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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男友非人類[快穿] 第188節

    熾熱的太陽已經落下有一段時間了,空氣中尚留余熱。

    打車到橋下,正好一只黑色的串兒橫穿馬路,它看見了蕭睚,腳步一頓,慢慢退了回去,吐著舌頭翹著尾巴等紅綠燈,綠燈亮起時,它閃電一般穿過斑馬線,跳進花壇,身影不見。

    賞南突然說道:“蕭睚,你沒有想過給它們找新的主人嗎?比如領養?”

    蕭睚冷淡的神情絲毫不變,“靠不住。”人類靠不住,不管是舊的,還是新的,都一樣。

    “只要設定好領養要求,簽訂領養協議,定期回訪,我覺得還是挺可靠的,一直流浪,不確定因素太多了,”賞南柔聲說,他奇異般想起了自己哄白貓時候的語氣,熟練轉換,“那天我們送那些寵物狗回家,那只拉布拉多的主人還花了十萬請訓狗隊全市搜尋。”

    “任何生物都有好有壞,我們把選擇權交到狗手中,如果它們愿意呢?”賞南透過蕭睚堅毅冷漠的側臉,他看見的是一只傷痕累累的狼犬,抗拒著所有人的好意和靠近。

    斑斑腳邊放著兩個紙箱,里頭全部是驅蟲藥,大狗要體內外分開驅,小狗用內外同驅的就行。

    這是他每個月的任務。

    和寵物狗不同,流浪狗居無定所,沒有最臟只有更臟,每個月都要按時驅蟲。

    斑斑和耶耶每個月都會跑遍南川市,給流浪狗驅蟲上課,如果逮到流浪貓,也會順便搞一搞,他倆不缺藥。

    時間已經通知到位,聯盟總部地點的驅蟲從晚上七點開始。

    賞南剛剛看見的小黑狗就是收到通知跑來驅蟲的。

    跟著蕭睚走到橋下時,賞南正好撞見兩個眉清目秀的少年壓著一只田園犬在往它喉嚨里塞驅蟲藥。

    其中一個少年,額,那是狗耳朵嗎?

    [14:薩摩耶,大麥町,年紀很小,能成人是受蕭睚影響。]

    看見站在夕陽底下的牙哥,斑斑耶耶臉上都是一喜,可惜這份喜悅還沒持續到一秒鐘,他們又看到了站在牙哥旁邊的陌生男生。

    本來排著隊等待驅蟲的七八只狗都警惕地退到了遠處,被斑斑壓住的田園犬也翻身跳起來,沖賞南叫了一聲,跑到了斑斑背后,后背弓高。

    耶耶是最害怕的,他耳朵還在,可看見人類它又控制不住欣喜,他臉和脖子變得通紅,如果不是因為他現在受外形受限,他估計早就跑過去沖賞南搖尾巴了。

    蕭睚看見耶耶那副傻樣,閉了閉眼睛,正想開口,賞南就哇塞了一聲,指著耶耶說道:“好可愛的發箍。”

    發……箍嗎?

    耶耶紅著臉,“對……對對,這是我在寵物店買的。”

    “閉嘴傻逼!”斑斑推倒他,站了起來,“牙哥,他是誰?”他表情冷酷。

    “我同學。”蕭睚把牛奶和牛rou放在地上,“我給它們帶了吃的。”

    牛rou的香味飄到每只狗的鼻子里,吃不飽睡不好是流浪狗的常態,能吃到一塊新鮮的rou,更是撞大運。所以一聞見rou的味道,眾狗紛紛蠢蠢欲動。

    斑斑戒備地看著賞南,走過去把牛rou和牛奶拿走,跑到棚子里,把rou護得牢牢的,“開飯時間還沒到。”

    眼前這個少年性格和大麥町真的很像啊,賞南想道。

    他抬頭問蕭睚,“他們是和你一起救助流浪狗的嗎?”

    “不是,他們和我一樣,都是流浪狗。”蕭睚淡淡道。

    “什么意思?”賞南語氣茫然,實際有些驚訝,蕭睚就把他的身份這么無所謂地說出來了?

    [14:它沒把你放在眼里。]

    “……滾。”

    蕭睚沒有回答賞南的問題,他隨便賞南怎么理解,他看著斑斑,“問問哪些狗想找主人,他愿意幫忙找領養。”說完后,他看了一眼賞南。

    耶耶盤腿坐在他的窩里,“新的主人嗎?我不要,我喜歡和斑斑還有牙哥在一起,除非有人類愿意一起領養我們三個,可是牙哥這么兇,是不會有人類領養的啦。”

    斑斑簡直想撕爛耶耶,這個蠢貨為什么能變成人?

    除了耶耶斑斑,在場還有兩只狗更喜歡自由自在的生活,其他的都表示想要有個家,甚至,它們看賞南的眼神都因此變得友好起來。

    ”那你呢?蕭睚。”側面照過來的最后一抹金色落在賞南眼睛里,他迫不得已瞇起眼睛看著蕭睚。

    蕭睚也看著他,“我什么?”

    “你剛剛不是說你是流浪狗,那你想要找領養,想要有新的主人嗎?”賞南笑起來,用半玩笑半認真的語氣問道。

    第120章 小狗日記 [含22w營養液加更]

    “我不需要。”蕭睚冷冷道。

    “那好吧,”賞南露出失望的表情,他從書包里拿出筆記本和常用的圓珠筆,“那我先過去給大家登記啦。”

    地上有很多流浪們撿來的被它們當做玩具的亂七八糟的東西,破皮球、飲料瓶、枯樹枝。賞南走得很小心,沒有踢開它們,也沒有直接踩上去。

    斑斑對賞南的靠近十分警惕和抗拒,如果不是因為他智商還過得去,他都快要原地變身了。

    他帶著他臟兮兮的毛毯往旁邊挪了一段距離,眼睛自始至終都盯著賞南。

    反倒是耶耶,鞍前馬后,歡天喜地地給客人搬了一塊大石頭當坐的地方,然后招呼著想要被領養的流浪狗過來排隊登記。

    散開在各處的流浪狗本來都還不敢靠近,還是一只拉布拉多小心翼翼地走到狗棚中,先在賞南面前坐了下來,它眼睛又黑又亮,只是瘦了些,很羞怯,賞南能感覺到。

    耶耶指著它說:“她叫桃子,四歲,她主人是隔壁省的,怕她找回去,特意丟到離家幾十公里的地方。”

    “你怎么知道?”賞南好笑地看著白發小少年。

    斑斑在后面滿臉的恨鐵不成鋼。

    耶耶緊張得直咽口水,他回頭用眼神向斑斑求助,頭頂上卻在此時被人輕輕拍了拍,“沒關系,我能聽懂狗說話。”

    耶耶還沒給出反應,一道影子從旁邊撲過來,斑點狗長而尖利的獠牙快要貼上了賞南的臉,它爪子rou墊guntang,按在賞南胸膛上,喉嚨里的低吼聲代表它時刻都會張開嘴咬下去。

    它眼睛緊盯著被自己撲倒在地上的男生,能聽懂它們說話的人類,很危險。

    地上的石子堅硬,夏日衣衫薄,硌得賞南后背生疼,他緩緩抬手,隨著他的手臂的抬起,斑點狗的嘴唇也緩緩顫抖著,它渾身緊繃得像是隨時都要彈射出去,直到賞南的手掌放在了它的頭頂。

    “戒備心這么強啊。”賞南輕聲道,透過對方的眼睛,賞南在想,蕭睚如果變成狗的話,是不是也是這副弱小又脆弱的模樣。

    到底不是真正的野生動物,guntang的善意順著掌心傳達到它的身體各處,它的身體慢慢松弛下來。

    這時,蕭睚走了過來,他踹了斑點狗一腳,不重,斑點狗倒在地上,又爬起來,不過它沒有再次朝賞南撲過來,只是站在原地,略帶攻擊性地看著賞南。

    賞南坐起來,他朝斑點狗伸出手,“你好,我叫賞南,你叫什么名字?”

    斑斑抬頭去看蕭睚,蕭睚站在賞南旁邊,他的影子將賞南完全罩住,斑斑坐下來,把爪子放在了對方手心,“我叫斑斑。”

    “到我了到我了!”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圓滾滾的薩摩耶爭著給賞南遞爪子,“我叫耶耶,薩摩耶的耶。”

    “哇,好棒,你倆都會握手啊。”

    耶耶的尾巴完全失控了,他直接往賞南懷里拱,斑斑比較高冷,它坐著沒動。

    “繼續登記吧。”賞南撿起掉在地上的本子和筆,順便調出手機相機,“給桃子拍張照片。”

    “還要拍照嗎?我不是很上鏡。”桃子很緊張。

    “肯定要拍照的啊,”賞南盡量找比較好的角度,“對了,你對主人有什么期望嗎?”

    “不挨餓就可以。”桃子的期望很簡單。

    賞南在本子上記下桃子的期望,看了眼已經走去江邊坐下的蕭睚,不知道蕭睚對主人的期望是什么。

    不少收到通知來驅蟲的流浪狗陸陸續續都來了,但是當來到目的地一看見有陌生人類,他們立即四下逃竄,斑斑就負責把它們都叫回來,耶耶負責給它們解釋目前的狀況。

    其中六成的流浪狗都愿意在賞南這里做個登記,它們對主人的期望和訴求都非常簡單。

    “想吃好吃的。”

    “只愛我一個。”

    “吃不飽也沒關系,只要主人喜歡我。”

    “不管怎樣,不要再次丟下我。”

    中途賞南還看它們開了一次飯,或許是因為有外人在,它們都有些放不開,又聽說對方能聽懂它們說話,它們就更覺得不自在了。

    耶耶趴在賞南的腿上,翻著肚皮,任由對方撫摸著它的脖子和肚皮,“你和牙哥都好厲害,都能念大學。”

    “還有更好的大學,我們學校不算好的。”

    “大學還分好壞嗎?”

    “當然。”

    “你今晚要回學校嗎?”

    “當然。”

    “好難過。”

    吃飽喝足做著被人領養的美夢的流浪狗趴在狗棚里呼呼大睡,大部分的流浪狗已經離開了這里,為了安全起見,它們一般不會在一個地點久呆。

    .

    難得的寂靜被打破,一道刺眼的照明燈徑直打在狗棚內,乍然出現的燈光使賞南不適地閉上眼睛,再度睜眼時,躺在他腿上的耶耶已經不知所蹤。

    狗棚里十幾只狗都立刻翻身爬了起來,它們似乎對這種生活已經習以為常,迅速就能做出反應,撒腿就跑,混亂中,賞南還被幾只沖出去的狗踩了一腳。

    斑斑奔跑速度極快,卻不是要跑,它沖出狗棚,大聲叫喚。

    “都給老子跑!”

    來了七八個打狗人,裝備齊全,斑斑撲上去咬住其中一人的手臂,卻沒想到對方在手臂上綁了厚厚的護臂,它不僅沒傷到對方,還被一拳打飛了出去。

    斑斑發出兩聲慘叫,又爬起來。

    滿目的白光,賞南愣坐在原地,斑斑的慘叫令他耳畔出現另一道聲音嚎叫——來自于被科院督查小組用槍炮追捕的白貓。

    從打狗人槍管中飛出來的麻醉針打在了耶耶后腿上,賞南耳畔跟著出現一聲震得人耳朵發麻的炮擊聲。

    耶耶倒在地上,白貓卻只是被炮彈炸開的沖擊力沖倒,它腹部的一部分毛被燒得發黑,但它利落爬起來,跳到一棟小樓上,回頭時,,惡狠狠的目光盯著……和督查小組同流合污的賞南。

    對方眼中的失望和恨意令賞南如同墜入漆黑冰冷的深淵。

    賞南迅速從地上站起來,他聽見身后棚子里奶狗的哼哼唧唧,沒多想,跑過去把它們一只只全部塞進了書包里,對狗mama說道:“你現在可以走了,快走。”

    狗mama用感激的眼神看著賞南,轉身朝外面跑去。

    蕭睚不在,他去給賞南買飯了。

    大家開飯的時候,他才想起來,賞南不是狗,沒辦法和大家一起用飯。

    拎著從餐館打包回來的幾個炒菜,隔著老遠,他就聽見了橋下的狗吠聲,還有那束亮得驚人的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