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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今生不行善 第25節

    然后罵罵咧咧把人趕出府,根本就不聽胡明德多做解釋,自然也沒聽到他求饒說起吏部劃掉他名字那事兒。

    姜氏后來知曉是這樣的事,氣的也要摔東西,昌平郡王怕她弄傷了手,死死把人抱著,才算壓下去。

    “珠珠和清沅倒算了,大郎和老二也敢替她們瞞著家里!”

    姜氏把他推開,寒聲吩咐丫頭:“等大郎回來,讓他滾過來見我!”

    趙行她是不能隨便罵的。

    官家圣人的心肝兒,怎么也輪不到她指著人家鼻子想罵就罵。

    自己的兒子她還罵得!

    ·

    這事兒傳開的特別快,因胡明德一門心思要去請罪告饒,抬著血淋淋的胡可貞走街過巷,那血腥氣恨不得飄的滿盛京都聞得見。

    又在昌平郡王府外鬧了那一場,之后灰頭土臉的被趕出來。

    眾人起先不知是何緣故,后來才有人說起,原是那天茶樓中,胡可貞言語間羞辱了裴大姑娘和姜家大姑娘。

    可又奇了,那日二殿下和小郡王明明封了眾人口,不許再往外傳,怎么胡家還自己上趕著去認罪?

    結果不到半個時辰,連王家和徐家也捆了兒子登門去賠罪,紛紛被昌平郡王關在門外,根本不見。

    寧昌侯夫人無奈之下央到顧家去,誰知道魏夫人一聽這話,索性把人轟了出去。

    三家鬧了好大一場沒臉,眾人卻暗暗咂舌,這兩位姑娘可真是金貴,朝廷三四品的大員,還有一位侯爵,加在一塊兒也比不過啊。

    官宦勛貴人家尚且如此,他們這些人,以后最好本分點,姜裴兩位娘子的閑話,一個字都別掛在嘴上,心里頭想也最好不要想,否則還不丟了小命去?

    是以趙禹一行自練武場回城時,姜莞和裴清沅坐的馬車,就被城中百姓紛紛以一眾復雜且敬而遠之的神色觀望打量。

    趙禹瞧著不對勁,騎馬的速度緩下來,吩咐人去打聽,結果聽說這樣的事,冷笑著掃了趙行一眼:“你干的好事。”

    趙行不以為意,聳了聳肩。

    趙然聽得一頭霧水:“難道他們三個瘋了?傻了?都說了下跪賠禮揭過不提,怎么了?自己覺得于心有愧,回家跪在他們阿耶阿娘面前認錯領罰呢?不然侯爺和兩位大人怎么知道這事兒的?”

    怎么知道的?

    當然是有人干的好事。

    趙禹重重哼了一聲:“鬧得滿城風雨,不成體統。”

    趙行摸了摸鼻尖:“恐怕要傳到父皇耳朵里,我還是先到福寧……”

    “自己找個地方待著,晚些時候再回宮,我先去見父皇,將此事回稟。”趙禹連看都不想看他,就會給他惹麻煩的麻煩精,可又有什么辦法?還不是得上趕著替他善后,總不能真讓父皇把他拉出去打板子,“聽見沒有?”

    趙行抿唇說好,趙然就是個傻子,這會兒也醒過味兒來,驚悚的看向趙行,顫顫問他:“你……你干的?你干了什么,鬧得這么大?胡右丞快把胡可貞打死了……”

    那種混賬,打死干凈,真打死了,他倒肯高抬貴手,揭過不提,至少胡明德是為民除害了。

    偏偏是下了狠手沒打死,拿這個賣慘賣可憐,想先去求著皇叔放過,還想著來日升遷有望呢。

    趙行面色微沉,并不理會,回頭往身后馬車方向看了一眼:“大兄,我突然改主意了。”

    正準備快馬先行的趙禹愣了下:“還想干什么?”

    “我自己進宮跟父皇回話,大兄你陪表弟去一趟郡王府吧。”趙行語氣堅定,并不是在同趙禹商量的態度,“皇嬸肯定生氣,除了表弟要挨罵,兩個姑娘可能也跑不了,有你在,勸著點,皇嬸的脾氣或許壓一壓。這事兒……我自己做的,總不能敢做不敢當,父皇要打板子我也認,大兄別替我兜著了。”

    第39章 亂點鴛鴦譜

    福寧殿內氣氛凝肅。

    當差的殿內人甚至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官家素日好性子,輕易不肯責罰底下的奴才們,今日難得黑了臉。

    二殿下直挺挺立于殿中,嘴上說著請罪的話,可臉上哪有半分認錯的樣子。

    父子二人僵持許久,晉和帝重重一聲嘆息,黑著臉看趙行:“你大兄呢?”

    趙行亦抬頭迎上晉和帝視線:“兒臣讓大兄陪著表弟去郡王府了,恐怕皇嬸生氣傷身,讓大兄過去幫著勸說一二。”

    晉和帝實在是讓他氣笑了。

    這點小心思,能騙得過誰啊?

    這個兒子,說他儒雅書生氣,他又滿肚子的算計。

    可說他殺伐果決,他在大郎手底下也養不出那樣的性情。

    “這事兒你打算怎么辦吧。”晉和帝實在無語,冷硬問他。

    趙行面不改色:“事已至此,揭過不提。”

    “那王家與徐家,你不在去找人家麻煩了?”

    其實是想過找的,后來忍住了。

    這話趙行沒敢說,怕把他父皇氣出個好歹來。

    于是他添了三分知好歹:“兒臣雖年輕,行事或許無章法,但多少還知道輕重。王尚書持身清正,是朝中難得的純臣忠臣,寧昌侯有爵有勛,是盛京貴重人戶,兒臣心中雖有氣,卻不會去找他們麻煩。”

    “合著你到吏部指手畫腳,就是想殺雞儆猴,做給徐王兩家看的是吧?”晉和帝被他氣的笑出聲來,“你可真有本事!”

    趙行垂下眼,眸色暗了暗:“父皇,胡明德此人不堪重用。尚書右丞這位置,他一坐六年之久,可有什么過人政績嗎?他當年科考入仕,兒臣專程去看過他的策論,平庸之才,本不配留在盛京做官。

    他不過生得好,結了一門好親事,年輕時有岳家扶持,才得以在盛京立足,在官場站穩腳跟。

    這些年他岳家家道中落,他于升遷上便再無望,不求有功,但求無過,得過且過了五六年,為了兒子們的前程才開始費心鉆營,與吏部結交,才有了今年的升遷提名之事。”

    他像是在證明他先前所說的知輕重。

    晉和帝看了他一眼,又看了他一眼,頭先那點怒火,也不知怎么的,就自己滅了。

    大郎是嫡長,將來要承國之重器,從六歲之后,他與皇后教導每以嚴苛,父子之間談國政,論國策,卻少有溫情。

    三郎一出生命格與他相克,高僧批命,父子不見,無奈之下只能把孩子送去滎陽鄭氏,交給他外祖家中代為教養,直到十歲才接回,有愧疚,想彌補,可也少了些父子情分。

    只有二郎——他既不是長,也不像三郎那般,自幼離宮。這是長在他與皇后身邊,唯一一個可以嬌養一些的兒子。

    幼時他撒嬌賣乖,才叫他有幸如尋常百姓家中那般,享受父子天倫。

    他本就不是個暴脾氣的,且胡家……孩子說的原也不錯。

    “下不為例。”晉和帝瞪了他一眼,擺手叫他退下去,“此類事,若再敢瞞著朕與你大兄自作主張,朕就把你拉出去打板子,叫你好好長長記性!”

    趙行唇角上揚,此時才在臉上蕩出一抹笑容:“大兄也是這話,兒臣受教,往后再不敢了。”

    說是這么說,但他下次還是敢。

    自己的兒子,骨子里究竟什么樣,晉和帝是心里有數的,別看他現在認錯的態度好,往后肯定不會改,有恃無恐說的就是他。

    但他還不至于為了這些人,真把二郎推出去打板子,何況若是罰了二郎,便是連沛國公府與河東裴氏的臉面一起落了,兩個姑娘才找回些的顏面,因皇權威勢,又要丟出十萬八千里去。

    “二郎。”

    趙行已經辭過禮要退出殿外去,晉和帝揚聲叫住了他。

    他回身正禮:“父皇還有吩咐?”

    晉和帝眸色閃了閃:“你見過裴家大娘子了?”

    趙行心頭一墜,隱隱明白過來,當即正色道:“裴大姑娘很好,今次既與韓家退了婚,來日皇嬸在京中為她謀劃著,定會挑個品行端方,家風清貴的夫家,但肯定不是兒臣。”

    他拱手揖禮下去:“父皇若沒有別的吩咐,兒臣去給母后請安了。”

    他轉身就走,生怕晉和帝拽住他亂點鴛鴦譜。

    “你這孩子!”

    晉和帝不輕不重的拍了下扶手,拿他沒辦法,只能隨他去了。

    只是等人出了門,還是不死心,吩咐身邊殿內總管李福:“等他離了含章殿,你去跟皇后說,找個機會,把裴大娘子傳進宮見見。”

    李福從小在晉和帝身邊伺候,得臉,能說得上話,便勸了兩句:“奴才瞧著,二殿下對裴大娘子大概不是那個心意,這事兒您不拿準二殿下心意,同圣人商量著定下來,二殿下那個脾氣,不會認的,回頭再鬧得不好看,要不還是緩一緩?”

    “他那個性子,除了姜家阿莞,還替誰這樣出過頭?朕的兒子朕自己清楚,讓你去你就去!”

    李福無語。

    但這事兒里面不是本來就牽扯上姜大姑娘了嗎?

    當奴才的更察言觀色些,官家許是在兒女情長之事上并不十分上心,又或是他想錯了。

    只是勸了一回,官家不聽,他絕沒有再張一次嘴的份兒,只好依晉和帝之言,掖著手退出福寧殿,一路往鄭皇后宮里而去。

    ·

    姜氏氣了半天光景,才等到趙然帶著兩個meimei回家。

    人是來了,但兩個小姑娘跟著,趙禹也同行。

    姜氏看見趙禹,眼皮一跳,斂了斂怒容:“你怎么也過來了?”

    趙禹面上倒平和的很,同她見了禮,一開口就試著替趙然開脫:“剛一進城就聽得傳言紛紛,細打聽后,想著此事您或許生氣,皇叔恐怕都勸不住,便打發了二郎先行回宮,我來同您請個安。”

    姜氏哼了聲:“你是替大郎求情來了吧?”

    姜莞見狀就要往她身邊貼,被姜氏抬手止住:“你不要湊上來撒嬌,沒有用!你們如今大了,長了本事也有能耐了,在外頭遇見什么事,都瞞著家里長輩,真是一點兒口風不漏啊,我們竟成了最后知道的!”

    她眼風一橫,眼刀全往趙然身上丟:“讓你顧著你表妹,不是叫你伙著她們來瞞我,你可真是個好表哥啊!”

    她咬牙切齒,趙然一個字也不敢反駁。

    趙禹訕訕笑了兩聲:“皇嬸要這樣說,那索性連我一塊兒罵了吧,此事我也有份兒。”

    第40章 告一段落

    姜氏眼皮突突的跳:“你也有份兒?”

    她聞言自是倒吸口涼氣的。

    趙禹是嫡長子,如今這年紀上雖然連王爵都還沒有正經冊封,但那都是早晚的事。

    等他議了親,定下名分,冊了王,何時冊立太子,端看官家心情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