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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養大了真千金和真少爺 第87節

    冬樹不想糾纏太久,只能放下左手,給他看,紅腫的地方有些鼓起來了,中間青紫的地方范圍有些變大。

    看上去怎么都像是有事。

    冬樹連忙再次將小臂遮上:“真沒事,”她語氣輕松:“我天天練武,經常受傷,小事。”

    正好趁這會兒,她問封年:“那今晚我們一起對練下動作?”

    封年的臉陰沉著,他甩下一句:“練什么練。”就大步離開了。

    這人是真的不好溝通,冬樹搖搖頭,覺得這個女二當得確實不容易。

    她先回了酒店,準備穿個外套,再出去買藥。她剛到酒店里找到外套,房門就響了。冬樹走到門口問:“誰啊?”

    從貓眼里看出去,是個看起來蠻驚慌的男孩,冬樹有印象,是封年帶著的那個受氣助理。她將門打開,封年助理的臉上立刻露出了笑容來。

    “冬樹姐,”助理將藏在背后的一大包東西往冬樹房間里拿:“這是我們年哥給你的。”

    袋子沒封口,冬樹看到了里面的東西,跌打損傷藥、繃帶、創可貼……

    “年哥說他把你搞受傷了,”助理小心翼翼:“他讓我去給你買藥。我問他什么情況,他卻不肯說,我就把藥店能用的都買來了。”

    “謝謝……”冬樹想告訴他沒事。

    助理又問:“你想吃什么?年哥說讓我給你買飯吃?湯喝嗎?”助理絮絮叨叨的,冬樹忍不住笑起來。

    封年任性是任性,但真的不算壞,這讓冬樹徹底放了心。

    他們兩個還要一起拍很久的戲,冬樹想了想:“不然,你幫我問問你家年哥,看他方不方便一起吃個晚飯?”

    一點誤會罷了,當面說一說就沒事了,之后拍戲也不會尷尬。

    助理走了,跑得飛快,去問自家年哥要不要和冬樹姐吃飯。冬樹則進屋,用上了袋子里的藥,藥劑清涼,她的小臂舒服多了。

    她剛涂好,外面就再次有了敲門聲。

    封年那個拖拉性子,應該不會那么快,難不成是他拒絕了,助理過來告訴自己一聲?冬樹心里想著,再次開了門。

    門外站了兩個人,封年和助理。

    封年仍然是冷冷的一張臉,助理一看冬樹就討好地笑,當封年的助理不容易啊。

    冬樹胳膊上的藥水還沒干,她立刻開口:“我馬上來。”

    封年看到她胳膊上的藥水,猶豫了下:“我先去樓下點菜,你有忌口嗎?”

    酒店樓下便是不錯的餐廳,冬樹搖頭:“沒有忌口。”

    封年點點頭,帶著助理下樓了,冬樹用左手扇風,讓藥水干得更快一些。等沒有水漬了,她便立刻穿上外套,走出了房門。

    酒店很大,一樓是大堂和餐廳,二樓是商鋪,有咖啡店和蛋糕店。冬樹在電梯里時想了想,又按了二樓,去蛋糕店買了塊小蛋糕。

    封年給了她這么多藥,她便給他塊小蛋糕。

    封年長得白嫩,年紀其實比冬樹還小一兩歲,也許會喜歡小蛋糕。

    冬樹拎著小蛋糕,走進了餐廳的包間里。助理看冬樹進來,便讓服務員開始上菜了。

    這里環境比較私人,他們之間的氣氛也融洽了很多。

    冬樹先問了好,封年回了她,然后冬樹將小蛋糕推到了封年那邊:“我想著,也許你會喜歡吃。”

    封年愣了愣,微微低了頭:“……謝謝。”

    他沉默片刻,終于說出了想說很久、卻一直無法出口的幾個字:“對不起。”

    就此他們開始了正常的溝通。

    先從這部戲聊起,然后他們說起了自己之前拍戲的經歷。封年的經歷很簡單,他自己看了電視劇,突發奇想來試試,他閑著也是閑著,然后家里就給他找了機會。

    一進圈,便是戲份很多的角色。從進圈開始,就從來沒演過男三以下的番位。

    冬樹也說起自己的經歷:“剛開始是當武術替身。”

    她臉上帶著笑意,似乎不覺得家里沒有父母,作為長姐去給弟弟meimei掙錢是多么辛苦的事情。

    說起替身的經歷時,她提到的是掙到錢時的歡欣,劇組里的小趣事,還有老龍套們對她的幫助。

    似乎她的生活就是這樣,沒什么不好的事情。

    中間,為了防止冷場,封年的助理時常插幾句,因此他們也說到了小時候,封年提到了自己小時候去瑞士滑雪的故事,她便說起自己小時候在大清山里采蘑菇遇到狼,封年說自己被逼著練琴,她就說自己從小到大練武。

    兩個人的人生軌跡截然不同,他輕輕松松,便走到了現在的位置。而她一路披荊斬棘,才能和他一起坐在同一個包間里,平等地聊著天。

    他生活應當是比她富足,比她高端的,但其實,并沒有比她精彩,也沒有比她有意義。

    封年有作為上層人的矜持,他平等地看不起所有人,已經混出頭的男主角和女主角才能被他看在眼里。

    但現在,封年心里卻慢慢生出了一些名為尊重的情緒來。

    冬樹沒有化妝,她簡單地梳了個馬尾,鬢角略微有些蓬亂,因為右手不方便,所以吃飯很慢。

    初看她時,封年覺得她很普通,連句話都不愿意多說一句,但現在,他看著她,卻看出了一些與常人都不同的意味來。

    她的眼睛閃亮,她的眉毛生來帶著棱角,她的鼻梁挺直……

    這頓飯吃到最后的時候,助理已經不用說話了,只需要吃就行。

    助理對冬樹感激涕零,給封年當助理是一件辛苦的事情,吃飯都得cao心,但他仍然熱愛這份工作。因為他一個月拿兩份工資,經紀公司一份,還有封年的單獨一份,經常還會有額外的紅包拿。

    封年那一份,就是精神損失費。

    一份買他的時間,一份買他的尊嚴。

    這頓飯吃的三個人都心情不錯,臨分別時,助理十分高興:“冬樹姐,再見啊。”

    冬樹也說了再見,但說了再見后,她又想起來導演叮囑的事情:“年哥,”她叫了一聲:“明天有沒有時間去對練?”

    封年覺得自己擔不起冬樹這句哥,他點點頭:“別叫我年哥,叫我封年就好,我比你小兩歲,我得叫你聲冬樹姐。明天可以的,幾點?”

    “八……”但八剛一出口,冬樹就意識到,封年起不來。她想改口的時候,封年已經答應了。

    “行,”封年云淡風輕地裝逼:“冬樹姐,沒問題,我在家早上都是七點半起床的。”

    封年在家自然不是七點半起床的。

    要是游戲打上了癮,他七點半可能還沒睡下。

    但牛已經吹出去了,封年自然不愿意丟人。

    其實,他之前經常爽別人的約,但他不想翹掉和冬樹的約。

    他知道,自己過的是紙醉金迷的浮夸日子,但冬樹不是。她是一個很踏實的人,在封年的圈子里沒有這種人,但他仍然尊重這種人的存在。

    更何況,冬樹的胳膊還因為他腫著,他怎么好意思讓她等著?

    封年讓助理訂好了鬧鐘,一定要在七點半叫醒自己。

    王小助恪盡職守,給自己定了個七點整的,醒來之后便悄悄洗漱后,等著七點半到來。

    七點半的時候,王小助立刻開了封年的房門。

    他想把封年叫起來,但又不敢,很怕他罵自己,于是猶猶豫豫地小聲喊:“年哥,年哥……”

    王小助聲音太小,還幽幽怨怨的,有點嚇人。

    封年模模糊糊醒了,眼睛睜開一點,便看到床邊一個黑乎乎的人影。他嚇了個激靈,立刻就要開口罵他了。

    “冬樹姐可等著呢。”

    這句話一出,封年便沒了脾氣。

    他絕望地從床上坐起來,開始換衣服。

    等他們到練習室的時候,冬樹已經在那里了,她秉持了在家里早起習慣,現在已經將劇中的動作練了一遍了。

    她一邊練習自己的部分,一邊考慮封年的部分。封年沒有基礎,要想顯得有力道,就全靠定點了。

    從一個點,到另一個點,只要動作到位,中間沒有搖晃,其實看起來就挺像樣。

    在封年到來之前,冬樹已經幫他想好了應該怎么演。

    封年和她只有這一次對手戲,之后冬樹的武打戲全是和各個反派的,而封年也還有兩次武打戲,不過他畢竟是個太傅公子,動作不多。

    封年到了之后,冬樹和他打招呼:“封年,早啊!”

    冬樹當慣了jiejie,平日里總是夸獎清卉和既生,現在也隨口就夸了封年:“真棒啊,說幾點來就幾點來,你真的太守時了。”

    雖然只是隨口一句,但冬樹說得很真誠。

    這一句,封年整個人的氣場都不一樣了。

    他是家里的小兒子,上面有極出息的哥哥,家里對他的要求是不惹禍就行,惹了其實也行,家里能擺平就可以。

    比起夸獎,他平日里聽得最多的叮囑便是:“最近沒惹事吧?”

    “惹事了也沒關系,媽給你處理。”

    封年結結巴巴的:“啊?這就很棒了嗎?”他傻呵呵地笑,王小助驚悚地站在一邊。

    這一句夸獎后,封年認真極了,冬樹將自己想的辦法告訴了封年,又和他講了講如何定點,他全程聽得都很認真。

    確定封年聽懂之后,他們兩個便練習了起來。

    剛開始封年有些不太熟悉,太過了會兒,便徹底掌握了冬樹說的意思。

    他們再次演了再相逢那一段,這次交手時,兩個人的力道恰到好處,不再顯得拖泥帶水。

    封年很積極,演完了之后還想再和冬樹呆一會兒,他想看看自己怎么表現得更好一些,才能獲得另一句表揚。

    但王小助很體貼,他小聲說:“年哥,冬樹姐的胳膊還腫著呢。”

    封年立刻反應過來:“是得去歇息了。”

    冬樹總算把和封年的戲對好了,也徹底放了心:“正好該涂藥了,我回去休息會兒。”

    冬樹自己回去了,封年坐在練習室里,對著窗外沉默,沉默片刻后,他忽然開了口:“我得背背臺詞了。”

    王小助:?

    王小助真誠發問:“年哥,您可從來不背臺詞的啊。”

    那不一樣,她都夸了他好棒了,要是臺詞沒背好,她豈不是會后悔說了那句棒。

    這一天,封年都和打了雞血一樣。

    而冬樹倒是挺愜意,她畢業論文基本沒問題了,老師給了關于措辭方面的修改意見。胳膊還有些腫,她改完論文之后便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