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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白月光(雙重生) 第49節

    容清棠看了看那套華美精致的婚服,對送婚服來的女官溫聲道:“就用這套吧。”

    女官恭敬地垂首應下,又將婚服妥帖地收好,準備帶回宮中。待立后大典前一日,會有使臣將大婚時的一應服飾送至皇后家中。

    另一名稍年長些的女官細致地將立后大典那日的種種禮儀規矩說與容清棠聽,容清棠一一記在心里。

    待每個流程繁瑣而復雜的內容都說完之后,那位女官又提到: “按例,皇后應親手縫制一個龍鳳呈祥的香囊,并在大婚當晚送與陛下。但陛下特意囑咐過,娘娘可以不必做。”

    容清棠問:“為何不必?”

    “陛下說娘娘不喜女紅,不必費心。”

    容清棠有些意外。

    難道父親連她以前不愛動針線這種小事都同衛時舟說過?

    傳完話,女官才從旁邊端起一個托盤,雙手捧著奉至容清棠面前:“娘娘,這本冊子您可以抽空看一看。”

    該說的應都說得差不多了,容清棠有些疑惑。她垂眸看向托盤,只看見那本書冊的封面上畫著日月當空,云繞高山,除此之外再無旁的了。

    容清棠沒有細問,頷了頷首讓柔藍將那托盤接下。

    待女官們依次離開后,容清棠才翻開那本書冊。

    只看了一眼,她便猛地將書合上,唯恐慢了一分。

    柔藍沒有看清書的內容,好奇地問:“姑娘,怎么了?書里的東西有何不對嗎?”

    容清棠的神色有些不自然,狀似隨意地將那本書放在一旁,緩聲道:“沒什么,就是有些乏了,不想看書。”

    柔藍不疑有他,柔聲道:“那姑娘小憩一會兒吧,我去小廚房和群青、綠沈他們一起做糕點。”

    “好。”容清棠應道。

    待柔藍帶上門走出去,容清棠臉上的熱意也還沒散去。

    她沒想到那竟是一本避火秘戲圖。

    她與衛時舟約定只是名義夫妻,并不涉及敦倫之禮。不知情的女官們應只是循例一并準備了這個。

    方才看見的那幅圖還在容清棠腦海中揮之不去。她從未如此時這般不愿自己有過目不忘的能力。

    擔心柔藍看見后誤會,容清棠拿起那本冊子,很快行至自己那些裝著地契和銀票等的箱匣前,將它藏在了最底下。

    *

    翌日。

    容清棠起身用完早膳后便帶著柔藍和群青他們一道下了山。

    她和三位師兄約好今日在雨隱樓見面。

    容清棠與懷樂師兄已有許久不曾見過了。昨夜容清棠服完了最后一劑湯藥,今日便不需要繼續忌辛辣了。

    想到終于可以再嘗嘗懷樂師兄的好手藝,容清棠下山時的腳步都輕快了些。

    可到雨隱樓后,容清棠還未來得及去找懷樂師兄,便先被懷谷師兄堵在了上樓的樓梯上。

    “師妹。”懷谷的聲音有些冷。

    容清棠假作并未發現,態度如常道:“原來師兄來得比我還早些。”

    懷谷開門見山地問道:“為何要嫁給皇帝?”

    “是因為想做皇后,想做人上人嗎?”

    見他將話題挑明,容清棠不答反問道:“那幅大婚圖的贗品之事查清了嗎?”

    懷谷言簡意賅道:“是下面的人手腳不干凈。”

    容清棠卻徑直戳破事實道:“待師兄大婚時,我定會贈一幅更好的畫與你,師兄不必再臨摹我的畫了。”

    她其實早有猜測,一直沒有點明此事,是因為不想鬧得太難看。

    但得知懷谷給她的藥囊中有會損人神智的藥物時,容清棠便知道,她和懷谷之間或許只會越來越遠。

    “原來你都知道了,”懷谷神色淡然地笑了笑,“而你還是想嫁給別人。”

    的確是他仿了容清棠的那幅大婚圖。

    自從容清棠把那幅畫拿來請他幫忙裝裱那日起,懷谷對謝聞錦的嫉妒便攀到了最高點,再也壓抑不住。

    他動筆仿了那幅畫,卻刻意把謝聞錦的身形畫得沒那么像。模糊間,畫上的新郎官可以是謝聞錦,也可以看作是他自己。

    但筆墨閣里的一個手下動了貪念,將畫偷去賣了幾千兩銀子。懷谷已將那人處死了。

    終于等到容清棠與謝聞錦和離,可懷谷還沒來得及做些什么,容清棠即將被立為皇后的消息便已在長安城中傳遍了。

    而容清棠事先竟對他只字未提。

    懷谷緩步邁下樓梯,一面朝容清棠靠近,一面繼續問道:“是我有哪里待你不好嗎?”

    “為何寧肯選那個與你相識不足一月的人?”

    懷谷此時已不是平日里那副彬彬有禮的君子模樣,眼神與言行間都壓迫感十足。

    帶給容清棠的不適感不亞于在獵苑時的謝聞諶。

    她身邊怎么接連有這樣的人出現?

    容清棠暗忖道。

    容清棠本就站在樓梯下方,被迫近的懷谷逼得退了幾步,只能抬起頭仰視他。

    身后的群青與綠沈戒備著,提防懷谷會忽然朝她接近。

    懷谷冷淡地瞥了一眼群青和綠沈,聲音里沒什么情緒道:“師妹的這兩位護衛,是在防我嗎?”

    “你該知道,師兄絕不會傷害你。”

    容清棠干脆退下樓梯,回到一樓的平地上,平靜道:“師兄待我很好,但于我來說,懷谷師兄和另外兩位師兄之間并無不同。”

    容清棠待懷谷并無男女之情,更從沒想過會與他有什么別的關系。

    懷谷饒有興味地笑了笑,低垂著眼眸重復道:“并無不同嗎……”

    “我知道了。”沉默了須臾后,他說。

    “今后師兄不會再提此事,你也不必將此放在心上。”

    但在容清棠看不見的地方,懷谷眼底劃過一片陰翳。

    嬌雀不乖巧,想飛往別家時,主人該怎么辦呢……

    瞥見容清棠腰間沒有掛那個藥囊,懷谷用已經恢復溫和的聲音問:“怎么沒用那個藥囊?”

    容清棠不想打草驚蛇,搪塞道:“平日里都帶了的,今日更衣時忘了。”

    “今后不住在山里便不必用了,我改日重新做一個更適合的給你。”

    “好。”

    話畢,懷谷才在樓梯上側身讓出位置,像是什么都不曾發生過一樣,神情溫柔地對容清棠說:

    “還不上來?你懷樂師兄今日親自下廚,做了他之前在西南學的新菜式,專門想讓你嘗嘗。”

    容清棠微不可查地松了一口氣,也如往常一樣態度自然地問道:“懷文師兄還沒來嗎?”

    她的話音剛落下,身后便傳來懷文師兄的聲音:“來了。”

    容清棠回首看向懷文師兄,不動聲色地與他交換了一個眼神,隨即朝他走近了些。

    “狀元郎果然是大忙人,最后一個到。”

    “就知道你不會饒過我。”懷文無奈道。

    一行人這才往樓上熟悉的雅間走去。

    甫一上樓,一位面帶笑容的少年郎便迎面朝他們走來。

    “可算等到你們了。”懷樂聲音里帶著愉悅。

    他站定后便看向容清棠,話里不自覺地帶了些責怪:“有的人恐怕都快忘了她還有我這個師兄。”

    “雨隱樓的大老板誰敢忘?”

    容清棠心情放松了些,她笑了笑,不記得是第多少次提醒道:“而且你比我還要小一些,真不考慮當小師弟嗎?”

    “你又提這事!”懷樂虛張聲勢道,“今日的新菜不許你嘗了。”

    “看來你這兒不歡迎我,那我這便回去了?”容清棠故意道。

    “我這雨隱樓哪兒留得住你?”懷樂有些氣悶,“有的人連要成婚的消息都不同我說了,還是懷文師兄告訴我,我才知道。”

    幾人聚在一起時總是懷樂和容清棠的話要多一些,是以懷谷和懷文都在一旁看著他們斗嘴。

    容清棠自知理虧,只好解釋道:“事出有因,我才不能提前透露,并非有意瞞著你。”

    懷樂也不是真的生氣,只是有些舍不得。

    “還以為你離開王府之后終于可以自由些了,能常來雨隱樓與我一同試菜。沒想到一轉眼又去了個更不自由的地方,而我連新妹夫的面都還沒見過……”

    想起那人的特殊身份,懷樂沒再繼續說,只叮囑道: “過會兒你可得多吃一些,我都聽懷谷師兄說了,你今日已不必忌口了。”

    容清棠正欲說些什么,卻忽而看見不遠處的雅間從里面打開了門,有一道她已十分熟悉的身影從屋內走了出來。

    那人看見她后似乎也神情微頓了一息,隨即朝她走來。

    “只聽你說今日要出門,沒想到竟在此處碰上了。”衛時舟說。

    容清棠唇邊帶笑,柔聲說:“確實有些巧。”

    衛時舟今日穿著常服,又朝一旁的懷文遞了個眼神,懷文便沒有行禮。

    見容清棠和這個男子之間似乎關系熟稔,懷文好像也與他相識,懷樂先開口問道:“這位是?”

    人前的他沒了和容清棠爭到底是師兄還是師弟時的幼稚,端的是成熟商人的氣質。

    容清棠想了想,沒有隱瞞,介紹道:“你方才說還沒見過的那人,就是他。”

    衛時舟適時溫聲道:“某姓衛,名時舟。”

    懷樂愣了愣,沒有先意識到他是皇帝,而是忍不住提高了些聲音問道:“你就是我的新妹夫?”

    衛時舟微怔了一瞬,隨即微微頷首,溫和道:“對。”

    “我就是即將娶清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