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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男友非人類[快穿] 第156節(jié)

    賞南腦海中突然閃過一個不太可能的猜想。

    “神父,我對圣主不敬,你會去告發(fā)我嗎?”懷閃語氣懶散,聽起來,他根本就不在乎。

    賞南看著懷閃,堅定地搖搖頭,“圣主會包容圣子的無禮。”

    懷閃突然笑起來,笑得前俯后仰,賞南不明所以,剛想嚴肅開口說話,懷閃就站了起來,猛然伸手從后面抓住了賞南的頭發(fā),沒用力,可是拽得賞南被迫仰起頭來。

    小神父就是小神父,偽裝的成熟淡定一秒碎裂,從小神父變成了小雛鳥。

    “圣主哪來的時間包容這個,原諒那個,”懷閃彎下腰來,仔細端詳著賞南眼中的白色光圈,“告訴你一個秘密,圣主其實想圣子統(tǒng)統(tǒng)死光哦。”

    賞南看著懷閃陰惻惻的眼神,覺得自己的猜測應(yīng)該**不離十了,但他發(fā)不出聲音,說不了話,他脖子繃得太緊了。

    懷閃手里的力稍微松了點,冰涼的手掌溫柔地按壓著賞南的發(fā)根,“不過,圣主看神父這么好看,估計不會想您也死掉的。”

    賞南不畏懼地迎著懷閃的眼神,緩緩道:“主教,圣主是死神,死神怎么會不想我死掉呢?”

    第98章 死神頌歌

    賞南親自送懷閃主教離開,走在偏殿的大廳里,賞南抬頭看了一眼玻璃上的巨幅彩繪,其中一閃玻璃繪制的是圣主像,圣主身穿紅色斗篷,手持一把足有一百五十厘米長度的鐮刀,刀鋒惟妙惟肖,像是下一秒就要斬下一顆誰的頭顱。圣主有一張秀麗蒼白的臉,他悲憫地垂著眼,垂眼看著偏殿中的所有人和物,兩雙出現(xiàn)得突兀的手抓緊了圣主腳下的黑色長靴,鞋面上也染著奪目的紅。

    懷閃站在臺階下,身后站著兩名面無表情的執(zhí)祭,“神父,麗莉和伊恩的事情已經(jīng)有人上報給了格尼大主教,她估計會親自來處理此事。”

    “您知道的,”懷閃在賞南面前彎下腰,執(zhí)起年輕神父緊握在身側(cè)的左手,強勢輕柔地親吻了他的手背,“圣主絕不原諒污穢。”

    被懷閃親吻過的地方,像是被刀子割了一下。

    賞南看著懷閃乘坐汽車離開,小堂院子里的鈴蘭開得尤為熱烈,馬利維上前來,輕聲道:“如果格尼插手,麗莉和伊恩的事情就不用再查下去了。”

    格尼,性別女,教皇是她的父親,一名早已去世的名妓是她的母親。格尼從小便在修道院長大,受盡欺凌,后被教皇認領(lǐng),進入了教會學校,如今三十歲,便已經(jīng)是威風凜凜的大主教。格尼以鐵面無私而聞名,她是圣主的劊子手,她處決的圣子人數(shù)是最多的。

    圣危爾亞是博拉奇面積最廣的城市,不僅圣危爾亞大教堂坐落于此,王宮也在其內(nèi),格尼大主教和其他大主教不同,其他大主教大部分都在自己所在郊區(qū)的座堂,而格尼則和教皇一起生活在王宮里,從王宮到大教堂,車程不過兩個小時。

    果然,在懷閃離開后不到十分鐘,賞南辦公室就接到了格尼手下執(zhí)祭的電話。

    “……請神父為大主教準備一些食物。”

    馬利維整個人都緊張得直發(fā)抖,“神父,您不害怕嗎?”

    “怕什么?”

    馬利維說:“我只遠遠的見過格尼大主教一次,她穿著白色的短袍對一名試圖性侵女士的圣子進行行刑,天吶,她雖然是大主教,可她也是個女人,她居然直接就砍下了那名圣子的頭顱。”

    賞南讓阿仁去準備晚餐,回頭問馬利維,“行刑不需要大主教親自動手吧?”

    “本來是不需要的,但格尼大主教和其他主教不一樣,她……更加喜歡親自行刑。”馬利維臉色難看。

    很快,賞南就見到了令馬利維心驚膽戰(zhàn)的格尼大主教,格尼大主教穿的也是白色長袍,和懷閃的一樣,不同的是,大主教的領(lǐng)口鑲嵌了一顆拇指大小的紅寶石。

    格尼紅發(fā)紅唇,發(fā)絲絲毫不亂,長度只到頜下,尖巧的下巴,濃黑的眉眼,很難令人將她和馬利維口中的大主教聯(lián)想到一起。

    “神父,好久不見,您還好嗎?父親讓我給您帶來問候。”不論是誰,哪怕是紅衣主教,在與賞南對話時,都要用尊稱,這是教皇對他們下達的命令。

    賞南手執(zhí)燭臺站在臺階上,緩緩走到院子中,恭敬地朝格尼彎下腰,“大主教,得圣主愛憐,我很好,請代我也問教皇安。”

    格尼帶著四名執(zhí)祭目不斜視地繞過賞南,“開飯吧,神父。”

    馬利維站在賞南身后,直起腰來,他憎惡所有對神父不敬的人。

    “格尼的母親不過是個妓女,母系便已讓她無法被圣主接納,哪里比得上您,您可是圣主的孩子。”

    “……”賞南算是大概知道了馬利維的性格,馬利維幾乎沒有喜歡的人,他幾乎討厭所有人。

    “先去用晚餐吧,今晚有你喜歡的兔rou。”賞南說道。

    格尼坐在了賞南的位置上,賞南只能順著坐在她的下位。

    馬利維拉開座椅,格尼就撩起了眼,看向的卻是賞南,“神父,執(zhí)事平時都是和您在一張桌子上用餐嗎?這有些不太符合圣主教給我們的禮儀。”

    因為格尼的話,馬利維的動作尷尬地停留在了半空中,他慢慢將椅子往回推。

    阿仁抖開餐巾圍在賞南的領(lǐng)口處,賞南偏了偏頭,點頭示意馬利維坐下,低頭做圣告狀,“圣主會平等地愛護自己每一個圣子,馬利維執(zhí)事,請坐吧。”

    餐桌上的燭火將幾人臉色的表情照耀得明滅不清,過了半晌,格尼抿唇一笑,“執(zhí)事,你坐吧。”

    馬利維吃著烤兔rou,他討厭格尼,格尼不配侍奉圣主,她根本就沒有尊重圣主的意愿,她只是在利用手中的權(quán)勢肆意踐踏教會中的圣子們,包括自己。

    不滿歸不滿,馬利維沒有資格置喙格尼的任何決定。

    吃飯的過程中沒人說話,蠟燭慢慢燃燒也就慢慢融化,蠟油半透明,滴到銅鑄底座。

    鹽放得太少了,賞南不是很能吃得下去,他在心里算了算,每周五是屬于他個人的休息時間,等主持完第三街區(qū)區(qū)長女兒的婚禮,他勢必要在家里做一頓火鍋之類的食物。

    阿仁提前了解過格尼的飲食習慣,她喜歡生食,血淋淋的鴕鳥rou只用噴槍火炙了至多十秒鐘,和全生無異。能看出來,大主教吃得十分滿意。

    “神父,您最近胃口不好嗎?”格尼放下刀叉,她吃好了。

    “大主教的胃口不錯。”賞南也跟著放下了餐具,“您要去看看麗莉和伊恩嗎?”

    .

    麗莉蜷縮在籠子的角落,她似乎沒想到能見到大主教,大主教只會出現(xiàn)在盛大的全民圣告儀式或者國王王后的壽辰上,甚至公主與王子們,都要向大主教行禮,這是圣主教最基本的禮儀。

    她被關(guān)了快一周,皮膚的顏色顯得不太健康了,她爬起來朝格尼行禮,格尼卻回頭怪異地看了伊恩一眼,“來之前,我都了解過了。”

    格尼看向站在自己身旁的年輕的神父,“麗莉,十四歲與丈夫拉夫結(jié)成婚侶,拉夫嗜酒如命,拉夫一家一貧如洗,于是拉夫就用麗莉換錢,圣主給予了女性美麗的面龐和甜美的rou體,女性價值萬金。”

    “麗莉,拉夫用你換了多少錢?多少次?”

    麗莉趴在地上,“換了一些酒和鹿rou,還有一些手表和動物皮,沒有紙幣與黃金,我一共被賣八十六次。”

    賞南看著瘦弱不堪的麗莉,低聲問道:“圣子,你的訴求是什么?”

    麗莉抬起頭淚眼滂沱地看著賞南,“神父,我知您是最正直的,我不惜挨一頓馬鞭后祈望被您所救。拉夫用我換錢,有時候?qū)⑽宜腿ヒ恍﹫?zhí)祭的辦公所,執(zhí)祭會給拉夫一些工作上的便利。”

    “圣主希望圣子尊重自己的本心和身體,我滿懷憧憬地嫁與拉夫,我一腳邁入了地獄。神父,我已經(jīng)成為了世界上最污濁的存在,請您和大主教處死我,我愿意在地獄永遠向圣主懺悔我的罪惡。”

    賞南手腳冰冷,麗莉并沒做錯什么。

    格尼看向馬利維,“馬利維執(zhí)事,請將拉夫押解到第一街區(qū)中央廣場。”

    格尼是博拉奇為數(shù)不多的女性大主教之一,她蹲下來,隔著鐵籠,伸手撫摸著麗莉的脊背,像撫摸著一只遍體鱗傷的小動物。

    “圣主永遠不會責怪他無辜的圣子,你將被療愈。”格尼慢慢收回手,站了起來,“神父,請您前去觀刑。”

    .

    賞南被馬利維披上漆黑的長袍,長袍的帽子從腦后蓋到前方,帽子的尖頂墜著三條如麥穗般的流蘇,垂在長袍的背后。墨綠色的披肩從兩肩墜往胸前,墨綠色的玉戒指戴于中指,由于賞南身份的特殊,他擁有一對教皇親賜于他的掛耳耳式——吊鉤是幾粒綠寶石,墜著的也是流蘇,從耳垂到腰間的長度,類似于帽子尖頂?shù)娘椢铮钡娇辞逅W爍著光點,才知道那不是普通的流蘇——它全部是黃金制成,這是獨屬于王宮的手藝,可以讓它隨著年輕神父的白色長發(fā)一起飄動。

    第一街區(qū)的中央廣場有一座巨型的鐮刀石雕,刀鋒向下,刀尖直指天穹,像極了即將要砍下來的樣子。

    格尼大主教現(xiàn)身本已經(jīng)引起了教徒們的關(guān)注,又聽說要公開對一名圣子處刑,廣場上擠滿了人,商場頂樓碩大的照明燈將石雕底下的行刑處照得恍若白日,教徒們擠在周圍,臉上寫滿了好奇。

    “格尼大主教來了!神父來了!”有人指著一個方向驚呼。

    博拉奇無人不信奉圣主教,每一個百姓都是一名圣子,他們迫不及待地想要瞻仰著受圣主厚愛的大主教與神父。

    人群的頭顱整齊地垂下,他們雙手交叉與胸前,一高一低,背脊微微彎曲,待大主教和神父走過后,他們才抬起頭,年輕的神父戴上了帽子,只有白色的發(fā)梢和令人艷羨的黃金耳吊短暫地閃過。

    賞南在執(zhí)祭們備好的椅子上坐下,身后傳來鬧哄哄的動靜。

    是拉夫被押來了,他估計是喝過酒,眼皮很腫,眼睛發(fā)紅,只剩了一條縫,他暈暈乎乎地被綁上了行刑架,手足都被捆住,拉夫這才清醒過來,他瘋狂掙扎,大喊圣主饒恕,鐵鏈和鐵架被他肥碩的身體撞擊得嘩啦作響。

    圍觀群眾之中有認識拉夫的,他們說:

    “拉夫,圣主需要圣子去為他服務(wù),死亡是對圣子最高等級的贊譽,這是至高無上的榮耀!”他們的呼聲震天,卻讓拉夫臉上的神情變得愈發(fā)驚懼。

    無人在乎拉夫向圣主的告求。

    “神父!神父!”拉夫?qū)⑾M耐杏谀俏荒贻p的神父,“貧窮罪大惡極,我脫離了貧窮,圣主應(yīng)該嘉獎我才是,因為他的圣子是如此聰慧……”

    賞南靠在椅子上,有些冷,他張了張嘴,正要開口說話,肩膀被人從身后按住,懷閃那暗紅色的頭發(fā)茬在照明燈燈光下異常顯眼,“神父,您又心軟了?”長袍兜帽寬闊,帽檐遮住了懷閃的眉眼,但賞南正好居于下方,可能看得清楚對方揶揄的目光。

    “我沒有。”賞南將懷閃的手從自己肩上推下去。

    “哐”懷閃將手中的道具往桌子上一放,“那就由神父行刑,如何?”那是一把短刀,頗具重量。

    格尼似乎比較贊成,“拉夫所犯罪行,只有活剝才能得到圣主的寬恕。”她說得波瀾不驚,拉夫的臉慘白一片,但由于他平時酗酒,臉部浮腫,現(xiàn)在看起來就像一個被泡發(fā)了的饅頭。

    這個世界所有的神職人員都對所有刑罰如數(shù)家珍,并且熟練行刑,但賞南是個新手,甚至在這之前,他的手也從未沾上過鮮血。

    賞南慢慢伸手握住了刀柄,剛準備將刀抽出來,懷閃笑了聲,從他手中奪走了刀,丟給了格尼,“大主教,還是您來吧,神父年紀還小,圣主故事怕都還沒讀完呢。”

    格尼皺眉,“不許對神父無禮。”

    懷閃趴在賞南的椅背上,手指勾住了賞南的耳吊,模仿格尼的語氣,“不許對神父無禮。”

    馬利維站在行刑架前,將拉夫的罪行公之于眾。

    “博拉奇圣危爾亞第一街區(qū)市民,拉夫,缺席周圣告十六次,月圣告五次,年圣告兩次。”

    “酗酒無度。”

    “將摯愛妻子與他人進行買賣交易。”

    每個人的臉都被雪白的燈光描繪成雪白色,漆黑的天穹壓在每個人的頭頂,馬利維擲地有聲:“我們已無法訓(xùn)誡拉夫先生,我們無法將他從地獄引領(lǐng)到人間,拉夫先生已然墮落,無可救藥,唯有死亡,才能將他送往天堂,送往圣主身邊,獲得圣主親自對他的培育。”

    格尼站起來,她手中的刀泛著寒光,刀鋒偶爾折射出格尼漠然的臉,拉夫看格尼的眼神猶如看著魔鬼,大主教的面孔不再神圣,整日掛在嘴邊的圣主無法庇佑任何人,拉夫企圖掙脫鐵鏈,而格尼已經(jīng)舉起了刀,刀身的三分之一沒入了拉夫的身體。

    但格尼眼睛都沒眨一下,她眼中是那名一身鞭痕名叫麗莉的圣子,是她臉上的眼淚,顫抖的身體,格尼的力道更重,慢慢往下、往下……

    拉夫渾身都在顫抖,眼珠幾乎快要迸裂,

    許多人的臉上都充滿了向往——死亡是至高無上的榮耀。

    第一街區(qū)的區(qū)長也在,警察司的司長也在,他們低下頭,在為這名罪孽深重的圣子做圣告。

    賞南咬緊牙關(guān),慢慢閉上了眼睛,可惜不到兩秒鐘,他的腮就被捏住,他被迫睜開了眼睛,懷閃的臉貼著他的臉,“神父,害怕了?”

    “主教,我并非害怕,我只是不太習慣。”賞南淡淡道。

    “沒事,多看看就習慣了。”懷閃說。

    “……”

    拉夫的皮很快被完整地剝落,格尼的手法無可挑剔,格尼的靴子踩在那條紅色河流中,拉夫一身肥rou,黃白相間,有人在人群中小聲說“這樣的豬rou放在屠宰場是一定沒有人會買的”,說話的人應(yīng)該是個屠夫。

    略有些松垮的皮被釘在了行刑架上,新鮮的,油膩的,可能還是有著溫度的,看著像是一個赤裸的人被掛在那里——它會被在中央廣場展示三天,警醒著每一位圣子。

    格尼接過手帕,擦拭著側(cè)臉上的血跡,垂眼看著小神父,“馬利維執(zhí)事和您說了我很多壞話吧?”

    馬利維和一群圣子正在沖洗刑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