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貓后大佬們爭著養我 第7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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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說她是來搞事的,結果人家把一群奴隸都給救了出來。 “仙士不是九元界的貓嗎?”還是鐘至安冷笑,“怎的現在卻跟魔主混到一起去了。” “什么九元界的貓?”宣闕不滿,“她是本座的貓。” “嘴巴不要可以捐了。”扶諾回頭瞪他一眼,又轉過頭來,“我并不是任何人的貓,非要說的話,那就是歲沉魚的。” 所有人:“???” 等會兒?不僅是魔主,你又跟歲沉魚那只上古大妖攪和到一起去了? “但現在我誰也不是。”扶諾拿出之前陸懷朝給她的身份令牌,“本貓是皇帝陛下親封的公主,享有一切公主該有的尊榮和權利,現在有誰能來給本公主解釋一下,這些人是怎么一回事嗎?” 雖然這些人都是從九元界出來的,但實際上還是受人界這邊的管轄。 九元界那邊只管教,畢業了就不管售后了。 但由于九元界和人界的關系在這兒,無論是哪一邊都夠人受的。 這些人現在表情有點麻木。 原本以為你是昊陵界主的貓,這會兒卻又跟魔主混在一起,嘴里說著自己是歲沉魚的,但拿出來的卻是人皇的令牌? 搞笑呢? 這只貓是有點東西的,不止一點。 可令牌在此,這些人卻不得不都跪下來一一行禮,畢竟皇帝封了一只貓做公主的事早就不是什么秘密了,誰能知道那只貓居然第一次下手就放在了禹南呢。 只是這些人才跪下去,站在劍上的貓忽然就不見了。 “???” 突然回到本體的扶諾有點不滿意,看來以后還是要勤加修煉才行,她從宣闕的袖子里冒出腦袋來:“制服他們!” “……”宣闕指了指自己,“你知道本座是什么身份嗎?” “什么?” “你讓一個魔主。”宣闕又指指地下跪著茫然的那些人后身后一眾奴隸,“來替你給這些人做救世主?” 他嘲諷道:“你不知道本座只覺得這些人越亂越好嗎?” “是嗎?”扶諾溫吞道,“那你為什么那么希望我能救你?” “本座沒有!” 扶諾白他一眼:“你急了。” 宣闕捏著她的臉:“你別得寸進尺。” 但扶諾沒有跟他再頂嘴,而是蹭了一下他的手掌心:“當做是幫我。” 手心傳來的觸感十分鮮明,宣闕發現自己尤其喜歡她這種主動的感覺,像是真的能把她一直拿在手里,像是她只是自己的。 他輕輕收攏掌心,摩挲著:“幫你有什么好處?” “幫我把那個絕處逢生的人拉出來。”扶諾說。 宣闕瞳孔微縮。 扶諾抬起眼:“這里有很多絕境之人。” 宣闕微微瞇起眼:“你在點本座。” “沒有。”扶諾謙虛道,“語言藝術罷了。” 宣闕冷笑:“你是真的弱到不能再維持虛體了么?” 扶諾彎彎眼睛:“仁者見仁。” 第53章 宣闕看著面前眼中閃著精光的貓崽, 覺得自己再一次低估了她的聰慧。 她是何時知道究極窟中那人是自己,又會怎么將自己那隨口的一句話記到現在的? 周圍的人看著突然變回去的貓,又看看這個表情晦澀難辨的魔主, 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如何是好。 最后還是鐘父硬著頭皮:“宣闕,這是我們人界和仙界的事,你不如先把扶諾仙士給我。” “給你?”宣闕冷然抬眼,嘲諷道, “需要本座提醒現在她是在誰的懷里嗎?” “……” 那他娘的誰知道會這樣啊! 我們現在是要抓你, 還是要接貓?! 宣闕不想跟這些人有任何牽連, 唯一讓他稍微感興趣一點的, 無非就是拿這些人的血去澆灌白崇島的土, 只是貓崽嫌棄那味道太難聞了,拉屎都不愿在上面拉。 想到這里宣闕臉色又黑了些, 語氣陰惻:“沒聽到她問的嗎?解釋一下。” 跟魔主解釋?你沒事兒吧! 鐘父臉色難看, 可一看到扶諾手中拿的那塊令牌,意識到這會兒不能硬碰硬。 先不說魔主這會立場不定,那令牌一出日后鐘家在人界仙界都沒有出路。 于是他低聲道:“這都是誤會。” “這些人都是些死囚, 我們念著給他們一線生機。”鐘父說,“這才讓他們搏一搏。” “呸。”扶諾佩服了這個人顛倒黑白的本事, “然后就供你們玩樂?你們從哪里尋來這么多死囚?文書拿來看一看。” 跟在皇帝哥哥身邊那么久, 關于一些政事她還是清楚的。 每一個死囚都有判罪文書,跟何況沒有拿一條律例定下來其他人能有決定死囚生命的權利。 這些人倒好大的臉。 “胡說。”其中一個奴隸撲通一聲跪下來,指著這些個不是人的玩意道, “我們明明就是被平白抓過來的!他們只說這里招工, 卻不說我們是來做奴隸的。” “是啊仙人!”這些人尚且不知道宣闕的身份, 只看他一身白衣還以為是來拯救他們的仙士,還有那個飄無的仙女, 又說,“我們還有些是被人強行買來的,只在這兒給他們做豬狗不如的樂子,生不如死,求求你們救救我。” 宣闕冷眼看著,呼吸有些發沉。 在他懷里的扶諾自然早就感受到了他的變化,宣闕這人生氣和發怒都是極其沉默的,而放在嘴巴上說自己生氣反而卻沒什么大事。 這會兒想必已經被影響了。 其實這件事她完全可以不管,畢竟自己只是一個過客而已,再不濟也就是打打工的打工貓,資本家那些往事救贖跟她有什么關系呢。 多余沾一身腥。 可是今天這里是她帶著宣闕來的,在看臺聞到宣闕身上的血腥味時她忍不住想到了宣闕之前說的那句話:“為什么不愿意出來。” 是他不愿意出來嗎? 是他不能出來。 他的過去跟這些人一樣在奴隸場中做一個生死不明的玩物,若不是實在恨極了是忍受不下去,誰會放棄自己平安的一生修成魔。 成為魔主更是要經受更大的災禍。 他醉時的神態也說明了,他其實更像個小孩,永遠活在過去也放不下的小孩。 扶諾不想以后走上他們這些主角反復輪回的舊路,就不能讓他們一直活在過去里。 此時的宣闕聽到耳邊那些求救的話,眼前一陣陣地發暈,像是回到了過去自己一次又一次輪回時被迫跪在這些人的面前磕頭認錯,頭破血流求著他們給自己一條生路。 卻又一次次被這些人給踹進萬丈深淵。 扶諾不愿修魔,他又何嘗愿意成魔。 可他活在陰冷潮濕的幽暗之地,即便穿得光鮮亮麗,骨子里卻一直都是那樣,能長成什么霽月光風的仙士呢。 “簡直胡說八道。”鐘父神色一冷,“你們知道這是誰嗎就仙人,我看你們就是跟他一伙的!” 宣闕眸光越來越沉,眼瞳也漸漸發紅,他輕笑一聲:“一伙的又如何?” 他笑著道:“既是本座的人,你們也敢將他們如此踐踏,想必是活得膩歪了。” “……” 草,忘了這是個不講理的。 跟魔主講道理是哪根筋搭錯了? 宣闕掃了一眼這些奴隸身上的傷,將自己的蛇頭軟鞭收了回來拿在手中,打量著面前這些人:“本座比較護短。” 他說:“還很記仇,別人欠了本座什么本座都喜歡讓對方十倍百倍還回來,你們既然傷了本座的人,現在該輪到本座來試試了。” 他十分好商量地問:“先從誰開始?” “還是說本座現在從白崇島牽些雪魔狼過來,也讓你們死里逃生一次,畢竟脫胎換的事,想必你們也很愿意做。” 底下這一群人一聽臉色堪堪掛不住,一時之間這些個人紛紛起身將宣闕圍住。 扶諾看了直搖頭。 一個學校出來的人也是參差不齊。 都是九元界的畢業生,這些人出來后卻將自己養成了這幅樣子,一個個膀大腰圓肥頭大耳,哪里還能看出一點仙士的樣子,跟宣闕面對面站著,倒是人家魔主才像是修仙的。 見她搖頭,宣闕以為她是不滿自己的暴力執法,要笑不笑:“不是你讓本座制服他們?怎的又不滿意了?” “沒有啊。”扶諾將自己的公主令牌遞給他,“你隨意,按你的心思來。” 宣闕眸色微動,把玩著手中的牌子:“這么放心本座?” “這禹南可是白崇島和人界的交匯。”他勾著唇,“若是讓本座來,那他們都得死,日后魔界的魔修都可在這兒自在玩樂了。” 扶諾沉默兩秒:“你是不是對九元界有什么誤解?” “這些人這會兒留在這里,跟那些胡作非為的魔修有什么區別?”她說,“九元界又不是沒人了,皇帝哥哥也不是放任壞人作祟的昏君。” “你殺了這一波還會有其他世家再來的。”她用爪子拍拍宣闕,“到時候人界仙界都感恩有你。” 宣闕無語:“你讓本座替你們做事?” “此言差矣。”扶諾笑瞇瞇道,“互相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