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貓后大佬們爭著養我 第6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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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間全福醍醐灌頂,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別說狐貍精蠱惑人心了,這貓妖化形威力也是不小的,難怪陛下整日這么端著抱著,茶思飯想的。 陸懷朝走過去坐下:“使得還順手?” “嗯嗯。” 陸懷朝望向另一邊閑散的男人:“也是第一次聽說歲前輩會劍術。” 扶諾高興地哄人:“沉魚哥哥會的可多了,比九元界的那些教習上仙都要厲害!” 歲沉魚挑了下嘴角,聽這拍馬屁的話也聽得心情不錯。 陸懷朝微微沉笑,見她那么朝氣的樣子,心里未免也輕松一些。 旁邊的全福見陛下笑了,頓時福至心靈:“陛下過去也習劍術呢,許久未動了,不如趁著這個機會,也跟公主一道練練?” “對啊,皇帝哥哥你還會劍術。”扶諾這才想起來自己之前被他削掉的半捋頭發,“我們試試呀!” 她肯定是打不過歲沉魚的,但是陸懷朝或許能過幾招? 陸懷朝坐在那里僵了下,抬眸看見扶諾發亮的眼睛,沉默片刻忽然想起她曾說做些想做的事情。 自己好像從未碰過她此時的形態。 “好。”他起身取出佩劍,溫聲笑了下,“試試。” 見兩人面對面站著看著對方,眼中都有躍躍欲試的光,歲沉魚微微瞇眼,竟覺得有些礙眼。 第48章 閑庭當中劍影斑駁, 扶諾雖然今日是頭一次用虛體來練劍,可早在九元界時就跟其他弟子上了不少課,之前教魏聽云也不是紙上談兵, 自己也是有理解的,故此這會兒與陸懷朝比起劍來還是能看出有底子。 陸懷朝過去修煉只是為了長生,所有術法都會一些,只是不精也疏于練習, 并沒有差到哪里去。 兩人一來一回之間竟是比了很久, 扶諾頭一次拿劍興致盎然, 也不知疲倦。 陸懷朝聽到耳邊的劍鳴聲, 心頭像是有什么也被一劍劃開似的。 他從來不知道自己還能有如此自在暢快的時刻, 過去不敢想也從未想,他捏著劍的手有些控制不住地顫抖, 就連劍意都帶著激動的勁風。 直到停下來時都還有些意猶未盡, 扶諾又在這無聊的宮中找到一點樂子了。 “皇帝哥哥,你好厲害啊。”她興奮地坐下來,“揮劍好帥。” 平時看著陸懷朝就是個文質彬彬的模樣, 臉色不好的時候還覺得身體不好,可方才見著卻是覺得整個人像是挺拔了很多, 眼里都有光了。 陸懷朝將劍收起來, 親自給她到了杯水,笑道:“沒傷著你吧?” “沒有沒有,你收著力道呢。”扶諾激動得將水一飲而盡。 旁邊的全福立刻上前服侍:“也就是公主在, 奴才頭一次見陛下這么高興呢。” “啊?” 這臺詞怎么又這么熟悉。 陸懷朝淡斥:“全福。” “奴才失言了。”全福垂首, “只是替陛下高興。” 只是扶諾的重點卻歪了, 疑惑道:“宮里這么多人也沒個陪皇帝哥哥練劍的啊?” 哪里是沒人陪,是他平日里無暇顧及這些, 加之過去的特殊情況,那些空閑時間全去想魏聽云何時會來了,心緒煩悶,怎又會去想其他。 見陸懷朝淡笑不語,扶諾心中微微一動,主動道:“那以后皇帝哥哥要是感興趣,可以騰出一點時間,我們一起練。” 以后么…… 陸懷朝對上她發亮的視線,心中那些顧慮卻被放到了一遍:“好。” “怎么樣?”扶諾又轉頭去找歲沉魚邀功,“沉魚哥哥,我今天表現得如何?” 歲沉魚不冷不熱地呵了一聲。 這熟悉的陰陽怪氣讓扶諾心底警惕起來,這人平常稍有不滿就自己生自己的悶氣,也不知道又是哪里惹到他了。 果不其然,歲沉魚掀起眼瞼:“所以我是你們玩樂中的一環?” 扶諾頭皮一緊,求生欲瞬間上來了:“呸呸呸,說什么亂七八糟的話呢,沉魚哥哥是最重要的。” “不然?”歲沉魚不吃她這套,“我不在,你這虛體如何出來?” 說這話時他視線掃著扶諾眼前那水杯,意味很明顯:若不是我,你還能坐這兒跟你的皇帝哥哥談笑喝茶? 扶諾一噎,的確,正是歲沉魚一直張弛有度地放出自己的修為,她才能一直用虛體出來。 這么久了,他也累了吧。 于是她乖乖回到自己的本體里,往歲沉魚懷里一趴,賴在他胸口:“所以才離不得沉魚哥哥。” “呵。” 扶諾小爪子伸長在他胳膊上踩了踩:“給你捏捏。” 歲沉魚垂眼,許久以后才嫌棄一般將她爪子拎起來移開:“本來就沒多長。” “……”扶諾忍不住道,“你對我的爪子很有意見嗎?” 總是在說她腿短! “不。”歲沉魚總算是笑了,他一根指尖抵著她粉色的爪心,“我很喜歡。” 扶諾得意地想,沒有任何人能夠拒絕貓貓的粉爪爪,更何況她這可是標準的五粉! 想著要逗自己這個“衣食父母”開心,她又故技重施,問:“哥哥要花嗎?” 歲沉魚挑眉,下一瞬他眼前便再次綻開了四朵“花”。 “爪爪開花!” 聽著貓崽自娛自樂的聲音,歲沉魚想起上一次她送自己花時也是在宮中,那會兒這個小沒良心的哄別人也哄得很好,轉頭就跟其他人出宮玩去了,回來時帶了許多玩趣堆在他房門口。 也是這么抬著眼將自己的四只爪子送上來。 歲沉魚過去的記憶太多,但鮮明的卻不剩多少,他握住眼前那粉爪時心想:那些為數不多的鮮明記憶中,竟都跟這貓崽有關。 他這日子過得似乎也沒什么特別的。 雖是這么想著,可還是露出了笑意:“嗯,收到了。” 在旁的陸懷朝靜靜看著這一幕,臉上笑意卻沒有之前那么明顯,他端起茶杯來喝了一口,這才發現杯中茶早就已經涼了。 原本那兜頭淋下來的熱意似乎也冷卻下來,竟是讓他覺得有些發冷。 全福:“陛下,奴才給你換杯熱的。” “罷了。”陸懷朝站起身來,“還有事沒處理完。” 他垂眸看著在歲沉魚懷中的小貓,頓了頓:“諾諾一道嗎?” 雖然要哄著歲沉魚,但扶諾還知道自己是來打工的,陛下要去工作她也該工作了,于是爬起來:“好啊。” 陸懷朝抱過了貓,對歲沉魚微微頷首:“那就先告辭了。” 后者只是坐在那里并沒有什么動作,待陸懷朝走遠忍不住回頭時那人依舊坐在那里,有些分不清是什么想法。 身為帝王,他敏感每一個人的眼神和動作,加之歲沉魚此人從不掩飾自己的情緒,故此他很容易便能看清歲沉魚方才一直很不悅。 為什么,因為自己同扶諾一道練劍? 其實扶諾若是開口要留下來他也不會拒絕,只是在看到她對著歲沉魚百般討好時卻心里不太舒服。 他一直捧著、愿意用金銀地位留住的小貓,為何偏生在他面前就要那般。 就仿佛,那些身外之物的付出,比不得她同歲沉魚之間的親密一樣。 想到這里,陸懷朝抱著扶諾的手不禁緊了些,臉上神色更加嚴肅。 在他懷中的扶諾也看見了,擔心地問:“出什么大事了嗎?” 陸懷朝回過神來,將她往上抱了些,說著閑話:“上次來宮里還未曾聽說過你跟歲前輩有這等關系。” “那會兒還沒見過呢。” 歲沉魚在九元界的身份扶諾無意說出來。 但在他人眼里卻沒有那么好說得通,陸懷朝皺眉:“沒見過他就愿意收你為徒?” 當初他父皇帶著整個宮中有頭有臉的人物都去了沉山卻都沒能見那狐貍一眼,如今收徒倒是挺隨意。 且在他的記憶中,歲沉魚似乎與魏聽云沒什么關系,那他想來也不會被那莫名的東西控制才是,對貓崽沒有什么需要。 “那倒也不是。”扶諾解釋,“我以前就是沉山出來的,只是自己貪玩跑去了九元界,實際上我才是沉魚哥哥的貓,只是趁著他閉關不在的時候跑了,現下也不過就是回到一家罷了。” 陸懷朝了然,心中卻沒什么滋味:“你們倒是親密。” “這世上也就我跟他兩只妖而已。”扶諾笑呵呵地說,“自然跟他要親一點。” 陸懷朝輕笑了下:“也是。” 想到什么似的,忽而又說:“今日全福能見著你了。” 經過他這么一提醒扶諾才回過味來,過去她化作虛體時尋常人是見不著的,就算在皇城酒肆中那些凡人也是一樣,今日全福公公卻是能給自己添茶了。 那會兒她累的整只貓都松松散散的,倒是沒注意這些,現下卻來了精神:“那是不是我離化形更進一步了?” “或許。”陸懷朝問,“歲前輩沒說與你么?何時化形?” “沒有。”扶諾老實搖頭,“我也沒問,聽說妖化形要幾百年幾千年,想著我再快想必也要花個好幾年吧。” “有歲前輩在跟前,用不了那么久。” “這倒也是。”扶諾眼里微微放光,自言自語道,“也不知道化形是一瞬間呢,還是慢慢來,有沒有什么尷尬期,會不會一半是貓一半是人?會有貓耳朵嗎?” 這是什么稀奇古怪的說法,陸懷朝想笑,卻忍不住想起了她虛體的模樣。 若是化形還帶有耳朵…… 過去有不少想要走捷徑的人給他送過很多姑娘來,規矩的不規矩的,也不乏那些亂七八糟的裝扮。 意識到自己的思緒歪了,陸懷朝指尖輕蜷了下,沒再想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