夾緊點,我的好meimei(強制h)
書迷正在閱讀:日落之前擁抱我[娛樂圈]、大佬們都想和我談戀愛、全世界都在嗑我們的CP、調教愛哭的嬌小姐、經年情深、失憶(np)、貌美教授被頂級Alpha盯上后、姐弟母子合集、唇耳(偽骨科,年上1v1)、你能不能抱我一下
古銅與白潤相迭交錯,用鏡子當做畫布,粉飾作一幅綺靡春宮畫。 隔著細細滑滑的泳褲布料,卡在賀祈腰窩與臀尖的物什,不用轉身回頭看,就能知道到它的興奮與迫不及待。 “小祈,感受到了嗎。” 明知故問。 “你在說什么啊,哥哥。”賀祈偏偏裝作不明白的樣子,開玩笑,難不成真和他偷情,那不是便宜他了。 賀知硯又慢慢收緊了雙臂,把她鑲嵌在自己懷里,rou體緊密貼合的曼妙之美,眼前色情的春宮畫,糜亂的兄妹兩。 “小祈,可以嗎。” “可以什么,我和男朋友感情很好的。” “那又怎么樣,家花哪有野花香。” 賀祈被戳中了笑點,嘴里是嬌俏的咯咯聲,“我沒理解錯,你這是在勇當小三嗎。” “不被愛的才是小三。” 他通過鏡子與賀祈對視,將她的一舉一動盡收眼底,或許…或許他還能牽動著她的一顰一笑呢。 “嘁,給點顏色你還開上染店了,你不會還以為我對你還有留戀吧。賀知硯你幾歲了,要不要這么傻白甜啊。”鏡子里的賀祈,笑容粲然,用令他著迷的天使臉龐說出對他來說算得上扎心的惡語。 她還沒說過癮呢,“沒清楚你現在的立場嗎,現在是你在乞憐搖尾耶,像個求歡的禽獸。” “對,我在向你求歡,給我吧。”他早就該這樣了,丟下所有臉面,只為博得她的芳心。 面子和賀祈之間,永遠是后者更重要。可這個道理他卻悟了將近二十年。 環繞在她腰間的手,開始胡作非為,在裸露的肌膚上肆意游走,像上顏料一樣,為她涂上欲色,指根處的薄繭走過的地方都帶起一陣雞皮疙瘩。 “怎么,去了美利堅一趟,不僅皮膚曬黑了,連心也一起黑了。” 肌膚的搔癢讓她不自覺地扭動腰肢,像一條被笛聲蠱惑的古曼巴,賀知硯手指的去向就是她扭動的方向。 實在是一張煩人的小嘴,總該給她點教訓。 體型的差距,賀知硯一只手就能將她一雙手腕握緊,讓她前傾貼在鏡子上。 赤裸的身體突然貼上冰涼的鏡面,身后是guntang的軀體,冰與火的碰撞。 “你干什么,賀知硯!放開我。”力氣實在懸殊,不禁讓賀祈懷疑吃白人飯難道還能長肌rou嗎。 “meimei不聽話,我這個哥哥有責任管教。” “呸!你算哪門子哥哥,情哥哥嗎?” 看吧,即使是被壓制著,她嘴里也還是說不出半句求饒的話,賀知硯不愿再與她進行唇舌之爭。 十幾秒的時間被無限拉長,賀祈心里做著斗爭,等待著他的下一步,又抗拒又期待。 眼前屈辱的自己突然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另一間房的構造。 散落的行李,這分明是她的房間! 賀知硯不用看她的表情也知道一定很精彩,依她的性子絕不會給不感興趣的東西半點眼色,她肯定發現不了鏡子的特殊,捉弄到她的成就感讓他感覺自己扳回一城。 挑釁地說道:“小祈,泳衣很性感,你也是。” 一起長大的兄妹,連骨子里的惡趣味也沆瀣一氣。 “變 態。”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賀祈突然感覺自己腿間有異物插入,費勁地低頭看去。 “賀知硯!你給我出去!” “噓,再吵就不止這樣了,乖一點。”說罷,便用足矣遮蓋賀祈整張臉的寬大手掌堵住她的嘴。 另一只手作勢打在她的后臀,“啪”的一聲在不大的房間里回響,除了麻麻的刺痛感,最要命的還是涌上心頭的羞恥感。 要知道賀祈三歲之后就沒被別人這樣打過了,嘴里吐出的臟話又被賀知硯狠狠捂住,只能咽回肚子里,發出“吱吱唔唔”的語氣詞。 “說過了,你乖一點。”要是忽視他現在的舉動,真要覺得他是個光風霽月的好哥哥,正在教導不聽話的meimei。 突兀的抽插感在賀祈腿心蔓延,不經意間還能刺激到被布料隱藏起來的花苞。刺激與羞辱巧妙混合,是賀祁從未有過的感受。 漸漸冒出的薄汗,越來越重的鼻息,身后的人還在辛勤地耕耘,力氣一下比一下更大,rou體碰撞的啪啪聲,鎏金鏈的鋃鐺聲,仿佛也在捶打著賀祈的耳膜,一下又一下,越來越清晰。 賀知硯用足了力氣,唯恐她記不住他的力道,用身下興奮的柱狀物狠狠地貫穿她的腿心,好像連帶著沉甸甸的囊袋也要一起塞進她的腿心里。 “夾緊點,我的好meimei。” 又是一巴掌拍在賀祈臀部,微弱的疼痛感讓她下意識地夾緊雙腿,倒是歪打正著圓了他的意。 “好乖。” 輕笑聲在她頭頂上方漂蕩,可她連抬頭看的力氣都沒有,只能被迫壓在鏡子前,接受身后若即若離的沖撞。 荒誕至極,她竟然也在如此羞辱的姿勢里得到快感。 在性面前,所有人類都變成了橫沖直撞的動物,尋求藏在內心深處的邪惡。 也只有在這種時候,才會無止境地展現自己的無恥,荒yin。所有思想全被拋之腦后,全身心投入色欲之中。 說到底,不過一群高級動物而已。 賀祈背后被印上密密麻麻的吻痕,能感受到左肩下面的一小塊地方迎接著賀知硯唇瓣的反復光臨。 賀祈也漸漸沉浸于情欲之中,殷紅的舌尖不自覺露出頭,在賀知硯手心游走,唾液變成潤滑劑,涂滿整個掌心。 雙重刺激下,使賀知硯繳械投降,其實與無論她什么舉動無關,她本身就是最大的誘惑原始,于是濃濁不堪的白色津液從前端射出,打在她大腿上,終是涂上最為原始的原料,為這幅畫作增添最后一筆濃墨色彩。 面前的鏡子又被賀知硯恢復原樣,映出yin亂的兄妹,yin亂的姿勢,這些統統被互相捕入眼里,此刻的她們沒有口齒之爭,只有釋放之后的愉悅表情,屬于她們短暫的握手言歡。 —— 賀知硯抱起身前人走向隔壁的浴室,在浴缸邊緣墊了一塊浴巾,才將她放下坐穩,又伸手為她蛻下最后的遮羞布。 “你還來??”賀祈手腳并用地抗拒著他。 “給你洗干凈。” “…” 賀祈乖了下來,有人主動要伺候總不能再不識好歹吧,雖然罪魁禍首也是同一個人。 調好水溫,先在自己身上試了之后,才對準賀祈沖洗,白濁已經在身上結塊,被溫水打濕后,又變得黏膩。 手掌在大腿內側輕輕揉搓,搔癢感席卷賀祈全身,不得不輕微扭動。 “啪。” “你怎么又打我!” “你別亂動。” “…癢…啊。” 廢了好些功夫才洗凈,又細心地摸上沐浴露搓揉起沫。 “慢著,我突然想起來…” 賀知硯看向她,帶著疑問。 “你 沒 戴 套!”即使是萬分之一的可能,賀祈也不愿讓自己去博弈,她才不想中招,生育什么的更是避而遠之。 賀知硯卻是一幅無奈的神情,惹得賀祈更是嗔怒。 “放心吧,回國之前我就去結扎了。” 沖洗泡沫的細膩水柱打在她身上,也迅速澆滅了剛燃起的火苗。 這回輪到賀祈失言了。 悄寂的氛圍持續到她們都沖洗干凈,賀知硯又抱起她走到鏡子面前,空出一只手按下旁邊的開關。 鏡子緩慢地往側邊移動。 “靠北,這什么設計啊…總不能是偷學的情趣酒店吧。”賀祈腹誹的表情生動活潑,讓賀知硯盡收眼底,在她看不見的地方,勾起嘴角。 “晚安。”倏地在她額頭親啄一下,又輕又快,虛無縹緲。隨后轉身離去,像極了穿起褲子不認人。 “什么嘛…”留下一頭霧水的賀祈。 只有賀知硯知道,他怕極了她浮于面上的不耐,卻又忍不住自己的靠近,索性眼不見為凈。 ———— 齊珩:賀祁,我要鬧了!憑什么他比我晚出場還比我早吃上rou! 賀知硯:你小子!不要小瞧我和小祁之間的羈絆啊!! 賀祁:乖,我雨露均沾(摸摸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