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偏執世子的白月光 第1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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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桁截住祝溫卿的事情很快就在國子監傳開。 宋博容看著趴在課桌上睡覺的司桁,忍不住扶額,不知道這樣不聽講的司桁是怎么輕輕松松獲得甲等。 老夫子見司桁在睡覺,也懶得管,人家學業好,不用管。 擱平時司桁不把這節課睡完是不會醒的,這次卻出人意料地半趟中間醒來。 “你說,我這個人很兇嗎?” 司桁一只眼睛閉著,一只眼艱難睜開,頭發因為睡覺略微顯地凌亂,但多了一份平易近人的憨氣,十八歲的少年正是處在這種指點江山的瀟灑自如里。 宋博容詫異地輕笑:“你這人要是兇,月香坊的姑娘見了你能一個個像沒見過rou的狼撲上來嗎?” “去你的!”司桁長腿一伸,踢了下宋博容桌子下的腿,宋博容靈活躲過,討打地問:“怎么,一口氣點了月香坊七八個姑娘,都沒讓你盡興?” “滾!” 司桁將頭埋進臂彎。 宋博容毫不客氣嘲笑了幾聲,難得貼心問:“誰讓你覺得你自己兇了?” “是———”司桁轉身就要說,看清宋博容眼里的八卦,話猛然收住,“沒誰,就自我感覺。” 宋博容翻了個白眼。 “我真的不兇吧?”司桁又問。 他根本什么都沒有干,她每次見他都是一副要哭的樣子,尤其上次,直接就哭出來了,怎么對別人都一副好脾氣,偏偏見他就哭! 還有今天,自己沒說什么,就問問她,她又是一副要哭的模樣! 莫不是真的是自己太兇了? 宋博容看著那有些傻、在不斷撓頭的司桁,眼里戲謔不減。 “你說,我到底兇不兇?” 司桁拍桌一問,聲音大地立刻招來老夫子怒斥。 “不學給我出去罰站!” 宋博容幸災樂禍,嘴巴輕啟:“你猜!” 司桁握緊拳頭,這人真的很招人恨!然后,在大家的注視下,大搖大擺去罰站了。 “你確定是祝溫卿主動勾搭司世子?” 梁月細細擦著指甲上點的珠花,慢慢問。 小娘子冷哼一聲,將下午自己看到的一五一十全抖落出來。 “是的是的,梁小姐,你沒看見祝溫卿那雙眼睛都快要貼在世子身上了。” 梁月立刻站起來,覺得惡心從心中油然而生,長成那樣,怎么好意思用那一雙眼睛勾引司世子,她一定要好好教訓教訓祝溫卿。 春來百寒退的觀賞感如時交上去,祝溫卿像是褪去一層皮趴在課桌。 “我還有那么大的院子要掃。” “我說世子也得來受罰,豈能讓你一個人被罰,去叫世子吧。” 祝溫卿聽到世子兩個字條件反射似得睜開眼睛,秦韻被嚇了一跳。 “咱這雙眼睛好看是好看,但也不要突然睜開啊!” 祝溫卿嘿嘿一笑:“對不起,不過,我不會去叫世子得。” 她寧愿自己早起去打掃,也不愿意叫世子。 秦韻有點搞不懂祝溫卿,放眼整個國子監,哪家小娘子不想跟司世子發生點什么,費勁了心往司世子跟前鉆,唯獨、唯獨祝溫卿是個例外! “你腰上帶的是什么?”秦韻指著祝溫卿腰上的玉佩問。 祝溫卿順著秦韻視線看下來,目光落在腰間玉佩時,整個人都變得柔和了。 “這是母親去世時留給我的遺物。” 無數細長的針刺了下秦韻的心,秦韻痛苦道:“對不起,我不是——” “無妨,帶著這個玉佩也就感覺母親一直未曾離去。” 秦韻看著祝溫卿,未曾想祝溫卿母親已經不在,她還以為按照祝溫卿天真樂觀性格,家里雖然經濟不好,但想必也是和樂融融。 “天黑了,食堂大嬸的雞湯熬好了,我們去喝雞湯吧!” 秦韻利索從凳子上下來,拉住祝溫卿就走,祝溫卿也想著雞湯那熱乎勁,順從得很,在門口偷聽地一小娘子快速往梁月所在的房間走。 去往食堂的路上,突然沖出一個丫鬟,直接拽了祝溫卿腰間的玉佩就往湖里扔。 速度快地讓人反應不過來,等反應過來,那丫鬟沒影,秦韻急忙喊人去撈玉佩! 那可是卿卿母親留給她的遺物啊! 周圍人越聚越多,祝溫卿頭一次慌地不行,西南角的樓臺上,梁月得意瞧著祝溫卿,看你這次還能干干凈凈不! 跌入水中的玉佩蕩起的漣漪漸漸消失,祝溫卿著急到已然顧不了那么多,就要拼命扎進水里時,旁邊有一道更快更急的身影跳入水中。 三月的水冰冷徹骨,眾人眼睜睜注視那道身影,約莫過了半刻鐘,平靜的水面露出一肆意俊朗的臉來。 “玉佩給你找到了,以后能不能別再害怕我了?” 從未哄過人的司世子聲音接近哄! 祝溫卿眼睫上掛著將落的淚滴。 眾人嘩啦啦發出驚嘆聲。 難道不是司世子討厭祝溫卿嗎!! 怎么現在是! 司世子在求祝溫卿呢!! 作者有話說: 我好冷!寶貝們快出來!陪我聊天! 喜歡就點個收藏吧~ 你們的收藏對我很重要啊啊啊啊! 第12章 第十二章 ◎她看著別處他就不許!◎ 京河大運上,華燈初上,月香坊多色燈籠投射在河面上燦爛波瀾,花容月貌的女子坐在窗戶里朝著河上錦船里的公子嬌俏招著手。 “今個是誰惹我們小世子不痛快了?” 一個膽大的姑娘約莫著貼過去,佯裝無辜狀瞧著司桁。 司桁懶懶丟了個眼神,起身,坐在欄桿美人背上喝著酒。 氣氛一沉,眾人互相瞧著,希望能從對方身上知道小世子不高興的原因,然而,看了半晌,都是一無所知,反而,那姑娘像是不知道自己不招人喜歡似得,又施施然走到司桁對面,直愣愣坐下去,擋了司桁的視線。 “一個人喝酒多無趣。”女人聲音清軟,眼神媚如絲,勾得男人們骨頭泛麻。 司桁勾唇一笑,中指抬起女人下巴,聲調平靜,桃花眼像入戲般看上去有那么幾分曖昧情愫在。 “你陪我……打算怎么陪?”后半句聲調揚起,桃花眼蘊藏著一抹水光,女人驚艷于此時少年臉龐,臉上起了一層羞紅。 拖著身子欲迎欲羞地迎上去:“當然是按照司世子的想法來。” 坊里的姑娘誰不知道,別看司世子玩的花,點的姑娘一個換一個,但身子比那群公子哥誰都干凈,心里更甚。 她已經在想,得到司桁之后,眾姐妹對她的羨慕嫉妒之樣,然,正想著,身子卻猛然摔在地上。 她從想象中清醒,發現司桁早已離開,根本就沒想接她這個軟甜酥麻的身體。 “真是可惜了。” 司桁居高臨下看著她,她眼神詫異,驚恐看著那雙桃花眼。 那一刻,她感覺司桁在透過她在看另外一個人,她頭往前探,想看清楚司桁究竟透過她在看誰,卻不料,司桁轉身上了三樓,半柱香之后,司世子點了七個姑娘。 宋博容盯著上去的那些姑娘背影,這些姑娘乍然一看毫無關系,但若是認識祝溫卿的人,會發現司桁把全樓里、哪怕跟祝溫卿眼睛有一丁點相似的姑娘都叫了上去。 司桁這是在干什么? 宋博容想不明白那時的司桁,但看著此刻泡在水里的司桁,一個不可能成立的想法出現在他腦海。 三月的湖水,似冰窖還戳人心肺。 然而,少年臉上濃烈的笑似乎能將三月的寒意燒個精光,祝溫卿有點受不住這樣赤誠而熱烈的笑意,她伸手去拽玉佩,一邊拽一邊小聲說著:“你快上來,下面水寒。” 少年舉高的手虛晃一下,眼看祝溫卿就要碰到,身子往后仰,祝溫卿堪堪一點沒有拿到。 不得已,祝溫卿又把目光放在司桁身上。 司桁雙目黑亮,還在問:“你說以后還害怕我嗎?” 少年濃烈而固執的情感壓向她,眾人目光齊聚在祝溫卿身上,最不想惹風頭的祝溫卿此刻頭皮發麻,在一束束強烈目光地凝視下,終是搖了頭。 “不行,我要你親口說。” 少年生怕祝溫卿反悔,立刻要祝溫卿一字一句說,同時,湖邊圍觀的少女們發出倒抽氣的聲音。 祝溫卿想著之前那話的確是夸大了,可是,真沒有想讓司桁說這種話啊! 天日漸黑,寒氣加重,微黑的湖波閃著詭譎冷意的光紋,祝溫卿心里軟了下。 “嗯,我以后都不躲著你了,快上來吧。” 司桁得到自己想得到的話,將玉佩塞到那只嬌小細膩的手心里,隨后肆意一笑,身子一躍,站在水面上,宋博容早已拿著厚的雪絨披肩等在一旁,見他站在那,趕緊披了過去。 司桁還在看祝溫卿,祝溫卿握著失而復得無比珍貴的月牙玉佩,回頭看,跟司桁視線對上,她緩緩做了個禮,之后撒開腳丫不顧形象跑了。 司桁發出“哈哈哈哈哈”舒暢的笑容, 笑聲爽朗,震得周圍一種人摸不著頭腦。 “你……?”宋博容表情凝重,語氣疑惑,司桁眼神低低看了他一樣,后轉向漸暗的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