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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書房里是一張床,一張桌子,兩個架子。昨天來的時候還堆著書,現在已經全搬空了,還打掃過一遍。漱夏把行李拎進來,鋪好了床,躺在上面閉著眼睛休息。將近晚飯的時候了,突然梁酲打進來電話,她躺著接了。

    “安頓得怎么樣了?”他問道。

    “很好,你這里很好,我也不缺什么。你已經走了嗎?”

    “還沒有,現在在家里。你怎么吃晚飯?”那邊的背景嘈雜,像在舉行飯局。

    “我——我一會下去買點菜。”

    那邊只嗯了一聲。

    漱夏接著說道。

    “祝你一路順風,學——學業有成。沒,沒事我就掛了?”

    那邊淺笑了一聲。

    “謝謝,好夢。”

    “嗯。”漱夏也笑著應了。

    這對她來說,是最好的祝福了。

    掛了電話,她躺在床上,抱著枕頭滾了兩圈。耳邊好像還回響著他的聲音一樣,她忽然有一種很安心的感覺,一點也不感覺到孤單,好像立刻就適應了這樣的生活。

    這一年就這樣過去了。

    漱夏一個人在這里住著,過完了整個研一。有課的時候,她就騎電瓶車去學校上課,沒有課的時候就一直待在家里,她不參加講座、研討會,沒有項目,也不準備發論文,空出來大把的時間讀書、睡覺和寫筆記。她不常出門,因為對北城游玩吃喝的興趣并不大,偶爾也會騎電瓶車出門轉轉,吹吹風或者看看人群。除了在食堂吃飯,大部分時間她都自己做,有點簡單但也不算湊合,還可以省錢,一年下來她竟然瘦了不少。寒暑假的時候她會晚一點回家去看何女士,在老家待一段時間,然后快開學了再提前幾天回來。這樣安適地住著,她的精神狀態還有睡眠狀態緩和了不少。

    漱夏的交往不多,之前不參加什么活動,幾乎不認識生人,搬出來以后也就只和原來的舍友、導師、同學聯系,偶爾會和林鸝聊天。她挺滿意這樣的人生狀態,社交需求多了會加重她的負擔。她和梁酲聯系過幾次,每月轉一次房租,也會問些別的,比如可不可以養花,可不可以在陽臺放一個架子,他說隨便她。偶爾也聊兩嘴別的,但兩個人都不是話多的性格,很快就聊死了,然后結束對話。

    凌霄倒是來蹭過幾次飯,一口一個“弟妹”叫著。漱夏想著這不是自己家,就沒好意思趕他出去。他不擺架子而且說話風趣幽默,挺讓人放松的。熟了以后,有吃喝玩樂的機會,他也叫上她,漱夏因為他常蹭她的,也就心安理得接受了。凌霄說以后可以早上順便開車載她上課,晚上帶她一起回來,這個被漱夏嚴詞拒絕了,她堅決不想因為他的高調表現引來更多話題。

    八月下旬,漱夏提前回來北城,一個人悶在房子里看書。凌霄知道她回來了,就約她出門爬山,說是學前游。漱夏閑著無事,就答應了。

    那天她早早起來,穿一身夏天的運動裝,包里裝飲料,驅蚊水還有防曬。從小區上了凌霄的車,一路向南開,走了大概有兩個小時,漱夏看著人、車都少了,大概漸漸走到山區。凌霄把車停到山底下,然后兩個人一路走著上去。

    山并不高,大概也就四五百米的樣子,但是景色很不錯,北方難得看到這樣新奇秀麗的風景,山上長松柏,白楊,黃櫨還有楓樹,朦朧地蔭覆著,看起來青翠一片。山勢很險,崖谷里上都有水在流,水色清澈而新鮮。八月下旬了,山上還能聽到偶爾一兩聲蟬叫,反襯得環境更加清涼安靜。他們頭頂上是樹,樹上是空藍的天,大片的云,在都市的那點焦躁喧鬧很快就被洗去了。

    “真好啊,又來了。”凌霄伸了伸胳膊,大口呼吸了一下空氣。

    他好像對這里很熟悉,走每條路沒有做太多的選擇,他跟他解釋前面有什么,旁邊那條路有什么,山頂或者山崖上有什么景觀,現在是夏末,春天、冬天來的時候會怎么樣。

    “這座山算是我們‘發現’的,從小學的時候,我跟趙秦還有老梁就來過這里,后面每年都要固定來幾次。今年他倆都不在。趙秦在澳大利亞,梁酲在美國。剩下我跟你來爬山。”

    凌霄跟漱夏講了他們小時候的故事,他們幾個人家境相仿,住得也相近,凌霄自己有點吊兒郎當,喜歡吃喝玩樂;趙秦性格厚黑,一心喜歡算計;梁酲話不多,性格純良,是個書呆子。性格愛好完全不相同的三個人居然能玩到一塊。同一個小學,一個初中,一個高中,高中畢業凌霄上了C大,趙秦在A大,只是不知道梁酲為什么要去西城上那個名不見經傳的X大。現在雖然都在北城讀研,可是還是分散各地,他們現在每年還會見面,但次數越來越少了。

    “那時候我們三個一起逃學翻墻出去打游戲,結果被逮到。趙秦那廝會裝可憐,眼巴巴求老師,梁酲倒是不辯解,老師偏覺得他無辜是被帶壞的,結果我一個人挨了三份罰。”

    “高中的時候大家開始早戀,除了梁酲。很多女生追過他,給他寫情書,送禮物,校花也喜歡他,有一次他都收了人家的禮物,愿意跟人家接觸,一連好幾天,我們都以為他要談上了,結果最后也沒答應人家。我們問他,他說那天考試下場,順嘴跟那個女生討論數學最后一道大題的做題思路,她跟不上,最后聊崩了。差點沒跟我們笑死,誰tm談戀愛的時候聊這個啊。”

    “我要是那個女生我也會崩潰的。”

    “還有另一次,級花約他出去看電影,他答應去了,回來也沒下文,他說覺得那個女生吃完爆米花牽他手不衛生,而且電影劇情很弱智,搞不懂她為什么哭那么慘。”

    他說的很有意思,漱夏也忍不住跟著笑起來。

    她真沒想到在梁酲身上發生過這么多搞笑的事情,原來那么遙遠那么扁平,在她眼里僅僅有一個名字印象的人,現在變得鮮活多了。

    他也問漱夏以前的事情,她怎么長大的,她有哪些朋友,漱夏答得不多,他也沒有勉強她,就繼續說自己的。

    兩個人爬得都不慢,說著話就快到山頂了,凌霄摘了路邊的野果子,在水里洗過,遞給她解渴。

    “來,我給你戴上。”

    他手里還有一支玉簪花,剛才摘果子一并摘的,作勢要幫她戴在頭上。

    “這不太好吧。”漱夏想拒絕,他已經把花別到了自己耳邊。冷香的氣息很快襲遍了兩個人的周身。

    “別啊,你看多配你。”

    凌霄正看著漱夏。她長得很好看,用一種古典的說法,她是個美人,不是那種特別驚艷的美,可是很耐看,鵝蛋臉,兩條眉毛修剪得又彎又淺,雙眼泛著水光,氣質清冷溫柔,一笑起來好像一朵水蓮花的漾開。她沒怎么打扮,看起來簡單又素凈,玉簪花插在她的耳邊,襯得人如玉一樣鮮潤香美。

    凌霄微微有點看呆。

    “怎么?”漱夏問他。

    “沒,沒有。”他回過神來,帶著她接著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