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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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里岸邊不遠,謝灃小心翼翼的下了水,血絲中途涌上,一會又被水流混合的沒有了顏色。 秦筠站在船邊靜靜的看著,這逃跑逃得也太容易了一些,早知道她小時候就應該學泅水,這會也好跟謝灃跑了。 直到謝灃的身影漸漸模糊消失,秦筠突感右肩一重。 薄荷味與龍涎香的混合氣味襲來,趙鄴彎著腰壓在下頜放在秦筠的肩上:“幸好你沒跟他一起走。” 低沉磁性的聲音格外平靜,似乎逃走的謝灃從來都沒有放進過他眼里。 秦筠動了動肩,趙鄴卻伸手按住了她的雙肩,硬挺的鼻尖碰到了她的臉頰,鼻翼翕動,吸了一口她身上的氣味。 “是不是可以開始治病了。” 雖然是問句,但趙鄴說的格外的肯定,就像是在闡述一個事實。 秦筠心臟猛地向下一墜,怪不得能逃跑的那么容易,怪不得這些天她接近謝灃,趙鄴一句話都不說。 她本來心中早有預測,但到了這一刻,又忍不住心冷。 “就是你放了謝灃我也不會配合你,你想多了。” “朕做什么你都不會配合,但你至少不會去死,”趙鄴手指劃過秦筠的臉頰,啞著嗓子幽幽道,“你難道不想看到朕在鎮國公府的打壓下吃癟,難道不想見到我們爭斗的兩敗俱傷。” 為了給秦筠做胸部按摩,趙鄴也算的上是煞費苦心了,天曉得秦筠每次見謝灃的時候,他心中的火燒的有多旺。 “放開我,你以為你做了這些,再羞辱我,我就能忍辱偷生的活著!”秦筠咬牙切齒,想起了那個老太婆的話,如果讓她清醒的躺著任趙鄴揉捏,她還不如現在就咬舌自盡。 “你舍不得。”趙鄴篤定,“你不會愿意折磨你的人都好好活著,自己卻當了那個最早沒命失敗者。” 秦筠的力氣突然xiele下來,若是她從小被當做女人教育,估計自盡對她來說就不會是一件難事,但她從小是被當做皇子養大。 雖然性子比起一般男子有些嬌氣,但就如趙鄴所說,自盡對她來說就是自己對自己最大的羞辱。 第57章 五十七章 朱紅色的宮門在身后關閉, 同行的大臣見嚴則愁眉不展,迎上前去。 “嚴大人, 你說陛下這是去哪了?”跟嚴則相熟的大臣壓低嗓音道。 趙鄴借病幾日未上早朝,他離開京城的事瞞得過一般大臣, 但瞞不過他們這些近臣, 這些日子他們每日都按時進宮處理政務,來給趙鄴打掩護。 但知道趙鄴究竟去哪去做什么的人,卻寥寥無幾。大家都覺得嚴則這個心腹一定知道趙鄴去了哪里, 卻不知嚴則這次也一點都不清楚, 甚至連趙鄴不在京城他都不是第一個知道的。 那人說完見嚴則眉頭皺褶更深,又繼續道:“陛下到底是什么要緊的事情, 這個時候出宮可不是什么好事, 那些居心叵測的小人可都等著空子鉆。” “大約是在布置什么大事, 好把那些亂臣賊子一網打盡。” 嚴則老神在在,話雖然那么說, 他的心里卻不那么想,秦筠走了沒多久,趙鄴也跟著從宮中消失,去向連他這個心腹大臣都沒說, 雖然不愿相信,但他心里隱隱覺得趙鄴很有可能是去找晉王了。 他心中既擔心他布置的那些人殺不了晉王,又擔心趙鄴的安危。 那晉王有什么好,趙鄴護了幾次不算,如今把人送走了竟然又巴巴的找過去。想到自己在宮中接了幾次都不愿意出宮的meimei, 嚴則第一次對趙鄴生出了不滿。 不過這個不滿沒一會他又吞了回去,趙鄴是陛下,是這江山的主子,他只是臣子,趙鄴做錯了事情他們這些臣子只能勸諫,怎么能不滿。 想著,嚴則抬起頭,見曲彥明表情糾結復雜地看著他,忍不住一愣:“這是怎么了?” “無事。”曲彥明艱難地道。秦筠性別之事,趙鄴是讓他去查的,還沒查出個所以然來,趙鄴就走了,去了哪里他也是知曉的。 而趙鄴走了之后他還是在繼續探查,如今弄清楚了一些東西,憋了滿肚子的話,就想找人說一說。晉王是個女人,這天大的秘密,他再不找個人分擔,恐怕要憋死。 嚴則與曲彥明同僚數年,見他表情,目光閃動邀了他去喝酒。 幾杯酒下肚不行,就灌一壺,等到曲彥明喝的醉醺醺,便忍不住靠近嚴則耳邊打了一個酒嗝。 嚴則惡心的揮手把氣味散開,要不是好奇曲彥明知道什么秘密,真想把這貨直接從家中扔出去。 “嚴則你老實說,陛下去哪你是不是心里也有底。”這些天他觀察嚴則表情,每次有人提起晉王,他就格外的緊繃。 “自然清楚。”嚴則危言正色,想要套話自然自己不能露怯。 曲彥明臉色醉的通紅,又一次靠近了嚴則,嚴則怕他又來一個酒嗝,本想推開他,卻被因為他說的話,整個人忘了動作。 “那你知不知道晉王是個女人……嗝……” 嚴則扶住了曲彥明的肩膀瞪大了眼睛要細聞,就見曲彥明隨著打嗝揚起頭了頭,頭猛地落下時,胃里的東西涌上吐了嚴則一身。 嚴則怔愣地伸手摸了摸臉上絲滑的東西,拿在眼前一看,是曲彥明剛剛吃下的海帶。 “曲彥明!”嚴則現在哪還有功夫管晉王的事,頂著一臉的臟東西恨不得把曲彥明給殺了。 而罪魁禍首吐了以后,整個人都舒坦了,也不管身邊有個酸臭的人,直直躺在地毯上呼呼大睡了起來。等到醒來的時候,見到嚴則坐在他的目光幽幽地看著他,唬了一跳。 抓緊了衣裳:“我不是醉后把你怎么了吧?” 嚴則看他的眼神恨不得把他扒皮抽筋,卻不能不把剛得到的消息與他共享:“剛剛從青城傳來消息晉王失蹤了。” “晉王失蹤?!”曲彥明愣了愣,“陛下把人送走又把人特地帶回京?” “也有可能是晉王出了不測。” “這也說不定,就怕陛下耽誤了回京的行程,既然你得到了消息王家和鎮國公府估計也得到了消息,這京城就要不安寧了。” “希望陛下大局為重,快些回京。”就算是晉王是女人,在他心中冷靜自持的陛下,總不該為了晉王一而再再而三的破例。 嚴則心中如此期望道。 …… …… 而在嚴則心中冷靜自持的陛下,此時全身就像被火燒,別說回京,現在他姓什么都快忘光了, 怕水上的風刺骨,船艙中的屋窗緊關,厚重的帳幔也放了下來,遮住了床榻上的緋色。 秦筠的頭發散亂,側臉面對這墻壁,眼眶紅的幾乎要滴出血。 不就是兩塊rou,她每次那么安慰完自己,神志又會在趙鄴手碰觸到她身上時候了完全崩潰,羞恥的情緒上涌,恨不得拿把刀把趙鄴給捅死。 放走謝灃當天,趙鄴就給秦筠下了藥,不過怕傷秦筠的身體藥下的不重。但秦筠寧愿他把藥下的重一點,這樣她也不會是半醒的狀態,沒辦法動作,卻能清楚的知道趙鄴在干些什么。 第一次替秦筠治病,趙鄴沒有經驗,雖然放輕了力道,但看到秦筠等著水汪汪的大眼看著他,手上忍不住一緊,見到雪白的軟rou發紅,俯身去親的時候,嘴都是抖得。 醫婆只讓趙鄴吸某個特定的地點,但是趙鄴自由的擴大了范圍,嘴唇碰到軟rou,輕輕一吸,柔軟的觸感趙鄴下了十足的定力才沒有咬上去。 原來女孩家的胸是這種感覺,秦筠胸前沾著水露躲在草叢的樣子還清晰如昨,沒想到如今就鼓起了兩個軟包。 趙鄴喉結滑動,噙住了略微凹陷的紅纓,小心翼翼地舔舐吮吸。 抬頭的時候,紅纓沾滿了水澤,徹底凸起。 見狀,趙鄴的表情帶了些成就感,看向眼神迷蒙的秦筠:“你看它出來了。” 那時候秦筠就是中了藥,耳后脖子也染上了胭脂色,波光瀲滟的眸子滿是春水氤氳。 而這一次,趙鄴沒有用藥,只是綁住了秦筠的四肢,看到趙鄴動手,秦筠忍不住膽顫心驚。雖然他每次做了什么藥效褪了之后她都清楚的知道,但是怎么能讓她在完全清醒的情況下接受這一切。 在發現了秦筠女人身份了以后,趙鄴就格外喜歡給她穿女兒家的衣裳,還興致頗高的想學梳髻,把秦筠的一頭青絲全都盤上去。 剝開秦筠身上的縷金百蝶穿花桃紅云緞對襟,趙鄴一雙帶有繭子的手,這些日子訓練的格外輕柔,對待秦筠就像是對待什么稀世珍寶一樣。 趙鄴的手觸到秦筠頸邊的時候,秦筠狠狠地咬了上去。 秦筠的位置沒咬對,牙齒咯的生疼,但是死都不放,趙鄴也任由她咬,嘴角翹著,讓秦筠有種他在看戲,她咬的一點不疼的感覺。 等到秦筠感覺嘴里的口水太多都要嗆住的時候松開嘴,趙鄴手上的手側是見了紅的。見狀,秦筠有種被欺騙了的感覺。 讓她更氣的還在后頭,只見趙鄴抬手在唇邊,舌頭伸出把秦筠咬過的那塊舔舐了一邊。 狹長幽深的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她,比起舔舐傷口,更像是在攝取她留下的體液。 秦筠再次被趙鄴惡心到了:“你是畜生嗎?舔主子的口水。” 秦筠的話說的難聽,但是趙鄴絲毫不介意,撲到她的身上,舌尖在她上下唇瓣舔了舔,讓她唇邊都布滿了水澤才停下。 “我是什么,我以為你最清楚。” 每次為她治完病,他都情難自禁的抱著她緩解身上的躁動,她應該比所有人都清楚他是男人這個事實。 四肢被綁著,秦筠還想去咬趙鄴,卻被他用汗巾堵住了嘴巴。 最后一樣攻擊的“武器”被沒收,趙鄴低頭便噙住了她的耳垂,向下慢慢摸索。總不能光給秦筠“治病”,他一點好處都不拿。 啃咬秦筠鎖骨的時候,趙鄴隱約覺得有東西凸起碰到了他的胸膛,低眸一看,便見平日略陷的豆子,頭一次沒經過他的吮吸就立了出來。 趙鄴眼中的驚喜形于色,指腹觸了觸。啞著聲音朝秦筠道:“你是不是也動情了。” 秦筠咬著方巾,看著趙鄴的目光燃燒著兩團怒火,要是可以她真想罵臟話罵醒趙鄴,她恨不得把他撕碎,怎么可能動什么鬼情,那不過是身體自然的反應。 而且是她惡心不愿的反應。 被捂住了嘴,不妨礙秦筠用眼神鄙視趙鄴,誰曉得他卻舔了舔她的眼皮:“朕不會笑話你,筠兒。” 那游刃有余的語氣簡直能把秦筠氣死。 第58章 五十八章 治病結束, 趙鄴解開了秦筠的束縛,本想抱著軟香玉入眠, 但秦筠怎么可能讓他能好好睡覺。 用刀子,用砸碎的瓷器, 甚至用頭發, 秦筠用行動告訴了趙鄴,只要有殺人的心,什么東西都能變成武器。 最后以秦筠劃傷趙鄴手臂, 趙鄴黑臉離開作為當晚的句點。 “陛下, 以腳程判斷,晉王失蹤的消息應該已經傳到京城了, 咱們要不要加快行程。” 見趙鄴終于從晉王的房里出來, 隨常急匆匆地跟在他身后道。 原本他們是直直往京城趕, 但是晉王不知道生了什么病,每天都要喝藥就算了, 時不時還要變換藥方,行程就那么硬生生的拖長了。 “還有幾天?” “若是不再中途停靠,兩天左右就能到京。” 隨常見主子面色平靜,自個的心卻急了起來, 若是晉王失蹤的消息已經傳到了京城,趙鄴這些天沒有上朝勢必會引來懷疑,就怕長公主趁機發難。 于此同時,想著怎么才能把趙鄴弄死的秦筠,跟隨常想到一塊去了。 經歷那么一場羞辱, 秦筠從渾渾噩噩中被拉扯了出來,再那么下去,她跟專心致志當趙鄴寵姬有什么區別。既然阻擋不了趙鄴親近,那她怎么也得做出些有用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