晰感覺到少年寬闊的后背,以及托著她全身結(jié)實的手臂。 從未跟異性有如此親密,她臉慢慢羞紅。 司桁腿腳好,秋蟬、冬眠跟在司桁身后,要比她們?nèi)酥坝玫臅r間短許多。 本來就耽誤很多時間,祝溫卿見狀,也就不好再說什么,可身上的燥意越來越重,她慢慢縮在司桁后背上。 終歸是男子呀,太羞羞羞人了。 司桁感受到祝溫卿的變化,輕輕笑出聲來。 司桁背著祝溫卿,走了一炷香時間,兩個丫鬟累地不敢說,司桁背著祝溫卿還一臉輕松,對此,兩個丫鬟互相對視,但對視這一會功夫,司桁就跟她倆拉開距離。 兩個丫鬟:“!!!......” 只得趕緊跟上去。 這人是不知道累嗎? 祝溫卿也是察覺出來,她自己一個人在這崎嶇山路上別說走一炷香了,走半炷香她都需要喘一喘。 但她看著身下的少年,少年眼睛明亮,渾身散發(fā)著意氣風(fēng)發(fā)的朝氣。 別說累了,他怕正興奮呢。 祝溫卿沉默幾分,回頭看,看著努力追趕的秋蟬、冬眠,心里想真是難為她倆了。 “停會吧,都走了這么長時間。” 休息會,好讓秋蟬、冬眠喘口氣。 可這句話在司桁耳朵里就是另外一層含義。 祝溫卿這是擔(dān)心他,怕他累著。 可是這才哪到哪。 “不累,你不是著急嗎?” “歇歇吧。” 卿卿果真擔(dān)心他。 行,都這般擔(dān)心了,他不好在推脫。 司桁將祝溫卿放下,秋蟬、冬眠也連忙到祝溫卿身邊歇息。 休息時,司桁總是有意無意看向祝溫卿的腳踝,祝溫卿察覺到,偷偷將腳踝往裙擺下藏了藏。 司桁一眼又一眼,等第三眼過去,祝溫卿兩只小腳都藏的嚴(yán)嚴(yán)實實。 看不見了呢,司桁移步過去,祝溫卿知道他走過來,但目光偏偏看向其他地方,不看他。 司桁尋了個地方坐在她旁邊,尋著話頭說:“回去之后,我讓太醫(yī)給你看看。” 太太太太太醫(yī)? 倒也不必。 這點傷她自己醫(yī)好。 “你還記得我送你的小金鎖腳鏈嗎?” 夢里的記憶頃刻涌出來,祝溫卿臉色變了變。 可誰知,司桁下句話直接讓她愣在原地。 “帶在你的腳踝上定是好看的!” 祝溫卿扭頭看他,目光筆直地似乎要穿透他。 司桁略微詫異,祝溫卿眼神太直接,她從前從不會用這樣的眼神看他,問道:“怎么了?” 祝溫卿搖搖腦袋,收回目光,司桁靈敏感覺到兩人之間的氣氛有些變化。 原本,她還想問司桁為何出現(xiàn)在這里,但這時她不想問了。 夢里的事情雖然沒有按照夢境那般發(fā)生,可卻仍然用另一種方式慢慢出現(xiàn)。 之后司桁會像夢里那般囚禁她嗎? 祝溫卿余光瞄了一眼司桁,她覺得他會的。 司桁貌似對她已經(jīng)有占有欲了。 想到這里,祝溫卿待不下去,扶著秋蟬就要起來。 司桁立刻扶住她,且自然順勢將她背起來。 又走了半炷香時間,司桁看見下山而來的清筠。 清筠先生看見司桁背上的祝溫卿,連忙跑過去:“卿卿怎么了?” 祝溫卿看向自己左腳踝,宋清筠也順著祝溫卿目光看去。 “不礙事,被碰了一下,幸好得司世子相助。” 清筠先生看了眼司桁,便收回目光。 “我多年也未回來,不知東山已變?nèi)缃駱幼樱瑸閹熓菑牧硗庖粭l道路上山,想到你肯定走原來道路,特意下山。” “勞煩師父擔(dān)憂了。” 半炷香之后,山頂上,原本烈日卻被烏云遮住,長年累月的古樹豎立山頂兩側(c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