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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只狐貍精覬覦我 第8節

    “后山,”靜月露出害怕的模樣,“早知道當初就不偷吃觀中公雞,抓母雞不就沒有今日這事了嗎?”

    “母雞要留著下蛋,不能吃,”靜水眼睛轉了一圈,心中有了成算,“其實,后山也不必我們親自去,到時候叫那災星去就好了。我們忙著幫觀主煉丹,想來清玉師姐也不會怪罪我們。”

    觀中弟子皆聞佑寧“災星”之名,不知其公主身份,私底下就會有人行欺辱排擠之事,靜水靜月便是其中之二。將自己份內之事推脫給佑寧這種事,她們已經駕輕就熟了。

    兩人笑做一堆。

    歲偃低頭掃了一眼懷中人,后者面上無波,眉眼不動,對譏笑之語置若罔聞。

    笑鬧之后,這二人才開始干正事。兩人分工合作,靜水搬來木梯,搭在丹爐上,靜月持素瓷瓶扶梯而上,她小心翼翼地揭開丹爐爐蓋。

    一股熱氣撲面而來,瞬間模糊她的視線。

    見狀,歲偃手指微動,掐著這個瞬間,從丹爐中盜出一縷未成形的丹液,藏于袖間。

    靜月揮揮袖,揮散阻礙視線的熱氣,然后小心翼翼地撥開瓷瓶瓶塞,將瓶中之物滴入丹爐,隨后立刻蓋上爐蓋,飛速爬下木梯,退離丹爐幾步遠。

    她的雙頰被熱氣蒸得通紅,“熱死了。”

    “行了,事辦完了我們快走吧。貴人每次聽觀主講完道都有賞賜,我們動作快些說不定還能趕上尾巴。”

    “差點把這茬忘了,快走快走!”

    兩人飛速跑離煉丹房。

    待聽到院門落鎖的聲音后,歲偃才撤下障眼法,兩人的身形重新顯現。探尋丹房的目的已經達到,他二人也不多逗留,佑寧按來時的方法打開禁止,原路返回自己的院中。

    “丹液已到手,我將它送回去辨認一番,這期間你小心一些,保護好自己。”歲偃知曉佑寧內心急切,回屋頭便開始計劃下一步。

    “此去峪山路途遙遠,我明日不一定能趕得回來,若是你推脫不掉,要去抓捕雙尾彩雞,就以高粱酒泡糯米煮至半熟,再拌以未入精的雞蛋蛋清,以此為餌可輕松捕獲雙尾彩雞。”歲偃還交代道,“雙尾彩雞雖未開靈智,算不得妖,但也不是尋常家禽,如果沒有準備空手抓捕,少不得吃些苦頭……”

    佑寧看著面前人眉眼溫柔,輕聲叮嚀的模樣,只覺得一顆心暖暖的,漲漲的,是從來不曾有過的感覺。她覺得自己應該說些什么來表達心中所想,可話到嘴邊只有干巴巴的一個“嗯”字。

    她垂下頭,不知是無措于涌上心頭的陌生情緒,還是懊惱于自己的不善言辭。

    歲偃離開的悄無聲息。

    晚間為姜文君傳菜的還是佑寧與靜言兩個人。不同的是,今日靜言被留在了房外,而佑寧是唯一一個被留下布菜的人。姜文君身邊甚至沒有留下自宮中帶來的宮女。

    “小道長不必站著,坐下陪我一道用膳吧?”許是房間內太過于安靜,姜文君率先打破沉默開口。她眼帶笑意地看著面前的少女。

    佑寧的耳朵不受控制地燒了起來,愈演愈烈,還隱隱有向雙鬢蔓延的趨勢,她緊張地回答道:“這……這不合規、規矩。”

    “既然在觀中,我便不是什么貴人,只是來參拜的尋常香客,小道長不用拘泥于陳規舊訓。”見佑寧依舊不動,她竟是直接上手拉了一把,“我時常覺得入睡困難,受夢魘驚擾,心緒不寧,小道長可知這種情況該誦讀什么道法能緩解一二?”

    “清靜經和玉樞寶經可治娘娘噩夢壓床之癥。”佑寧盯著自己面前的齋菜,眼珠都不敢轉一下。

    姜文君復笑著問道:“清凈經有所耳聞,這玉樞寶經卻不曾聽過,是何來歷?”

    “玉樞寶經借九天應元雷聲普化天尊之力,以雷法正氣滌蕩邪祟。睡前誦念可伏夢中惡魘。”說到此,佑寧微微側頭看向姜文君,“娘娘,可需要我為您誦此經?”

    “若是不麻煩,便有勞小道長了。”

    “不,不麻煩的,”佑寧收回視線,兩手結太極陰陽印,舉至眉際,開始誦念經文,“爾時,九天應元雷聲普化天尊在玉清天中,與十方諸天帝君,會于玉虛九光之殿……”

    少女的聲線偏低,語速慢而語氣輕,經文自她口中而出,真帶上了幾分令人心安的意味。姜文君只覺得滿心的悔與心疼在一句句經文中盡數化為憐愛。

    *

    晚膳之后,佑寧腳步飄忽地回到自己的廂房。直到躺下她還好似能感受到來自姜文君關切的目光。

    她忍不住低笑出聲,隨后趕緊捂住嘴,怕被人發現這不能言說的快樂和滿足。心中默念了好幾遍清凈經才強壓下內心的躁動,歸于平靜,沉入夢鄉。

    在夢中,她變回了孩童的模樣,回到了那個金碧輝煌的宮殿。這一次她不再住在冷宮之中,身邊也不只有一個沉默寡言,不茍言笑的老嬤嬤。與她嬉戲玩鬧的是一名美艷溫柔的女子,她耐心且溢滿愛意的目光透過飄渺的薄霧直接刻進她的心臟。

    “砰”地一聲響,美夢被打斷。

    佑寧驚醒翻身坐了起來,還沒看清發生了何事,冰冷帶著肅殺之意的刀刃就架到了她的脖子上。

    “淑妃娘娘中毒陷入昏迷,皇上有旨,貞元觀所有人等即刻押往香客院受審。此人晚間曾單獨與娘娘用膳,且據探上午有一刻鐘不知去向,甚是可疑,列入重點嫌疑人名單,帶走!”一名尖嗓宮人帶著一隊身著盔甲的侍衛跨入房內,用眼神示意把人押走,又道,“你們在房中仔細搜查,看看能不能找到可疑物品。記住,任何角落都不能放過。”

    “是。”

    佑寧被粗暴地扯下床,鋒利的刀刃不下心劃破她頸間的皮膚,鮮血立刻順著脖子然后她的前襟。

    可她卻顧不上疼痛,滿腦袋都是宮人剛剛的話。

    淑妃娘娘中毒陷入昏迷。

    她中毒了!?

    *

    再說歲偃。

    要說峪山離金州有多遠?說遠不遠,說近也不近,只因峪山不在人間地界。峪山歸屬先天妖族,與凡人生活的地盤隔著一道看不見摸不著的界。不跨過界,便是走到地老天荒也到不了峪山;若是跨過了界,施縮地術不過眨眼便能到達峪山。

    界作為人妖兩族的分隔,不論人或妖都不能隨意越過,需得修行到一定程度才能在界上開出通行的門。以歲偃的修為來說,他自然可以獨力開出這道門,不過還是得花些時間。且這界不是固定不變的,它猶如一個活物,會在天地之間游走。對于想要越界的人或妖來說,感應界,尋找界才是最難,最廢時間的一環。

    是以對佑寧所言,也不算欺騙。

    待他踏足峪山的地盤時,已是第二日清晨。

    “殿下!是殿下!”

    “什么?殿下回來了?你應當是看錯了吧,這個點殿下該在人間與他的有緣人雙修才對,怎么會回峪山來?”

    “真是殿下!難道說殿下已經成功拿下了單長老所言的極貴之人?不愧是我們的殿下呀!這魅力無人能擋!”

    “不僅是人,妖也擋不住!”

    “不光是妖,若是讓天上的神仙見了,也得陷進去!”

    “差不多得了,越說越不像話。”歲偃無奈地看著自己的族人,出言制止他們越說越夸張的贊美詞。

    “殿下就算是生氣也是美艷無雙,攝人心魄。”

    “我愿原地溺死在殿下的眼波中。”

    “殿下殺我不用刀……”

    一個眼刀飛過去,把后面半句話直接殺死在喉嚨里,他板著臉問道:“我父王與母后可還在峪山?單丘呢?他們沒跑出去吧?”

    有狐回答道:“王與王后就在王宮里,不曾出過宮。至于單長老嘛,送殿下出界后就沒見過蹤影,大概只有王才知道吧。”

    歲偃點點頭,示意自己知道了,便不再理會狐眼放光的族人們,直奔狐王宮而去。等到了狐王宮,發現狐王與狐后早已攜手等在宮門前。

    這也不奇怪,狐后是成功渡劫飛升,領了仙籍返山的仙狐,這點推算能力還是有的。

    “我兒回來了。如何,你可與那貴人成功雙修?”

    “偃兒如今可感受到雙修的快樂了?有沒有后悔自己開竅太晚,沒有早點識得這等快樂之事?”

    狐王與狐后開口就是虎狼之詞,聽得歲偃繃不住溫柔的模樣,憤然道:“膚淺!你們就不能含蓄收斂一些嗎?!”

    狐王理直氣壯地道:“魚水之歡,陰陽相和本就天經地義,有什么好避諱的。偃兒你不要壓抑自己的天性。”

    狐后佯裝抹淚道:“完了,看偃兒的反應,這事還是沒成。真是白瞎了我為你生了這張臉,都這么幾天了,連一個凡人都拿不下。”

    “卿卿莫急,單丘不是說那人來歷不凡嗎?既然是有來歷的人,豈會輕易被美色迷暈頭,這過程波折一些也是正常的。”

    歲偃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道:“真是對不住啊,我給峪山狐族丟臉了……行了,沒時間閑扯,我這次回來有正事找單丘,他人呢?”

    “單丘在白泉池,他受推衍的反噬還未痊愈,送你歸來后就一直在白泉池里泡著呢。”狐王答說。

    歲偃丟下一句“我去找他”便逃之夭夭。

    狐王與狐后看著他的背影,齊齊搖頭嘆息。

    來到白泉池外,歲偃碰見一名妙齡少女。

    少女面貌可愛,身材火辣,放到人間妥妥的尤物。正是單丘之女——相昭。

    “殿下回來了?怎么樣,可是完成了第一次雙修?那現在要不要考慮考慮我?”相昭一開口就是老峪山狐了,驚得歲偃直接收回了想要打招呼的手,扭頭就往白泉池里沖。

    短短一晚上的時間,他已經開始想念那個說話細聲細語,容易害羞,一眼就能被人看穿心事的小道姑了。

    相昭看著自家殿下帶著幾分落荒而逃意味的背影,搖頭輕笑一下,道:“殿下還是這么害羞,真可愛。”

    第9章 9 .野狐

    “老頭,你讓我好找!”

    見到泡在池子里的單丘,歲偃嗷地一聲就撲了上去,頗有幾分哀怨地看著他,用眼神指責他為什么沒有提前來峪山腳下接自己,以致自己又被峪山的民風給傷到了。

    單丘掀開眼皮掃了他一眼,淡淡地道:“殿下,穩重。你這樣毛毛躁躁的,是很難討凡間女孩子喜歡的。”

    歲偃哼哼一聲,道:“這不用你教,我心里有數——那小道姑已經松口讓我跟著她……”

    單丘從池子里站起身來,白色的單衣浸了水貼在他精瘦的身軀上,露出胸膛。本來該是一幅賞心悅目的美人出浴圖,只可惜美人白皙的胸膛上橫這一道猙獰的傷口,雖未淌血,但是綻開的皮rou還是看得人rou疼。

    歲偃一下子安靜了下來,閉口不語。

    單丘有所察覺,伸手理了理衣襟,蓋住自己的傷口。

    “那丫頭到底什么來頭?只是推算一下,就讓你傷得這么重?”

    “天機不可泄露。我忤逆透露天意,這是該得的懲罰。”單丘從池子里跨出來,轉移話題道,“殿下突然回山來,是遇到什么事需要我幫忙嗎?”

    “這個你看看。”老狐貍就是老狐貍,歲偃的注意力果然被移開了。他從袖中取出貞元觀中得來的丹液,“我在貞元觀中發現那觀主在煉制此丹。這丹藥有些熟悉,卻一時想不起來在哪見過,所以就回來找你問問。”

    “是幫那位來問的?”

    “我既然答應了她要幫她,自然說話算話。”

    “不錯,凡間的女子都喜歡說到做到,有擔當的男子,殿下這步棋走的很好。”

    “廢什么話,看看這到底是什么?”

    單丘接過丹液,望摸嗅探一番,正色道:“這是六陰補陽圣丹。”

    果然聽著很耳熟!

    歲偃道忙:“你認識?那太好了,快說說,這丹藥有什么功效?凡人食用會有什么不良反應嗎?”

    單丘答非所問:“殿下還記得曾經赤水河畔那只野狐貍嗎?”

    歲偃點點頭。

    這么一提醒,他還真想起了一些事情來。

    赤水位于人間京城以南,金州以北。太宗在位時此處曾出了一只后天修煉而成的狐妖,頗有幾分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