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給仙尊后我真香了 第5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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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女人就是單純的閑不住。 不僅閑不住,還特別能跑。 一些已經(jīng)被壓下去的回憶又浮現(xiàn)了出來,想到盛千嬋逃婚三個月左右橫跳來回躲藏的那段經(jīng)歷,桑清衍就下意識地想按一按眉心。 “哥,你又不是女孩子,你怎么能肯定大嫂不是那么想的呢?”桑如陽對他想也不想的否定不太認(rèn)可,隨口舉例道,“我在學(xué)宮里的一些師弟師妹互相鬧了別扭,不少就會拒絕通訊,這樣的情況一點也不少見。” 說著,他替盛千嬋小小地譴責(zé)了一下自家大哥:“哥,你也真是的,出來這么久,怎么都不記得給大嫂傳個訊呢?要不然也不至于到今天才發(fā)現(xiàn)聯(lián)系不上人。” 桑清衍微微捏緊了手中的茶盞。 誠然,他要是這些天多上點心,但凡像之前一樣每天看看盛千嬋都給他發(fā)了什么廢話,那都不會到這時候才冷不丁發(fā)現(xiàn)有這么回事。 但是……“你以為我是在忙什么?” 要不是有人一聲不吭從學(xué)宮里偷溜出來,直到木已成舟才腆著臉給他傳訊,他解決完那群邪魔的事早就回桑家了。 原本他每天多少會抽點時間來看看盛千嬋都留下了什么訊息,這些天就因為桑如陽老是躲來躲去,為了逮他,又想著盛千嬋傳過來的無非是一些不太重要的日常瑣事,便忽略了,哪知道她會悶聲不響地離家出走。 哦,不對,也不能說離家出走,她有提前打過招呼。 冰冷的視線落在桑如陽白凈漂亮的臉上,后者默默地縮了縮脖子,感覺后頸微涼。 好像,他哥是因為他才忙得沒回家? “哥……”我錯了。 桑如陽回過神,意識到似乎這事自己得背一口鍋,弱弱地喚了一聲,試圖喚醒他哥的兄弟之情。 很遺憾,這并沒有什么用。 “回去之后自己去祠堂領(lǐng)罰。” 桑清衍抬了抬眼,冷淡地宣布了傻弟弟的未來命運。 “知道了。”垂頭喪氣地應(yīng)下。 …… 安靜沒多久,桑如陽又坐不住了。 他捧著茶盞四處轉(zhuǎn)悠了一圈,最后趴到窗邊,眺望著遠(yuǎn)處的景色,很是感慨地嘆了一聲。 “大燕都城,我好像還是第二次去。” 他還是個小屁孩的時候就請?zhí)煸獙W(xué)宮的靈霄仙尊封印了所有的力量與神通,之后就被送到天元學(xué)宮修行,在南境待的時間少之又少,眼中日復(fù)一日看到的也只是學(xué)宮的風(fēng)景。 上一次來到大燕都城,還是他離家之前要死要活地求著他哥,他哥才勉為其難地帶著他來了一次。而那一次,還沒有化仙境實力的桑清衍差點沒有護住他,兩人險些折在了外面。 想到桑家血脈帶來的那些痛苦回憶,桑如陽那張秀雅漂亮得像是女孩子的臉上也露出了一絲憂慮。 “大哥。” 他回過頭,憂心忡忡的表情讓桑清衍不由挑起了眉。 “想說什么就說。” 桑清衍以為自家傻弟弟又想裝一波可憐好讓他減輕刑罰,沒想到下一刻就聽到他有些惴惴不安地問道:“哥,你和大嫂成婚到現(xiàn)在,應(yīng)該還沒有孩子吧?” 就這?有什么必要露出擔(dān)憂的表情么? 桑清衍一邊想著孩子大了心思難猜了,一邊靠在了椅背上,捧著茶抿了一口,這才不疾不徐地說:“哪有那么快,不知道修為越高越不容易有子嗣么?” 高階修士繁衍出來的后代往往天賦驚人,與普通人相比,他們幾乎剛出生就半只腳踏在了終點。但世間萬物自有其平衡的規(guī)律,高階修士子嗣繁衍困難就是這種平衡的體現(xiàn)。 而桑清衍不僅是此世修為最高的九人之一,本身的鳳凰血脈也傳承不易,所以他一早就做好了打持久戰(zhàn)的準(zhǔn)備。 至少,也得先讓盛千嬋的修為提起來,免得她步上桑家先祖?zhèn)兊暮髩m。 桑如陽聽了他的話,似乎松了一口氣。 “那就好。” “你問這個干什么?”桑清衍皺了皺眉,不知道他為什么突然有這么一問。總不見得是真的擔(dān)心孩子出生了,他又正巧錯過吧? “我只是擔(dān)心大嫂的實力低微,如果太早生下孩子……”桑如陽欲言又止。 桑家延續(xù)血脈的歷史隨便翻一頁都浸染著不堪與鮮血,他既不想這么快看見又有與他相同血脈的孩子出現(xiàn)在這個世上感受他們曾經(jīng)經(jīng)歷過的一切,也不希望盛千嬋因此而出什么事。 或許在他人眼中,鳳凰血脈是榮耀,是地位的象征,但對桑如陽而言,這只是枷鎖,是他許多痛苦的源頭。 “這你不用擔(dān)心,我和她在一同修行《陰陽天典》,她的實力提升還算比較快。” 桑清衍修煉起來對自己嚴(yán)苛,對別人也是同樣的標(biāo)準(zhǔn)。哪怕盛千嬋不是他的徒弟,作為對方在這門功法上的半個老師,看見學(xué)生努力又有悟性,他也會覺得高興。 聽到大哥這么說,桑如陽徹底放下了那一絲擔(dān)憂,轉(zhuǎn)而好奇地問道:“哥,你現(xiàn)在是不是挺喜歡大嫂的?我覺得你很在意她。” 他還怕他哥不在意盛千嬋的死活,一門心思只想著延續(xù)桑家血脈呢。 “喜歡?什么是喜歡?”桑清衍帶著疑惑的目光從桑如陽臉上掃過,眉頭微皺,“這樁婚事能談妥是出于交易,桑家理虧在前,所以盛家的那些條件我應(yīng)下了,可我也并不希望讓她因此付出更多的代價。” 桑清衍放下茶盞,看著弟弟透露著不解、質(zhì)疑以及一些他看不懂的情緒的眼睛,淡淡地說:“我想,這份在意并不是你所說的喜歡。” “真的?”他怎么那么不信啊。 桑如陽嘀咕著,回憶起他哥方才聯(lián)系不上人的陰沉表情,感覺匹配上他這會兒說的話,多少有點違和。 “當(dāng)然是真的。”他和盛千嬋還有契約在呢,等到桑家的下一代出生之后,她要是想離開,也都隨她。 桑如陽聽了他的話,眉毛漸漸打成了結(jié)。 睡都睡過了,以他哥的性格,怎么可能一點感情都沒有啊?總不可能他嘴里的雙修,就是兩個人一起修煉吧? 哈哈,怎么可能。 桑如陽被自己的想象樂到了。 桑清衍靜靜地看著他表情變幻不停,臉上還是冷冷淡淡的模樣,眼底卻無聲地浮現(xiàn)出一絲笑意。 他的弟妹生下來就命運多舛,卻還是能養(yǎng)成如此單純可愛的性格,也算是沒有浪費他的一番努力。 默默地心里樂了一陣,桑如陽又端正了臉色:“哥。” “嗯?” “你那個《陰陽天典》又是什么來路啊?”為了不讓蘊靈體的悲劇重演,他也費了不少心思呢,還特意將這些年來的一些研究心得打包作為賀禮遣人送去了桑家,不過看樣子,他哥似乎沒用上,也不需要了。 “是上古名門正派傳下來的一本雙修功法,沒有那些采陰補陽之類的歪門邪道。”桑清衍解釋得很簡潔,為了節(jié)省時間,他干脆拿出原本讓桑如陽看了一眼。 桑如陽撓撓頭,好像……確實沒毛病? 他之前還總是有點擔(dān)心他哥會不會太過單純呢,現(xiàn)在看來,果然男歡女愛是人性本能? “你少cao點心。”桑清衍接過他還回來的功法原本,輕輕在他頭上敲了一下,“好好修行就得了,我的事我自己有數(shù)。” “你是我哥,我不關(guān)心你關(guān)心誰。”桑如陽小聲說著,想了想也覺得自己是多慮了。 但也沒辦法,桑家出現(xiàn)過的悲劇也不是一例兩例了,不管是憑他馬馬虎虎的推演來看,還是從理智的角度思考,他覺得他哥會喜歡上盛千嬋的概率都挺大的。 哪怕現(xiàn)在他哥還不喜歡她,但她真要是出了什么意外,以后想起來,他哥多半是會痛苦的。 桑如陽只想盡力避免這樣的結(jié)局發(fā)生,他能做的也就只有這些了。 “你也可以關(guān)心你自己,而且,有的人可比你機靈多了,用不著擔(dān)心她會在我這里吃虧……” 說著,桑清衍面色微微一變,看向窗外大燕都城隱隱約約的輪廓,話音就此止住。 感應(yīng)著同心咒的另一端傳遞過來的危機,他微瞇起眼,不著痕跡地下令讓云舟加快了飛行速度。 桑如陽順著他的目光望向窗外,也跟著皺起了眉,只不過他什么也沒看見。 “哥,出什么事了嗎?” 明明之前的速度就夠快的了,現(xiàn)在這云舟居然還能加速,該不會是他哥那些屬下都在以自身的靈力催動吧? 桑清衍面色冷凝地說:“可能也不是什么大事,但我要收回剛才的那句話。” “什么話?” “有的人看著機靈,實際上是個笨蛋。” 說話間,云舟的速度慢了下來,最后幾乎靜止地懸停在空中。桑清衍面無表情地從船艙的窗邊望下去,看著地面上正在對峙的一行人,眼里閃過一道冷光。 “哥,那群不知道哪家的二世祖好像看上那幾個小姑娘了,咱們是不是應(yīng)該幫個忙啊?” 桑如陽掃了一眼就發(fā)現(xiàn)不對了,地面上那幾個人的劇情,分明就是再經(jīng)典不過的強搶民女啊。 為首的那個姑娘倒是長得很漂亮,看起來脾氣也很爆,一馬當(dāng)先把其他人護在了身后,眼看就要和對面的惡霸動手了。 就是修為不是很高,才照神后期,對面那群人里可是有幾個像護道人身份的老頭達到聚靈境了,動起手來估計討不了好。 這樣的事情在修仙界里時常會發(fā)生,弱rou強食,誰拳頭大,誰說話算話,這也算行走在外的潛規(guī)則。只是南境的環(huán)境相對好一些,會發(fā)生在大燕都城周邊令人有些意外。 于情于理,桑如陽覺得見到了就沒法坐視不管。 桑清衍沒附和他的助人情節(jié),而是說道:“你剛才不是一直念叨著要見你大嫂嗎?” “啊,是啊。” 桑清衍一手抓住認(rèn)出熟人后激動得想要飛撲下去的大鳥,一邊伸手點了點站在最前面的漂亮女子,語氣淡淡地和弟弟說:“現(xiàn)在你就見到了。” 第45章 當(dāng)著他的面調(diào)戲他夫人? 驕陽似火, 天空一碧如洗。帶著暑氣的風(fēng)吹拂過大燕都城郊外郁郁蔥蔥的萬頃林海,只留下枝葉沙沙的響聲。 盛千嬋迎著烈日看向?qū)γ娴囊恍腥耍念^微微一沉。 為首的錦袍青年長相還算英俊, 然而眼中卻透露出yin靡之意, 他對上盛千嬋的目光,頓時露出一個囂張的笑容。 “真不巧,小美人,我們又見面了。” 盛千嬋面上不動聲色,靜靜地看著他, 目光掃過他身后仿佛隨意一站卻四散開來恰好將路堵死的侍從,冷嘲道:“確實不巧,看見你就覺得晦氣。” 陽光映照在盛千嬋的臉上,愈發(fā)襯得她白凈清純。 而她越是一臉冷淡嘲諷,盛梁心中的那股邪火就越是旺盛。特別是想到不久前還在她那里折戟而歸碰了一鼻子灰, 這種感覺就更加強烈了。 他就喜歡這種干凈漂亮得像花一樣的女人, 親手將花朵折下, 讓她們在泥濘里腐爛,看著那些或單純可愛或高貴冷艷的女人最終只能匍匐在他腳下?lián)u尾乞憐, 他就興奮得渾身戰(zhàn)栗。 原本他看上的只有那個清秀的小宗門女弟子,現(xiàn)在更好, 這四個人姿色各有特點, 那就不用猶豫了, 他看上的一個都跑不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