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媳婦翻身記 第7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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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既然你都把話說到這份上,那我也不瞞你!”涂音說著,往自己房間里一跑一出,手里捧著幾個錢袋子。 婧兒摟著閨女縮在墻角看戲,這么精彩的戲,她哪兒能錯過? 一看涂音手里那幾個淺色的布袋子,就這顏色,大概是男人用的。 “你……你竟敢偷人錢?”這還是胡氏相對能接受的一種可能,不算最壞,但也比她心里隱隱能猜想到的那個結(jié)果要好太多了! 涂音想要將這些錢袋子都塞到母親的手里,但一次又一次的被拒絕,她沒耐性的火冒三丈。 “愛要不要,省得你成天念叨我是個吃閑飯不干活的人!我走了,別來找我!” “音兒啊,我不是那個意思,就……就嘴上說說而已,并非真嫌你多余!” “哼!” 胡氏眼看著女兒頭也不回的離家出走,無計可施。 她習(xí)慣了嘴上刻薄人,家里人都知道的,也都會遷就著她,女兒這次怎么變了個人似的,如此反常? “你還看著,不會去追啊?” “媽,我還要看著花兒呢。” …… 第一百零二章 婧兒救婆婆 “呵,我是氣糊涂了!”胡氏撓頭尬笑道。 她緩慢的轉(zhuǎn)過身去,又用十分和藹的語氣,說:“既然鳳仙花想要吃糖,你就帶她到音兒的房里拿幾顆,音兒這親還不知成不成呢!” “不了,我們那等嘴饞的人!” 婧兒生硬的拒絕了,就要抱女兒到別處玩。 基本上,只要婆婆對她笑,那就等同于她要倒霉了! “聽話!咱就是要拿糖給那幫來湊熱鬧的人吃,也得讓他們吃咱家吃剩的!” “啊?”這么奇怪的想法,婧兒還沒聽到過。 什么叫讓他們吃剩的? 胡氏沒再廢話,笑著推婧兒進(jìn)了涂音的房間,自己反倒將鳳仙花抱走了。 房間內(nèi),放著十?dāng)?shù)個新籮筐,里邊裝著的東西都是涂音這次嫁人要用的東西。 比如新被子,新衣服和新盆子等物。 每個籮筐外都貼著一個紅彤彤的“囍”字,這比涂音上回嫁石傅圣的時候,準(zhǔn)備得要齊全! “這糖……?”婧兒拿起一紙包著的芝麻糖,放在自己鼻子下聞了聞味兒,是芝麻混合著糖的甜香味。 若這是涂雷送她的,哪怕就只為他們的女兒私藏了一顆糖,她都會覺著特別滿足的。 可這……? “婧兒?你怎么在我meimei的房間里,還拿著糖?想偷吃?” “說什么呢,我就是拿著看看,聞一聞,不行呀?” “那你看也看了,還不快出去?” 涂雷不由分說,蠻橫無理的將婧兒推了出去。 到了院子里,婧兒抬頭便看見婆婆坐在堂屋門檻上笑的那一刻,她就知道自己又中了婆婆的損招! 天啊,婆婆居然耍這么幼稚的招坑她? “幸虧我兒子有情有義,要不然,早就將你這種小偷小摸的女人趕出門了!” “媽,你前面還說音兒偷人錢,這會兒又設(shè)計陷害我,我竟不知我哪兒惹你不痛快了?” “吶吶吶啊,你注意你的言行,可不能什么話都往外說!我是能管住自己的嘴,但你……?” “……!”敢情繞這么大一圈,重點在于讓她乖乖的閉嘴。 涂音做的那些見不得人的事,未必就沒其他人知道! 石大海渾渾噩噩的躺在靠椅上,整個人看起來像是蒼老了十多歲,他手上都是如樹根粗壯的皺紋。 為了涂家打石傅圣的事兒,他被石母和族中長輩叨擾了不下百次,百般無奈之下,他只能許諾,等小墨子跟涂音的事兒一辦,就將涂雷抓回來頂罪! “老爺,喝了這碗藥?” 小梅端著一碗自己親自熬的湯藥,送到老爺?shù)拿媲啊?/br> 石大海聞著苦澀的藥味,都快想要吐了! 也不知這石傅圣是不是存心整他,給他開的都是苦藥,喝一口都能要了他半條老命! “我不喝!”石大海別過頭,看都不想看那碗黑糊糊的藥。 小梅輕聲細(xì)語的哄道:“老爺,您吃了藥,奴家再跳段舞給您助助興,解解乏?” “哎,不用了!你少整這些沒用的,我沒那個精力!” “那,您看這個樣呢?” 小梅褪去身上的一件衣服,媚眼如絲,呵氣如蘭的跪倒在石大海的身前。 而在屋外,小墨子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伺候一個老男人,也是敢怒不敢言。 他定了定心神,邁著沉重的步伐,去找與自己相約在喬氏家的涂音。 “你嫂子那個女人太壞了,就是因為有她在,你娘才受她蠱惑,動手打你的!”小墨子情緒激動的低聲吼道。 又是婧兒! 涂音推開小墨子,將自己松垮的衣服拉齊整,說:“叫你不要提她,你怎么還提她啊?” “我這不是心疼你嘛!”小墨子眼里閃過一絲慌亂,話趕話的,他也沒想到自己會那么失控。 小墨子撩撥著涂音的秀發(fā),哄道:“不如,你今晚隨我回去?反正沒兩天,你就是我的女人,我如珍似寶的女人!” “不去!” 說來也怪,涂音感覺自己每回跟小墨子去他那兒,都覺著有個人在暗處盯著自己。 比在喬氏這兒,更讓她覺著沒有安全感! 今兒,她說什么都是哪兒都不去的! “咳,你們要完事了,就趕快走了吧!一會兒,我兩位jiejie還要來找我說知心話,你們在這兒不方便!” 喬氏也是被逼無奈,一方面被胡氏誆騙了一塊地,一方面又被涂音威逼利誘著做了這提供住宿的事兒。 涂音說了,等涂電一回來,就幫她在涂電那兒說好話。 不管真與假,好歹是一絲希望! “走嘛,去我那兒都一樣的!” “不,我不……不…好,聽你的!” 小墨子親著涂音的嘴唇,不厭其煩的一遍又一遍的哄道。 這天夜里,胡氏睡得正好,忽然夢到了女兒在向她奔來,嘴里喊著救命救命! “音兒!”胡氏喊著女兒的名字,腳一蹬,坐起身來。 她全身都是汗,而被她踢了一腳的涂草也哀嚎著醒來,說:“你踹哪兒不行,偏往我這……?” “嗚嗚嗚……是不是出事了呀?” “你哭…出啥事了?” “我也不知道,就記得女兒在向我跑來,嘴里還喊著什么話!” 涂草被胡氏搖晃著身子,搖得他整個人的腦袋都清醒了。 他也坐起身,摸著她身上的汗,說:“女兒能有什么事?你放心,她精著呢!” “那她再精明,也難敵四拳呀!” “什么意思?” “我……?”話到這里,胡氏也不清自己在說什么胡話。 再讓她回想前邊說過的話,她更是一句話都想不起來了。 “事兒辦妥了?”小梅依附在小墨子的身上,小聲的問道。 小墨子耷拉著腦袋,像是在色瞇瞇的盯著小梅的胸口看,但他的樣子又更像是要透過她的皮與血rou,看清她的心。 他們,為何非要做傷天害理之事? 這么做,對他們有什么好處? “你喜歡看,我可以……?”小梅誤解了小墨子的眼神,正要解開自己的衣裙,卻被小墨子握住了她的手。 在這兩人身后的大床上,赫然躺著兩個人。 這一晚,對他們四人而言,注定不太平! 婧兒照常起早到廚房煮飯,卻意外的發(fā)現(xiàn)婆婆已坐在灶臺前生火。 “媽?” “……?” “媽!” 婧兒忙又大叫一聲,仍不見婆婆停下手,情急之下,她只能用自己的手去拍掉婆婆手里的火棍。 滋! 一盆水倒下去,總算澆滅了胡氏腳邊的火堆。 再遲一步,怕是胡氏也要被火燒傷了。 “咳咳,媽你這是咋了?你是還沒睡醒嗎?”婧兒把手放在婆婆的眼前,晃了又晃,都得不到她的半點回應(y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