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貼著腿心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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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那次宴請五日后。 春日里的照都不再平靜。 燕國使臣的離奇失蹤,讓整個使團陷入了混亂之中,照國的親衛便將一眾人接入了皇宮之中。 以前燕使也有不少這樣消失的時候,有時是帶兩個近衛買醉花樓,有時是強迫貌美婦人發生關系。 術白仗著是皇子的身份,沒有人敢對他做的事情指手畫腳。可是這一次他沒有帶任何近衛,也沒有在三日之內回到住所。 “怎么會失蹤呢?”赤鳶仔細閱讀著大臣上述的案卷文書,直覺這人消失的詭異。 悄無聲息的在眾目睽睽的客棧蒸發,是什么人有這樣恐怖的實力。 赤鳶不想與兵力強盛的燕國發生沖突,更不想與燕國背后交好的祭司殿再遇。 口中彌漫開澀意,那個人如今應該是最年輕的司主了。 侍從遞來的青竹茶氤氳出熱氣,濕潤的葉片香氣恍惚間將她拉回了清林宗的竹海。 空氣裹挾著濕潤的泥土氣息。 寒殤手執白子,眼神專注而認真,光斑暈染在眼角,平靜冷漠仿佛悲憫眾生的神明。 “師兄,我該回去嗎?”黑子被她按在了棋盤一腳,混亂的棋路如同赤鳶的內心。 她生的羸弱,又被一位出殿游歷的祭司預言活不過三十歲,因此赤鳶剛滿五歲就被丟到了清林宗調養身體。 “按你心中所想行動即可。”白子落下,一子絕殺,黑棋滿盤皆輸。 寒殤是冷漠的智者更是聰明的謀士,他的存在本身就是耀眼的光。無論她如何拼盡全力追趕,也始終差了半步。 神明不會為眾生低頭,更不會為誰停下腳步。 赤鳶一手托腮,另一只手里的黑子被她隨意丟回棋桶,“嗯么,我知道答案了?!?/br> 她的心被照君的薨逝攪亂,既然如此那便直面內心的想法。 赤鳶起身和心中追隨依戀了七年的人道別,她的嘴角牽起比哭還難看的笑,心像是被浸在酸苦的壇子里又鼓又漲。 不想在喜歡的人面前露出狼狽的一面,她故作輕松地拍了拍臉頰。 “師兄,日后山高水遠,珍重?!?/br> 最后的那一眼他是什么樣的表情呢,赤鳶已經有些記不清了。 現在的她只想要護好照國,查明父君離奇死亡的真相。 溫熱的青竹茶被赤鳶一口飲盡,細軟的手執起朱砂御筆。 “你又在看什么?!绷杈l北忽然的闖入打斷了她的思路,他從后面環住了她的腰,尾巴十分自來熟的從背后鉆進衣擺,蓬松的毛發癡迷的貼著她的肌膚摩擦。 “嗚”赤鳶身子一抖,一想到自己被yin藥控制,和凌緇北在床上做下的荒唐事,她就像是被火燒到一般,一跳而起。 離開了赤鳶的狐尾們低落的垂在了地上,只有尾巴尖尖輕輕晃動,表達著主人的委屈。 “你··收起來?!背帏S看到尾巴臉色爆紅。 凌緇北卻黏糊糊的追過來,“我記的幾日前鳶鳶對他們喜歡的緊。”他低低的聲音故意含糊了話中的界限,“鳶鳶明明喜歡逆著摸上來?!?/br> “那明明是··”因為他cao的太狠,她想要拔出來。 “明明什么?”他明知故問的貼上來。 赤鳶一手推著凌緇北的胸膛,一手抓著書案,身子后仰,試圖閃出他的領地。 可無論她怎么躲,那些毛茸茸的尾巴總有辦法纏上她。 凌緇北舔了舔唇,“鳶鳶又打算睡過就扔掉嘛?” “我記得你說過:負責?!卑咨舶豌@進她的大腿根,一寸寸收緊,尾尖狀似威脅的在腿心輕擦。 “給我一個名分鳶鳶。” ———————— 小劇場 某妖朋友:我們做男人的,有名分才是要緊事 凌緇北:原來如此 沒錯他就是對外兇狠,實則戀愛腦十級,每天想貼貼的色狐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