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要搞基建 第19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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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天氣熱上來,趙驍干脆把上衣脫了,只穿了一條褲子,爬上房頂更換破碎的瓦片。 精壯結(jié)實(shí)的后背上流了不少汗,被太陽一曬泛出健康的光澤。 他身上還有許多疤痕,有的是年幼時學(xué)雜耍不精被班主抽的,也有后來在戰(zhàn)場上廝殺留下的,這些疤給他增添了野蠻的性感。 再往下是勁瘦的腰線,宋玉竹老臉一紅,只有他知道那腰的力量有多驚人。 宋玉竹默念了兩遍清心咒,在道觀里想起那種事,總感覺有些褻瀆神靈。 補(bǔ)完房頂趙驍把床搬出來曬了曬,這張床看起來有些年頭了,不少地方的木板都松了,需要重新釘上。發(fā)霉的地方也用豬毛刷清理干凈,等曬干了就能搬進(jìn)去用了。 屋里的地面潑了水清掃了幾遍,從里面又跑出來三四只老鼠,把宋玉竹隔應(yīng)夠嗆。 接著就是熬漿糊粘窗戶紙了,原本趙驍打算把窗戶都換成玻璃的,窗戶框要重新做實(shí)在太麻煩,干脆放棄了。 貼上窗紙,把晾干的床搬進(jìn)去,鋪上褥子和床單,屋子煥然一新,看起來有點(diǎn)家的模樣。 中午兩人簡單的吃了些點(diǎn)心,下午趙驍又在門口壘起一個灶臺,放上鐵鍋就能烹飪美食。 宋玉竹挽起袖子要露一手,打算給趙驍炒一個魚香rou絲,可惜掌握不好地鍋的火候,把菜都炒焦了。 最后兩人煮的清湯面條也吃得津津有味。 晚上躺在干凈的床上,看著月亮照進(jìn)地面灑下一地清輝。 宋玉竹忍不住感慨:“阿驍,如果我身體好了,咱們找個沒有人煙的地方,就這樣生活吧?!?/br> 趙驍眼睛一亮,“好??!倒時候咱們再開荒幾畝地,種上糧食和你愛吃的菜,院子里養(yǎng)些雞鴨,再養(yǎng)一條狗如何?” “還得再養(yǎng)幾頭豬,過年殺了吃rou?!彼斡裰裱a(bǔ)充道。 “好,白日里你陪我耕地種田,晚上咱們一起回家睡覺。” 宋玉竹忍不住笑起來:“那可真是神仙日子?!?/br> 趙驍側(cè)頭看著他,伸手把人摟進(jìn)懷中:“真想與你這樣過一輩子。” 宋玉竹聽著他撲通撲通的心跳聲,在心底暗暗嘆了口氣,誰不想呢? * 之后的一個月里,兩人在山上過起了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 每天早上趙驍都主動把道觀清掃干凈,修理三座大殿的屋頂。 抽空他又下山買了彩色的油漆,把三位道祖的塑像重新粉刷一遍。 其實(shí)趙驍不信神佛,他這么做只有一個目的,希望能讓道祖仙靈把宋玉竹留住,無論是什么辦法,只要他能做到都會去做。 清一道長看在眼里,慢慢的對他也有了些改觀。 * 翌日,清一道長和宋玉竹在山頂涼亭下棋,棋盤上黑子和白子亂七八糟擺在棋盤上,絲毫沒有圍棋的規(guī)矩。 “五子,我又贏了?!彼斡裰駬炱鸢鬃有Φ靡荒樀靡?。 “不玩了,不玩了,這五子棋也沒甚好玩的?!?/br> 宋玉竹心道:不好玩你還天天拉著我玩? “小子,你準(zhǔn)備的怎么樣了?”清一道長突然開口。 宋玉竹收棋子的手一頓:“準(zhǔn)備什么?” “當(dāng)然是準(zhǔn)備吃藥了,事先說好,這藥吃下去你的身體肯定比現(xiàn)在強(qiáng)多了。不過吃了這藥今生再無子嗣,你可要考慮清楚了?!?/br> “不用考慮,直接給我藥吧?!边€以為多大的副作用,他本來就沒打算娶妻生子。 清一從懷里拿出一枚油紙包的藥丸遞給他:“吃完藥三個月不能同房,之后就跟正常人一樣。” 宋玉竹想都沒想,剝開直接扔進(jìn)嘴里。 他學(xué)醫(yī)多年熟通藥理,竟然嚼了半天都沒嘗出這是這藥是用什么做的。 只感覺入口有種火辣辣的,不像姜味也不是辣椒,其中還有些酸味像是山楂。 吞咽下去后這股熱辣的感覺非但沒有消退反而越來越盛,直沖天靈蓋。 沒一會宋玉竹熱的汗流浹背,衣服都潮了。 “道長,我不會走火入魔吧?” “別胡說八道,明日就帶著那小子下山去吧?!?/br> 宋玉竹熱的不行,起身跟道長告辭,一溜小跑回到住的屋子里。 脫掉外衫,他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的皮膚都紅了,像是蒸熟了一般冒著熱氣,這藥勁可真夠大的! 趙驍回了時見宋玉竹居然泡在水缸里,他嚇了一跳,連忙跑過去問,“玉竹,你怎么了?” “道長給我吃……定魂了,身體突然熱了起來。” 趙驍欣喜若狂:“肯定是定魂有效果,你身體馬上要好起來了!” 第187章 再遇 大概清一道長給的藥真起了作用,第二天醒來宋玉竹覺得自己身體從沒有這么輕松過! 走路都帶風(fēng)! 二人辭別了道長,背上行囊沿著小路下山,大黑狗依依不舍的跟在宋玉竹身后,一直把人送到半山腰才一步一轉(zhuǎn)頭的回到山上。 來時宋玉竹走了一柱香就走不動了,回去的時候竟然一口氣走到了山下。 宋玉竹擦了把頭上的汗,心想就算只剩半年時間也值了,至少不用纏綿病榻,忍受病痛的折磨。 “接下來咱們?nèi)ツ???/br> 趙驍神采奕奕道:“你想去哪我便陪你去!” “那先在杭州游玩幾日,聽說杭州風(fēng)景很是怡人?!?/br> “好!” 二人沿著小路朝縣城里走去,附近有個鄰水縣距離這里有十多里路,從那買輛馬車再去杭州城游玩。 眼下正值五月末,正是游覽西湖的好時節(jié),跟來時的心情不同,那會因?yàn)樗斡裰裆眢w虛弱趙驍根本沒有游玩的興致。如今宋玉竹的身體眼見大好,壓在身上的重?fù)?dān)放下,心里自然也舒暢了許多。 兩人先來到鄰水縣買了馬車,一輛普通帶橡膠輪子的馬車要二百兩銀子,則算成紙幣就算二十萬文錢,可實(shí)在不便宜,這還不算馬匹。 要是想買好一點(diǎn)的馬,通常要花費(fèi)五六百兩銀子,最便宜的老馬也要二三百兩銀子,像趙驍?shù)淖T黑風(fēng),那是金國進(jìn)貢的頭馬,價值千金,而且有價無市,所以普通人家能養(yǎng)起馬車的人實(shí)在不多。 自古馬匹的價格都非常昂貴,前朝打仗缺馬,蹭明令禁止民間買賣馬匹。如果百姓私自殺了自己養(yǎng)的馬還會獲刑,杖五十流放五百里。 大啟雖然不禁止百姓養(yǎng)馬,但也鮮少有人養(yǎng)。老話說的好,家財萬貫帶毛的不算,若是不小心養(yǎng)死一匹馬,幾年也未必能賺回本。 兩人在城中百姓的指引中,來到了縣城的牲口市場,這里大部分都是買賣豬牛羊的,也有賣小雞小鴨和狗崽的。 牲口沒有把門的,這里味道非常重,走路不當(dāng)心都能踩上一灘。找了半天,終于找到賣馬的地方,這里栓了十多匹馬。 買馬也是個技術(shù)活,遠(yuǎn)看一張皮,近看四肢蹄,一匹馬的好壞,打眼一看就能看出來。健康的馬皮毛光滑,身材勻稱,個頭高大。 其次看四肢,腿是馬最重要的部位之一,馬腿要有力量,馬蹄子沒有殘缺,才能算是一匹合格的馬。再牽著遛一遛,騎上走一走,這匹馬的好壞基本上就辨別的差不多了。 趙驍是看馬的行家,他在軍營里幾乎日日都與馬匹打交道。 一眼就看中了一匹棗紅色的母馬,這匹馬通身都是棗紅色,只在馬鬃上有一些白色的雜毛,看起非常雋秀。 兩人上前詢問,馬販子立馬給趙驍豎了個大拇指?!斑@位爺好眼力,這匹馬可不是普通馬,它爹是大宛的種馬,它身上可留著汗血寶馬的血統(tǒng)嘞。” 趙驍捋了一把馬鼻子,小馬親昵的蹭了蹭他的手心,性格也十分溫順。 “它多大年紀(jì)了?” “剛兩歲!要不是家里牲口太多,我都舍不得拿出來賣!”母馬兩歲半就能繁育了,通常馬販子都會繁育一次再賣,能增加不少收入。 宋玉竹也摸了摸馬背,他對馬了解的不多,不過這匹馬確實(shí)比旁邊的看著都漂亮。 “喜歡嗎?”趙驍詢問。 “嗯,就它吧?!?/br> 馬販子喜笑顏開,沒想到剛出攤就碰上一樁大買賣。 “二位爺,這匹馬的價格貴一些,要七百兩銀子?!?/br> 七百兩要的不算貴,這匹馬若是拉到上京,少說也能賣上千兩銀子。 趙驍打開包裹取出銀票遞給馬販子。 馬販子結(jié)過銀票有些不放心,畢竟這兩人看著面生,聽口音也不是本地人,加上身上打扮也有些寒酸,不像是一下能拿出這么多銀子的人。 宋玉竹看出他的顧慮:“你若不相信,可以去附近的銀行里驗(yàn)驗(yàn)真假,然后我再與你立個字據(jù)?!?/br> “哎呦,那真是再好不過了!”馬販子連忙招呼自家伙計過來看攤,自己則跟著宋玉竹和趙驍去了附近的銀行。 宋玉竹還是第一次來銀行,從外面看跟普通的商戶差不多,一塊木質(zhì)牌匾,上面刻著大啟商行四個大字,下面還有編號第一百四十八分行。 走進(jìn)去映入眼簾的就是干凈寬敞的會客廳,旁邊擺著五六把椅子,方便等候的人休息。 側(cè)面就是銀行的柜臺,跟現(xiàn)代的銀行大同小異,都是專門壘起一間屋子,外面用鐵柵欄和大塊的玻璃窗相隔,辦理業(yè)務(wù)或者取錢都在玻璃窗外交流。這種方式有效的阻擋了匪徒搶劫銀行,就算對方砸碎了玻璃,還有鐵欄桿攔著,劫匪也進(jìn)不去。 馬販子把這七張銀票遞給立馬的柜員:“勞煩幫忙看看,這銀票是真是假?” 里面的人接過銀票檢驗(yàn)了一遍遞出來:“都是真的?!?/br> “多謝,多謝!”馬販子趕緊接過銀票,走出了銀行。 接下來再簽個字據(jù),這樁交易完成了,正當(dāng)他們往回走的時候,突然聽見前面不遠(yuǎn)處傳來一陣吵嚷聲。 “不好了,出人命了!” 遇上這種事宋玉竹不可能坐視不理,“快去看看發(fā)生了什么事?” 一行人連忙朝前面跑去,圍觀的人群里三層外三層堵的密不透風(fēng),趙驍憑借一身蠻力,硬是給宋玉竹擠開一條路。 走進(jìn)去一看地上躺著一個中年婦人,旁邊還跪坐在一個半大的孩子不停地哭泣著。 說來也巧了,這二人正是當(dāng)日在火車上碰見的母子倆,只不過上次救的是孩子,這次換成了大人。 宋玉竹走上前探了探婦人的鼻息,又翻了翻她的眼皮,應(yīng)該是憂思過重加上沒吃東西,身體虛弱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