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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男友非人類[快穿] 第157節

    賞南看著格尼,不明所以。

    “神父,我總是熱愛殺一些男人,偏愛圣主可憐的弱小的女性圣子,請原諒我的直接。”格尼丟下手帕,“我會代您向父親問好,也會告訴父親您將第一街區管理得很好,下次再遇見類似事件,您可以直接給我辦公室打電話,我很樂意效勞。”

    [14:是的,她只殺男人。]

    [14:這可能與她的成長環境有關,她小時候跟著她母親長大的。]

    濃重的血腥味在空氣中經久不散,區長龐西西和警察司司長素遠走到賞南面前,“神父。”

    “請您早些歸家才是,之前那名連環殺人犯我們一直未能抓捕到,他在每個街區都有可能出現,遇害人之間無任何相似特征和關系,我們十分擔心您的安全。”說話的是龐西西,酒吧老板龐休休的大哥,有著同樣胖乎乎的臉。

    站在他旁邊的素遠是新上任的,看著也就一十多歲,穿一身黑色警官制服,對上賞南的視線,他臉一紅,低下頭,“神父,我與區長是同樣的看法。”

    “好,謝謝,圣主會幫助你們早日找到罪犯。”賞南說罷,站了起來,站在不遠處擦拭道具的懷閃一動未動,專心致志。

    龐西西和素遠目送賞南離開,年輕神父的背影瘦削清麗,面容無與倫比。

    “只是見了一面,便覺得自己的心靈被洗滌了呢。”龐西西抖抖西裝,“前幾日神父去了我弟弟的酒吧,同我描述神父的容貌,我以為他夸張了,沒想到是我狹隘了。”

    素遠沒說話,他是從第五街區題調過來的,不是很敢在背后議論神父,但龐西西一直說,他避無可避,只能嘆了一句,“神父真年輕。”

    龐西西更來勁了,“這可是我們圣危爾亞最年輕的神父,由教皇親自進行圣洗,國王親自加冠,豈是那些酒囊飯袋可比的。”

    素遠神色一凝,“區長,慎言,豈能說神職人員是酒囊飯袋。”

    龐西西擺擺手,“除了幾個能被稱作神職人員的,大部分都是渾水摸魚混日子的東西,圣主遲早要懲罰他們的。”

    “區長,我不同您說壞話了,警察司還有任務,我先走了,祝您安。”

    .

    素遠離開后,龐西西也乘坐著自己的汽車離開了。

    中央廣場回歸到行刑之間的寂靜,所有圍觀行刑的圣子們都已經離開歸家,連環殺人犯喜歡在夜晚出沒,他們要趕緊回家向圣主禱告,希望圣主保佑他的圣子們平安,但如果遭遇死亡,那便是圣主對他們的靈魂表示出了喜歡。

    只有空氣中的血腥味經久不散,一個虛影突然出現在了刑場上,圓滾滾的,它茫然無措地走了幾步,走到了它生前的皮與rou前面,他已經變成了一團霧,他要怎么辦?

    石雕鐮刀刀尖直指夜空,四周萬籟俱寂。

    拉夫聽見身后有人在低聲的吟唱,由遠及近,吟唱的內容在耳畔越來越清晰,拉夫才辨認出那是唱詩班經常會吟唱的圣主詩。

    “親愛的圣主,你是世間的主宰;

    親愛的圣主,你是我們的父神;

    你赦免我的罪行;

    你原諒我的貪婪;

    你賜予我永生;

    “圣主啊,請繼續垂憐你的圣子,從今以后再無苦難……”

    紅色的長袍在風中翻飛,黑色的長靴靴面布滿血跡,領口的紫色寶石閃爍著神秘的光點,暗紅色瞳孔緊盯地著在刑場上漫無目的的亡魂。他漆黑的長發發尾微微彎曲,卻被風吹得在腦后飛揚,露出脖子上駭人的大片紋身。

    他右手手握一把長柄鐮刀,刀柄及肩,刀尖碰著地,在水泥地上劃出深深的一道溝,刀鋒如山頂的月,反射著鋒利的冷芒。

    拉夫慢慢轉身,他猛地跪倒在地,“圣……圣主。”

    懷閃咧開嘴,眼神興奮,將鐮刀舉到頭頂。

    -

    汽車行駛到半路,馬利維朝后視鏡看了一眼,突然發出一聲尖叫,“啊!神父!”

    賞南本來就沒從剛剛的血腥場景中緩過神,又在思考著連環殺人犯和懷閃有沒有關系,馬利維的聲音把他嚇了一跳。

    “怎么了?”

    “教皇賜給您的耳吊……”馬利維讓司機停下車,嘴唇顫抖著,“怎么不見了一只?”

    “這要是被人告到教皇那里,教皇一定會怒斥您的。”

    賞南抬手摸了摸耳后,低下頭,的確不見了一只,右邊的不見了。

    “可能是掉在了中央廣場……”

    馬利維急切地打斷了賞南的話,“那我們趕緊回去找找吧,那可是黃金,要是被人撿到,一定不會歸還給您!”

    汽車載著賞南和馬利維掉頭駛向中央廣場。

    亡魂是感受不到疼痛的,這是圣主對圣子的憐憫。

    紅色長袍包裹著的青年厭煩了一鐮刀割下頭顱,它讓拉夫站好,想將拉夫切成一片一片的,反正被它的鐮刀觸碰過的亡魂,都會瞬間消失在空氣中。

    消失的亡魂會去天堂還是地獄,這可不在死神的工作范疇。

    汽車停在中央廣場的停車位,外面風大,賞南戴上帽子,“我自己去找,你在車里等我就行了。”賞南不習慣這個世界的等級制度,把等級低于自己的人當奴隸使喚,很令人不適。

    漂亮神父的臉雪白秀麗,難怪博拉奇的人都說神父是圣主最疼愛的孩子。

    賞南將袍子的墨綠色腰帶系上,風太大了,之前暫留在空氣中的血腥味也已經散盡了。他仔細地查看著地面,找尋著耳吊的蹤跡,那樣大的物件,應該很顯眼。賞南不想因為這種雜事惹上麻煩。

    [14:南南,別向前了。]

    [14:怪物在你的正前方。]

    懷閃的嗅覺要比需要搜集信息后再做出反應的14靈敏得多,在賞南踏入中央廣場的瞬間,它便看見了對方的身影,它任由賞南一步步離刑場越來越近,直到他們的距離拉近到不足五十米。

    還剩一半、像個樹樁的拉夫被懷閃一鐮刀利落地收割干凈。

    懷閃拖著鐮刀,移動到了賞南跟前。

    賞南僵在原地,他看著懷閃暗紅色的眼瞳,蒼白如紙的臉,但對方看起來絲毫不虛弱,甚至異常亢奮。他不知道該做何反應。

    漂亮神父的反應很奇怪,懷閃摘下帽子,湊近賞南,“你看得見我?”

    賞南:“?”他應該看不見嗎?

    慢一步的14出現了。

    [14:死神死神死神,是死神,南南,按理來說,你是看不見他的。]

    “……晚了,懷閃已經知道我能看見他了。”

    賞南看了眼旁邊,眼神慢慢變得焦急又茫然,他低下頭,彎下腰,直接從懷閃的身體中穿過,嘴里碎碎念著,“我的耳吊呢?我如此丟三落四,圣主一定會懲罰我的。”

    懷閃歪了歪頭,它回過頭盯著賞南的背影看了半天。

    懷閃突然出現在賞南身后,“神父,圣主不喜歡撒謊的圣子,撒謊是非常嚴重的罪行哦。”

    賞南:“如果找不到耳吊,我就無臉再見教皇了,圣主也不會寬恕我。”

    “神父是整個圣危爾亞最漂亮的神父,”懷閃不疾不徐跟在賞南的后面,鐮刀被他扛在肩上,“神父,我一定會送您去天堂的。”

    賞南:“怎么就是找不到呢?”

    鐮刀化為實質,直接靠在了賞南的肩頭,刀鋒將賞南的脖頸圈在其中,賞南只要再往前一步,鐮刀就會割下他的頭顱。

    懷閃揪下賞南的帽子,“別找了,耳吊在我這里。”

    賞南看著那距離自己極近的刀鋒,咽了咽口水,此情此景實在是太有挑戰性。

    他抬手輕輕推開了那把鐮刀,轉身看著懷閃,漂亮神父決定擺爛,他朝懷閃攤開手,“還我,快點。”

    第99章 死神頌歌

    鐮刀在賞南面前憑空消失,懷閃手腕上的紋身像是一塊被燒紅的碳石。

    黃金打造的耳吊在懷閃的衣袖中,綠寶石吊鉤在他手中泛著瑩潤的光,懷閃低頭研究著手中的東西,拎到賞南耳邊比了比,最后還是塞入到了賞南手里,“神父,這么重要的東西,還是要好好保管。”

    耳吊在懷閃手中拿了這么久,還是冷冰冰的,“主教手中為什么會拿著圣主的東西?”賞南裝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問道。

    “哦,我們主教級別比較高,神父沒有嗎?”懷閃將帽子重新戴上,上半張臉被罩在帽檐制造的陰影底下,勾著嘴角笑的時候,卻并不顯得友好,“我忘了,神父只有美貌。”

    風從廣場的各個方向襲來,懷閃的背影像是一幅油畫,只用了猩紅色的顏料。他并沒有向賞南解釋他的頭發為什么會變成了黑色,為什么他能穿紅色的衣袍,紅色是連大主教都沒有資格穿的顏色,這是宗主教才能穿的顏色,紫色的寶石也是只有宗主教才能佩戴的寶石顏色。

    馬利維擔心地站在汽車旁邊,他為賞南打開車門,“您為什么在那里站了那么久?”

    “為拉夫做一些禱告。”賞南想,果然,除了他,其他人看不見這個時候的懷閃。

    馬利維激動地趴在車窗上,“神父就是圣主對圣子們的恩賜,圣主會原諒圣子們的一切罪行,而神父您也是!”

    “圣主贊揚愛情是偉大的,拉夫踐踏了圣主的宣言,十惡不赦,他所犯的罪行不可原諒。他一定會下地獄,但神父您卻愿意再給拉夫機會,給他通往天堂的機會,愿拉夫能真心懺悔自己的過錯。”

    賞南:“……執事,上車吧,我困了。”

    圣危爾亞大教堂沉寂在黑夜中,尖頂上的鐘擺指針緩慢移動著,幾百多處燈管將圣危爾亞點亮得璀璨奢華。有身穿灰袍的執祭結伴從高聳的拱形大門中結伴而出,也有深夜來做禱告的教徒們出出進進。

    汽車從大教堂側面的馬路駛進獨屬于神父的小堂,小堂沒有大教堂的氣勢磅礴,院落里點著兩盞燈,鈴蘭形狀的玻璃燈罩罩住燈泡,零星幾只飛蛾繞著燈泡來來回回地飛舞。

    阿仁聽見汽車的聲音,從大門內出來,他掰開柵欄的鎖扣,打開門迎接神父,“神父,您需要用一些夜宵嗎?”

    “不用了,”賞南說,“你怎么還沒去休息?”

    “等待和不眠都是圣主對圣子們的考察和檢驗。”阿仁回答道。

    賞南拍拍阿仁的肩膀,“圣主不喜歡黑眼圈太重的圣子,睡覺去吧,你應該很困了。”

    在賞南進屋后,阿仁沒忍住,打了個哈欠,打完哈欠立刻在心內譴責自己,馬利維走過來,阿仁問他,“馬利維執事,伊恩要怎么處理?”

    “抽一十鞭子后關去告解室,一周后再放出來,送回他的家中。”

    “好的。”

    小堂內的幾名執祭都被賞南打發去休息了。

    之前撿回來的那只小黑狗有著長長的獠牙,瘦弱卻兇狠,戒備心十分強,吃東西狼吞虎咽,還咬了阿仁。

    賞南在客廳的地毯上盤腿坐著,腿邊立著一座燭臺,燭臺上雕刻著受難的圣主,圣主教書中寫,圣主是被放干了血而死的。其他的,就都是書了,14的瀏覽速度比賞南要快,畢竟它不是人,賞南得一行一行字地看。

    [14:博拉奇只有一名教皇,只有成為了宗主教,才有資格參與競爭教皇,但沒有任何公平而言,因為未來的新教皇要由現任教皇親自選定,除了你,還有好幾位受教皇青睞看重的神職人員,你是最受他喜愛的,可你在其中的級別最低。]

    [14:你每個月都要去王宮一趟聽講道課,這本來也是只有大主教才能參加的。]

    [14:懷閃在教內并不是很受歡迎,可他受許多圣子的擁護,雖然博拉奇受教會控制,可他們還是無法真的完全忽視民眾的聲音,尤其是圣主教最愛做一些表面功夫。]

    [14:現任國王三十歲,還很年輕,不過聽說他小時候見到了魔鬼,所以腦子和正常人不太一樣,他生下的孩子也都和正常人不同,瞎子聾子瘸子……]

    夜越來越深,沙發邊上的電話突然響起,刺破寧靜。

    賞南挪過去接了電話,“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