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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媳婦翻身記 第173節(jié)

    她可不想沾手,白累了自己!

    沒過一會兒,她注意到婧兒都沒有將那些蘿卜菜葉切下來,叫嚷道:“哎喲喂,這些葉子都可以拿來喂雞喂兔子,你這不是在浪費(fèi)嗎?”

    “怎么叫浪費(fèi)?腌制蘿卜,那是給人吃的。這些蘿卜菜葉也跟著一起腌制,它們可以吃的,那不是正好一點(diǎn)兒也不浪費(fèi)?”

    “你懂什么?”胡氏很是心疼的嚷道。

    她這是不得已才送蘿卜討好人,又不是出于好心。

    那蘿卜是沒法省了,那這些蘿卜菜葉總可以省下來喂雞喂兔子!

    胡氏忍了忍發(fā)癢的手,才壓住自己想要將菜刀從婧兒的手里奪過來的念頭。

    氣死了!

    “哎喲喲,你放那么多鹽巴?那些變了味的醬油,你咋不往里倒?”

    胡氏指了指堆放在廚房角落的變質(zhì)醬油,這都有咸味的,白放著也是可惜了。

    她看婧兒無動于衷,終于忍不住橫插一手。

    “不準(zhǔn)放!”婧兒一把奪過婆婆手里的變質(zhì)醬油,霸氣的將變質(zhì)醬油都拿到外面倒了。

    胡氏特意花幾枚銅板,從黑心商販那兒買來的變質(zhì)醬油全指著腌制蘿卜的時候,能夠用上。

    胡氏看婧兒竟敢這么做,一怒之下,隨手抄起一樣順手的東西,就要打在婧兒的身上。

    “算我瞎了眼,買了你這么個敗家玩意進(jìn)門!你死了,我再去給我兒子買個溫順持家的媳婦!”

    “媽,你是不是瘋了?拿刀砍人?”

    ……

    第二百二十八章 送涂姑姑酸菜

    就在胡氏拎起的菜刀快要剁到婧兒后背上的時候,幸好有涂雷及時出現(xiàn),喝止胡氏的瘋狂舉動。

    這時,胡氏才清醒的意識到自己拿的不是鍋碗瓢盆,而是一把鋒利無比的菜刀。

    她剛才是差點(diǎn)做了什么蠢事?

    涂雷一個箭步?jīng)_上去,搶走了母親手里的菜刀。

    剛才那一幕,太險了!

    “媽,我在努力腌制蘿卜,你卻想背后捅刀子?”婧兒無辜極了。

    明明自己有努力做事,卻還險些死在婆婆的菜刀之下。

    涂雷心有余悸的拍著婧兒的后背,以示安撫之意。

    婧兒狠瞪了涂雷一眼,這什么男人吶,自己媳婦差點(diǎn)被砍死,他也不知道做點(diǎn)什么?

    說實(shí)話,她感到很失望!

    “呵,是我頭腦發(fā)暈了!婧兒啊,是我錯了,錯了!”胡氏又變了張嘴臉,認(rèn)錯態(tài)度還挺誠懇的樣子。

    婧兒冷笑道:“那要是有一天,我也頭腦發(fā)暈,要拿刀砍你,你可不能揪著我一點(diǎn)小錯不放!”

    “你敢……!”胡氏變臉比翻書還快,說:“那是自然的,都能理解的。”

    婧兒卻不信,她拽住涂雷的手臂,說:“你也聽到或是看到了,可要幫我做好這個證人!”

    “這種事,我不……?”涂雷不想往身上攬事。

    一邊是母親,一邊是自己女人,而他兩頭都想要,缺一不可!

    婧兒多余問道:“這就下不去手了?”

    “嗯。”涂雷羞愧的直撓頭,就是說不出一句像樣的話。

    就在婧兒以為要到大年初二的時候,涂家才又會有事發(fā)生,怎知她才剛將蘿卜裝壇,就聽到外面有爭吵聲。

    涂音狂性大發(fā),不僅將石大海和馬氏讓媒婆帶來的聘禮一氣兒扔出門,還對媒婆破口大罵,說了許多許多不中聽的混賬話。

    這媒婆氣得臉都綠了,她促成不少的姻緣,就沒遇見過像涂音這樣撒潑不講理的姑娘。

    “你家這姑娘到底還想不想嫁人?要不想嫁人,趁早給我一個準(zhǔn)話,我也好回去復(fù)命!”

    “你個歪嘴烏龜,還要什么準(zhǔn)話?要不要我一掃帚趕你走,你才肯滾蛋?”

    涂音也是瘋了,做出來的事跟說的話,都叫人感到窒息,毫不留回旋的余地。

    如果是別的事,胡氏也就不說了,但這一次的事情,她是忍無可忍。

    “啪”的清脆聲,胡氏打了涂音一嘴巴子。

    “你瘋夠了沒有?婧兒,你還愣著在那兒做什么,還不快來扶她回屋去歇著!”

    “啊?”婧兒才出來看了會兒熱鬧,就被后腦勺長有眼睛的胡氏分派了任務(wù)。

    要她引小姑子回屋,會不會太瞧得起她了?

    果然,沒等婧兒又近到涂音的身旁,涂音又一次做出了反擊。

    “你們把這些破爛都撿回去,就說我涂音寧死也不侍二夫!”

    剛好,婧兒在涂音說完話的時候,她手搭放在涂音的肩上。

    涂音毫不領(lǐng)情的甩開婧兒的手,自己走回屋去。

    “真真是笑死我了,就這還不曉得滿足,難道要上天么?”

    這是媒婆在馬氏面前的吐槽,說得那叫一個起勁。

    其實(shí),若不是自己兒子一心看中涂音,馬氏還真不看上涂音這樣浪蕩奔放的女人。

    而且,涂音長的模樣也不在她認(rèn)為漂亮的那一類里面。

    要說到美,馬氏挺喜歡像婧兒這樣的長相。

    “夠了,只要她收了聘禮,那別的事情也就由不了她!”

    “嗯,是啊是啊!”

    媒婆尬笑著附和道。

    其實(shí),她還有一件事情沒跟馬氏說清楚。

    那就是,收聘禮的人是婧兒,并不是胡氏和涂音。

    或許都一個樣,反正都是他們涂家人!

    “誰準(zhǔn)你擅作主張,收下他們家的聘禮?這要讓音兒曉得了,還不得殺了你?”

    涂雷沒法理解婧兒干嘛要這么做,就他那個任性meimei的暴脾氣,十頭牛都拉不住的。

    婧兒也曉得這里邊的利害,不然她也不會讓婆婆先看一眼聘禮,再做決定。

    如婧兒所料,胡氏一見到那些好東西,哪兒還能挪得動腳?

    后來,那些聘禮都被胡氏搬回到她屋里面,也不讓別人幫把手。

    “那就讓她殺!我死了,你們才清靜了!”

    “說啥胡話?我能看著你死?你放心,萬事有我在呢!”

    這些天,涂雷又沒少去找弟弟涂電學(xué)習(xí)哄女孩子開心的話語。

    嘿,他時而說起這些rou麻的情話,還挺像那么一回事。

    婧兒不信男人的甜言蜜語,說:“真出了事,你跑得比誰都快!”

    “我發(fā)誓!”涂雷油膩膩的望著婧兒的眼睛,向她傳送自己愛的眼神。

    婧兒直接無視他的眼波,翻個身就睡了。

    大年初二這天一到,婧兒就已經(jīng)在院子里等著涂姑姑的到來。

    “你沒事起這么早,管什么用?要我說,你還是趕緊回屋去睡大覺!”

    越是在這種時候,胡氏就越不待見婧兒。

    勝在婧兒心情好,也不跟婆婆計(jì)較這些小事情。

    涂草身為“一家之主”,又要偷懶耍滑。

    “爹,你就這么走了也正常。問題是,你不是還想要跟大伯商量音兒的婚事嗎?”

    “你的意思是,我也插手管音兒的婚事?不行不行,我辦不到!”涂草隨便找了一個借口,仍然跑出去躲清靜。

    這邊,涂音也在房間里做著準(zhǔn)備,她哪怕是要使盡渾身解數(shù),也要?dú)Я俗约焊鲜ブg的姻緣。

    胡氏閑著沒事干,出來啃瓜子。

    這一場景,倒也跟婧兒記憶里的過年的景象重合。

    忽然,婧兒想起了什么,大步流星,走向廚房。

    涂姑姑已經(jīng)在廚房里待著,看那些個裝蘿卜的壇子。

    “哦,你可算來了!”涂姑姑頭也不抬,就知道是婧兒過來了。

    “姑姑,你看這壇酸菜如何?如果你喜歡,我還可以多給你做一些!”

    婧兒很大方,隨手一指,打算將大部分的蘿卜都讓涂姑姑帶回去。

    涂姑姑家不同別家,但愿這么一點(diǎn)兒酸菜能得上什么話。

    “你們窩在廚房里,說什么悄悄話呢?”

    胡氏在外等不見人出來,自然要過來看一看情況。

    婧兒有意不搭理婆婆的問話。開始為午飯忙碌。

    今兒,應(yīng)當(dāng)會是個好日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