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來拐走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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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哥真回來了?” “那還有假。” “誒,不過話說回來,和哥哥那個是什么感覺啊。” 賀祈面前的兩個人,鐘曼文、喬仁希,都是賀祈從小玩大的狐朋狗友,也是唯二知道她和賀知硯搞luanlun的知情人。 賀祈朝鐘曼文翻了個白眼。 “對啊,說說嘛。”喬仁希也不嫌事大地開口道。 “什么這個那個的,你們兩要是好奇,自己去看日本動作片行不行。” 賀祈說是這樣說,腦子里又播放起昨天晚上的畫面,兩幅近乎赤裸的酮體緊密交纏,yin靡又色情… “看你們兩分手那樣,我還以為你這輩子都不理他了呢。”喬仁希恨鐵不成鋼地看向她,“沒想到剛回來,你就和他又搞在一起了。” “就是就是!你簡直是個賀知硯腦!” 她們兩瞬間統(tǒng)一戰(zhàn)線,一起討伐賀祈。 “我也不想的,可是他胸真的很大嘛…”后半句話被賀祈心虛的吞進肚子里。 “放心,我不是以前的那個賀祈了!我保證!我對他走腎不走心。” ——— 說起賀祈和賀知硯的故事,戲劇來源于生活。 身為獨生女的賀祈從小備受寵愛,無奈正逢公司擴大版圖,賀母和高父實在抽不開身子陪伴她。索性高父提議領養(yǎng)一個“玩伴”陪著賀祈長大,而人選也很明了。 “我們這樣小祈會不會不高興啊。” “嗯…我有辦法了,我們帶她去“親自挑選”不就好了。 于是賀祈在一眾只知道玩泥巴的小孩中,選中了獨樹一幟的賀知硯。 賀祈也不會知道她的精心挑選其實是高父早就安排好的,命名為愛的枷鎖終將也會反噬到她們自己身上,荒誕的故事從那一刻開始書寫。 ——— “誒,你們三聊什么呢,要開始玩游戲了。”身邊的人打斷了她們的私密談話。 話題和回憶就此打住,三個人加入了酒局當中。 “都沒轍了,是吧,那還是老規(guī)矩,真心話大冒險,回答不上來的喝三杯酒,大冒險必須完成。” “要不要這么倒霉啊,第一局就轉到我。”瓶口指向賀祈,不偏不倚。 “我看某個人情場得意,酒場失意咯。”喬仁希最擅長落井下石了。 “大冒險。” 賀祈向來都是一個喜歡追求刺激的人,母父的溺愛,兄長的縱容,朋友的支持都是滋養(yǎng)她的養(yǎng)料,生長成一個自由肆意的賀祈。 不然也不會高中的時候和賀知硯來了一段禁忌之戀,只可惜結局不算美好,不過誰又知道故事什么時候結束,還有沒有后續(xù)。 “看到那桌全是男生的卡座了嗎,去要一個微信回來,必須成功了才能回來哦。” “切,這也太簡單了!” “那你來想!” “行了行了,說了就不準再反悔了。”賀祈生怕她們想出什么損招,這個大冒險對她簡直是撒撒水。 穿過擁擠的人群,喧囂聲仿佛要把她淹沒,還好距離不算遠,折磨只是短暫的。 個屁! 賀祈隨便抓著身處卡座邊緣的一個男性,“帥哥,能不能加個微信。” 這種話術對賀祈來說簡直信口拈來。 只是沒想到處在邊角的位置會突然變成眾人的視線中心。有一道視線實在難以忽視,賀祁好奇地回望。 “我活該多看這一眼…”吐槽聲被動感激烈的dj舞曲掩蓋,齊珩只能看見她唇瓣微動。 齊珩坐在卡座中間,充滿侵略性的目光與其他好奇的視線交錯,卻又與眾不同。 賀祈只想趕緊完成這該死的大冒險,催促身旁人趕緊打開二維碼,剛要掃上去,一只手橫插進來。 “滴”的一聲,掃碼成功,頭像是一個側臉照,紅頭發(fā)尤為明顯。 “誒,齊珩,你怎么回事啊,還截胡啊。” 齊珩只是看著賀祈,嘴角上揚。 “怎么算截胡,我早就排著隊了。” 不用想也知道,賀祈無論怎么樣在這個卡座只能加到齊珩的微信了,索性也算完成任務,道了句謝謝就匆匆離席,好像身后有猛獸在追趕,倒是那視線一直追隨她的背影,直到融入人群。 “怎么回事啊,去那么久,不應該啊。” 賀祈支支吾吾說不出半句話,這種時候尤其討厭鐘曼文的警覺程度。 高中時期就是她第一個發(fā)現(xiàn)賀祈和賀知硯的不對勁,懷疑她們有一腿,沒想到被她一語中的。 幸好酒局從來不會冷場,氣氛熱烈,也不好繼續(xù)打破砂鍋問到底。 賀祈喝得有點多了,幸好剛剛玩小姐牌,拿到一張廁所牌,不然還得罰酒,饒了她的膀胱吧。 酒吧的廁所走廊從來不缺相擁熱吻的男女,艱難的略過她們,打擾到人家的雅興就不好了。 洗完手的賀祈抬起頭,本想看看自己妝容的完整度,可惜一個紅毛實在招眼。 “嫂子,不是周末回家嗎,這是?” “…” “齊珉知道嗎?” “他不僅知道,還支持我,怎么了。”實在忍不了了,不就是陰陽怪氣嗎,她也會。 “沒怎么,齊珉真放心你啊,不怕有人把你拐走嗎。” “只有你心思不正吧。” “原來你知道啊。” “真的有這么死纏爛打還厚臉皮的人…”賀祈小臉一皺陷入了內心獨白。 “小心!” 身子被拉入一個冰冷的懷抱,像是長期行走在炎熱的太陽下終于找到了庇蔭的地方,她忍不住蹭了兩下,應該沒人發(fā)現(xiàn)吧。 來人一張口就是酒精與食物發(fā)酵的酸臭味,“干什么堵廁所門口,要調情站旁邊去。” 很顯然把她們倆當作隨地釋放生理本能的動物了,酒精上頭的賀祈還想和他爭論一番,可那個醉漢徑直走向男廁所,她總不能追上去吧。 “氣死我了!” 齊珩低頭看見她紅著臉的嗔怒模樣,發(fā)出一聲輕笑。 “笑什么啊!最討厭醉漢了。” 明明自己也是一幅醉態(tài),她知道自己的樣子特別憨態(tài)可掬嗎。 “誒!齊珉,你怎么也在這。你不會真的是來抓我的吧。” “不,我是來拐走你的。” 喧囂被隔絕在外,昏暗的包間此刻只能捕捉到彼此的呼吸。 張揚的發(fā)色也隱入黑暗,同卵雙胞胎難以分辨,亦或是根本沒人愿意戳穿。 微醺的賀祈比以往更熱情,媚若無骨的小臂掛在他肩膀上,齊珩難得配合的低下頭,接受來自賀祈的邀請。 柔軟溫潤的雙唇終于貼在了一起,齊珩故意張開一條縫,而賀祈也愿者上鉤。口腔瞬間被另一股力量包圍,像是久困沙漠的旅者找到了綠洲,瘋狂汲取對方的唾液。 很奇怪,賀祈的口腔沒有發(fā)酵的味道,更像被淹漬入味的柑橘味,讓齊珩沉醉其中,不停的吸吮汁水,香醇甜膩,這無疑是情感中最好的催化劑。 在無人看見的角落,詭異的情感在肆意生長,抱有目的接近的獵人也會愛上獵物嗎,又或是酒精的催化,促使他頭腦也跟著發(fā)昏發(fā)熱,變得不清醒。 急促的呼吸與口齒交融的水漬聲相輔相成,身體也因微醺逐漸發(fā)熱,沉浸在舌吻的男女,雙手也跟著失去理智,不自覺地撫摸上對方,衣服被抓得滿是褶皺。 “齊珉,我熱。” 怪不得她這么主動,原來是認錯了人。 電視機的光亮打在齊珩的側臉上,不被光照亮的另一側勾起譏笑。他一定是喝醉了,不然怎么會感覺醋味在喉嚨里發(fā)酵。 “我?guī)湍恪!睅е[藏在深處的怒氣直接把賀祈放倒在沙發(fā)上,一點也不憐香惜玉。 衣服被瞬間推高,裸露的小腹接觸到空氣,人也清醒了一些。 可密密麻麻的吻不給她任何思考的余地,落在她的小腹上,死皮因為剛剛的激吻軟化幾分,滑過肌膚還有些許不適感。 因這一點不適感,賀祈輕扭身子,實在敏感至極。身上的人卻不給她半點機會逃脫,直接欺壓上來,戰(zhàn)場也隨之轉移,在她脖頸處肆虐,吮吸啃噬。皮膚被輕擷進嘴里,發(fā)出吱溜的聲響,留下咬痕,在她的身體上肆意作畫。 這是齊珩第一次在別人身上留下印記,感覺還不錯,像是所有物被標上自己的印記,宣示主權。 他是故意的,想看看他那個哥哥發(fā)現(xiàn)之后會有什么反應。他從小到大想要什么,都能從齊珉手里搶過來,賀祈當然也不例外。 ———— 恭喜我們齊珩同學終于站上了賽道(bush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