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妻甚美 第5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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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硯白摩挲著昭虞手腕上的紫檀手串, 看著她眸里滿是情愫。 他想, 便是這般偶爾給個甜頭吃, 他就滿足了。 * 中間不過歇了一日, 兩人又收拾著回江府赴家宴。 昭虞出門沒多久便面色有些泛白。 “難受?”江硯白半摟著昭虞眉頭緊皺,“不若我們先回宜園宣太醫給你瞧瞧?” 昭虞閉著眼靠在他肩膀, 覺得稍好了些:“老毛病,用不著找太醫。” “老毛病?”江硯白替昭虞揉著鬢角, “怎么說?” 昭虞皺眉:“自記事起便有的毛病, 正月里只要出門便會難受,過了這陣子就好了。” 江硯白微驚, 原以為那是她胡謅的話, 沒想到竟是真的。 他立馬敲了敲車廂:“方貴, 回宜園。” “誒!”昭虞忙伸手攔著,“現在回去,這一半的路豈不是白走了?” 江硯白不贊同道:“你身子不適……” 她捏了捏江硯白的手掌:“早找大夫看過了,沒瞧出來什么毛病。況且早就和府里說好了,臨時爽約豈不無禮?” 江硯白伸手拿了瓶清腦油打開,湊到昭虞鼻尖:“聞一聞,看是否能好些。” 清腦油里頭多是薄荷,昭虞早知無用,卻還是依言聞了聞:“好多了。” 雖聽她這般說,江硯白仍沒放下心,待到了江府門立馬給方貴使了個眼色。 方貴機靈,撒腿就去找太醫。 雖是家宴,但因為多了個人,倒比平時更豐盛些。 剛入府見過長公主,江栩安便拉著昭虞去院子里玩,江硯白見她臉色好了些,便笑道:“去吧,當心路滑。” 見幾人走遠,張氏看著江硯白問道:“如今已過了年,子修可看了好日子?” 江硯白頷首:“我想著是定到三月,氣候正好,只是還未和昭昭商量,待回去問過她的意思再跟娘和嫂嫂們說。” 張氏和衛氏對視一眼笑出聲:“原聽大嫂說我還有些不信,如今倒真是長見識了。” 衛氏與她一唱一和:“若不是親眼瞧過,誰能信咱們子修還有這么一天,瞧著是真放到心上了。” 她說罷“咦”了一聲:“這般說倒是不對,哪里是放心上了,只怕是放到腰上了,那新腰封今日可用著?” “噗!”張氏朗笑出聲,“哈哈哈,對,腰封可用了?” 江硯白倒也大方,被打趣了也不惱,笑道:“今日倒是沒用,怕弄壞了再勞煩昭昭動手。” 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不值錢樣兒,主位的長公主簡直沒眼看他。 張氏笑的兩頰都疼了,半晌才歇過勁兒,又要張口打趣他。 話還未說出口,江臨安便一臉凝重地跑進來對著江硯白道:“小叔,虞姑娘不太舒服。” 江硯白嘴角的笑瞬間消失,起身大步朝外走去。 江臨安給眾人領著路到了后花園,江栩安一只手里拿著一個青面獠牙的面具悄悄藏在背后,另只手在昭虞背上給她順氣:“昭jiejie好些了嗎?” 昭虞笑:“本來就沒事。” “你都嚇得吐了……” 剛趕到的江硯白面色倏地一變,拔腿上前:“怎么了?” 江栩安怯生生道:“小叔,我和大哥還有昭jiejie在花園玩,我剛帶上面具昭jiejie就怕得吐了,我的面具很嚇人嗎?” 昭虞強笑著安慰他:“不嚇人,應當是我早膳吃多了……” 江硯白瞥了一眼那面具,上元節集市上隨處可見的樣式,算不得稀罕。 他側著身子擋住昭虞的視線,彎腰低聲問:“胸口難受?” 昭虞搖頭:“方才也不知怎么了,瞧見……就覺得惡心,現下已沒事了。” 幾步外的衛氏和張氏對視一眼,低聲對長公主道:“莫不是……” 長公主眼睛一亮,抬手就要去接腰牌。 江硯白見狀忙道:“娘,已去請太醫了。” 方貴去得早,這會子帶著太醫緊趕慢趕的倒來得正是時候。 見到太醫,衛氏朝一眾伺候的人擺了擺手:“都下去吧,這里不用伺候。” 衛氏不自覺蹙眉,若昭昭真是有了,那知道這件事的人自然越少越好,她與子修兩人的親事也必須要盡快辦才好。 章太醫最擅婦科,當年長公主還在宮中時便是時常由他請平安脈。 他朝長公主行了個禮便來到昭虞面前。 不過片刻他便撤了脈枕,起身道:“姑娘身體無恙。” 江硯白忙問:“那方才……” 章太醫頷首示意明白他的意思,而后開口道:“方才之癥應當是驚嚇所致,于身子無恙。江四郎若不放心便喝兩副藥,只不過是藥三分毒……” 江硯白皺眉,倒是和昭昭說的一樣,看不出什么毛病了。 章太醫告辭后,昭虞起身頗不好意思道:“害長公主和jiejie們擔心了,今日真是……” “昭昭晨起身子便不大舒服,但想著今日宴席是早早便定下的,才忍著不適……” 江硯白的話還沒說完,長公主便打斷他:“知道昭昭不舒服還叫她硬撐著過來?” 她上前碰了碰昭虞的額頭:“倒是不燙,隨著子修去歇會兒,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下次若是不適便不用硬撐著,可記下了?” 昭虞乖乖點頭,下意識抬手觸了觸長公主碰過的地方,隨即勾起嘴角:“記下了。” 江硯白帶著人去歇息,心里始終放心不下,坐在榻邊低聲道:“可是瞧見那面具嚇著了?” 昭虞點頭:“揚州那邊正月里常有拜神會會用那個,面具原也不是什么駭人的東西,就是……不曉得怎么回事,見了就難受。” 江硯白輕嘆一聲:“怪我,該早些問清楚。” 拜神會京城自然也有,過了初五直到上元節后,集市上都會有這般面具賣。 方才來的路上昭昭想必就瞧見了才那般不適。 “對不住,今日回去后咱們正月便不出門了。” 昭虞點頭。 過了陣子,江硯白見她睡熟了,輕手輕腳出了門。 院子里,江栩安嘟著嘴站著,時不時瞄一眼房門。 江硯白坐到院中石凳上,擺了擺手:“二郎,來。” 江栩安小步挪過去,撇著嘴有些委屈:“小叔……” “二郎不必自責,你又不知道小嬸嬸怕這個對不對?”江硯白淺笑,“能不能和小叔說說是怎么回事?” “我們在放爆竹,那爆竹可好看了!”他歪著腦袋回想,“昭jiejie連爆竹都不怕呢!可我戴上面具她便不舒服了……” “怎么個不舒服法?” 江栩安將面具放在石桌上,捂著胸口干嘔了一陣,然后又站好:“就是這樣……” 江硯白拿起那面具細細看了一陣,當真就是集市上賣的小玩意,沒一絲不對勁。 昭昭許是小時候被嚇到過,再看到才這般害怕。 他嘆了口氣,這般說來便是心病了,得找到病根才行。 他側頭揉了揉江栩安的頭,淺笑道:“以后小嬸嬸在的時候,二郎可以不戴這個嗎?不然小嬸嬸會被嚇到,若二郎能答應小叔,等天暖和了小叔帶去郊外打獵好不好?” 江栩安垂首:“我回去便藏起來。” 江硯白被他逗笑了:“倒也不用一直藏起來,等晚些時候我和小嬸嬸回宜園了二郎再玩?” 他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那小叔帶我去打獵時,能帶上我爹嗎?” “為何帶上他?” “哎……”江栩安小大人般嘆了口氣,“我也是為了他好。” 江硯白浮起一抹不太好的預感,還沒來得及捂江栩安的嘴便聽到他說:“小叔收拾了我爹后,他當真不欺負我娘了。” 江硯白面無表情地起身,欲避開他接下來要說的話。 誰料江栩安緊緊拽著他的衣袖,亦步亦趨地跟著:“可我娘說他若再像頭蠻牛一樣有使不完的勁兒,便再不叫他回院子了。” “小叔,你帶我爹去吧,叫他受受累,我娘就不會將他趕出去了。” 江硯白頓住腳,無奈地嘖了一聲。 他該怎么和二郎說,三哥離家越久,回來后就越有勁兒呢? 作者有話說: 小江:聽說有人說我是顯眼包,你們是指腰封那件事?且圍上來聽我細說。 小趙:顯眼包。 小江:你個顯眼包怎么來了?罷了,你也圍上來,我給你講一講這腰封…… 感謝在2023-05-20 18:00:00~2023-05-21 06:00:01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澄意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49章 其他姐妹 ◎這才是昭昭該做的◎ 趙禎皺眉:“正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