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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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青用前三個較短的夢境用來收集薇薇腦電波的數據,定位到了她的夢境坐標。之后他睡在另一個造夢儀艙內,以圣誕樹的夢為突破口進入了薇薇的夢境世界。 薇薇被綁在行刑架上,總算恢復了意識,她仍舊在夢里,并且知道自己現在在做夢。她身上不著絲縷,而長青穿著筆挺的黑軍裝,蓋帽上的雄鷹和左臂上的袖章皆為納粹標志。 納粹軍裝的特點就是優雅帥氣,很適合他這種玉樹臨風的年輕男性穿,襯得他英俊瀟灑。 見薇薇用古怪的眼神打量他,長青居然有些害羞地移開了視線:“這是我最喜歡的一款軍裝,當然我并不崇拜希特勒也不是德系。怎么樣,這身很好看吧?” 薇薇才被他折磨過,一點欣賞他衣著的興趣也沒有,質問他:“長青,你到底在做什么?” “mama你知道731嗎?當年日本人在我國做了很多慘絕人寰的人體實驗,那些實驗都被我隸屬的軍事機構復刻制成了重演。在白鴿學院的五年里,我沒少旁觀拷問,也有幸參加過幾次模擬被抓后遭到審訊的情景。” “廢話少說,你究竟想做什么?” “也沒有想做什么,mama好兇哦。”長青隨便用鉗子夾起一塊燒紅的烙鐵貼在了薇薇左腰的蝴蝶紋身上,灼痛讓她發出了尖利的叫聲,她聞到了蛋白質燒焦的味道。 看著mama光滑的軀體留下一小塊丑陋的傷口,長青眼里閃爍著興奮的光,像是聞到腐rou氣味的鬣狗。 爸爸送他去的并非尋常寄宿制學校,白鴿學院培養的學生將來都會從事間諜、殺手等特殊職業。他被送進去的第一個月因為高強度體能鍛煉瘦了十斤,看了太多血腥場景差點患上厭食癥。適應后回頭再看當初也談不上多么刻骨銘心,總之他沒有死,活了下來,變成了很出色的學員。 他本來過著普通人的生活,在中國他可能一輩子摸不到槍械也不會殺人,是沙克達突然把他推進了煉獄。白鴿學院多的是不能畢業的學生,他的舍友就是在任務中失手被敵方狙擊手爆了頭。 白鴿學院每個人都有代號,他的代號是“行鳥”。能把他送進那樣的地方,長青早料到自己爸爸的身份不像表面那樣簡單。洛雁只是爸爸的化名,他真實身份是早在2017年就被中國警方宣布死亡的犯罪分子沙克達。 沙克達在道上被稱作“鱷魚”,那他要做埃及鸻,被人稱作是鱷魚鳥的禽類,會從鱷魚嘴里叼rou屑吃。埃及鸻并不是牙簽鳥,和鱷魚沒有共生關系,希羅多德的謬論被寫進童話書,而長青想證明小鳥也有鱷口奪食的能力。 在三觀還未形成的年紀被送到那樣的地方歷練,長青早被同化成了喪失人性的怪物,靠給人施加刑罰來取樂,奪走人的生命對他來說是家常便飯。但人的命只有一條,在他眼中罪孽深重的薇薇值得死一萬次,于是他想到了重演。 他把兩人的腦電波同步拉入這場夢境,作為夢的主導者,他能夠任意改變夢中的場景。即使薇薇因為夢的內容心臟麻痹死了也不要緊,上次他帶她去的仿生人按摩店實際上是非法克隆人制作機構,他留下了一份薇薇的備份樣本,完全能再造一個她出來。 在夢中他做了一個無比殘忍的行為,把燒紅的烙鐵放進了她嘴里。長青現實中有過被燙傷的經歷,在他意志的影響下這份疼痛傳遞給了薇薇的大腦并且放大了數十倍。 薇薇被燙得翻白眼,看上去很痛。他想起有名的母愛實驗,日本侵略者會將母親和孩子放到特定的地面上,然后不斷地給地面加熱,看母親是會為了自保將孩子踩在腳下,還是保護孩子。 他心想像她這樣自私又惡毒的女人怎么會有母愛呢,結果肯定想都不用想。但他還是試著做了,將夢跳躍到下一個鏡頭。 人做夢時認知能力會出現一定的錯亂,而且會遺忘部分事情。他把薇薇和年幼的自己放到一個房間,讓地面溫度不斷升高。單向玻璃把他和他們隔開,他不在那個房間里,堅信那個嬰兒是他的人只有薇薇。 他以旁觀者的視角觀看薇薇的舉動,目前她的認知還停留在十七年前不肯接受他的時段。 她一定會放棄他的,長青心想,畢竟那時的她把他當成透明人。令他意外的是,當薇薇感知到地面變得越來越燙后,她沒有將他踩在腳下。 她緊緊地抱著年幼的他,在房間里尋找出口。她的腳掌每走一步都會脫層皮,留下血淋淋的腳印。她完全靠著毅力在行走,難以忍受的劇痛和高溫讓她渾身是汗。 長青能看到她的表情十分痛苦,肩和胳膊會時不時神經質地痙攣,整個人顫抖不已,幾乎要抽搐著暈過去。然而薇薇咬破了自己嘴唇迫使自己清醒,始終小心地抱著懷里哭鬧的嬰兒。 最后她的腳都被烤熟了,意識到這個房間沒有出口后,她靠在冰涼的玻璃上似乎在思考什么。 盡管兩個人的夢境彼此連接,并且長青是夢的主導者,但他沒有辦法直接得知薇薇的內心活動,只能通過觀察她的行為來分析她的心理。 薇薇現在被炙烤得非常痛苦,她能聞到自己腳被烤熟的香氣,同時出現了缺水的癥狀。她應該是害怕自己支撐不住摔倒,于是扶著玻璃墻,慢慢坐下去。 長青清楚這個舉動看似簡單,在這種情況下卻需要極大的毅力來完成。她好不容易讓自己的腳適應了guntang的地面,或者說是讓痛苦超過能承受的閾值直到雙腳失去知覺,這時再增加身體與地面接觸的面積,意味著她又要體會到新的痛苦。 薇薇坐下時還在調整姿勢,讓她的腿和地面呈穩定的三角形。她擦擦自己臉上的汗和淚,凝視著這個帶給自己痛苦的嬰孩。沒有想象中的親吻,也沒有對著他自言自語說一些遺言,她只是那樣看著他,流露出痛苦的眼神中還包含著一個母親的堅毅與慈愛。 長青見到這一幕內心五味雜陳,其實他調查過父母年輕時的事,知道mama不愿接受他是因為爸爸殘害過她。令他氣憤的是,薇薇面對監禁強jian她的男人都能泰然自若地喊“老公”,跟沙克達在同一個屋檐下和平共處多年,卻遷怒他一個沒有過錯的幼兒。 假如她把他們兩個都當透明人也就罷了,可恨之處在于她搞區別對待。她沒有能力反抗沙克達,但是有能力糟蹋他的心意。她看現在他長大了,不好糊弄了,又假惺惺地作出mama的姿態來管教他,自以為是地想和他和好,根本沒有問過他的意見。她和她憎恨的人也沒什么不同,同樣愛自作主張。人的本性是恃強凌弱,長青對他的mama很失望,覺得她沒有一點骨氣,兩面三刀,但不得不說她在母愛實驗中她的表現讓他有些動容。 他還沒想好下一步該如何行動,夢忽然醒了。 造夢儀像電動扶梯一樣是有緊急停止的按鈕的,能讓使用儀器的人從中快速脫離。沙克達按下那個按鈕,薇薇的夢中止后,長青的夢自然也醒了。 他打開艙門,薇薇滿身都是汗,濕得像剛從水里撈出來那樣。受驚的她用力抱著沙克達,看那架勢恨不得鉆到他zigong里,雖然他并沒有那個器官就是了。 沙克達狠狠瞪了長青一眼,沒工夫和他廢話,在他眼里沒有什么事比安撫他懷里的女人更重要。 他把她帶到樓下,給她喂了一些溫水。薇薇喝了一口就吐了,在他懷里病態地抽搐。 沙克達不計較她的嘔吐物弄臟了他的衣服,心疼地用紙巾擦拭她臉上的汗液,輕聲細語地安慰她。他停了一會,嘗試繼續給她喂水。薇薇面如金紙,嘴唇也沒有血色,沒辦法用杯子喝水,他就拿給貓喂藥用的針筒往她嘴里慢慢滴水。 他很擅長照顧情緒崩潰的薇薇,這個時候的她對他來說就像生了病的寵物。喂水喂到他認為差不多的時候,沙克達給她注射了一針鎮定劑,強制讓她休息。 薇薇在驚懼不安中睜著眼睡過去了,他心疼之余又覺得有點好笑,為她合上了眼。解決完薇薇的事,接下來他要好好和兒子算算賬了。 長青穿著一件白襯衫,最上面三個紐扣沒扣,下面是一條黑長褲,插著兜吊兒郎當地從樓梯上下來,到沙發上坐下,這回茶幾上沒有果盤也沒有水果刀。 沙克達咬著電子學茄,在他對面的沙發上,指頭敲著手杖,語氣不善:“你想害死你mama嗎?” 長青還在嘴硬,一副滿不在乎的態度:“死就死了唄,再克隆一個不也一樣。” 像沙克達這種拒絕電子腦、人體改造和意識上傳的老一輩黑道人士,被新一代的黑道人士嘲笑稱為思想封建的老古董。現在的社會就是這樣,過分鼓吹科技的力量,認為沒有科學做不到的事情。 沙克達雖然不至于視克隆人和意識上傳技術為洪水猛獸,但總覺得有些不妥。他也會用重演對敵方進行拷問,學習如何向電子腦發射病毒代碼,然而他從來沒考慮過將自己的意識上傳。 仿生人更新到第九代,外表與人類幾乎沒有區別,表情僵硬、會被強信號干擾的問題也都解決了,光靠觀察很難區分真人和仿生人。自從第九代仿生人問世后,陸續發生了不少荒唐但又真實的事件。比如丈夫外遇,讓自己造型的仿生人替自己回家應付老婆,陪小三出國旅游一個月平安無事,結果撞見自己老婆和上司有染。原來和他的仿生人在一起的是老婆的仿生人,他老婆出軌后用和他同樣的方式應付他。還有大學生不想上課,讓自己同款仿生人替自己去上課,講師一開仿生人識別器,發現坐滿“人”的教室里只有他自己是真人。 太陽底下無新鮮事,這些新聞看似令人啼笑皆非,實際上都是人類能做得出來的事。 沒有人知道那天父子倆具體談了什么內容,可以肯定的是沙克達對于母子luanlun一事持包容態度。他不殺長青不是因為對他有感情,在他眼里沒有什么兒子不兒子的,和沙克達打過交道還活著的人只有兩種情況:要么這個人他不能殺,要么是他覺得可以不殺。 薇薇被十字扣手腳銬反縛著,脖子上的項圈連著一條金鏈,另一端在長青手里。她跪坐在地毯上,覺得自己一下子年輕了二十歲,仿佛又回到被沙克達監禁調教的時候。 本來她都習慣和沙克達沒羞沒躁的生活了,但是兩人中間突然加進來一個第三者,那個第三者還是她親生兒子,這讓薇薇生出一頭撞死的沖動。 沙克達還在邊上說著風涼話:“你不一直說想跟年輕帥哥做嗎?這會怎么瞅著不高興啊?” 薇薇的眼神像被激怒的野狗一樣,瞧她這樣,要不是被銬住,她能把兩人生吞活剝了。 “爸爸,您當年就是用這么耗時耗力效率低下的手段調教的mama?”長青打量著薇薇嘴上的口枷,“現在都不流行這種原始的調教了,直接植入電子腦再導入一個性奴程序,多方便。讓我試試吧?” “你說的那種把程序卸載了人又變回原樣了,不好。”沙克達用手杖戳了戳薇薇的胸,笑著說:“我這種方法調教你媽做了我一輩子的狗。” 長青一邊抻著金鏈把薇薇往他跟前拽一邊說:“有什么不好的,我覺得挺好的。” “不想學就滾,跟你媽的克隆體玩去。” “我學,我學還不行嗎?哎喲,您老這脾氣也就仿生人能忍得了。”長青在薇薇面前蹲下,把兩指從口枷中間的孔伸進去,玩弄她柔軟的舌頭。薇薇右側的rufang上還有他昨天咬出來的傷口,青一塊紫一塊的。“對不起啊mama,昨天我太粗暴,把您胸咬破了。” 薇薇從鼻子里往外噴氣,惱火地發出“啊啊”聲,努力想把這個口枷弄掉。 長青擔憂地看向沙克達:“mama會受傷的吧?” 他嗤笑:“這會曉得心疼你媽了?” 長青不好意思地撓撓頭:“這不是患難見真情,用重演找到了mama愛我的證據嗎。” 愛的證據么?沙克達心想他說的不無道理,父母對孩子的愛光說沒用,有時需要寄托在具體的事例上,必要的時候孩子能想起來。他那個年代家里的衣服都是母親親手縫的,一針一線全穿在身上,既暖身又暖心。相比之下父親就沒給他留下什么愛他的證明,沙克達記憶中的父親是個性格木訥的莊稼漢,非常不善言辭。 薇薇餓得視野有些模糊,她晃了晃頭,覺得胸部愈發脹痛,心想他們肯定給她打了藥。 長青和沙克達一左一右吮吸著她的rufang,他們的手在她身上愛撫,沙克達的義肢托著她的背,熟練地挑逗她的陰蒂。 近年來沙克達在性事方面愈發不足,薇薇是有些欲求不滿,但是她不想和自己的兒子做。她的聲音從來不被聽到,即使留下屈辱的眼淚也會被他們當成美味舔掉。 長青把她的rufang吃空了,意猶未盡地咂著嘴,好像想接著吸出乳汁。沙克達就不一樣了,他吸的還是她受傷的那邊。粗糙的舌苔在她乳粒上滑動,舌尖繞著乳暈打轉,通過性刺激讓奶水自行流出,他的嘴巴只負責接住溢出來的乳汁。 薇薇含著金屬口枷,眼里滿是血絲,她的身體同樣不顧她的意愿跌入這場rou欲的盛宴。 沙克達很久沒見過她這樣滿懷恨意的眼神了,他輕笑一聲,沾著yin液的手指嫻熟地彈著她的奶頭。薇薇悶哼一聲,白花花的乳汁飛濺開來,情不自禁動了幾下腰,一雙巨乳隨著她的動作漾著。 長青看呆了,他沒想過還能這樣:“爸爸,您真厲害。” 沙克達收下了他的敬佩,懶洋洋地說:“你要學的東西還多著呢。” 薇薇受不了了,從喉嚨里發出一聲低吼,用頭來撞他。沙克達任由她在他懷里拱著,手繞到她后面慢條斯理解開十字扣。薇薇體力消耗很大,從昨天到現在沒吃東西只喝了點水,去了十字扣也還是全身綿軟無力任他擺弄。即便她想掙脫或者攻擊,她也敵不過三只手。 沙克達把薇薇推到長青懷里,抬著她的腿讓她坐在了兒子勃起的roubang上。薇薇掙扎著想起身,每次都被他精準地按回去,好像她在主動taonong著長青的roubang一樣。 可能是沒力氣折騰了,也可能是她意識到自己的反抗毫無意義,于是她不動了。 沙克達從后面手抓著她肥大的屁股往上推,對準已經有一根roubang的xiaoxue戳進去。未等他真的進入,薇薇的腰就緊張地扭著往上抬,還不死心想躲避。 他插進去的瞬間三個人都倒吸一口涼氣,哪怕薇薇的xiaoxue被他玩得很松了,也經不住兩根roubang的蹂躪。 長青托著mama的雙腿把她的身體往上抬,而沙克達則環著她的腰,邊抽插邊搓弄她的一個rutou。 薇薇靠在沙克達胸膛上,吐著舌頭,半睜著紅腫的眼看著面前的長青。她發出小獸瀕死的哀鳴,yin液一波接一波淋在兩人的性器上。 “mama,您真漂亮。”長青喃喃著,舌頭緩緩舔過她滿是淚痕的小臉。 “哼,你要相信你爸我的眼光。”沙克達得意地一挺腰,順手在她屁股上打了一巴掌:“你聽聽,多響。” 薇薇的xuerou緊貼著父子倆的roubang,長青能感到xiaoxue里面在有規律地收縮。他們進出和用力的方向不一樣,他不知道哪里是mama的敏感點,只能胡亂在里面戳著,影響了沙克達的動作。 他命令道:“母狗,吸氣。”見她不理他,沙克達掐了她大腿根一把。 薇薇疼得嘶嘶吸氣,小腹頓時凹進去一塊,夾得長青在里面射了出來。 沙克達取下薇薇的口枷,別過她的頭和她接吻。薇薇疲憊地閉著眼,舌頭半死不活地被他勾弄。 長青吃掉了另一個rufang里的奶,有些飽,看到沙克達在和她舌吻,十分眼饞:“我也想和mama接吻。” 聞言沙克達讓給了他,薇薇從長青嘴里嘗到了甜味,是她自己的奶。她現在頭暈腦脹,說不清是被他們cao得頭昏還是餓得血糖低。 父子倆退出來后薇薇張著腿癱在地上,殷紅的xiaoxue往外流著濁液。剛被兩根roubang玩過,她的下面感到格外得空虛,現在異常渴望再次被填滿。 沙克達接過金鏈把她拉起來,笑著問:“還想不想告你兒子強jian了?” 薇薇無力地搖頭,她都快死了,哪還顧得上這些。 兩個男人輪流摸她的腦袋,長青嘴里還發出“嘬嘬”的聲音,這是他們平時對待狗的做法。 很快薇薇的臉被按到一根沾著yin液的jiba上,沙克達的陰毛和他頭發一樣白了,但他還是有用體毛蹭她臉的癖好。 長青學著他的樣子用體毛蹭她另一邊的臉頰,薇薇恍惚憶起沙克達說的,生這個孩子是為了讓她在他死后時時想起他。所以這就是他教唆長青強jian她的理由嗎?要他死后由他的兒子來占據她的rou體,不許別的男人來染指,在他看來她另投他人懷抱比luanlun還讓他無法接受嗎? 薇薇被他惡心得想噦,但她什么都吐不出來。 長青在調教這塊沒有經驗,有些怕她吃不消。沙克達并不在意,打開她的嘴把自己的roubang斜著插進去。 薇薇在半昏迷的狀態下還能給他koujiao,這讓長青嘆為觀止。他射精的時候薇薇稍微清醒了一點,隨即嘴里又換了一根jiba,看黑色的體毛這是長青的。 父子倆的yinjing都很大,讓她沒有辦法完全含住。薇薇舔舐著長青年輕的roubang,輕輕用牙齒刮過表面,爽得他發出一陣怪叫。 “忍住別射。”沙克達去拿來一碗米粥,讓長青射到那上面,用勺子拌開了舀著喂薇薇。 長青見狀脫口而出:“您這也太變態了。” 沙克達一時語塞,把碗給他讓他自己喂。 薇薇不想吃,差點把碗弄翻了。沙克達想了想,還可以用陳慧來威脅一下她。 薇薇知道他什么都做得出來,沉默片刻還是乖乖張嘴了。但她心中實在恨,長青稍不留神手就被她撓了幾道血印子。 長青向他投去求助的視線:“mama這樣我該怎么辦,要教訓她嗎?” 沙克達翻了個白眼:“教訓你個頭,給她剪指甲啊,蠢豬。” 薇薇吃飽后攻擊性十足,長青不得不把她銬起來。沙克達告訴他當年薇薇被關在狗籠里關了幾個月才老實,但長青舍不得把她關在那么小的地方,決定只把她囚禁在家中。 長青雖然嘴上說著沙克達變態,但還挺樂在其中的。他第一次看薇薇尿尿,她比被他cao高潮的時候還要害羞,緋紅的臉蛋讓他心動不已。他終于明白爸爸為什么會愛上mama了,因為mama真的很可愛。 薇薇被父子倆限制了自由,她在事務所的委托全都由和她外貌相同的仿生人代勞,她的社會地位就這樣被取代了。沒有人會來救她,她連自殺都做不到。 在沙克達手把手的教導下,長青的調教技術穩步提高。薇薇別無他法,和當年一樣選擇了屈服,變成了兒子的性奴。 長青和她zuoai的時候會做避孕措施,男用避孕藥已經普及了,因為不會有副作用,他幾乎每天都吃。 克隆薇薇的事沙克達讓他想都不要想,長青被逼著銷毀了薇薇的克隆人備份。一年時間一晃而過,在這期間長青的職業規劃又變了,他不想做飛行員了,想進編制做個新型刑警,使用電子腦偵查案件的那種。 大多數時候mama都坐在那里木然地聽著他們交談,好像她是一件沒有生命的物體。誰和她說話她都不理,只有在被玩弄得很爽的情況下會表現像個人,發出銷魂的呻吟和泣音。 現在醫學技術能精準預測人壽命結束的時間,人工智能推測沙克達會于2039年的1月12日死亡。長青計劃著爸爸死后獨占mama的事,然而38年的最后一天他下班回到家的時候,發現父母不見了。 沙克達雖然是老一輩的犯罪分子,但他的反偵察意識非常過關,總之以長青的能力是沒有辦法追查到他們下落的。 從q市開往x市的超鐵上,某個商務座里躺著一個身材曼妙的女人。她蓋著一條毛毯處于酣睡中,一頭水藍色頭發十分惹眼,一白發老者在她旁邊寸步不離地守著她。 薇薇在一座森林深處的小木屋醒來,一只橘色的漂亮母貓臥在她枕邊,見她醒來露出肚皮讓她摸。 屋外陽光正好,窗臺上盛開著白色風鈴草和野姜花,她猜屋外的籬笆邊一定種著喇叭花,過去一年多的記憶竟像是一場幻夢。 有人推門進來,看服飾是仿生人,而他的面容薇薇闊別了二十年。 薇薇看著他,驚疑不定,她不敢確認,而后者保持著得體的笑容,等她發出指示。 薇薇猶豫著喊他:“于先生?” 黑發男人微笑著說:“仿生人bd-2341竭誠為您服務。” 薇薇眼淚立馬就流了出來,用力抱住了他,在他懷里放聲大哭。 仿生人很人性化地抬手輕拍著她的背,似是在安慰她。在薇薇看不到的地方,螢石眼閃過一道詭異的光。 與此同時遙遠的大洋彼岸,有三位來自法國的科學家被提名諾貝爾物理學獎候選人,他們研究的項目中有這樣一個成功案例:將壽命只剩兩個星期的人意識上傳到仿生人體內,從而實現其生命的延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