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色驕妻替嫁后 第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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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上的公子天人之姿,無疑是jiejie的良配,可若真如傳言一般是個浪蕩子,就可惜了這段好姻緣了。 日頭又向西偏了些許,那伙計才慢悠悠從樓上下來,身旁跟著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年。 巧兒瞥見,扯了扯逢月的衣袖,逢月的視線從窗外回轉,落到那少年的身上,見他穿著體面,目光鮮活靈動,不像是堂內的伙計。 灰衣伙計看向逢月略一揚頭,身旁的少年會意,打量了逢月一眼,單手握成拳抵在唇邊輕咳一聲,湊到她跟前,透亮的眸子盈滿了笑意,像是在苦苦壓抑著不讓自己笑出聲來。 他聲音清冽如泉,卻道出了足以令逢月怒火中燒的話:“我家世子說了,女子的急癥不外乎兩種,一是破相了,二是破水了,敢問您是哪種急癥?” 作者有話要說: 開文大吉,感謝點進來的寶子們!~ 1會元:古代科舉制度中禮部組織會試,由獲得舉人資格的人參加,中榜者被稱為貢士,其中第一名稱為會元。(有的網站叫“會員”,之前我也這么寫滴,經有寶子提醒有歧義,以百度百科為準,改成會元,捂臉跑~) * 放個預收,感興趣的寶子點個收藏吧~ 預收文案1:道長與女妖 【白切黑妖道&妖嬈霸氣女城主】 韶陽五城的城主姚華音以貌美妖嬈,冷酷無情著稱。 陽春三月,她在城外的山中處決了身邊jian細,擦拭掉玉指上的斑斑血跡,斜倚在山間賞看爛漫山花。 一個背著包袱逃難的小道士從林中鉆出,樣貌清俊,眸燦如星,兩人四目相對,一時靜默。 “jiejie生的好美,你是仙女嗎?” 小道士笑容仿佛山間清泉。 姚華音緩緩向前傾身,秀眉微挑,滿目風情。 “仙女?我是專門吸人精髓的女妖。” 姚華音從未見過這等清風霽月的男子,將小道士留在身邊,日夜相伴。 從那日起,姚華音時常早起時面泛紅霞,看那小道士的眼神含羞帶欲。 侍從都說小道士生的俊俏,討得城主歡心,唯有他自己知道,那些都不過是幻夢一場。 夜深人靜,房中燭光繾綣,姚華音再度入夢。 薄透的紗衣之下,肩上那朵小道士親手刺上去的佘蔓花已然鮮紅如血。 他清亮如泉的眼里涌上一絲詭異的笑, “女妖?jiejie,你可知道何為妖?” 預收文案2:嬌媒 【一心搞錢倔強少女&孔雀成精戀愛腦紈绔少爺】 李凡心是媒婆之女,寡母憑借三寸不爛之舌促成姻緣無數,家里置辦田產修建房舍,還有閑錢供她讀書,日子過的有聲有色。 一朝寡母病逝,田莊的土霸王欺負到凡心頭上,收不到田租,生活沒了著落,小丫頭都快養不起了。 眼看家里的米缸快要見底,李凡心眼淚一抹,決定女承母業,出門替人做媒。 奈何凡心不認識城中尚未定親的適婚男女,捧著俏臉左思右想,目光轉向身邊剛剛及笄,食量驚人的小丫頭。 小丫頭愣了一瞬,剛端起的第二碗飯趕忙放下,嚇得連連擺手。 正犯愁時,一只白毛狗再次闖進院子里,雖然臟了些,樣子卻與城東鄭員外家那只很是相像。 凡心眼前一亮,給誰做媒不是做呢? - 鄭斐是鄭員外的獨子,城中有名的紈绔子弟。 那日在自家院中飲酒作樂,聽管家說有媒婆到訪,手中折扇一展,厭煩地踩著身邊石凳: “本少爺家財萬貫,發亮腿長,長的也俊,看上我的姑娘趕都趕不走,還用得著媒婆來說親!” 誰想來的竟是個清秀少女,神情膽怯中透著幾分倔強,懷里抱著一只剛洗過澡,毛還沒有干透的白毛狗。 鄭斐忍不住多看了她一眼,卻聽那少女道: “請問,貴府的狗子要結親嗎?毛亮腿長,長的也俊,只要一吊錢。” 鄭斐:“……” 第2章 “你!”巧兒小臉漲的通紅,結巴著說不出話來,氣得直跺腳。少年背過身去,忍不住噗的一聲,笑的渾身亂顫。 林逢月緊抿著唇,忍下心底不斷涌上的慍怒。 醫者仁心,理當心懷悲憫,苦病患之苦,這蘇世子卻每月只看診三個病人。既然不肯通融,隨便尋個理由打發了她也便罷了,什么叫破相了還是破水了? 她一個十六歲的姑娘家,他竟對她這般言語輕浮,看來傳言并非空xue來風,畫上矜貴溫潤的模樣不過是媒人拿來哄人的! 她越想越氣,恨不得轉身就走。 可她答應jiejie來見蘇景玉,幫她證實傳言是否為真,如果就這樣回去了,怎么和jiejie交代呢?再說這些話是這個頑劣少年轉述的,并非蘇景玉親口所說。 對,沒見到他本人之前,不管旁人說什么都不算數。 林逢月深吸了一口氣,定了定心神,盡量讓自己語氣平緩:“我得的是心疾,胸口憋悶難忍,勞煩蘇世子圣手,為我診治一二。” 她此時的確被氣的心浮氣喘,不算是說假話,又態度誠懇,沒有一絲不敬,蘇景玉應該會破例見她的吧。 不得不承認,或許是那畫上公子的樣貌太過于亮眼,使得她到此時仍然對蘇景玉本人存有一絲期待。 少年略怔了怔,與那灰衣伙計對視了一眼,清亮的眸子落回在林逢月嬌美又篤定的臉上,唇邊扯出一副與灰衣伙計十分相近的玩味笑意,顯然是沒有相信她的話。 向前湊近了些笑道:“姑娘回去吧,我家世子不會見你的!” 不見她? 她與蘇景玉素未謀面,對他來說她不過是個尋常的病患,說“不會為她診治”還說得過去,為何說不見她?難道他已經知道了她的來意? 不可能。 莫不是蘇景玉把她誤認成了他不想見的人,所以才對她出言不遜? 林逢月不解地看向身邊的巧兒,巧兒顯然與她有同樣的疑惑,揚著紅意尚未褪盡的小臉道:“我家小姐是工部林侍郎府的千金,你家世子是不是認錯人了?” 少年臉上的笑意僵住,雙眼滴溜溜地又在主仆二人身上掃了幾圈,抬手搔了搔鬢角,內心像是經歷了幾番掙扎,半晌才開口,“姑娘跟我來吧。” 話音未落就雙手抱在胸前,大步流星朝樓梯走去。 林逢月繃著的心弦終于放松了些,帶著巧兒小跑著追了過去,那少年倏地轉回身向她揚了揚下巴:“你一個人上來。” 林逢月追的太急,險些撞到他身上,心里不滿地埋怨了他兩句,轉頭示意巧兒在此等她。 少年走的太快,林逢月緊跟著一路小跑,沒留意樓上是怎樣的構造,片刻功夫就到了一間房門口。 少年剛一推門,登時一股濃重的酒氣撲來,完全掩蓋了泰安堂內的藥味。 “姑娘在這等一會兒,我去跟世子稟告一聲。” 這是喝了多少酒! 林逢月被酒氣熏的不禁皺眉,待她反應過來,少年已經繞過屏風鉆進里間去了。 林逢月四下望去,房內除了那面翠玉屏風外,金絲楠木的八仙桌,色澤明艷的波斯地毯,哪一樣都價值不菲,儼然是豪門府第的布置,看起來與醫館沒有半點關聯。 正訝異間,少年嬉笑著探出頭來,抬手敲了敲屏風,“進來吧。” 林逢月點頭,眼前又一次浮現出畫上那張美的灼目的臉,踏著柔軟的地毯繞過屏風。 月洞門兩邊,紅紗簾幔葳蕤垂地,正對屏風處擺著個黃花梨小幾,后邊放置著一張大紅色的雕花軟塌,榻上斜臥著一位紅衣公子,正執著酒壺向口中傾倒。 寬大的袍袖遮住了大半張臉,只看見晶瑩剔透的酒水匯成一條珠簾,一頭墨發用金冠束著,發梢如瀑布般流瀉在肩頭,執壺的手白皙如玉,骨節分明。 “蘇世子。”林逢月輕喚。 蘇景玉聞聲放下酒壺,用衣袖輕沾了沾嘴角的酒水,手肘撐在身側面向她,緩緩抬眼。那抬眼的動作極慢,慵懶而撩人。 對上他視線的那一刻,林逢月面色微紅,目光不禁躲閃,低垂的羽睫半晌沒有抬起,直到那低啞中帶著三分醉意的嗓音響起,“手”。 林逢月抬眸,走到小幾旁,在一堆酒壺中勉強尋了個落腳的空隙,坐在一旁的圈椅上。 小幾上沒有備下腕枕,她略挽了挽衣袖,將小臂平放在幾上。酒氣撲面,緊接著一只白玉般的手探了過來,三根修長的手指輕輕貼附在她纖細的手腕上,溫熱,細膩。 短暫的靜默后,林逢月輕抿嘴唇,視線沿著蘇景玉繡著流云紋的紅色衣袖向上,落在那張讓她期待已久的臉上。 他正垂眸看著她的手腕處,神情專注,似在細細思量著,眉眼柔和,口如含丹,又俊又美,貴氣天成,比畫像還要好看三分。 這樣的容貌果真難得一見,的確是jiejie的好姻緣。 蘇景玉感知到她的灼灼目光,沒有抬眼,勾唇一笑,手指從她的腕上挪開,悠悠開口,“姑娘火氣過旺,是失于調和,還是早日成親為好。” 林逢月思緒回轉,反應過來他話中的意思,羞恥感從心口蔓延開來,臉上涌上一抹紅暈,慍怒著開口,“你……” 蘇景玉手肘撐在小幾上,寬闊的胸膛一寸寸向她靠近,生生逼回她唇間尚未吐出的字眼。 林逢月本能地想向后躲,又不想氣勢上被他壓了去,僵直著脊背強撐著不讓寸許,心跳已然快了幾分,平放在小幾上的手不自覺地握成拳。 蘇景玉鬢邊一縷碎發散落在她越發紅潤的面頰上,漾著酒氣的溫熱氣息撲在她耳畔,酥麻感瞬間遍布全身,耳邊低沉綿軟的嗓音曖昧惑人,像是搔在心間。 “洞房之夜,露滴花開,銷魂蝕骨,必能化去姑娘心中火氣。不過還是要節制些,免得縱欲傷身。” 林逢月怔愣了一瞬,一抹緋紅迅速從臉頰蔓延到耳后,無盡的羞惱和怒意從心底翻滾而出,再也壓抑不住。 “蘇景玉!” 她忽地站起身,圈椅被擠得向后挪了寸許,地毯綿軟,沒有發出刺耳的聲音,卻碰倒了一片被喝空的酒壺,彼此撞擊的當當作響。 林逢月只覺得臉上火辣辣的,砰砰的心跳像是每一下都撞擊在胸骨上,千百句話噎在喉間,卻一句都吐不出來。 姜姃說的果真沒錯,蘇景玉就是個嗜酒輕浮的浪蕩子,她竟然會天真的以為是傳言有誤,或是有人刻意詆毀他的名聲。 不必說,那少年轉述的“破相還是破水”的齷齪言論無疑是出自他之口了,真是可惜了他這張臉! “怎么了?”蘇景玉單手撐在身側,慵懶地倚回榻上,執起酒壺又灌下一大口,緩緩地抬眸看她,酒后迷蒙的目光中透著勾人的纏綿,“我今日已經破例為姑娘出診了,姑娘還不滿意?” 林逢月的胸口劇烈地起伏著,憤憤地瞪了他一眼,咬著牙關吐出兩個字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