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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男友非人類[快穿] 第38節

    “更何況,”賞南的眉眼低垂下來,他伸手牽住虞知白垂在大衣旁邊的手,“我喜歡你,跟你是不是紙人沒有任何關系?!?/br>
    是貓,是狗,是大猩猩…..大猩猩還是不行,賞南看著虞知白,想象對方是一只大猩猩的樣子,忍不住笑出聲來,“只要不是大猴子就可以了?!?/br>
    虞知白這段時間都和賞南住在一起,不僅如此,虞小羽和她的半成品小伙伴也跟著一起過來了,杵在客廳里,如果有陌生人意外闖入,看見這兩只紙人,估計魂都會被嚇破。

    她還是有在門口接賞南和虞知白回家的習慣,看見賞南手里的玫瑰花的時候,她哇塞一聲,“跟電視里的一樣?!?/br>
    “小羽,去找個花瓶。”賞南把花放在柜子上,低頭換鞋。

    虞小羽興高采烈地去找花瓶,她現在比賞南還清楚這屋子里的東西,她喜歡這里。

    虞知白則去做飯,賞南從中午到現在只吃了一份章魚小丸子,不知道為什么,虞知白看見那小章魚,心理上有些不適,倒不是惡心,就是,不適。一種很奇怪的感覺。

    他從冰箱里拿出小羊排,這是超市早上挑最好的送上門的,包括其他蔬菜,都是選的最好的,蘆筍嫩得一掐就斷,番茄個頭大小平均,有些軟,但負責送貨的人說這是自然熟的番茄,如果是科技番茄,放到死都還是硬的。

    虞知白學會了用烤箱,用洗碗機,用一切以前沒用過也沒見過的東西,紙人是聰明的,智商很高,都不需要拿出說明書,它自己就琢磨明白了。

    賞南躺在沙發里,對著虞知白在廚房忙活的背影拍了一張照片,背影都是很上鏡的。

    手機上方彈出消息通知,群消息,但不是班級群。

    賞南點進去,發現是一個新建的,群名叫:生死與共茍富貴。群成員十個人,都是今天一起玩的人,群主是張滬。

    在賞南點進去之前,他們已經聊了會兒了。

    [張滬:趙小凡被送進搶救室了我靠,他的情況好像最嚴重,他家就他一個,他媽差點哭暈了,追著問我怎么回事,我還挺后悔的,早知道不應該叫趙小凡的。]

    [林莘:我肋骨骨折了兩根,估計等好了之后,我爸得打我。]

    [朱麥:那我比你多,我根,胸口還有擠壓傷,青了一大片。]

    [有錢的小帥:我還好,就挨了幾拳頭,估計有點腦震蕩。]

    賞南疑惑道:你們沒在一塊兒嗎?

    [張滬:沒呢,我們還沒到醫院,我們爹媽先到醫院了,把我們都分在了不同的房間挨個檢查,我就是不知道他們情況,所以拉了個群。]

    [張滬:賞南你和學霸沒事兒吧,我看見你也被那東西拖走了的。]

    [賞南:沒事,虞知白來得快,后來魯揚就去追你們了。]

    提到魯揚,群里瞬間就炸了。

    [張滬:我靠這是怎么回事兒啊,他不是死了嗎?怎么又活了?還跑進了商場?]

    [林莘:我剛剛在網頁上搜了下,又去問了我祖父,不過我沒提魯揚,問得比較隱晦,祖父說人是有可能死而復生的,只不過復生后就不一定是人了,我想,魯揚有可能就是這種情況。]

    [朱麥:那他是個鬼啊?]

    [張滬:這不廢話?他要是人能單挑我們這么多人?還被一把火就燒沒了,只有鬼才怕火。]

    [朱麥:天吶,太變態了,實在是太變態了,怎么死都死都不干凈啊?]

    [殤心下雨天:那火是從哪兒來的?]

    [朱麥:不造啊。]

    賞南覺得沒必要告訴他們是虞知白,反正他們也猜不到是誰。

    [張滬:賞南在干嘛?]

    賞南把自己剛剛拍的照片發到了群里,說道:虞知白在給我烤小羊排。

    過了幾秒鐘,沒有張滬的回復,但群里出現了一個新投票。

    ——是否同意將賞南和學霸踢出群?1:是;2:狠狠踢出去。

    發起人:張滬

    “花瓶。”虞小羽抱著一個白瓷瓶過來了。

    賞南關了手機,坐起來。

    鮮切花單單這么放著,管不了幾天,賞南把花束拆了,在水里加了幾滴消毒水,將花插在瓶里,這樣的話,大概可以管一個多星期。

    烤箱設定的時間到了。

    虞知白想了想,還是戴上了防燙手套,將烤盤端了出來,正好,蒸的米飯和燒的玉米排骨湯也好了。

    他不用吃東西,虞小羽也不用,所以只做了一人份。

    賞南上次說想吃烤的小羊排,他只是隨口一說,但虞知白卻記下了,在商場那邊的人打電話來問需要什么食材時,他把小羊排說在了最前面。

    虞知白的手藝很好,在小羊排底下鋪了南瓜和栗子,栗子買來還需要自己剝,不是現成的,小羊排烤出了rou汁,包裹著南瓜和栗子,又香又糯。

    “好好吃啊。”賞南眼睛都亮了,“比餐廳里的好吃多了!”

    外面雨聲淅瀝,雨水沿著落地窗形成了一道發著光的水簾,頭頂的燈光明亮卻柔和,光照不亮虞知白的眼睛,但可以照亮賞南的。如此熾熱,如此明亮。

    有些燙,賞南嘴唇顏色都比吃飯之前更艷了,他手掌接在下巴底下,小口咬著南瓜,虞知白就坐在對面靜靜地看著他,臉色被燈光照耀得一片雪白。

    “小白,”賞南指了指自己的眼睛,示意虞知白,“你眼睛得換了?!?/br>
    “哦。”當著賞南的面,虞知白低下頭,手指精準地將眼球一一剜了出來,“哐當”一聲,已經失去用處的眼球被丟在了垃圾桶里。

    虞知白用黑漆漆的兩個黑洞般的眼眶盯著賞南看。

    “……”

    “吃飽了?!辟p南放下筷子,“我來收拾吧,你去洗漱,順便換一下眼睛。”

    虞知白沒有和賞南客氣,站起來默不作聲地走了。

    賞南在將倒干凈的碟子盤子放進洗碗機的時候,詭異地產生了一種自己在和虞知白過日子的感覺。

    [14:等黑化值清零之后,你可以挑個合適的時間離開。]

    賞南微微愣了一下,隨機嘆道:“那快了,還剩20?!?/br>
    [14:是的,黑化值清零,代表它已經對這個世界改觀了,即使沒有你,它也會自己去學著接受這個世界,而且,你并不是完全離開,你可以擁有個無數個你,他們會替代你陪它走完后面的路,你還需要去完成其他世界的任務。]

    賞南關上水,“我明白?!?/br>
    -

    時間還不算完,賞南看著手機上的日歷,算著什么時候過新年,他想陪虞知白過完新年再走。

    虞知白晚上睡覺時沒有裝上眼球,他側著頭,看著賞南。

    賞南掃了他一眼,“睡覺。”

    虞知白沒有回答,連個“哦”字都沒有。

    賞南也側過頭,疑惑地看著虞知白,對方現在沒有眼球,眼眶是兩個黑黝黝的黑洞,所以賞南無法猜透虞知白現在在想什么,又或者心情如何。

    外面轟隆一聲雷,刺眼的閃電光從沒合攏的窗簾里將整個房間照得有一瞬間恍若白晝。臥室是開著燈的,只不過是床頭燈,電閃雷鳴的情況下,床頭燈顯得非常微不足道。

    虞知白的唇不知道是什么時候貼上來的,賞南眼睫顫了一下,與此同時,窗外一聲炸雷由遠及近襲來,賞南瞬間回神,虞知白也順勢壓了過來,手掌捏住了賞南的手腕。

    怪物到底是怪物,溫柔和謙和都是偽裝,它咬得賞南嘴唇又疼又麻,鎖骨上的蝴蝶疤痕竟然跟著隱隱發燙。

    今日遠遠不止一個親吻,賞南看著虞知白的臉,既期待又害怕。

    虞知白看著賞南,賞南有一雙明明很艷麗在他臉上卻顯得溫柔的眼睛,柔和得甚至顯露出一種淡淡的神性。

    它近乎虔誠地捧著賞南的臉,彎下腰來,一個溫柔至極的吻就印在了賞南的眉心處。

    疼痛身體各處襲來,指尖,頭發絲,每個毛孔,賞南不知道和其他人的感受是否也是這樣,外面雷聲轟隆,像是當面直接劈開了賞南,疼痛中又含著幾分涅槃般淋漓盡致的痛快。

    室內的溫度開始升高,混沌的呼吸克制又隱忍,窗戶玻璃上被蒙了一層朦朧的白霧,積攢到一定程度時,從最頂上,水珠粒粒滾落。

    賞南額前的碎發被汗水打濕,他累得扭頭都覺得費勁,柔軟的枕頭早就被虞知白抽走,放在了別處,賞南側著臉,看見兩只小紙片人拼命地按著自己的手腕。

    “……”難怪他覺得自己像待宰的一只羊,原來紙片子的幫手這么多呢。

    “滾。”他聲音沙啞得不像話。

    他話音剛落,嘴便被捂住,沒有眼球的紙人唇色殷紅,“南南,乖一點?!彼曇艟谷灰菜粏〉眠^分。

    賞南不知道這一夜是怎么過去的,他只知道再度睜眼時,外面天光大亮,而他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掀開被子都困難。

    “幾點了?”他以為虞知白在房間里。

    半天沒聽見回應,他才知道虞知白不在,可被子卻被人輕輕撐了起來,是小紙片人,好幾只,它們把被子掀開,抱著賞南的手機給他看。

    下午兩點了!

    賞南艱難地起身,每動一下都會倒抽一口涼氣,不得已,他向14求助。

    [14:早說啊,五十萬積分。]

    至此,賞南已經在14這里欠了一百萬的積分。

    但身體的確舒服了很多,至少不影響穿衣洗漱和走路了。

    洗手間里,賞南看見自己鎖骨上的那塊蝴蝶形狀的疤痕顏色又變得鮮艷,就猜到,一定是虞知白又仔仔細細地咬了一遍。

    被張茍咬是逼不得已,虞知白連張茍都很厭惡,以至于要重新咬一遍。

    賞南面無表情地刷了牙,洗了臉,廚房里,虞知白在熬粥,他在網頁上搜索過,現在這個時候的賞南,得喝粥。

    看見賞南走出來,虞知白盛著粥出來,還做了兩碟子小菜,他讓賞南吃飯,自己往臥室去。

    賞南捏著勺子,“你去做什么?”

    “哦,”虞知白答道,“我去把它們幾個吃掉?!?/br>
    賞南:“……”

    虞知白很快就從房間里出來了,賞南沒什么胃口,嗓子疼,吞咽時很難受,他只吃了幾口,便同虞知白說話,“我們過幾天去接外婆過年吧,快除夕了?!?/br>
    “好?!彼凵裼挠牡乜粗p南,很自然地咽了口唾沫。

    初開葷的紙人,食髓知味,吃了還想要再吃,他不用進食,賞南于他而言就是世界上最美味的食物。

    賞南如果看不懂他的眼神那他就是白活了,他捏著勺子的手指僵硬,“好歹讓我休息幾天,我又不是你?!?/br>
    聽見賞南這么說,紙人的眼神慢慢變得有些遺憾。

    “在想什么?”賞南問虞知白。

    “在想……”虞知白向來對賞南是有什么說什么,從不隱瞞,他把自己的所想告訴賞南了,“我在想,如果你白天是人類,晚上變成紙人就好了。”

    賞南對他的想法疑惑了幾秒鐘,14適時地提醒了一下,賞南立馬明白了,他抓起旁邊椅子上的玩偶丟過去,“沒完了是吧?”

    虞知白笑著把玩偶接到了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