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你變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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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蹤案十日后,依舊沒有查到尸首。 術白這個人就如同人間蒸發一樣,半點蹤跡也沒有。 與此同時,燕國派來了新的使臣。 “陛下,燕國新使房坊在殿外。” 赤鳶整理了一下頭上的發冠,點頭示意讓他進來。 今日的議政殿,除了赤鳶還有最近調查陳家軍的左使榆林,他像所有盡心盡力輔佐君王的老臣,確保新君不會在重大的節點上行差踏錯。 空曠的房間里,安靜的落針可聞。 進來的是兩個人,一人發冠豎起,另一位則身穿白衣,冷色的銀制面具蓋住了他的整張臉,唯有下巴處的肌膚露在外面。 莫名的赤鳶覺得他有些眼熟。 “使者舟車勞頓,坐。”赤鳶首先開口。 房坊是一位四十歲上下的燕國朝臣,出身燕國世家大族,房氏可以說是自燕國建國起就長盛不衰的大世家。 “照君可知失蹤的是我燕國什么人?” 赤鳶直視著他,“燕國二殿下。” “二殿下在照君的國土上失蹤,照君打算怎么解釋?”房坊眼神不閃不避的直視帝王的雙眼,語氣鏗鏘仿佛一心為燕的忠臣。 左使榆林拄著一根拐杖起身“房使者,貴國殿下雖然是在燕國失蹤,但如何肯定是照國人做的。” 侍從承上一本厚厚的典籍,放在房坊身側的木桌上,上面每一條都是術白在各國犯下的罪行,其中不妨殺人越貨、辱蔑君王。 房坊一張臉紅了白,白了青,他騰的站起身,“照君這是想要推卸責任。” “房使說的哪里話”赤鳶走到房坊身邊的書冊前,卷宗翻停在一頁,指尖點了點上面的數字。 乙酉年正月十一,楚國繳三十萬金,事實上那一年回到燕國的只有十萬,至于剩下的二十萬金。 房坊喉頭一哽,這筆錢可以幫助任何一個世家成為第一大族。若是房氏想獻忠心,上繳一些黃金給燕國君主,也足以保房家這一代人的榮耀。 見房坊沉默了下去,赤鳶伸出食指沾了一下杯中茶水,在桌上寫了一個水字。 “房使。”赤鳶喚他。 房坊抬頭,心里已然有了衡量。 這照國雖然偏距一隅,君主還是位剛成年的小公主。可她卻足夠聰明,三言兩語就拿捏了人心中深埋的欲念。 房坊的態度軟化了下來,顯然對二十萬黃金已然動了心。 他面上依舊是那副樣子,可語氣里的鏗鏘少了幾分,“房某便等著照君查出個結果。” 房坊和那位面具人一走,左使榆林就拄著拐杖走了過來。 “陛下,當真知道二十萬金的儲藏地?” 赤鳶端了一杯桌上的溫茶,微微歪頭,“左使大人覺得呢。” 榆林看著那張臉卻覺得有點陌生,他漸漸看不透她了。 初見時她還是一個瘦弱的小公主,被那個男人護在懷里。 漫天的瓢潑大雨,凌緇北抱著她,一步步踏過血水,踩著尸體走上王座。她被保護的很好,那樣的殺戮甚至連衣角都沒被污泥打濕。 那時的她像是一杯透明的水,可如今就連他這個浸在官場半輩子的人也難猜透她。 赤鳶出了議政殿,便發現陽光正好。 她順著心意走到御花園,卻發現了一個意料之外的人。 那人長身玉立,臉上的銀色面具在陽光下仿佛流動的冰。 他站在那里自帶清冷氣息,似乎靠近他就能感覺到寧靜平和。 “你變了許多。”溫潤守禮的問候是那人一貫的風格。 赤鳶向前的腳步猛地頓在原地,衣袖下的手用力握緊。 “寒殤··師兄。” —————— 咳咳,隱藏款瘋批竹馬上線了,他會發現自己被偷家了嗎? 題外話:番外是黑化后狐貍(色色(劃掉)的rou章,初次嘗試寫強制·性·愛。收個po(真相是:我怕你們發現我是個變態(害羞捂臉狂奔))(*/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