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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他一定不知道我寫純愛文吧在線閱讀 - 第116章

第116章

    謝安喬看著他的模樣,心里涌起異樣的悸動。

    他真的好想把這個樣子的項初按在墻上吻,真的,盡管項初比他高了整整一個腦門。

    “所以……我知道了。”雖然他其實早就知道了。

    “嗯,沒關系。”

    他們都知道彼此指的是什么。

    也正因如此,此前一切的一切,都有了解釋與答案。

    “你不用回復什么。”項初將臉埋入手中。他的聲音很平靜,但是個熟人都能看出他肢體語言的慌亂,“要求你忘掉是不可能的,你就在我面前裝作忘掉吧。”

    好可愛,原來你也會這么可愛。

    就是這么一瞬間。

    謝安喬突然不怕了,過去二十年的憂慮在這一刻全部和解,過去二十年的恐懼在一刻盡數消散。

    原來,男生可愛也是一件美好的事情。

    可愛一點怎么了嘛!

    哭得梨花帶雨怎么了嘛!

    喜歡刷微博看小紅書怎么了嘛!

    ……

    大家都是人吶,都是造物的恩寵!

    謝安喬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雖然身邊的人窘迫又尷尬。他學著

    “好啦好啦,我已經忘掉了。”

    項初點點頭。

    他點頭的樣子也乖巧可愛。

    謝安喬后退一步,向衛生間門口的方向走去,經過項初時,他故作攻氣十足拍拍班長大人的肩膀。

    心理無負擔一身輕,謝安喬鼻子快要翹上天了,由內而外散發著難以掩飾的快樂。

    “沒事沒事嗷。”

    項初意味不明地咬起下唇。

    從那天起,q|q中“狗蛋炒得貓喵喵叫”永遠沉寂了下去。

    馬甲已脫。

    他們不需要脫褲子放屁,再用q|q聊天了。

    **

    說來也怪,在“蘇南”和“狗蛋炒貓”事件爆出后,導演王勃倫東窗事發。

    一件事是,他包養了兩個情婦,其中一個剛被包養時還未成年。

    另一件事是,他在拍攝六年的兩部電影時,涉嫌逃稅三個億。

    兩件事一經曝出,瞬間驚動了國家,王勃倫這個霸占電影界十幾年的名字一夜之間就被封殺,即將上映的《西游傳2》也直接腰斬。

    高掛天空的太陽,倏然被密布的烏云遮住。

    而失去了父親這座靠山后,游逸曾經干過不少仗勢欺人的罪過,自然也受到了牽連。

    原先他天不怕地不怕,因為爸爸永遠會幫他收拾爛攤子;但現在這一切都不復存在了。

    曾經合作過的代言紛紛拋來解約,墻倒眾人推,曾經網上狂熱得不行的粉絲也陸續謾罵脫粉。

    游逸癱在沙發上,茶幾上堆滿了空啤酒罐,除了酒精,他想不出別的能麻痹神經的方法。

    他不知道明天會怎么樣,也不想去想。

    他怎么也想不明白,為什么都是丑聞,謝安喬卻能贏得大家的諒解沒事人一樣,自己卻要被千夫所指。

    咔嚓,家門開了。

    顧長河走進來,將風衣往走廊衣架上隨手一掛,鞋也沒換就走了進來。

    外面下雨了,他在淡黃色的地板上留下了一串清晰可見的泥腳印。

    他好像是故意這么做的。

    酒精麻痹了感官,游逸甚至沒聽到有人進了家門。

    顧長河停在他的身側,居高臨下地打量了他幾個來回,然后笑道:“借酒澆愁愁更愁?”

    “什么?”游逸迷迷糊糊抬起頭,在看到是顧長河后,無意識皺起了眉頭。

    他們從未起過爭執,甚至關系在娛樂圈里算比較密切的,但游逸總感覺每次在這個人身邊時,都會有一種無形的壓迫感。

    雖然顧長河無時無刻不儒雅溫柔,無時無刻不在微笑著。

    可游逸就是沒緣由地感到害怕。

    顧長河將手機放到茶幾上,在沙發的另一頭坐下。

    “來看望看望你,我人好吧?”

    沒有人知道他的手機里,一個規模為15人的微信群,曾在五天前暗流涌動過。

    【fluss:勁爆消息,王勃倫包養三奶還有未成年,明天都給我爆料去,搞死那老東西】

    【fluss:哦對了,他的稅務也查查吧,對不上,《我家那點事》和《吹風成曲》絕對有貓膩】

    ……

    游逸沒理會他的話,而是自顧自叫嚷:“想不通啊,這時間點太巧了吧,怎么會有人突然就開始搞我跟我爸?”

    “你就當這是報應吧。”顧長河皮笑rou不笑,“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這不你說的嗎。”

    “不是,那這些人都瞎了嗎,憑什么封我爸,不封那臭小子啊?”

    顧長河冷笑一聲:“性質能一樣嗎,你喝傻了吧?”

    游逸眼里流露出絕望:“那我怎么辦?”

    兩人說話的頻道根本就不在一塊。

    “你戲演不了就去唱歌,唱歌唱不了就去帶貨,貨帶不了就繼續回去演戲,演藝圈是個圈嘛。”顧長河慢條斯理,像說脫口秀一樣語氣滑稽。

    游逸忽然警惕,扔下手中的啤酒罐,酒沫子撒了一地。

    “不會是你吧。”

    酒沫子,泥腳印。

    相互交融,客廳內更加污穢。

    顧長河二郎腿一翹:“是我又怎么樣?不是我又怎么樣?”

    他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拋出了兩個反問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