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司南在線閱讀 - 司南 第164節

司南 第164節

    她滿意地收好金翅鳥,道:“好,放心等待消息吧,相信你們很快便能得到自由,回歸北元了。”

    阿南心情不錯,一路哼著小曲回驛站。路邊果子店時,還下馬買了各式糖果點心。

    廖素亭幫她拎著大包小包,笑問:“南姑娘今日挺開心?”

    阿南眉開眼笑道:“可不是么,我心底幾個大疑團,現在已經解了大半,連帶著也扯出了后面諸多內幕,現在啊……”

    她雀躍地想,真想趕緊和阿琰分享自己的發現呢。

    然而回到驛館,阿琰還沒回來。她在屋內無聊轉著圈,感覺心中有無數話要講,卻沒法和阿琰湊一起盡情聊個夠,快憋壞了。

    最終她也只能拎著糖果去廂房,找了正在查驗物證的楚元知:“今天麻煩楚先生啦,來,給你的謝禮。”

    “啊,不用不用!我如今是神機營在編職官,朝廷差遣何須客氣。”楚元知口中推辭著,一邊早已飛快洗干凈了手,摸出幾條裹滿糖霜的山楂糖嘗了嘗味道,眼睛瞇了起來,“甜蜜微酸,璧兒肯定愛吃,那就多謝南姑娘了。”

    阿南看破不說破,只笑著朝他一伸手:“給我。”

    沉浸在甜食中的楚元知怔了一下,才醒悟過來,立刻從桌上拿出一個紙包遞給她。

    阿南小心翼翼地打開紙包,見里面果然是卓壽遺體上刮下的一小撮焦砂,便問:“這東西,和王女身上的相同嗎?”

    “應該相同。”

    “和殿下給你的那包呢?”

    “這個對比過了,確實相同。”

    “是什么東西,你知道嗎?”阿南將它放遠一點,端詳著問,“不會和葛稚雅那個即燃蠟燒過后一樣,有毒吧?”

    “怎么可能,如今是西北寒冬,而即燃蠟要高溫才能燃燒,那東西在這邊沒用。”楚元知示意她盡可湊上去細細觀察,“這個是煅燒后的石頭,類似石灰。”

    阿南有些失望:“只是普通石灰?”

    “類似。”楚元知往嘴巴里塞著山楂糖,含糊道,“感覺比一般的石灰石疏松些,或許是煤塊煅燒后再燃燒后剩下的。”

    “煤塊……卓壽和王女在身上揣煤塊干嘛?”阿南百思不得其解,最后只能將東西包好還給他,道,“要不,反正時間還早,咱們再去一趟義莊,看看王女的尸身?”

    楚元知看看她又看看手中的山楂糖,臉上不由浮起“兩斤糖買我東奔西走”的委屈模樣。

    “不讓你白跑,待會兒我買十斤八斤松子糖謝你!”

    “不用不用,璧兒的臉傷能恢復,都得感謝你。再說糖吃多了又牙疼……”楚元知下意識捂了捂腮幫子,苦著臉道,“有個兩三斤也夠了。”

    阿南撲哧一笑:“走吧!”

    這回過去,義莊的老頭已認得他們了,立刻便將他們帶去了王女尸體前。

    趁著楚元知刮取王女頸部和手上的砂灰,阿南取出金翅鳥,在王女的項圈上比了比。

    項圈微有變形,下方的金鏈連接處也對上了,證明金翅鳥確是從上面扯下來的無疑。

    楚元知詫異問:“王女全身上下比這值錢的珠寶多得是,怎么只有這東西丟失了?”

    阿南撓著下巴道:“是啊,我也是不得其解。”

    畢竟,北元王女與瑙日布,走入凹地之后,只有十數息的時間。

    因為是冬天,王女內外穿著好幾層錦緞,若說她們二人憑這十數息的時間把里外衣服換了個遍,那是絕不可能的事情。

    那……瑙日布扯掉這個金翅鳥,又偽裝跳井自盡,究竟是為什么呢?

    阿南慢慢地打馬往回走,一路坐在馬上沉吟,卻終究想不明白。

    前方已到驛館,楚元知忽然下馬,快步走向門口。

    阿南抬頭一看,原來金璧兒正站在門口張望,神情十分惶急。

    “你怎么站在風口?多冷啊。”楚元知將手中的糖遞給她,捏了捏她的衣服,看看薄厚。

    “唉,顧不上了。”金璧兒惶急地拉著他的衣袖,對阿南道,“南姑娘,讓元知陪我去一趟礦上吧,我大舅他家里……出了點事。”

    “喔……”阿南心里琢磨著,也確實該出事。

    畢竟,昨晚梁鷺就在青蓮宗聚會中,而今日唐月娘也有傷在身。

    如今他們一家是否知道自己已泄露行蹤,又準備如何應對呢?

    阿南又忽然想起,昨晚情況太過緊急,她印象有些模糊——她和阿琰對付的那群青蓮宗教眾中,有沒有梁壘呢?

    于是下意識的,她便脫口而出:“梁壘怎么樣,受傷了嗎?”

    金璧兒含淚錯愕看著她:“梁壘?他沒事啊,是舅母出事了。”

    阿南訕笑著,看看黃昏天色又有些詫異:“舅媽?可我下午還看見她了呢!”

    “就是剛剛來報的消息。”金璧兒眼圈一紅,眼淚撲簌簌就掉了下來,“如今他們一家人都下落不明了……”

    “一家人?下落不明?”阿南眨眨眼,心道不得了不得了,她剛察覺了唐月娘的可疑之處,對方便做出應對了?

    這般迅速冷靜的反應,令阿南一時十分佩服——她才僅僅去軟禁北元的院落走了走、給楚元知買了點糖、又跑了趟義莊,他們居然已全家遁逃?

    “素亭,你快去找輛車。”阿南立即便道,“好歹我也蹭過舅媽幾頓飯,她出事了我得去瞧瞧。金jiejie,咱們一起走吧!”

    阿南陪金璧兒坐車,楚元知和廖素亭騎馬,四人一起趕往礦區。

    在車上,金璧兒一邊抹淚,一邊對阿南講述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舅母今日出去一趟,不知做錯了什么事,一回來便被舅舅打了一頓。礦上人見舅母被打得奪門而出,趕緊過來拉架,誰知一錯眼,她人就不見了!”

    阿南沒想到唐月娘居然遭遇家暴,眨了眨眼追問:“可你說,梁家全家都不見了?”

    “眾人在附近沒找到舅母的蹤影,后來……在礦道入口找到了一只鞋,被人認出是舅母的!”金璧兒含淚道,“南姑娘,我聽礦上的人說,其他地方的女人想不開了會投河,而礦場那邊沒河沒江的,有人想不開就鉆地下去,迷在里面,永遠也不會出來了!”

    畢竟,大部分地下礦脈曲折復雜,而且很可能充斥瘴癘之氣,而且此時礦道內又正在澇塞之時,不熟悉的人進去隨時會被坍塌的礦道埋葬,從此再也不會在世間出現。

    “這么說……”阿南若有所思道,“為了搜尋唐月娘,梁老伯和梁壘都下去了?”

    金璧兒點頭:“是,如今他們三人全下了地道,至今未見出來。礦上人心下都是不安,因此趕緊過來跟我們說了這事。”

    阿南正沉吟著,騾車停下,已經到了礦場。

    幾人匆匆進入礦場內,見幾個男人正站在棚下,口沫橫飛道:“別說了,必定是那野男人的事兒發了!我看啊,梁輝這個忘八是當定了!”

    金璧兒迷茫地過去,正想詢問一下有沒有消息,誰知對方一看見他們,立即便散了,個個似怕被揪住詢問。

    阿南料想是唐月娘塞銀子給男人的事泄露了,正要找人打聽,一眼便看見了劉五老婆。

    她手里拎著些雜物,正抹著眼淚往外走,想是來這邊收拾亡夫遺物。

    阿南忙拉住她,慰問了下她丈夫的身后事,又打聽是怎么回事。

    那婦人本就與梁家有仇,一聽她提起梁家,當下咬牙切齒道:“姑娘,我上次說什么來著,我男人明明看見唐月娘給外面的野男人塞錢了,可大家都不信,說她看起來像個賢良婦人……現在你看吧,礦上那幾個在山東就與他們老相識出來證實了,她和梁輝居然是半路夫妻!你說這能有個真心誠意嗎?”

    阿南心道,你好像也是二婚啊……不過人家現在跟自己說要緊事呢,她趕緊抓住重點詢問:“唐月娘還有前夫?可她看來約莫四旬,而兒子梁壘都十七八了,看來她的第一段婚姻該是很短了?”

    “可不是么!怪道之前有人說唐月娘有點順天周邊口音,你想那地兒兵匪那么多,肯定是日子過不下去了唄,才改嫁去了外地!”婦人說著,往四下看了看,神神秘秘地又湊到她耳畔,說道,“聽說唐月娘一直沒提過之前那家人的事兒,大家就猜測啊,窮人家好不容易娶個老婆,就算丈夫死了也是婆家干活的勞力啊,一個大活人沒了不得虧彩禮?唐月娘指定是自己跑的!可前面那個與唐月娘才是明媒正娶,梁輝倒是后來的,到時那家告個官鬧個事什么的,我看他們啊,一家子吃不了兜著走!”

    廖素亭聽得津津有味,甚至摸出了一把瓜子給阿南,誰知阿南卻出了神,非但沒注意他的瓜子,反而在沉思中皺緊了眉頭。

    等劉五的老婆走遠,廖素亭抬手在她面前揮了揮:“南姑娘?”

    阿南一抬手,興奮得差點將他手中的瓜子給飛撒出去:“二婚!前面那家人會來鬧事!對啊!我怎么沒想到呢?”

    廖素亭攥緊瓜子,嘴角抽了抽:“南姑娘,你這很有點幸災樂禍的模樣啊……”

    “這不叫幸災樂禍,這叫天助我也!”阿南顧不上與他解釋,轉頭就向礦道大步走去,探頭朝內看了又看,臉上的表情,似乎想將他們全家都從里面拖出來。

    “南姑娘,你說……咱們可怎么辦呢?”金璧兒走到她身后詢問,滿懷憂慮的聲音將她從興奮中拉了回來。

    對哦,梁家是金璧兒的舅家,這事兒處理起來,可能還有些難辦……

    抬頭見天色已入夜,阿南正與楚元知商議是不是先送金璧兒回驛館,一抬頭間,看見一彪人馬自沙漠中而來。

    燈籠火把亮如白晝,照亮了這群衣甲鮮亮的整肅隊伍。

    被簇擁于其中的人玄衣緊束,原本神情凝肅,但在看見她時,那眉梢唇角輕輕一揚,流露出難掩的溫柔。

    阿南只覺心口一陣激動,立即朝著他奔了過去。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阿琰,他可知道她憋了多少話要和他分享啊!

    --------------------

    講八卦,說小話,湊在一起呱唧呱唧呱唧一整天不嫌累~

    阿琰:這是什么戀愛模式?

    阿南:這好像是閨蜜模式……

    第159章 幽冥九泉(1)

    礦場所有老工匠被連夜召集,燈火挑得通明,一群老匠人湊在一起,將各自多年來對于礦中地勢的記憶拼湊到一起,繪出地下詳細地圖。

    地下與地面不同。從上方入口而下,同一個地方可能有無數上下通道層疊,而上面的通道又可能與下面的相連,或者無數條通道縱橫交錯,或者上面的通道越過下方數條道路,又與下下方的通道相連……

    阿南看眾人各自比劃地下那些錯綜復雜的道路,一邊吵鬧爭執,感覺腦袋嗡嗡作響。

    轉頭悄悄瞥了朱聿恒一眼,卻見他神色沉靜邊聽邊畫,在眾人七嘴八舌的描述中迅速理出了一張地圖,赫然是從骷髏頭的嘴巴與雙耳處進入眼睛的路徑。

    “照影鬼域中……”阿南不由得喃喃著,又分外佩服地看著他,“這么復雜的路線,你居然理得出來?”

    “其實這與你替我做的‘初辟鴻蒙’道理相同,都是四面八方屈伸延展的結構,考慮其中勾連交錯的力道即可。”他朝她解釋,一邊毫不影響地傾聽眾人言語,將通道補充完全。

    等遣走了老工匠們,剩下他們幾人面對地圖才發現,組成“鬼域”的道路上,出現了一小塊突兀留白,便是“鼻部”到“眼部”的中間一小段。

    “毫無疑問,此處便是陣法中心,為防止有人誤闖陣法,布置了防護措施。”墨長澤研究著地圖,問朱聿恒,“不知入口在何處?”

    “一共有三處入口。”朱聿恒首先指向骷髏嘴巴處,“此處便是魔鬼城入口,但那邊剛遞送了飛鴿書來,派去的幾隊人馬折損了大半。”

    阿南不由詫異,問:“魔鬼城不是風蝕的巖層嗎,機關如何設置?”

    “對方手段十分高明,機關借地勢而設,魔鬼城中巨石堆疊險如累卵,大隊士兵腳步聲引發了地面振動,下方通道頓時崩塌堵塞,巨石牢牢卡住了入口,十天半月怕是難以清理出來。”

    “十天半月?可如今已經是月底了……”阿南脫口而出。畢竟,阿琰身上的山河社稷圖,隨時會在下月初發作。

    朱聿恒點頭,神情凝重地劃掉了骷髏頭口部:“因此,魔鬼城入口一時半會兒是進不去了。”

    “那,左右雙耳的通道呢?”

    朱聿恒指著左耳,道:“這是綠洲處的木青蓮,兩丈許深處尋到了早年打出的空洞,但其間已被人填充了上水石,形成青蓮形狀。”

    其他人不知道上水石用處,但阿南去過實地,一聽便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