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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罪 第18節

    傅晉寒審人很有一套,陳斯禮精神都要被他問崩潰了,“我說了老子那晚喝醉了就在何麗家!我酒醒之后就開車回家了,我根本就沒見過李湛,我怎么殺他!”

    傅晉寒看他一眼,站起身朝老李說:“你接著審。”

    傅晉寒剛出來就碰到迎面走來的包子。

    兩人對視一眼,包子說:“應朝一個人攬了,承認自己是主謀,陳斯禮只是參與。而且不肯交出利用那些女大學生援交的對象名單,但根據那些女大學生的說法,遠不止我們現在抓到的這些人?!?/br>
    無論包子怎么問,應朝始終不肯松口,他這才來找傅晉寒,想要看看陳斯禮這邊的情況。

    傅晉寒眸色微沉,沒有說話。

    姜安一直盯著玻璃里的陳斯禮,見他抓著頭發情緒極度不穩定,她知道時候到了,“我想進去和陳斯禮聊聊,單獨。”

    “單獨?”包子問。

    姜安乖巧點頭:“嗯,可以嗎?”

    她的表情實在太乖,軟軟地,讓人無法拒絕。

    傅晉寒盯著她的臉看了兩秒,冷聲說:“不要炸供。”

    姜安笑嘻嘻的說:“放心,我學過這方面的知識。”

    等姜安進去,包子眼皮跳了跳:“她能問出來嗎?”

    傅晉寒不答反問:“齊昌義抓到了嗎?”

    包子搖頭:“沒,不知道去哪兒了,機場和車站我們的人都去查過,沒有他的行程信息,畏罪潛逃不太可能,哎!你說他為什么要跑?這也太奇怪了,大家都沒跑,怎么就他一個跑了?!?/br>
    傅晉寒冷笑一聲:“做賊心虛?!?/br>
    第25章 木偶人25

    陳斯禮十指交握,粉色的頭發因為沒洗的緣故軟趴趴的貼在頭皮上,姜安從旁邊經過的時候視線在那頭粉浮夸的發色上駐足了一秒,不過很快她就收回了。

    陳斯禮煙癮犯了,雙腿一直抖動,他懇求:“能不能給我一支煙?!?/br>
    老李皺起眉:“這里是警局,不是你家!”

    姜安和老李對視一眼,坐在了原先傅晉寒坐著的位椅子上。門一關,沉悶逼仄的屋子一下子變得寂靜而空蕩。

    陳斯禮看向姜安,勉強掛上一絲笑:“姜作家,又見面了。”

    姜安單手撐著下巴瞧他,這樣真誠又熱烈的注視陳斯禮已經很久沒經歷過了,他漸漸收起虛偽浪蕩的笑容,眉目壓下來,整個人顯得局促且不自在。

    就在他忍不住要打破沉默時,姜安說話了,還是軟軟糯糯的嗓音:“為什么不承認你殺了李湛?!?/br>
    見她又提到李湛,陳斯禮體內的暴怒因子又炸了起來:“我他媽說了,老子沒殺他!你們是不是有病,找不到兇手就要一直往我身上推,是想找個替死鬼嗎?”

    姜安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可是兇器是在你的荊西別墅園找到的哎,而且上面還有你的指紋,警方完全能夠把你移交給檢察院那邊了。何麗也說那天晚上沒見過你,人證,物證,作案時間你都具備了?!?/br>
    陳斯禮作了個深呼吸,壓著嗓音嘶吼:“何麗那個賤人跟她老公感情不和,一定是她殺了李湛然后嫁禍給我!”

    姜安擺了擺手:“她進不去你的荊西別墅園,放不回那些兇器。不管怎樣,你現在是殺害李湛的嫌疑人,要不你就承認了吧。”

    陳斯禮唰地一下站起來,彎腰湊近姜安,眼神跟吃人似的:“聚眾yin亂還可以量刑,承認殺人就是死路一條,你當老子傻嗎!”

    姜安噗嗤一聲笑出來,緩緩后仰,拉開了和陳斯禮的距離:“詳細說一遍你28號晚上去過哪里,做過什么,時間地點,越細致越好?!?/br>
    “老子已經說過了!”

    “再說一遍?!苯渤鹛鸬男α讼?,不像是在審訊,就像青春期少女在和感興趣的男生聊天。

    陳斯禮雙拳緊握,壓抑半晌又坐回椅子上:“那天晚上我在會所喝完酒之后,離開的時候應該是八點左右,會所里有監控,具體時間你們可以查。之后我就叫了一個代駕讓他送我去環城小區找何麗,但是我喝太多了頭暈的很,進了她家之后她還給我煮了醒酒湯,媽的!我不知道這個賤人為什么說謊!”

    陳斯禮說到這里似乎很生氣,提起何麗兩個字后槽牙都要咬斷了:“然后我就在客廳睡著了,醒來的時候我看了一眼墻上的掛鐘是四點一刻,當天株安要舉行董事會,我想回家洗個澡就匆忙趕回去了。那天晚上從頭到尾我都沒見過李湛,我怎么殺他?”

    姜安問:“為什么不干脆在何麗家洗?”

    陳斯禮眉心蹙起:“我有潔癖,何麗家的衛生間又小又破的能洗嗎。”

    姜安打量了對方幾秒,是真看不出這人有什么潔癖可言,不過這不重要:“你嫌棄何麗家的衛生間,為什么不嫌棄她家的床呢?”

    “嫌棄啊?!标愃苟Y理所當然的說:“我跟她上過幾次床,都是開的酒店,誰樂意去她家?!?/br>
    姜安微微瞇起眼:“那為什么那天晚上就不嫌棄了呢?”

    陳斯禮頓了頓,是啊,為什么那天晚上他就不嫌棄了,甚至還主動讓代價送自己去她家,有那么多女人,他為什么偏偏選了何麗?

    陳斯禮腦袋開始疼起來,開始不斷想自己漏掉了什么。

    姜安循循善誘:“是有人和你提起何麗了嗎?他悄悄在你耳邊說了什么?給了你什么暗示呢?”

    說了什么?

    陳斯禮完全沒有印象,那天晚上他喝了很多,能記起自己叫代駕還是有人提醒的,哪里記得那么多細節。

    “誰那么了解你呢?是應朝嗎?還是……”

    “齊昌義!”陳斯禮猛地抬頭,激動地說:“是齊昌義!我想起來了,他那天跟我一起去的會所,喝到中途的時候他起身去衛生間,掉下來一張照片,照片上是何麗!”

    所以那晚在他醉的不省人事的時候想起了何麗那張照片,他讓代駕去了環城小區。

    姜安:“齊昌義什么時候離開的。”

    陳斯禮:“上完廁所之后就沒回來過?!?/br>
    姜安:“還記得代駕的長相嗎。”

    陳斯禮搖頭:“不記得了,穿了一身黑,看不清楚,而且我本來就喝多了腦子不清醒。”

    一個可怕的念頭在姜安腦海里迅速形成,就像颶風,越滾越大。

    陳斯禮口中的代駕在一開始傅晉寒他們就查過,在正規的代駕公司工作,從業兩年,確實是個代駕,所以他們一開始才沒有懷疑。

    但如果這個代駕中途換過人呢?

    如果陳斯禮沒有撒謊,而是何麗撒謊呢?

    姜安壓抑住胸腔那股悸動,她緩慢而溫吞地看向陳斯禮,說:“我們做個交易吧?!?/br>
    陳斯禮目光懷疑:“什么交易?”

    姜安起身關了攝像,畫面頓時一片漆黑。

    包子一下子竄起來:“什么情況?姜安為什么要關了錄像?我進去看看!”

    這里可是警局,不是能胡來的地方。要是被張局知道,他們又得挨罵。

    包子腳還沒邁出去呢,身體就被一只有力的臂膀攔住,他咽了口口水,“老大,姜安這樣做不合規矩,審訊室必須錄像,這是……”

    “我擔著?!备禃x寒淡淡道。

    包子無話可說。

    他們在外面足足等了四十多分鐘,審訊室的門才發出咯吱一聲響,姜安推門出來了。

    隱約能聽見里頭陳斯禮歇斯底里的怒罵:“姜安,你就是個魔鬼!”

    門再度關上,聲音被隔絕,姜安面色平靜。

    包子險些以為自己是聽錯了,因為姜安這張臉怎么都和魔鬼掛不上邊,他剛想問她在里面跟陳斯禮說了什么,姜安就先他一步開口。

    “抓齊昌義,抓到他很多問題都能迎刃而解?!?/br>
    傅晉寒不動聲色的看了她一眼,淡淡說:“他跑了,警方現在正在找他?!?/br>
    姜安說:“他在何麗家?!?/br>
    包子驚訝道:“你怎么知道?”

    姜安抬了抬眸,那雙眼里有很多情緒,和傅晉寒視線在空中撞上那一秒,她能感覺到這個男人讀懂了她眼睛里的東西。

    這場仗,似乎有些難打。

    傅晉寒沒有猶豫,立刻走了出去,包子見狀迅速跟上。

    姜安回眸朝單向玻璃看了一眼,慢吞吞的拿起桌子上隔著的兔子保溫杯往外走。

    環城小區因為死了人加上成為拋尸地,最近房價跌的厲害,很多住戶嫌不吉利,紛紛開始搬遷,尤其是何麗那棟樓。

    小區印有搬家公司字樣服裝的人進進出出,隔著一條馬路,吉普車窗緩緩搖了下來,一只指骨分明的手懸在窗外,指尖夾著根煙,裊裊青霧徐徐盤旋。

    忽地,那只手縮了回去,傅晉寒把煙塞進嘴里,對著對講機冷聲開口:“目標出現,所有人注意北45方向?!?/br>
    齊昌義大熱的天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殊不知越想要隱藏怕被人認出來就越容易引人注目,這樣的裝扮幾乎剛出小區就被警方注意到了。

    他畏畏縮縮的沿著墻邊走,雙手環抱,這是自我保護缺乏安全感的姿勢。突然間,他覺得身后有異動,他不敢回頭,拔腿就跑。

    他在何麗家躲了一天,越待心里越慌,他知道警方早晚會找到何麗家,所以才想要轉移地方,但沒想到他們會這么快。

    好在這些年他常年鍛煉,身體素質還行,跑起來并不慢。

    傅晉寒瞇起眼,給包子打了一個手勢,包子立刻會晤,兩人分頭行動。

    身后的警察窮追不舍,齊昌義力氣被掏空,倉皇間撞到了一個水果攤,上面擺放的水果灑了一地,水果攤老板的利益被威脅,起身就要拉住弄倒他攤子的人,想要問他賠償。

    齊昌義低咒一聲,為了躲避轉頭跑進了一條死胡同,傅晉寒緊跟上前,包子在另外一邊正好包抄過來,齊昌義夾在中間,徹底被困住。

    見勢頭不妙,他掏出一把水果刀,刀柄上還有干涸了的血跡。齊昌義胡亂的揮刀威脅:“別過來!都別過來!”

    傅晉寒懶得跟他廢話,三兩步跑過去,速度快到齊昌義都沒反應過來,手腕就被人用大力往下折,手中的刀掉在地上發出哐啷一聲響。

    不過幾秒鐘的功夫,齊昌義就被制服,半跪在地上動彈不得。

    包子從腰間娶出手銬,走上前一把銬住齊昌義的手腕:“跑啊,怎么不跑了?”

    抓一個齊昌義對傅晉寒這種曾經在槍林彈雨中走過的人來說簡直小菜一碟。

    傅晉寒把人帶上車,直接開去了市局。

    楊樂審完應朝后知道了傅晉寒和包子帶人去抓齊昌義的事,連忙跑去找姜安。楊樂是那種好奇心必須得到滿足的人,而且有一個優點,就是不懂就問。

    姜安正在倒水,轉身的時候看到楊樂冷不丁被嚇到:“楊警官,你走路沒聲音的嗎!”

    楊樂后退兩步,看到姜安用一次性杯子接水不由問道:“你不是帶了個保溫杯嗎?”

    姜安沒回答他這個問題,問他:“找我有事?”

    楊樂注意力又回到了先前的問題上:“你怎么知道齊昌義在何麗家?陳斯禮跟你說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