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無產品(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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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股來自不同方向的氣息碰撞,織成一張密網,將她們倆環繞,軀體也早就在接吻中緊密貼合。 在齊珩背上的雙手此刻又找到了回頭路,勾回他的脖頸上,往下一拉,兩顆頭迅速貼近,他的短發陷入賀祈的發絲中,赤紅和黝黑相交糾纏,混合在一起,分不清到底是誰的頭發染了色。 “讓你一步到位,你還真只做一步啊。”她的聲線慵懶又蠱惑,拖著長長的尾調。 耳朵癢癢的,大抵是賀祈的發絲鉆進了他的耳窩里吧。陣陣癢意又蔓延全身,連撐在她耳邊的手都xiele點力氣,齊珩差點整個人壓在她身上。 “我還沒開始呢。”齊珩說完故意用下半身蹭了蹭她。 “是嗎,那我拭目以待。” 對男人用激將法,賀祈百試不爽,愚蠢的男性總是上套。 唇舌不再局限于賀祈脖子以上的部分,分明用手就可以輕松的把賀祈的衣領往下扯,他偏偏要用嘴叼。 用牙齒咬住衣領的邊緣,口津滲入衣料內,留下齒痕。頭再往側邊偏轉,賀祈今天穿的單衫領口本就寬松,肩頭輕而易舉地就展現出來,另一邊重復同樣的cao作,解鎖第二種穿法,變成了一字肩。 隨即,賀祈察覺自己的肩頭正在被舔弄,還被咬了一口。 勾住他脖頸的雙手毫不留情地松開,抓緊他的頭發,往后一扯。 聽到他發出抽氣聲,解氣地松開手。 “干嘛!” “誰讓你咬我了。” “你、你真是一點情趣都沒有!”注意到他的耳朵變紅了,不知道是被氣的還是因為什么其他原因。 賀祈不和他廢話,略微抬頭,咬上他的脖子,把他頸前的隆起物也一并含在嘴里。 嘴唇嘟起作吸吮狀,狠狠抿了一口,離開時顯眼的紅紫斑殘留在他脖頸上。 “這就是你要的情趣嗎?” “啊?嗯。”齊珩因為她突然的舉動呆滯。 “我說,你能不能別墨跡。” “這種事不就要一步一步來嗎!” “都是千年的狐貍,別和我裝什么聊齋。”賀祈直接抓住他的手,往自己的下半身探索。 賀祈利用他的手指,解開了自己的褲扣。心急的她又嫌他的手指用著不順手,隨意撇在一旁,自己將解開的褲子往下剝離。 “原來你喜歡這種直接的…” “瞎嘀咕什么呢,不會要我自己動手吧?” “怎么會!馬上馬上就來了。” 她雙手搭在他的腰側,凝眸看向他,等待他的下一步動作。 “我來了。” 為了防止一只手撐不住自己的身體,齊珩起身,分開賀祈的兩條腿,而他自己坐在她腿間空開的位置上,也方便他盡收眼底。 隔著內褲,齊珩將手放在上方,指尖沿著曲度滑動,往里戳了戳,陷進去一個小坑,片刻指尖被潤濕。 又將雙手分別放在下腹和股尾,使壞般地將薄薄的布料扯開,因情動沁出的津液在此刻化身為印泥,而印章是xiaoxue的形狀,摁在內褲上,留下yin靡的標記,有點像豎著的唇印。 齊珩舔了舔嘴唇,唇周變得亮嚶嚶,低下頭,用自己的嘴唇蓋在上面,兩個“唇印”在布料上十字交叉。 明明是齊珉主動要做的,卻看得他面紅耳赤。 小心翼翼地伸出食指依照剛剛印出的標記,沿著小隙上下滑動,食指隔著布料一起,探索她身體的秘密。 指尖慢慢的往下劃,又迅速往上返回,一下緩一下急,特別折磨人,賀祈深有體會,想著扭動身子或許會緩解這種折磨,手指也在他腰腹掐出月牙。 隔著東西,賀祈感受不到直接的快感。 “伸…嗯…伸進來。” “主導權在我手上,嫂子你好像沒有話語權。” 話音剛落,他再次拉緊了布料,棉布纖維被撕拉變薄,平時隱秘的地帶變得若隱若現。 拉扯到極限的棉布陷進去了,不能完整的包裹住她。yinchun被擠壓變形,些許皮rou從側邊爭先恐后逃出來。 他前后拉扯著底褲,在xiaoxue上來回蹭動,持續了很久。寬寬的布料變成一條布料,被兩邊的大花瓣包裹,又把花蕊藏在里面。 她伸直的雙腿難忍爽感,彎曲起來,抵在齊珩胸前。 齊珩空出一只手,橫穿她的腿彎,把她彎曲的雙膝往前方壓制,大腿與腹部的角度從鈍角變成銳角,接近貼合。 他又找到了另一種玩法,把內褲往后拉扯,泌出的粘液讓它們藕斷絲連。 xiaoxue突然沒了遮擋,主人變得欲求不滿,她想要渴求更多。 “啪。” 緊拉著內褲的手松開,富有彈性的布料又迅速返回原位,拍打在花苞上。 “嗯…嗯…” 沙發前段躺著的賀祈,往后仰頭,修長的脖頸細密布著薄汗,發絲黏在上面。 作惡多端的齊珩又幾次叁番重復著剛剛的cao作,給賀祈帶來一次小高潮,她承認她有被爽到。 撥開被折騰得不成樣子的布料,花苞得以現身,月光的折射使其表面附著光澤,神秘又yin艷,齊珩望眼欲穿。 滑潤的表面讓他的手指差點脫離,深呼吸之后稍稍穩住心神,繼續探索她的秘密。 食指勾起,用戒指來回摩擦yinchun,冰涼的觸感讓賀祈分不清快感與現實的交界線。 他手指壓下去,被她包裹起來,眼下再也沒有人能說她們是疏離的存在,她們現在的姿態親密得不像話。 藏在花苞里的花蕊很輕易被捕捉,兩根手指輕柔纏夾。 花蕊在他指間揉捏,變得充血,渴望得到更多的灌溉,接受到身體信號,于是主人分泌出更多的yin液。 得到澆灌的花蕊,更加興奮,那只手也變著法的玩弄她,中指將其緊緊壓制,配合著手腕的快速抖動。 光滑皮質的沙發讓賀祈找不到著力點,手沒有方向地亂抓,最后只能摸上自己的胸脯,隔著衣物,色情地盤弄著乳rou。 齊珩腦子一熱,抽出卡在她腿彎的手,覆蓋在她的rufang上,握緊她的手,似乎還連帶了些柔軟。 戒指冰涼的溫度讓賀祈突然停下了動作,最后變成齊珩帶著她運動,只要稍微施點力氣,白嫩的乳rou就會跑出衣領,怕她被壓的難受,只好有一下沒一下的使力。 身下癢癢的感覺讓她達到頂峰,就在那一瞬身體變得骨軟筋酥。 比之前更為洶涌的愛液,浸濕他的手指,多到沙發上都是她釋放情欲的標記。 在賀祈的注視下,手指被齊珩舉至嘴邊,伸出舌尖,色情的舔了一口,大抵是沒品嘗出什么,又將整根手指卷入口腔,吞咽的聲音在黑暗的環境中放大回蕩,無法忽視。 注意到她的視線,齊珩松開了她的手,以強勢的姿態,雙手支撐在她的身體兩側,用自己的身軀完完全全地隱藏住她。 才分開不過一刻鐘的兩張嘴巴,又嚴絲合縫,互相交換著yin液,她的味道在他的口中進行中轉,最后重新渡給她。 唇瓣分開時的銀線分不清是誰的,不過也沒有人會去計較。 反正齊珩早就不想和她分清你我了。 他松開一只手心急地解開褲子,早知道今天不穿牛仔褲了,還要解扣子卸拉鏈,他現在一刻也等不下去了。 雙腿終于可以由她自己控制,踩上齊珩的下腹,兩人的距離被拉長。 “我可不和叁無產品睡覺。” “什么?什么叁無?” 她沒有立刻回答他,而是將左腳從他的下腹往上移動,動作進行的很緩慢。 齊珩羞恥的接收到來自他身心的快感。 足背停留在他的下巴,輕輕往上挑動,順著她的力氣,齊珩的頭略微抬起。 雖然此刻的齊珩在俯視她,可他知道主導權已經轉移到她手中了,如同她們的關系也永遠都是她手握主導權。 “像你這樣,無套、無結扎、無體檢報告的。”賀祈笑謔地看著他,她總會找到機會報復回去的。 “那么,我就先回去休息了。”她收回雙腳,從沙發坐起的同時雙手拎著褲頭穿起。 “你就這樣走了?”齊珩只來得及抓住她的衣角。 “不然呢,你還要我看著你自慰嗎?距離產生美,我覺得我們這樣就夠了。” “你不能提起褲子不認人!” “為什么不能,我說能就能。” 她決定的事情沒有任何人能干預她,任何人。 沙發上的水痕快要風干消失,齊珩迷戀地用手掌擦拭干凈,濕潤被轉移到他手上。 齊珩盯了手心五六秒,最后還是認命般地用這只手握緊了自己的yinjing,開始上下擼動,越來越快,越來越急。 他閉上眼睛想象著她的模樣,利用著她的愛液,舒緩著自己的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