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落之前擁抱我[娛樂圈] 第6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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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現在不同。 他看她低伏在馬背上,牽引著韁繩輕松越過障礙時,還迅速回頭朝后看了一眼。 應該是兩匹馬在比賽,因為她臉上的神色很張揚,笑容有種不帶惡意的倨傲,再配上她一身極其干練的打扮,身材緊致又飽滿,活脫脫一個野性美人,馬頸處濃烈的鬃毛和她的發絲一同飛揚,颯爽又勾人。 這場興致所至的比賽最后還是以顧念棲的勝利而告終。 兩人將馬牽去馬廄交給工作人員,然后卸了護具一塊往外走。 “故意讓我就不地道了高老師。”顧念棲盡了興,神情也格外放松。 “哪有,”高奕辰笑,“馬術方面我還需要多加練習。” 顧念棲想說他謙虛,但被一只從遠處飛速滾來腳下的團子吸引了注意力,毛茸茸的直往她腿上撲,叫聲也格外耳熟。 “燒烤?”顧念棲蹲下身回應它的熱情,捧著它揉了又揉,“你怎么找到這的。” “當然是我帶它找過來的。” 顧念棲猛一抬頭,就看到宋宴辭不知何時出現在前方,穿著件深灰色的潮牌半袖,牛仔褲也松松垮垮的,正慢條斯理地踱著步子走過來,身型清絕又帶著點囂張的痞。 “宋老師,好久不見了。”高奕辰率先笑著開口。 “好久不見。”宋宴辭抬手跟他握了下,看起來還算熱絡的打過了招呼,唇角雖然勾著,但黑色額發下的那雙眼,有點冷,也有點兇。 這個人看起來是小心眼又發作了,顧念棲眼睫小幅度地彎了下,將燒烤的牽引繩勾握在指尖后,站起身,“辰哥,給你介紹一下,” “這個才是我男朋友。” 然后將面頰側向宋宴辭,見他很明顯閃過一絲錯愕的眼神,很得意地揚下眉,又轉向高奕辰,“不過現在先幫我們保密啊,我們暫時還沒有公開的打算。” “放心,”高奕辰爽快點頭,“看來還是大部分的網友眼力好啊,發現了真cp。” 助理來接,他道完別后便快步離開了,就留宋宴辭和顧念棲兩個人在原地。 “看來我們宋老師很鐘愛突襲哦。” 這周圍暫時沒什么人,顧念棲就很大膽地勾住宋宴辭的指尖晃了晃。 這兩個月兩個人都很忙,但他還是抽空來看過她三四次,只不過每次都像這樣,總在她意料之外的時候出現。 宋宴辭反扣住她的掌心,將她拉近帶到懷里,指尖有一下沒一下摩挲著柔韌的腰際,“這不叫突襲,叫驚喜。” “挺會狡辯。”顧念棲徹底拉下他堆在下巴處的口罩,親了親他這段時間因為忙碌,越顯清瘦的下頜,然后微微仰頭,他也很自然地低下頭去迎合。 唇峰相貼時,不遠處的廊檐下忽然有門吱呀一聲響,兩個工作人員說著話帶上門走了出來。 她心里一驚,立刻就想推開他,卻被他的手臂壞心眼地箍的更緊,補上剛才未完成的吻。 鼻端的呼吸纏繞,顧念棲掙脫不開,又不敢發出太大動靜,只能努力避開他的緊追不舍,用手臂跟他撐開距離,別過臉回頭張望著,心里緊張的不行,而這個人卻根本還是一副無動于衷的閑散樣子,完全置身事外。 看她用充滿警告意味的危險眼神瞪著他,宋宴辭唇角一勾,再鬧下去她真的要生氣,而他本來也沒打算真這么干,一切都盡在掌握。 在工作人員即將經過的前一秒,他很迅速地將她拉到了一旁拐角處的柱子后,身型交疊,被完全隱匿。 燒烤也被一同拽過來,橫跨兩雙相對的鞋尖,擠兩人之間的夾縫中,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也莫名一動也不敢動,只有黑圓的眼睛四處瞟著,表情有些猝不及防下的滑稽。 纖薄脊背猛然沾染上水泥柱身自帶的涼意,激的皮膚一顫,顧念棲還沒來得及呼吸,熱燙的吻便不由分說地再次壓下,含咬她唇瓣的力道侵略性十足,黏膩的一下又一下,掌心也自她腰后游移向上,富有技巧性的力道,顧念棲及時咬緊齒關,才沒讓自己發出一絲一毫的聲響, 他絕對是故意的。 微弱的水漬聲和咫尺之外的交談聲交織在一起,在耳畔無限放大,新奇的刺激感促使涌動的血流加速,呼吸越來越急促,心跳重到快要從顱頂冒出來, 略微的暈眩讓顧念棲有些站不住,攥著他衣領的指間收緊,將平整的布料揉到不能更皺。 直到那兩個人走遠,宋宴辭才稍微松開她一點點,好容易有喘息的機會,顧念棲攀著他衣領的手下移,帶了點興師問罪的力道去掐他的腰, “膽子也太大了宋老師。” 英挺的輪廓融進被墻壁阻隔,又由一旁纏繞而來的光里,眼里滿滿都是得逞后的笑意,有恃無恐, “反正我不怕公開。” 見她危險地瞇眼,他又討好地親了親她唇角,給小貓順了順毛,接著鼻尖又抵著她的頸線一路向下,磨蹭到肩窩,被顧念棲指尖懟著額頭推開, “別亂親,我剛出了好多汗。” 宋宴辭順勢捉住她的手指在唇畔輕吻一下, “出了好多汗還這么香,你吃什么長大的。” 顧念棲忍不住笑,又皺著眉佯裝嫌棄道,“你這樣看起來好像個變態啊宋宴辭。” 宋宴辭低低笑起來,唇畔弧度是她最熟悉的那種壞, “對你沒辦法不變態。” 又膩歪了一陣后,正門口有人聲傳來,顧念棲猜測應該是要用場地的另一組人過來了,于是趕忙推開宋宴辭,順帶又從他口袋里摸出口罩幫他戴好后,兩個人這才牽著燒烤,繞道走去停車場。 “對了,亦航今天也來探班了,”顧念棲提前跟他打著招呼,“知道你跟他合不來,但今晚得一塊吃頓飯,你不要擺臉色。” 宋宴辭輕嗤一聲,“我是那么小心眼的人?” 顧念棲很肯定地點點頭,絲毫不給面子,“你是。” 而停車場這邊聽起來似乎不太平,好像是方然正在和什么人爭吵。 - 就在安安帶沈亦航上了保姆車后不久,方然估摸著時間查不多,讓安安在車上陪沈亦航等著,自己準備去馬場那邊接顧念棲回來。 然而剛下車,一道反光不經意晃過她的眼,方然很警覺的望過去,就看到不遠處一輛轎車的窗戶半開著,里面的人匆匆將鏡頭從那里收走。 這人關上窗戶正驅車準備離開,就被方然幾步跑過去攔了下來, “下車。”她由車前繞道駕駛位毫不客氣地敲窗戶。 “有什么事嗎。”那人將窗戶搖下一條小縫,戴這個墨鏡,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 方然瞥到他副駕上的相機,伸出手,“相機借我看一下。” 狗仔代拍內部幾乎都知道這輛保姆車是顧念棲的,如果讓他拍到沈亦航上車的畫面,發出去攪一趟渾水,恐怕又是一場風波,她可絕對不能讓這種事發生。 “個人物品你有什么權利檢查,”墨鏡男氣焰很囂張,“再說我拍你了嗎,自作多情。” “沒拍你看我過來跑什么,”方然手撐在車門上,這種人她見過太多了,根本不會被糊弄過去,“如果我報警,警察檢查出你相機里有私人照片,就不是僅僅讓你刪除這么簡單了。” 墨鏡男似乎是吞咽了下,但依舊嘴硬,“說了沒拍就是沒拍,你快點讓開,我還有事要走。” “你確定是吧,那我報警,”方然拿出手機,“如果警察來了什么也沒檢查到,那我賠你一千塊當做補償,如果檢查出來哪怕只有一張照片,那我就會讓律師起訴你,先提醒你一下,光是偷拍這一項,就能夠延伸出無數種罪名讓你擔著。” “說了我沒偷拍。” 僵持不下之時,一輛商務車緩緩駛進,上面下來一個許久不見的礙眼人影, “喲,這不是顧老師的經紀人嗎,怎么在這跟人吵架呢。” 方然瞇了下眼,怎么是張初源。 “發生什么了。”他插著兜,很好事地湊過來。 “這位老師你來評評理,”見有人過來,墨鏡男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我什么都沒干,她非要查我相機。” “得饒人處且饒人嘛方老師,”張初源挑了挑眉,不著痕跡地隔絕開方然和車身的距離,“萬一要是冤枉了人家,曝出去對你們顧老師的風評可有很大影響。” 也就是趁這空檔,墨鏡男抓住機會腳踩油門,車子飛快開走,很快消失不見。 方然氣的咬牙,“這么怕被我抓到,這不會是你找來的人吧。” “怎么了。”顧念棲和宋宴辭這時走過來。 “好久不見啊二位,”張初源抱著臂,打量著兩人,陰陽怪氣道,“顧老師的藍顏知己可真多,底下一個車上還藏著一個。” “你說你跟剛才那個人不是一伙的,但你才剛來怎么知道誰在我們車上。”方然反應很快,立馬捉到他話里的漏洞。 “猜的。”他臉色不自然了一瞬,隨即掉頭準備走,被宋宴辭兩步追上,拎住后衣領讓他堪堪停在原地,隨后低頭在他耳邊,語氣很冷,“資源連降幾級看來對你一點影響都沒有,都已經自顧不暇了,還能在這里多管閑事。” 張初源太陽xue猛的一跳,“你什么意思。” “我勸你最好把不該出現的東西都處理干凈,否則下次你可能連商務車的待遇都沒有了,還會落得個聲敗名裂的下場。” 宋宴辭說完便松了手,云淡風輕地走了回去,反觀張初源,來時不可一世的步伐,現在沉到都似乎有些站不穩。 助理過來催他去穿戴護具,張初源勉強斂了神色,回頭看了一眼,眼底滿是憤恨神色, 原來是因為他。 - 事情看起來還算是順利解決,幾個人便出發去了餐廳。 安安不知道宋宴辭要來,不過還好提前訂的是包間,位置寬敞,她和方然還有司機坐去了大堂,給他們騰出空間。 宋宴辭很聽話的沒擺什么臉色,顧念棲也就放下了心,這頓飯吃的還算舒服。 “我去買單,順便跟我朋友打個招呼,你們等我一會,”差不多結束后,顧念棲站起身走到門口,又指了指桌上的菜,下達指令,“吃干凈點,別浪費。” 兩個人滿口答應,但在顧念棲的身影消失后,室內氣氛就幾乎是瞬間凝滯。 沈亦航拿著筷子,隨手又夾了塊魚到碗里,心不在焉地挑著魚刺,半晌,他抬眼看向宋宴辭, “你是不是沒告訴念棲當年我和你之間的事,還有我沒給她的那個u盤。” 宋宴辭嗯了聲,聽起來有點敷衍,但沈亦航聽出這就是答案。 “為什么。”他不明白。 “我是很不想讓你出現在她身邊沒錯,”鼻間輕出一口氣,宋宴辭開口,“但我更不想讓她多年后才發覺自己原來是被很信任的人傷害,” “她說過,你是她為數不多很重要的朋友之一,我不想她難過,也不想再讓她經歷失去的感覺,就這樣保持原狀是最佳選擇。” 沈亦航怔了下,絲毫沒想到能從他口中聽到這種話,他大度的在他意料之外。 他笑著搖了下頭,“很感人,不過你別指望我因為這個感謝你,我們一輩子都只可能是對立關系。” “你的感謝對我來說大可不必,別想太多,”宋宴辭眸色淡淡,“我是在乎她,又不是因為你。” “你這樣說我就心安理得多了。”沈亦航放下筷子,靠回椅背,視線移至他的臉,似乎是想起了什么, “對了,你可能不知道,你們宋氏現在不太平,剛開完的年中董事會已經隱隱有抱團拉下董事長的傾向了,如果你父親在這段時間無力回天的話,年末的董事會結束,或許你們集團就要變天了。” 宋宴辭靜靜聽著,眼睫微斂,隱去了一些不明的神色,“我跟他沒關系,這些都不關我的事。” - 申城,銀河灣。 陽臺上只亮著一盞頂燈,宋承衍坐在單人沙發里,半個身子都隱匿在陰影里,對面坐著他一手扶持上來的宋氏集團現任ceo程束陽。 “當初公司為了上市,從有限責任制變更為股權制,您手中百分之七十五的股權,就只留了百分之二十在自己手里,”程束陽翻閱著報告,“有百分之三十五轉讓給了大少爺,百分之二十在前夫人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