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偏執世子的白月光 第1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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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娘子們討論這些事時,一邊對月香坊的姑娘們露出厭惡,一邊興高采烈,讓祝溫卿認清楚自己地位,別不知天高地厚,說什么司世子就喜歡和她待在一起。 秦韻脾氣爆得直接摔了下椅子,嚇得小娘子們紛紛閉上了嘴,唯獨梁月藐視了一眼祝溫卿,居高臨下坐在自己位置上。 經歷完一切的祝溫卿:“……” 有些莫名其妙,還有些好笑。 秦韻擔憂地湊到她跟前,小聲詢問:“卿卿?” “沒事,我巴不得司世子不來呢?!?/br> 秦韻點了點祝溫卿額頭:“你是不是傻,司世子不來,你就要一個人打掃完那么大的院子!” 她看著祝溫卿漂亮眼睛下面的淺青色痕跡,臉上痛惜,低罵了聲:“你這個小傻子?!?/br> 祝溫卿:“?” 你為何突然罵我? 她剛要問,秦韻不知想到什么,臉上浮現出喜悅,得意揚了下下巴,回自己座位了。 祝溫卿:感覺有什么不好的事情發生。 午后,金烏展露,老夫子安排小娘子們自行行動,寫一篇春來百寒退的觀賞感。 小娘子們一眾哀嚎,為什么會有這么離譜的課程。 老夫子笑瞇瞇,說是為大家增加情趣,順便揮了揮手中的jie小娘子雖抱怨,但也無可奈何,紛紛結隊出游。 國子監也不大,小娘子們四處轉著,不一會,大家發現都不約而同在同一處停下。 四月份的天,大部分花還處在凋零狀態,唯有南苑的紫楹花在大片大片盛開。 小娘子們慢慢匯聚此處,祝溫卿也是第一次來到紫楹花樹下,眼睛露出詫異、喜悅。 “好看吧,我聽阿爹說是十五年前一位名震上京的才女種下的這片紫楹花海,當時就引得無數文人墨客前來提筆作畫,而后更是一直流傳至今。” 秦韻講訴紫楹花的來歷,梁月旁邊的一個小娘子見祝溫卿一副沒見過什么世面的樣子,嫌棄道:“這就驚喜得不行?怕不是不知道這只是那位才女其中一處小的佳作吧?” 祝溫卿勾勾唇角沒有回復,那小娘子冷冷笑了一聲。 秦韻爆脾氣:“你在說什么!卿卿會得可比你多得多了!上次你考試又得了丙,有什么資格嘲笑別人!” “你!” 眼看兩個小娘子就要吵起來,藏在紫楹花樹下的梁月突然出聲:“不知祝溫卿你棋下的如何?不如我們來下幾盤棋玩玩?” 祝溫卿素來喜靜,不會參合到她們口角之中,但看著秦韻氣的脖頸都變紅的樣子,覺得自己要是不比較比較,秦韻怕是會被自己氣死。 “好??!” 祝溫卿脆生生答應,提步朝祝溫卿走過去。 看熱鬧的小娘子們互相對視一笑,跟誰比不好,跟梁月比,梁月在上京可是出了名的才女。 而且,司世子還在呢,祝溫卿這次算是丟臉丟到家了。 祝溫卿并不知道司桁什么時候來的,待走到跟前她方才發現司桁,呼吸微微一滯。 司桁端著一杯茶水,垂頭凝視棋盤,眼皮都沒有掀,仿佛當她不存在似得。 祝溫卿感受到司桁對她的忽視,心里甚至欣喜,清脆開口:“那就請梁姑娘指教指教了?!?/br> 此時的梁月一心想讓祝溫卿敗下陣來,并不知道,祝溫卿在西陵打敗無敵手,更是得了當今棋圣的真傳。 作者有話說: 一臉平靜的祝溫卿:怎么說呢?你崇拜的那位才女是我的母親呢! 感謝在2023-01-03 03:40:46~2023-01-07 17:31:54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蕭意徹 7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11章 第十一章 ◎“本世子并沒有兇過你吧?◎ 兩局下來,祝溫卿贏得甚是輕松,梁月表情驟變宛如吃屎般,圍觀的小娘子詫異又不敢置信地看著祝溫卿。 祝溫卿清透而漂亮的瞳孔映著滿是她黑棋的棋盤,輕輕一笑:“多謝梁姑娘賜教?!?/br> 秦韻沒忍住笑了出來。 賜教? 笑死人了。 從頭到尾都沒有吃過卿卿一顆棋子。 秦韻看著梁月白一陣紅一陣的臉,笑容絲毫不加收斂。 梁月氣的放在棋桌底下的手攥緊,很是不可思議看著祝溫卿。 一個上不了臺面的丑八怪、土包子怎么會!? 祝溫卿眉眼清凝,身上帶著從容不迫的掌控力,安靜了許久的司桁終于抬了眸,眼光落在祝溫卿身上。 明明是個走在人群中不出眾的人,為什么他總是一眼就注意到她? 祝溫卿原本輕松愉悅,但接收到司桁的打量后,身上歡愉氣息一收,下意識跟司桁拉出很長的距離感。 司桁感受到這種遙遠又刻意躲避的氣息,眼眸淡漠,收回了目光。 兩人小小的對視旁人自不會看出來,可一直注意著司桁的梁月將兩人的小動作一五一十全部看盡眼里。 “我們再來一局!”梁月聲音尖,帶著一股刻薄與你不能反抗的壓迫感。 祝溫卿秀眉凝住,靜靜瞧了她一眼,緩緩搖了下頭。 拒絕果斷,未給梁月多余說話的機會。 “你!”梁月面子下不去,作勢就要拉住起身的祝溫卿,祝溫卿伸手擋開梁月的手,溫柔出聲:“再比多少場,你還是贏不了我?!?/br> 聲音落地,小娘子們紛紛看向祝溫卿。 說這話未免、也、也太猖狂了吧! 司桁唇角一勾,搖扇看向祝溫卿,祝溫卿不帶多余傲氣,她說這話只是挑明事實。 這讓他想到在千日坊的她,也是這般心有成竹地對那賭徒說:“再來幾場,你還是贏不了我了?!?/br> 梁月震懾與祝溫卿剛才說的話,半晌沒有反應過來,等反應過來,周圍人散了一大半,她跌坐在石凳上,看著旁邊人走茶涼的青瓷白杯,揮手直接把青瓷白杯推到地上。 祝溫卿! 她怎么敢跟她說那種話! 秦韻久久不能從剛才的沖擊力回過神來,她與梁月算是從小一起長大,也從小看不慣對方,但從未有一人讓她吃癟到那樣。 “卿卿,你棋藝真好,是誰教的?” 誰教的? 祝溫卿想起住在她師傅對面的老人家,酷愛下棋,每次她去找師父,那老人家總是抓住她,親昵說道:“小丫頭,他們都沒有耐心,你來陪我這個老頭子下幾盤怎樣?” 老人落寞坐在院子里,一棵養了好多年的枯樹泛著黃,夕陽斜斜落在他身上,她看著心里總不太熨貼,就時常進去陪老人家下棋。 “一個老爺爺?!?/br> 什么樣的老爺爺! 能教出這樣的棋藝! 梁月的棋藝不是吹的,上京貴女中鮮少有人是她的對手,可是她連下兩局都沒有贏祝溫卿!還是在司世子面前! 秦韻想想就開心。 兩人走著,倏然,司桁身影冒出來,兩人對視一眼同時停住腳步。 上次不知怎么哭了之后她雖然沒有害怕司桁,但是看見司桁,心里還是犯怵,她下意識換了方向走。 “還想走?” 司桁長腿一邁,幾步就走到兩人跟前。 祝溫卿秦韻互相拉扯對方的手,乍然看,像是被欺負的小雞崽。 “本世子很兇嗎?一見面就躲?”司桁附身,對上祝溫卿那雙慌張又干凈的杏眼,杏眼閃爍了幾下,對視上后,定住不再動。 “本世子并沒有兇過你吧?” 少年英俊地極具侵略性的臉放大在她跟前,祝溫卿頃刻間懵了。 “所以能給個理由嗎?一直害怕我的理由嗎?” 祝溫卿輕輕咬住嘴巴,眼睛一閃一閃看著他,烏羽般的睫毛上下合閉,靜靜不說話,惶恐地不行。 司桁看著那雙干凈透亮的眼睛,心得到一片安撫,但同時還有一股氣,為什么總是見他就像看見怪物猛獸一樣! 就不能像見到其他人那樣對他笑一笑嗎? 祝溫卿不知該如何回答,腦袋僵硬了片刻,之后清明幾分,總不能回答,你老是在夢里欺負我吧? 兩人無聲對視,司桁又一次敗下陣來。 “行了,我不想知道了。” 祝溫卿身子震了震,司桁注意到這個細節,眉頭一皺,直接轉身就離開。 “他又這樣走了?” 祝溫卿不懂地問秦韻。 司桁好像每次都是不請自來,然后,她還沒有回答他的問題,他便自己就走了。 秦韻愣愣點頭,隨后不可思議回想:剛才不可一世的司世子是在用祈求的語氣跟卿卿說話嗎? 我的老天爺??! 秦韻感覺這個世間都要顛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