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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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友弟恭,趙鄴的舉動又一次向外人展現(xiàn)了他跟秦筠不是表面和睦,而是真正的好兄弟。 入席的時候,趙鄴再三推拒,薛松還是讓他坐在了上位,而秦筠道想跟同齡人多說說話,不想拘束著。 那么一說,便跟趙鄴隔了許多的位置,跟薛家的公子哥們坐在了邊上。 大宋尚美,秦筠這類羸弱風(fēng)流的體態(tài)也有不少人喜歡,一群同齡人坐在一起,秦筠面上掛笑看著沒有隔閡距離,幾人剛坐在一起便小聲攀談起來。 薛松做壽,自然少不了小輩的獻(xiàn)藝慶賀,今日因?yàn)橛汹w鄴,獻(xiàn)藝弄的格外盛大。 秦筠見既然個薛家姑娘弄出了宮中繡娘都難得弄出來的雙面繡,萬字壽的不斷頭屏風(fēng)端上,連薛松都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除了這個,棋琴書畫各有姑娘展現(xiàn),不得不說薛家的家教厲害,對秦筠來說琴棋書畫這種東西就是個消遣,但這些薛家子弟的技藝各個都能成師了。 讓秦筠最注意的是她之前覺得嬌羞的可愛的姑娘,送了一幅壽比南山圖,而后又提在旁畫幅眾人奇樂的模樣。 薛松對這個孫女似乎頗為喜歡,含笑的點(diǎn)頭應(yīng)允。 見她擺桌子擺在她的附近,秦筠便背著手渡步到了她的身后看她作畫。 雖然是個愛害羞的性子,但這姑娘畫技卻有大家風(fēng)范,當(dāng)?shù)囊宦暰┏遣排O氲节w鄴格外挑剔她的畫技,一副自己是畫畫大師,知己難求的模樣,秦筠抬眸去看趙鄴,估計薛家姑娘中他最看的上眼的就是這個。 一抬頭沒想到趙鄴也正看著她,眸色漆黑深沉,隱隱含著警告。 秦筠抿了抿唇迅速地撤回了目光,就見還在畫畫的薛姑娘擱下了筆,兩頰緋紅地回頭看向秦筠,壓低了聲音道:“王爺去旁邊喝杯茶吧。” 薛蓮咬著內(nèi)唇,緊緊地盯著秦筠,勢要把她趕走,知道有個那么漂亮的男人站在她的身后,她拿筆的手都是抖得。 “……” 先是被趙鄴警告,又是被薛蓮趕,秦筠無奈地笑了笑:“本王不打擾了。” 秦筠已經(jīng)沒在喝控制嗓音的藥,平時只是壓低著嗓音說話,隱約透著柔軟的微啞聲音,配著她極盛的容顏,薛蓮的臉色更紅了,連忙回過了頭把神定在畫上。 等獻(xiàn)藝了了,秦筠沒在大廳多留,而是跟薛家的公子們一起去別處賞花說話,趙鄴看著秦筠被簇?fù)碇谋秤埃嫔届o,但放在腿上的手指卻捏成了一團(tuán)。 冬天的花難伺候,薛家專門建了暖棚來飼養(yǎng)嬌花,秦筠看到了一株還未開花的‘月下美人’,連連稱奇。 “晉王府養(yǎng)了幾株都沒活,沒想到卻在你們家看到了。”秦筠看著含羞的花苞,盯著不撒眼,“還真漂亮。” 身著大紅色袍的晉王蹲在花中間,肌膚勝雪,幾個薛家公子看著她的模樣,目光都呆了呆。 不怪京中會有謠言晉王是陛下的禁臠,晉王現(xiàn)在的模樣,比京城那些出名的美人還要美幾分。 男人女相的不少,但能像是秦筠美的如同嬌花,卻沒有多少違和感的少之又少。 “家中也是種了許多株才勉強(qiáng)活了這株。”薛大公子道,“正好還未開花,要是王爺喜歡帶回王府如何?” 聞言,秦筠眼睛亮了亮:“那本王就卻之不恭了。” 比起還未盛放的‘月下美人’,秦筠眼兒微彎,笑容燦爛的模樣,才真是動人心脾的美。 晉王剛到京城時,他們不是沒見過,但那時只是覺得晉王容貌出挑,但還有些稚嫩,如今的晉王不知道觸動了哪兒的機(jī)關(guān),容貌盛放的讓人移不開眼。 “這里還有株‘梨香’,不知道王爺喜不喜歡?”薛家二公子,下意識地獻(xiàn)出了他的寶貝。 “在下那兒還有幾株‘蝴蝶蘭’,開的極盛,幽香心神,王爺帶回王府?dāng)R在書桌當(dāng)做擺設(shè)如何?”薛家三公子不甘示弱。 沒想到薛家人都那么大方,秦筠含笑推拒了兩聲,見盛情難卻,便就點(diǎn)頭了。 晉王府她住的時日不多,珍貴的器具她不少,但是難得的花草她就不多了,來薛家連吃帶拿,她還挺心滿意足。 秦筠此時高興,卻不知道趙鄴久久看不到,心中的躁火上涌,連薛老在說什么都有些聽不進(jìn)去。 幸好他生了一張冷凝的臉,所以心不在焉也沒人發(fā)現(xiàn)。 第83章 八十三章 薛松有心撮合趙鄴跟自己孫女, 并未與趙鄴対談多久, 趙鄴意會便主動與薛蓮說話,心不在焉的說了幾句畫技上的問題,兩人便沒有多少話可說。 秦筠想錯了趙鄴, 她以為他畫畫熱愛, 但趙鄴不過是喜歡抱著她畫畫,與她獨(dú)處罷了, 對于這類花費(fèi)時間的消遣并沒多大興趣。 雖然無話可說, 但趙鄴也沒有停止與薛蓮接觸,開口道希望她能給他當(dāng)向?qū)В瑤湟还溲摇?/br> 見狀, 薛家其他姑娘紛紛露出羨慕的目光,大世家的姑娘雖然不屑于與皇室結(jié)親, 但耐不住趙鄴長得英俊啊。 年輕, 相貌出眾,后宮還沒有嬪妃,換了哪個姑娘都會為趙鄴這個帝王動心。 “其實(shí)我更喜歡晉王的模樣, 但祖父一定不會嫁兩個姑娘入皇室。” “就算許, 那也不該是晉王,現(xiàn)在晉王身份太過尷尬,我剛剛偷偷瞧見晉王似乎多看了蓮meimei幾眼, 陛下就瞪了晉王, 這般晉王殿下才跟大哥他們?nèi)ベp花了。” 這姑娘說完就噤了聲, 沒再多說下去。 之前秦筠的身份尷尬是她才是名正言順的皇位繼承人, 后面又變成了逆賊的幌子,經(jīng)過這段時間趙鄴與秦筠的努力,大部分人都相信了他們是關(guān)系親密的好兄弟。 但另外一種謠言又在暗地里謠傳,前些日子趙鄴生病,秦筠進(jìn)宮伺候身旁,兩人的關(guān)系便被傳的更撲朔迷離了。 秦筠之前納過兩個側(cè)妃,后來因?yàn)樯矸萑济鼏庶S泉,晉王府王妃的位置應(yīng)該是個香饃饃,但卻沒人敢上奏趙鄴,讓他多關(guān)注秦筠的人生大事,就足以證明,京城這些人對謠言的相信程度。 趙鄴不開口秦筠就不能成親這事,雖然大家嘴上不說,但心頭都是默認(rèn)了。 還有一兩個月便是新年,天陰冷的厲害,趙鄴走在廊上見天空又飄起了雪,眉頭輕輕擰起。 薛蓮注意到了,含笑地道:“瑞雪兆豐年,再者今年夏季洪澇陛下你處理有方,流民大大減少,那時候受災(zāi)的百姓如今都有了房屋蔽體,又有官府賑災(zāi),陛下就不必憂心了。” 因?yàn)橼w鄴是個勤政儉樸的皇帝,薛蓮見他皺眉,自然就想到了他在擔(dān)心國政,殊不知他此時想的不是百姓,而是一個讓他火氣旺盛的女人。 趙鄴讓薛蓮當(dāng)向?qū)В褪窍胝覀€借口去逮秦筠,但是沒想到走了一圈并不見她人。 她最懼冷,有雪的天氣他想讓她與他去御花園,她都嫌冷寧愿在屋子里看深奧她看不懂的那些東西。 那么怕冷的人,現(xiàn)在下起了雪卻沒有在薛家花廳休息,而是跑的不見蹤影,如此看來她的懼冷還是分人來的。 趙鄴薄唇抿起,唇上之前的撕裂的皮rou雖然愈合,卻有一條明顯的痕跡在中間,襯得他神色越加肅然,難以親近。 這個模樣的趙鄴,讓薛蓮有些想念秦筠,晉王那雙含笑的眼睛雖然會讓人覺得不自在,但趙鄴眼角的戾氣,讓人發(fā)寒都不知該如何與他攀談。 兩人沉默走了片刻,趙鄴突然頓了頓步子:“朕能去哪兒看看嗎?” 趙鄴看向一道月門,淡淡地道。 “當(dāng)然可以,那兒是臣女三哥哥的院子。”薛蓮雖然不知道趙鄴怎么起了心思去那,但是他開口她哪有膽子拒絕。 趙鄴點(diǎn)了點(diǎn)頭,踏入月門沒走幾步,見到雪地里一身紅色,引人注目的女人,神情陰晴不定,果真他的耳朵沒有出錯。 秦筠跟薛家的幾位公子來看蘭花,看到薛家三公子院子在花墻附近安了秋千,秋千上面搭了層藤蔓花頂,秦筠看著童心起來,就坐上了秋千,讓人替她推高。 清脆的笑聲灌入了冷風(fēng),聽著有些飄忽,趙鄴死死盯著秦筠那張笑的發(fā)紅,燦若桃李的臉蛋,這種小孩子的玩意,也就她能玩的那么開心。 替秦筠推秋千的是薛三公子,剩下幾位公子也沒走,就在旁邊站著看秦筠玩秋千,像是感受到了她的喜悅,各個都是眉眼帶笑。 趙鄴一眼掃過,見其中一人神色竟然有些癡了,手中的拳頭情不自禁的捏緊。 “陛下?” 終于有人發(fā)現(xiàn)了趙鄴醒神請安,秋千上的秦筠聽到了動靜,低頭看了瞟了瞟,臉色的笑容瞬間收攏,黯淡,估計她看到鬼都不會有現(xiàn)在那么無神。 趙鄴見她那么區(qū)別對待,克制不住地前行抓住了秋千,減緩速度,打算把她抓下來。 “天氣陰冷,朕才病了幾日,難不成你也想嘗嘗生病的滋味?” “陛下莫要怪罪晉王殿下,是我們見殿下玩的高興,忘了勸諫,若是要罰便罰我們好了。” 趙鄴掃了一眼說話那人,正是剛剛看秦筠看癡了的那位。 他倒是真想罰這人,但還記得這是那里,他來這兒是做什么的,忍不住了要噴發(fā)的怒氣,趙鄴摸了摸秦筠的衣裳:“被雪潤濕了,去換一件。” 秋千上面有頂棚,她衣裳就只是路上粘了點(diǎn)雪花,根本沒怎么濕,但見趙鄴的神情不容反駁,秦筠點(diǎn)了點(diǎn)頭。 笑著跟幾人說了聲,便回馬車去換來時怕以防萬一預(yù)備的衣裳。 換好了衣裳,秦筠返回,趙鄴已經(jīng)在告辭的階段,秦筠倒是先再留段時間,卻被趙鄴一起帶走了。 兩人并不是同坐一輛馬車,但馬車才走沒多久,秦筠感覺到馬車一停,下一刻臉色陰沉的趙鄴就鉆上了她的馬車。 “你是擔(dān)心別人不知道你是個女人?”趙鄴語氣冷硬,其中還藏了一絲他自己都沒察覺的妒忌酸意。“他們送的那些花是怎么回事,晉王府就窮到了需要人施舍的地步?” “晉王府當(dāng)然不窮,”趙鄴態(tài)度不好,秦筠態(tài)度更硬,“只是晉王府有銀子,卻沒有那些奇花,對了,不止晉王府,陛下你的皇宮御花園也沒有那些花草。” 趙鄴不重享樂,國庫又常年沒多少存貨,所以皇宮的御花園設(shè)計精巧,大歸大,但卻沒什么了不得的珍品。 “你是嫌朕窮?” 這是哪跟哪,秦筠斜睨他一眼,語氣中有淡淡的嘲諷不耐:“你坐擁天下,我哪有那么大的膽子。” 說完捂著嘴打了一個哈欠,秦筠往車廂內(nèi)縮了縮,闔眼補(bǔ)眠。 對著旁人笑聲不斷,認(rèn)識沒多久便毫不避諱的索要東西,但是對待他,卻一副懶得搭理,說一句話便像是用光了精神。 以前沒有比較,趙鄴還不覺什么,心中就算偶有不甘也能調(diào)節(jié),但今日有了比較,秦筠的態(tài)度無疑像是把他架在火上炭烤。 她為什么就不愿給他更多。 趙鄴用力閉了閉眼,睜開眼掙扎和難堪一掃而空,黑眸深沉似夜,抓住秦筠的下頜便吻了上去。 秦筠嚶嚀一聲,該是早就猜透了趙鄴的路數(shù),也沒怎么掙扎,但是也沒回應(yīng)就對了。 她越像是死魚,趙鄴越想挑起她的反應(yīng),舌尖吃痛,秦筠皺了皺眉,趙鄴就是屬狗的! 秦筠不甘示弱的咬了回去,兩人扯開,齒貝還故意的蹭了一下趙鄴唇上的傷口,不過那傷口愈合的太好,秦筠看見沒有弄破略微覺得可惜。 本以為這般就夠了,但下一刻見趙鄴開始撕她的衣裳,秦筠瞪大了眼:“你是不是瘋了!” 這還是在馬車上面,下著雪雖然路上行人不多,但是車轍跟馬蹄噠噠的聲音格外清楚,車內(nèi)要是有什么,車外的人怎么可能不知道。 “嗯。” 看到秦筠雪白肌膚露出,趙鄴毫不猶豫埋頭親上,在上吮吸出了一個連著一個的紅痕。 他竟然會因?yàn)榧刀是伢迣e人的笑,而帶著她急匆匆的離開薛府,這樣的他怎么可能沒瘋。 “趙鄴,你要是真的敢做什么,你一定會后悔的!”秦筠怕被駕車的侍衛(wèi)猜到車內(nèi)在做什么,被趙鄴抱著也不敢大幅度的掙扎,只能咬牙切齒的警告趙鄴。 大約是被她的后悔所震懾,趙鄴倒是沒做什么,只是唇齒一直流連在她的脖頸周圍,雙臂摟著她的緊緊不放,像是要把她融進(jìn)自己的身體里。 車上沒有額外的動作,但是等下了車,趙鄴直接與秦筠一起回了晉王府,兩人等到天幕漆黑,才傳了晚膳進(jìn)屋。 秦筠哪還有力氣吃飯,抱著軟枕閉著眼,深深睡了過去。 趙鄴躺在她旁邊,手支著頭,漆黑的眸子凝視著她。 她的眼角邊上還有未干的淚痕,濃密纖長的睫毛中間掛著晶瑩的水珠,微腫的唇瓣在夢中也是不高興的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