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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白月光(雙重生) 第35節

    人人都知道,李家的刀法絕妙,招招都是殺招。也是靠著它,李將軍才一路立下無數軍功,受人敬仰。

    戰鼓聲或疾或徐,仿佛讓人置身于驚險危急的戰場中。而李詩月身姿輕盈,帶著嫩綠樹葉的樹枝在她手中當真像是可以斬殺敵將的長刀般,時而破風,時而游走。

    李詩月的刀法靈快流暢,挽出的刀花也兼備了力與美,讓人連連贊嘆。

    待最后一擊恢弘大氣的戰鼓聲停,李詩月也舞完了一段刀法。

    很多人看得入了迷,而在視野極佳之處的容清棠則更是。

    容清棠已許久不曾見過李詩月舞刀了,但仍看得出來,她的刀法又精進了許多。

    收起樹枝負于身后時,李詩月迅速地朝容清棠所在的方向眨了眨眼,神情狡黠靈動,全然不似方才舞刀時的凌厲模樣。

    容清棠臉上也帶著淺淡的笑意。

    但還不待所有人都回過神來時,便聽見帳中有酒杯被重砸在地的聲音響起。

    太后將酒杯摔在李詩月腳邊,斥道:“你好大的膽子!”

    眾人心里一驚——

    都知道太后厭惡看人跳舞,可不曾想,以樹枝為刀,舞一段刀法竟也算是犯了她的忌諱。

    李詩月不卑不亢地伏地行禮,說的卻是:“李家的女兒不通文雅,只會舞刀弄槍,做不來其他,望陛下恕罪。”

    李詩月是剛在西北立了大功的李將軍的獨女,而太后則是陛下的生母,在場的人都想看看陛下會是何態度。

    李將軍看著跪在大帳中間的女兒,神色無奈又心疼。

    他知道有人上折子舉薦詩月入宮為嬪妃甚至皇后,女兒就是為了不被選進后宮,今夜才會故意在太后面前作刀舞,即便這會為她帶來嚴厲的責罰。

    衛時舟的目光在那只被摔在地上的酒杯上凝了一瞬,他轉而語氣平和道:“平身吧,無需多禮?!?/br>
    “擔得起‘巾幗不讓須眉’,你不僅無罪,反倒該賞?!?/br>
    李詩月沒想到他會是如此反應,心里狠狠地一跳。她正欲開口說些什么阻止接下來可能發生的事時,卻看見不遠處的容清棠微不可查地朝她搖了搖頭。

    李詩月立時停住動作。

    她隨即便聽見陛下繼續說道:“軍中還缺一位副尉,朕覺得你很合適,可愿一試?”

    李詩月不可置信地怔了幾息,意識到陛下還在等她回答,她才難掩歡喜地叩謝道:“謝陛下隆恩。”

    在場其他人也沒想到,陛下竟不僅沒罰她,也沒讓她進宮,而是允她進軍營。

    副尉雖只是從七品官,卻也是第一次有女子在軍中擔任武職外官,其中意義不言而喻。

    而見皇帝今夜幾次三番地下自己面子,太后神情已是十分不悅,冷聲道:“陛下既然已經看過了刀舞,接下來便賞賞畫靜靜心吧?!?/br>
    太后沒說這前后之間有何關聯,也無人敢問,但大家都聽出來,太后這是要讓劉楚楚上前獻禮了。

    太后支持劉家的態度已經擺上了明面,很多人都以為今晚的皇后擇選一事怕是沒有懸念了,卻聽見陛下淡聲道:“朕也有一幅佳畫,不如讓人一道呈上來。”

    容清棠便聽出來,這是要讓她和劉楚楚一同獻上仲春禮。

    作者有話說:

    下章官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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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7章 兩道圣旨

    ◎“朕會立容清棠為后?!薄?/br>
    太后瞥了一眼仍溫婉端莊地坐在案幾前的容清棠, 故意問道:“除了劉家千金,今日并無旁人獻畫,不知皇帝那幅佳畫是誰作的?”

    衛時舟也看向不遠處的容清棠, 聲音不自覺地放輕了些,“是容尚書的女兒,容清棠。”

    他雖只知道她為今晚的春日宴準備了一幅畫,不知畫的內容,卻很篤定, 那一定又是一幅畫中佳品。

    她作為“青里”這個名字的畫家身份雖并未示于人前, 但衛時舟能認出她的每一幅畫來。

    容清棠心里一動。

    還有人記得她的父親曾是戶部尚書, 為國事殫精竭慮, 從無疏漏。

    太后冷道:“朝中六部的尚書皆在大帳內, 哀家倒不記得何時還有個容尚書?!?/br>
    容煜至死仍是罪臣之身。

    即便死后洗清了罪名, 新帝又下了一道圣旨為其正名, 可那又如何?旁人都只會記得他曾被罷官抄家, 只能灰溜溜地帶著女兒離開長安四處漂泊。

    死人的聲名是最不重要的。

    當初皇帝一意孤行, 為了替容煜洗清罪名, 不惜放棄劉相那一派老臣的支持, 太后本就十分不喜。如今皇帝又與容煜的女兒不清不楚,分不清何為助益何為拖累, 太后更是厭惡。

    “母后不記得的事又何止這一樁,”衛時舟淡聲道, “母后自稱‘哀家’, 不也是忘了父皇還正值春秋鼎盛,只是隱居避世而已?!?/br>
    “哀家”乃太后或皇后在丈夫駕崩后的自稱。

    太后面色一沉, 惱怒不已, 卻不愿提起那個人, 生生壓下了脾氣。

    她隱忍著怒意道:“皇帝有心思與哀家逞口舌之快,不如讓人把你所說的佳畫呈上來?!?/br>
    “便讓哀家好好賞一賞,能得皇帝青睞的畫到底有多好。”

    連久居深宮的太后都知道,長安城中的高門貴女無數,可若要論丹青技藝,無人能越過劉楚楚去。更遑論自幼時起便隨著容煜四處漂泊,從無名師教導的容清棠。

    除非衛時舟拿了哪個名家的畫作來,否則劉楚楚絕不會輸。

    衛時舟朝身旁的余內侍微微頷了頷首,柔藍和劉楚楚的侍女便緩步走入了大帳內,兩人手中都捧著一卷畫軸,身后各跟著一名內侍。

    容清棠與劉楚楚同時起身行至衛時舟御用的桌案前,儀態端方地屈了屈膝,行了一禮,柔聲道:“臣女恭請陛下圣安,太后萬福?!?/br>
    衛時舟的眼神只落在容清棠身上,溫和道:“平身吧?!?/br>
    劉楚楚與容清棠并肩而立,在她們身后,各自的侍女與一旁的內侍一道將帶來的畫卷緩緩展開。

    甫一看清容清棠為今日準備的畫,衛時舟便心神俱震,眸色微凝,掩于桌案底下的手也不自覺發緊。

    他雖早有猜測,知曉前世容清棠離開后或許還曾看見過他們這些留下的人,是以才會知道衛時舟在何處為她修墓立碑。

    但衛時舟一直以為只有自己孤寂地走過了那些她離開后的日日夜夜,卻沒想到,容清棠竟還與他至少同看過一回四季輪轉。

    原來在他一無所知的時候,她曾離他那么近過。

    而今日,她將他們都看過的那些美好景致凝結于筆尖,落在紙上,為他準備了這份仲春禮。

    讓他如何能不心動。

    但衛時舟面上不曾露出任何端倪,只是聲音如常地問太后:“母后覺得這兩幅畫如何?”

    太后的本意并非賞畫,但她也象征性地看了看。

    劉楚楚身后是一幅百花折枝圖。

    畫里并非某種花的全貌,而是將春日里開得最盛的許多花折枝后取了最美的部分巧妙入畫,間或點綴著蝴蝶與飛蜂等。畫中種種都在細致的工筆技法下被描摹得栩栩如生,自有一番春意躍然紙上。

    而容清棠身后是一幅長橫卷,以細窄的純白絲綢劃分成了四個部分,不難看出分別對應著四季。

    畫的主體是一片巍峨連綿的山脈,四時景致依次流暢銜接,只用簡練的筆法便將每季的意態風神描繪得氣韻兼備,尤其畫中顏色的選取更是別具匠心,整幅畫在恢宏大氣中不乏盎然意趣。

    太后心里沉了沉,卻笑著道:“楚楚果然不會讓哀家失望,此畫應花了你不少心思?”

    劉楚楚看不見身后的另一幅畫,只以為自己已經勝券在握,便溫柔得體地笑了笑,回道:“為陛下獻禮,臣女自當盡心竭力,不敢懈怠?!?/br>
    “好孩子,”太后將自己腕間的一只玉鐲摘下,朝劉楚楚招了招手道,“哀家很喜歡你這幅畫,除了陛下的賞賜以外,這鐲子你也收下。”

    “謝太后?!眲⒊皂樀厣锨敖酉率骤C,轉而退至原地。

    在場的人都能看出太后的態度,卻都仍暗自猜測和等待著陛下會有何反應。

    不多時,衛時舟冷淡的聲音響起:“既然太后如此喜歡,這幅畫便送去仁壽宮。”

    “至于朕的賞賜,”衛時舟繼續道,“余內侍,命人將宮里那方水月玉的硯臺送去相府?!?/br>
    劉楚楚福了福身,柔聲道:“謝陛下?!?/br>
    大帳內靜了幾息,見皇帝沒有再同劉楚楚說別的什么,太后蹙眉提醒道:“皇帝,別忘了今日的正事?!?/br>
    之前為了給容煜洗清罪名,皇帝與劉相之間生了嫌隙。但若能讓劉楚楚進宮為后,劉相便能重新成為衛時舟在朝中的助力。

    衛時舟初登帝位,百廢待興,十分需要劉相那一派老臣的支持。而這其中的深淺,太后日前便已同皇帝說過。當時他并未拒絕,太后認為自己的兒子應會懂事才對。

    但太后提醒之后,卻聽見皇帝聲音無波無瀾道:“兒子不曾忘。”

    “容……”

    “皇帝!”太后厲聲打斷了衛時舟的話。

    衛時舟眉心微蹙,緊接著便聽見太后聲音里裹著怒意和威脅:“你忘了哀家那日對你說過的話嗎?”

    衛時舟意味不明道:“但朕覺得,容清棠的畫更勝一籌?!?/br>
    朝中的事即便是上一世的衛時舟也胸有成竹,更遑論是活過一世的他。衛時舟不需要用自己身旁的位置去換劉相的支持,他只想娶容清棠為妻。

    太后的臉色已十分難看,她狠狠地剜了容清棠一眼,一字一句道:“難道皇帝認為誰的丹青技藝更佳,誰便配擔那份責任嗎?”

    “看來母后也認為她的畫要比劉家女的好,”衛時舟了然道,“否則母后的說辭應會完全相反。”

    仍端立于原地的劉楚楚手指微蜷,心下生疑,面上卻看不出任何不對來。

    兩幅畫都在她身后,劉楚楚不能在未得令時便貿然失禮地回頭看。

    但她從未聽說過容清棠的畫藝有多么出眾,是以劉楚楚自心底里覺得,皇上不過是被別的東西蒙蔽了心神,才會認為容清棠的畫勝于她。

    而太后雖心有偏向,卻也分得出其中高下。被皇帝說中心思,太后心里一噎,只是仍態度堅持道:“哀家覺得她不過是附庸風雅,上不得臺面,更遑論……”

    “能否讓老臣仔細看看此畫?”一道渾厚的聲音忽然從席間傳來。

    眾人循著聲音看去,才見現任工部尚書已站起身往前走去。

    太后與皇帝這對母子交談時,其他人都靜默著沒有發出任何聲音,不曾想這時竟會有人出聲打斷太后的話。

    而這位已滿頭銀發的工部尚書林淵稱得上是如今的朝堂中最年長與資深的大臣。

    林淵做了幾十年的工部尚書,本已于幾年前致仕。他的兒子自考取進士后便一直在工部任職,一步步穩扎穩打地也做到了尚書一職。但他的兒子在去年監修水利時遇上了雷雨,不幸客死異鄉。

    新帝即位以后朝廷一直在規劃東南沿海的海港碼頭,工部暫無人能接替原尚書的全部圖紙與構想,已經年邁的林淵便重新回到了朝堂,繼續兒子未完之事業。

    除了處理工部事務以外,林老平生唯一的愛好便是收藏古玩字畫,朝中無人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