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離后他跪了 第14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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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大燕朝民風(fēng)還算開放,但這樣住進去總是不妥,江黎抿抿唇,不行,回頭還是要玉卿住她那才行。 她繼續(xù)往下看,何玉卿又說,她有些了喜歡的人。 江黎頓住,這才多久,她怎么就有喜歡的人了呢?江黎想知道讓何玉卿心儀的男子是誰,可惜后面沒寫,只寫著等她回來再細說。 江黎這心那,七上八下的,一會兒為何玉卿高興,一會兒又擔(dān)憂,千萬可不要遇到騙子了才好。 信看完,抬眸間她才想起謝云舟也在這,挑眉去尋時發(fā)現(xiàn)他不在了。 銀珠端著茶水進來,江黎問道:“謝將軍呢?” 銀珠道:“方才小姐同公子說話時將軍便走了。” 銀珠是出去端茶水的,正巧看到謝云舟從里面走出來,他肩背垂著,身形很蕭索,不知是不是剜心取血的緣故,整個人看上去很虛弱,似乎風(fēng)一吹便能吹倒。 當(dāng)然,最不好的還是臉色,方才房間里見到他臉色還好些,只是在外面見到,他臉色蒼白若紙,沒了一絲血色。 看著就很可憐。 “走了?” “是。” 江黎朝門外看了眼,隱約的還能看到縹緲的影跡,隨后想,走了便走了吧,左右也無話要同他講。 這日晚膳江黎是同荀衍一起用的,兩人一起用膳比一個人好,最起碼有胃口些,晚膳后,荀衍同江黎講起了他行走江湖的事,江黎聽得津津有味。 另一處,謝云舟發(fā)絲垂在身后,斜倚著軟榻沉思,書案上的晚膳已經(jīng)熱過三次,可他依然未用。 謝七有些急了,“主子,周大夫不是說了嗎,您要按時用膳,按時服用湯藥,你不用膳如何服藥。” 謝云舟腦海中浮現(xiàn)的都是荀衍給江黎變魔術(shù)的那一幕幕,哪有心思吃飯,他現(xiàn)下便是龍rou也沒胃口吃。 “好,我會吃的。”他傅衍道。 他半個時辰前便是這般說的,現(xiàn)下還是如此,謝七不信了,“你若不吃我可去找二小姐了,讓二小姐來勸你。” 江黎? 謝云舟當(dāng)然不想麻煩江黎,他是想見她,但他眼下這副樣子不易見客,披頭發(fā)散的成何體統(tǒng),他厲聲道:“謝七。” 謝七道:“您若不想讓二小姐來,便好好用膳。” 謝云舟拗不過他,只得同意用膳,沒吃幾口便吃不下了,謝七一看他這副樣子,又是搖頭又是唉聲嘆氣,心道,還是趕快到曲城吧,再在這破船上待下去,主子的命都要沒了。 謝七這話說的還是有幾分道理的,誰能受的了喜歡的女子整天對著另一男子笑的。 見自己就橫眉冷對,見其人便淺笑嫣然。 一日兩日還好,日日看著,這不是剜心嘛。不過,比剜心還讓人難熬,瞧瞧他們主子,剜心時都沒這么難過。 謝七真怕,若是再不上岸,謝云舟的命會先沒了。 謝云舟倒是沒那么脆弱,死倒不至于,但難過還是有的,心上的洞又多了,補都補不好。 不過他也知曉,怪不得別的人,昔日江黎對他是最好的,為他縫制新衣,為他熬湯做飯,對他噓寒問暖,是他一步步把她推離的。 現(xiàn)在她不想原諒他也是情理之中,他只能受著。 只是有些事情明白是一回事,難過又是另一回事,他此時便是難過加難過,心悸加心悸。 謝七淡聲道:“主子,既然二小姐令你如此傷心,那咱今夜便不用去守著了吧?” 都守了好幾日了,該好好歇息歇息了,謝七都快忘記在床榻上睡覺的感覺了,見天倚著船板子,肩膀都是痛的了。 謝云舟眉梢淡揚,“誰說不用守的?” 謝七擠擠眼,“還要守?” 謝云舟定定道:“是。” 謝七:“……” 謝七心里腹誹,二小姐怎么就看不到主子的好呢,主子可是為她連守五夜呢。 …… 謝云舟在門外守夜時,江黎夢魘了,她夢到自己被人追,那人手里拿著刀子,一直在說,江黎你別跑,你別跑,你給我站住站住。 江黎跑著跑著跌倒了,那人從后面追了上來,舉起刀子朝她刺過來,光線太暗,她未曾看到那人的臉,只是隱約覺得有幾分熟悉。 像是,像是…江藴。 江黎睜開眼,心砰砰狂跳,她告訴自己別慌,江藴在尼姑庵不能加害與她。 - 與此同時,江昭派去尼姑庵的人折返,把江藴不見的消息告知給了江昭,原來是庵里尼姑說江藴死了,那人不信,略施小計后讓她們招了,說把江藴扔在了山里。 那人尋了兩日沒尋到,只得回來復(fù)命。 江昭手一抖,茶水溢了出來,“你說什么?” 那人回:“大小姐不在尼姑庵。” 江昭瞪眼,“她不在尼姑庵去哪了?” 那人回:“屬下尋了兩日也未曾尋到,大抵是逃跑了。” 說到底也是自己meimei,江昭不可能不擔(dān)心,“去,趕快去找。” 那人道:“是。” 尋找江藴好像大海撈針,找了兩日依然沒有消息,江昭急的如熱鍋上的螞蟻,何玉卿見狀寬慰道:“阿昭哥你別擔(dān)憂,江藴姐會沒事的。” 話雖如此,但沒見到人前江昭還是很擔(dān)憂,好在,第三日有了好消息,人尋到了。 江昭看著一身襤褸的江藴心疼不已,跑過去抱住她,“回來就好,回來就好,以后哥哥養(yǎng)你。” 若是江藴有半分良心應(yīng)該心存感激,但她沒有,無人注意時,唇角勾出一抹犀利的笑。 隨后,她哽咽道:“哥哥,我好想你。” 江昭道:“哥哥也好想你。” 江昭把江藴帶回了江府,何玉卿覺得再住著有些不方便,當(dāng)日便搬離了,江昭留她來,只是沒留住。 他見她走,心里莫名很難過,可又不想表現(xiàn)的太明顯,只能強裝淡定道:“好,既然你要走,那我便不留你了。” 其實他心里一百個不想讓何玉卿走。 何玉卿見她連挽留都未有,心里難過了幾分,果然,他是不喜歡她的。 “這幾日叨擾阿昭哥了,改日再謝。”言罷,何玉卿上了馬車。 江昭看著馬車遠去的影子,眼眶慢慢變紅,他心道:阿卿,別走。 可惜,何玉卿未曾聽到,這會兒她正在馬車?yán)飩哪兀种杆懔怂悖⒗钁?yīng)該到了,為何還沒到呢? - 突然間發(fā)生了些其他的事,耽擱了回曲城的時間,江黎他們是在第二天到的,何玉卿早早的便在碼頭來等她,見她從船上下來高興的迎了上去。 月余未見,兩人想的很,緊緊抱在了一起。 何玉卿哽咽道:“你這個沒良心的,終于舍得回來了。” 江黎輕拍她的背,“嗯,回來了。” 金珠說道:“此處不是說話的好地方,不如咱們車上再說。” 何玉卿看看身后的一行人,確實不是說話的好地方,牽上江黎的手便朝前走去。 荀衍有事先一步離開了,謝云舟送江黎回的別苑,等她安頓妥當(dāng)后,才離開的。 何玉卿看著謝云舟在別苑里進進出出,挑眉問道:“什么情況?你們和好了?” 江黎抬手敲了下她額頭,“亂講。” 何玉卿努努嘴,“沒和好他為何可以這般出入?你之前可是連門都不讓他進的。” 上次謝云舟要進來,可是在門口跪了好幾個時辰呢,江黎狠心的連理會都未曾理會。 江黎端起茶盞輕抿一口茶水,隨后把這一月發(fā)生的事仔仔細細講了一遍。 何玉卿聽的目瞪口呆,嘖嘖道:“沒想到他能為你做到如此地步?” 這也是江黎未曾想到的,是以,她便沒有立場再像之前那般冷臉對他,當(dāng)然,眼下她對他也沒好到哪去。 想理便理,不想理會便不理會。 就像回程時,他同她說了好多,她也只是隨意應(yīng)著。 “那你這是要原諒他了嗎?”何玉卿好奇問道。 “怎么會。”江黎道,“我只是不那么氣了,至于原不原諒以后再說。“ 何玉卿也認(rèn)為不能這么快原諒謝云舟,認(rèn)同道:“對,不能原諒。” 說完謝云舟的事,江黎想起何玉卿信上講的事,問道:“說說吧,你鐘意的男子是誰?” 經(jīng)她提醒,何玉卿想起了更為重要的事,“對了,江藴回來了。” 作者有話說: 卑微狗子,在線求原諒。 感謝在2023-05-25 21:25:32~2023-05-26 21:33:12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川上富江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60章 阿黎,你若有不測,我也不會獨活 江黎頓住, 手上動作也停下,眉梢淡挑,“什么?” 何玉卿給她理了理身上的披風(fēng), 隨后說道:“江藴回來了,昨夜回來的, 現(xiàn)人在江府。” 她蹙眉又說:“人看著挺不好的,應(yīng)該是受了什么委屈, 阿昭哥讓她在江府住下, 其他的事以后再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