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桃氣泡水 第53節
許以純慌了,她緊張地問道:“要不去醫院看看吧?” 陳硯卻搖搖頭,“不用。”他眼神依舊帶有責怪還有一絲失望,讓許以純越來越愧疚。 “我倒是有個讓你贖罪的辦法,想要聽聽看嗎?”陳硯靠在墻上,神態慵懶。 許以純頓時期待住了。 等到的卻是陳硯貼著她的耳邊,熾熱的氣息灑在耳垂,酥酥癢癢如電流而過。 “我要咬回來。”他說。 作者有話說: 感謝在2023-07-04 22:21:13~2023-07-05 23:34:54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好貴 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99999、47402673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43章 ◎“陳硯,你好會親啊。”◎ 許以純是現在才發現陳硯表面正經, 其實內心一肚子壞水。 她決定勇敢正視,抬了抬下巴,目光對上陳硯有些玩味的眼神, 大膽地說道:“來啊,你咬。” 陳硯嘴角浮起弧度, 對她的表現似是很滿意, 修長的手指勾了勾。 許以純略顯無語地將腦袋湊上前。 狹窄封閉的空間氣流不通,鼻尖縈繞著冷青木香讓此時的許以純既有些安全感但又將陷入危險。 以為陳硯會說些什么, 但他沒有。 修長的手指略過許以純耳邊的碎發,無力地撥弄著, 發絲便調皮地滑在他的指尖,陳硯垂下眼簾,眸色認真,他輕輕撫過許以純的耳后, 手上的位置逐漸向下。 許以純還想往后退, 只不過已經抵到了墻角,陳硯侵略性地俯身讓她無處可逃。 陳硯的手指停留在了鎖骨偏上的脖頸位置, 他目的性明確的眼神看向許以純, 徹底暴露了大尾巴狼的本性。 許以純歪了歪腦袋,“你別跟我說你想咬這。” 陳硯點了點頭, 他還要說些什么的時候, 剛張口。 許以純連忙抬手堵上了陳硯的嘴巴,正好把手腕的位置碰到陳硯的唇。 好軟。 許以純震驚一個男孩子的嘴巴可以這么軟。 而陳硯盯著送上來的小爪子,哭笑不得。 他不慌不急地拉過了許以純伸過來的手, 順勢將她拉向自己, 兩人更加靠近, 甚至要貼在一起。 “小狗才咬這。”陳硯低聲說道, “我是想讓你先欠著,這個位置,以后再......”話還沒說完,就被許以純打斷了。 “我不喜歡欠賬,你要咬就趕緊。”許以純抽回了手,特意將脖頸上的長發捋到耳后。 修長白皙的脖頸暴露在明亮的燈光下,肌膚上的小毛絨也染上一層光圈,鎖骨隨著她的動作愈加明顯。 陳硯別過了臉,喉結上下滾動,他沒有開口拒絕,也沒有要咬的架勢。 “你似乎看起來很著急。”陳硯不明不白地說道。 “什么?”許以純不明所以,她暗想如果是咬脖子的話,一定會很疼。 陳硯順勢俯身,貼近了許以純脖頸的位置,許以純緩緩閉上了眼睛,等待即將到來的疼痛感。 長睫如蝴蝶羽翼般輕顫,透露出少女的緊張。 陳硯心疼地撫過她的眉眼,最后還是心軟地說道:“我舍不得。”但是他沒那么輕易放過許以純,“換個方式吧。” 許以純半瞇著眼,確認他沒打算咬,便松了口氣。“換什么方式啊?” 燈光照映在陳硯的頭頂,順著他高挺的鼻梁打下陰影,眼瞼下處的茶色小痣很清晰,眼尾微微下垂,眸色晦暗不明,情愫如暗涌流動,引誘意味極強,連本清冷的聲線此時也有些下蠱的感覺在其中。 “親親我吧。”陳硯聲音很輕。 許以純看著他的眼睛,心中早已有小鹿亂撞。 一切都是幌子。 她伸出手摸了摸陳硯的臉,指尖停留在陳硯眼尾處的那顆茶色小痣,“你今天沒有戴眼鏡?”她喃喃地問道,但是答案已經不重要,指尖從眼尾滑到嘴角。 許以純踮起腳。 陳硯下意識地想要閉眼。 接著親吻便如蜻蜓點水般停留在陳硯臉頰的兩側。 “好啦!”許以純抿著唇,還有些害羞,她不敢親陳硯的嘴,便只是親在了臉頰。 陳硯反應過來,不自覺地伸出手碰了碰臉上剛剛許以純親吻的位置。 他勾唇笑著,模樣很不值錢,腦海里本有的思路徹底被打亂。 “這算不算初吻啊?”許以純眨巴著眼睛,小聲地問道。 陳硯反問她,“你管這個叫接吻嗎?” 許以純當然不傻,她見陳硯忽悠不過去了,先是點頭,最后看他狐疑的目光后,又乖巧地搖頭,臉頰的溫度已經變得guntang,許以純想找個冰涼的東西貼一下。 “這樣才算。”陳硯說完俯下身湊前,手上動作溫柔地撫著許以純的側臉,接著唇便覆了上去。 動作像是含了塊糖那樣自然輕松。 許以純閉上雙眼,她以為只是一瞬便能結束。 陳硯的唇蹭過她的,像是尋求一個答案那樣,動作不急不慢,但勾得許以純大腦一片空白,手臂止不住微顫。 修長的手探過去將許以純的小手包含在掌心,靈巧地十指相扣,讓她難以掙脫。 許以純不敢動,她不明白陳硯到底想索取什么。 見她沒有躲開,便是無聲的默許。 許久沒有下一步,許以純艱難開口:“你怎么......”話還沒說完,她便感到冰涼柔軟的東西觸碰到唇齒間。 “別問。”陳硯沉重地喘了口氣,便繼續。 許以純猜得沒錯,從見到陳硯的第一面起。 就覺得這個帥哥的嘴很好親。 攻勢不再收斂,許以純逐漸招架不住,她感覺自己是即將融化的冰淇淋慢慢變軟成一灘水,又像是躺在沒有支撐點的懶人沙發那樣無力,便只好伸手勾過陳硯的脖子,才會有些安全感。 陳硯顯然被她這個舉動弄得一愣,睜開眸淡然看了眼,便又緩緩閉上眼睛,貪戀最后的溫柔。 最后,少女推開了眼前的男人,眼尾微微泛紅,嘴上水光亮晶晶的,身體還止不住小幅顫抖,眼淚大顆大顆地順著眼角滑落。 陳硯又惹她哭了。 “對不起。”陳硯低聲說道,慌亂地找出紙巾擦拭著許以純的眼淚。 小姑娘抽泣著,表情委屈得不行,她控制不住自己。 心跳得太快了。 陳硯自責地將她摟在懷里,盡最大可能安撫著許以純。 小姑娘一把抹著鼻涕,然后嘟囔了一小句:“陳硯,你好會親啊。” 陳硯:“?” 本以為她是害羞得哭了。 現在有些害羞的是陳硯了。 “那,那你滿意嗎?”陳硯不自信地問出這句話。 許以純拿過他手里的紙巾擦了擦眼淚,淡淡然道:“還行吧。” 還行? 吧? 陳硯笑了。 趁著陳硯不注意,許以純彎下腰從兩人縫隙間穿過,開了大門就往外跑。 重見天日,許以純扶著墻大口大口呼吸著新鮮空氣,側過身余光正好瞥見了安全通道的標識。 她以前怎么不覺得這個地方奇怪呢....... 可剛剛在里面發生的一切...... 許以純覺得自己有罪。 陳硯跟在她身后不緊不慢地走出來,和許以純鬼鬼祟祟的步伐相比,他從容很多。 電話響起,許以純慌亂地摸到了手機。 看到來電人,她心跳更快了。 陳硯耐心地站在一旁,溫柔看著她接電話急促的樣子。 直到許以純接過電話喊了聲:“媽?” 陳硯輕挑了下眉,往前挪了小步,想聽清一些。 許以純急忙回頭掃了他一眼,食指比在唇間讓陳硯別發出動靜。 “小純啊,現在還錄節目呢?”許以純的mama楊春惠在電話那頭問道。 “不是參加學校那什么電腦競賽嗎?怎么又錄上節目了?”爸爸許川林的聲音也響起,有些模糊,大概是兩人一起給許以純打電話。 許以純瞬間感到頭大,當初暑假留在青州的理由就是要參加學校的人工智能競賽。 “我......我,學校除了計算機的比賽,還有個是辯論賽,我正好一起參加了。”許以純捏了捏衣角,乖巧地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