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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和義兄he了 第91節(jié)

    她搖搖頭,紅了臉,將他修剪得干凈整齊的指尖捏來捏去:“我、我當時是有點生氣的,但很快就好了,而且——”她拉著他的手環(huán)在自己腰上,摟住他的脖子,“我有時候喜歡夫君沒有節(jié)制,只是不要一直沒有節(jié)制就、就可以。”

    她大眼睛望過來,里面有春潮蕩漾,“你不在,我很想你。”

    “我也是,無時無刻不在想靨兒。”

    淅淅瀝瀝的春雨又下起來,墻角的小嫩花似乎長大了一點,綻開粉色的花瓣,舒展著枝葉隨風雨搖搖擺擺。

    就算是被罵一百次有辱斯文,尚辰還是喜歡在書房里抱他的小姑娘。

    坐在寬大的椅子上,手掌握住她纖細的腰,耐心細致引領(lǐng)著她,看她隨著自己每個動作起伏,她仰頭時的樣子很好看,脖頸的線條流暢且緊繃,像是隨時可以奏出清音的琴弦,發(fā)絲微亂,眼神迷離,微微上揚的眼尾泛著灼灼桃花色,這一切都因他而起。

    單是想到這一點,他就情難自控。

    幾天的暫時分別換來的是更兇猛的親密,李靨嗚咽著,喊著他的名字。

    火熱掌心沿脖頸緩緩上移,捧住她的臉,尚辰仰頭,深深吻上去。

    他很喜歡這樣自下而上地吻她,仰頭親吻的動作帶著虔誠的乞求,像是奮不顧身的獻祭。

    他的小姑娘,是需要仰望的。

    因為她是他的信仰,他的月亮。

    但尚辰不知道,其實他無需仰望,這一輪皎皎明月,此生就是因他而來。

    第123章 錯付(一)

    五年后。

    夏末秋初。

    東京城右掖門向南臨近橋邊的尚宅, 白墻黛瓦,秀麗雅致,頗有江南味道。

    宅院溪邊的涼亭里, 坐了兩個粉妝玉琢的小娃娃, 正頭靠著頭在讀一封信。

    他們是一對龍鳳胎,哥哥尚云起,meimei尚云舒。

    “云起吾兒,云舒寶貝。自為父接任大理寺卿一職,日夜忙碌, 動輒離家, 飽受離別之苦。”

    尚云起的小胖手一個字一個字地指著念給meimei聽, 他雖已經(jīng)識了不少字, 但父親的信之乎者也一堆,又龍飛鳳舞的,讀起來還是吃力。

    好不容易磕磕巴巴讀完, 兩個小娃娃沉默一陣, 尚云舒瞪著烏黑烏黑的大眼睛看云起, 小奶音委屈巴巴:“哥哥, 爹爹說的什么意思啊?阿娘呢?”

    尚云起抬頭望天,胖乎乎的小手摸著下巴,老成地嘆口氣:“老爹把阿娘拐走了,不要咱們了。”

    他話音剛落,云舒就哇一聲大哭起來, 哭聲高亢直沖云霄,嚇得墻上小貓跑回了家, 溪里烏龜縮進了殼,屋頂信鴿飛上了天, 就連角落的梨樹都被震得顫了幾顫,抖下一顆黃澄澄的梨子……

    云起見meimei哭得傷心,捂著耳朵大聲哄她:“云舒別哭了,爹娘不要你,哥要你,哥帶你要飯去!”

    “哇——!云舒不想要飯,云舒想要阿娘!”

    ***

    西京郊外的官道上,一輛馬車疾馳。

    馬車上是同樣在掉眼淚的李靨。

    “云舒一定會哭的,兩個小人兒從來沒離開過阿娘。”她扒著車窗眼淚汪汪,想要跳車回家。

    “靨兒乖啊,不哭,云起會哄好云舒的。”成功把云起云舒阿娘拐跑的尚辰強行把人抱過來放在腿上,彎彎的眸子里除了高興得意就是得意高興。

    “孩子們長大了,白天在學堂有朋友,下學后有大哥跟嫂嫂照料,有景明小雨貼身跟著,還有司空他們幾個,吳娘子夫婦也說要去幫忙,不會有任何問題的。”

    “可是——”

    “還有孫嫲嫲呢,孫嫲嫲你總該信得過。”他抱著她,一邊擦眼淚一邊溫柔細致地哄,“我們很快就回去,好不好?”

    “嗚嗚嗚都怪你,非要叫我出來。”李靨氣得大眼睛瞪著他,忍不住抬手打幾下,“壞蛋!”

    尚辰笑呵呵接下,厚著臉皮又湊過去親:“唔,我是壞蛋。”

    他在江右做了五年巡撫,任職期滿,年初被一道圣旨召回京城,入主大理寺,任大理寺卿。

    曾經(jīng)的少卿大人成了寺卿大人,正是三十出頭的好年紀,嬌妻在懷、兒女雙全、仕途通達。

    若是說這順遂的人生有什么不滿的,那就是李靨實在太疼孩子了,事事都以兩個娃娃優(yōu)先,他幾番抗議都被無視,便是說與旁人聽,旁人也只會笑他跟兩個孩子爭風吃醋。

    這次是他舍出臉皮求了好久,兩個孩子已經(jīng)來了東京城半年,各項事物都已熟悉,也有了自己的朋友,白天在學堂上學,晚上又托了李梔這個親舅舅幫忙照看,還有小雨跟景明貼身跟著,再加上一個事無巨細都能照顧到的孫嫲嫲,李靨才勉強答應(yīng)陪他。

    雖然已經(jīng)是兩個孩子的母親,可在他心里,靨兒永遠都是那個嬌嬌的需要他呵護的小姑娘,清澈明亮的大眼睛,嘴角甜甜的小梨渦,一舉一動,一顰一笑,就算見了一萬次,第一萬零一次見到的時候還是會心動。

    李靨被他抱在懷里,也不知是哭的還是害羞,小臉紅撲撲的。

    她十九歲成親,二十歲生下云起云舒,直到兩個孩子長到四歲,從未分開過。

    “我就是被迷了心竅才會答應(yīng)你。”她哭得哼哼唧唧,雙手抹著眼淚,“壞蛋,義兄是壞蛋!”

    成親五年,李靨早就改口叫了夫君,義兄則成他們之間曖昧的小情趣,而有了孩子后獨處時間少之又少,義兄這個稱呼起碼有半年沒聽到了,寺卿大人當下被叫的心花怒放,捧著她小臉親了又親。

    “可靨兒為何又要選擇壞蛋呢?”

    “因為、因為我也心疼你。”李靨抬起朦朧淚眼望著他,當初清俊的少年郎儼然已是成熟男人的模樣,只有看向她的眼神深情如初。

    她抬手輕輕撫上他好看的眉眼,柔聲道:“我自知這幾年忽略了夫君,想要好好補償。”

    “你照顧一雙兒女才是辛苦。”他心疼地給小姑娘拭淚,又因為她心疼自己而忍不住勾起嘴角,“如今回了京城,身邊都是信得過的人,何況大哥也在,所以偶爾也該放下,過過我們兩個人的生活。”

    李靨自知這幾年自己確實是全部身心都撲在了孩子身上,誠然是因為孩子小需要娘親,但也有一部分是因為她自小缺失父母之愛,便將小時候的求而不得投射到了一雙兒女身上,事無巨細都要親力親為。

    尚辰跟哥哥看在眼里,雖不說什么,卻也想找個機會讓她離開家庭這個小環(huán)境,出門透一透氣。

    她懂大家都是為了她好,所以哭了一陣,吸吸鼻子抹干眼淚,靠上夫君肩膀,小梨渦微漾:“好,都聽你的。”

    “但補償還是要的。”

    “好,給夫君補償。”她情緒平復(fù)了,笑著點點頭,又好奇道,“西京倒是不遠,馬車一天便到,是什么案子呀?一定要你這個大理寺卿親自去?”

    “河南府府尹的夫人被殺了,唯一的目擊證人是府尹本人。”

    “府衙里沒有人敢審他,所以叫你去?”

    “靨兒真聰明。”

    “可我去做什么呢?哪有帶著自己娘子辦案的官員啊。”李靨覺得自己去了沒什么用,“倒是可以畫一些西京的風土人情,回去刊在小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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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吳思悠跟白澤琰成了親,還是提著她的小木箱到處跑,現(xiàn)在是京城最有權(quán)威的女仵作。

    唐君莫還是咋咋呼呼的,跟司空還有冷風合伙在大理寺旁邊買了座宅子,算是定居京城。

    探案小分隊一直都在,雖然她跑去江右呆了五年,倒也沒被開除。

    哥哥現(xiàn)在是翰林院掌院學士,跟蘇jiejie終成眷屬,生了個虎頭虎腦的男娃娃,比云起云舒小一歲。

    一切都很好,安安穩(wěn)穩(wěn),是最好的樣子。

    “靨兒是陪我去辦案。”見她又去想別的,尚寺卿漂亮的丹鳳眼瞇起來,將人抱得更緊些,“要一直跟我在一起才行。”

    “本來就一直在一起呀。”李靨轉(zhuǎn)過頭仰起臉,在他面頰上親一口,“好,那我什么都不做,只一心侍奉寺卿大人。”

    .

    東京到西京只一天路程,一行人是早上出發(fā),晚上便到了,馬車直接去了洛陽城中心的館驛,安排好住宿后,尚辰讓人去河南府衙把捕頭叫來,他要了解一下案情。

    房間在二樓,李靨喜歡熱鬧,便選了臨街的一邊,此刻她沐浴完畢,頭發(fā)松松挽著,趴在窗邊看街景。

    “怪不得都說天香富貴洛陽城,這西京也跟東京一樣繁華,且看起來更閑適些。”

    “此處是□□龍興之地,龍氣匯聚之所,離東京城不過一天路程,許多退休官員都在此處買房置地,頤養(yǎng)天年。”

    尚辰走過來跟她一起看,“所以東京城的花樣,西京一樣不少,還能更翻新,若是靨兒喜歡,明年春天我們來此處賞花可好?聽說洛陽城的牡丹花富貴堂皇,每年的賞花節(jié)倒比東京城更好看。”

    “要帶云起云舒一起來。”

    “自然是一起來。”娘子洗得香噴噴的,他湊過來就忍不住要親,孩子們不在,終于可以在燈火明亮處好好親近他的小姑娘了。

    “三十多了還不知羞。”李靨被親得有些癢,笑嘻嘻地躲,“當心被人看見。”

    “不許躲,再親一下。”

    夫妻倆正卿卿我我,外面有人敲門:“尚寺卿,林捕頭到了。”

    “……”尚辰戀戀不舍松開懷里的娘子,幫她理理頭發(fā),自己又撣撣衣服,一幅君子端方的正經(jīng)模樣,“進來。”

    來的是河南府衙的捕頭,叫做林松,府尹夫人被殺的案子一直是他在查,案子不算復(fù)雜,可唯一的目擊者是自己的上司,不能恐嚇,不能哄騙,更不能用刑,只能和顏悅色地在花廳里喝著上好的香茶,一遍一遍聽他前言不搭后語地講著那晚發(fā)生的事情。

    一個坐著,一個站著。

    坐著的是王府尹,站著的是他。

    說不憋屈那是假的。

    “這是王府尹的據(jù)報。”林松恭恭敬敬把據(jù)報呈上,“請尚寺卿過目。”

    尚辰翻看了一下,面色不虞:“三天了,就問出這些?王府尹說屋子里有個黑衣人,除他之外可有其他人看到?”

    “回尚寺卿,屬下問了府里上上下下所有人,并無第二人看見過黑衣人。”

    “憑空消失了?”

    “是……”

    “可有留下痕跡?”

    “并無……”

    李靨好奇地湊過去看:“王府尹和夫人都已是知天命的年紀,膝下一兒一女,兒子遠在魏州,女兒住在洛陽,想必平時王夫人都是女兒陪伴吧?”

    林松好奇地打量她,并沒有回答,尚辰見狀面色一沉:“這是我妻南嘉郡君。”

    李靨是五年前封的誥命,四品郡君,賜號南嘉。

    “屬下眼拙,南嘉郡君恕罪!”林松趕緊低了頭行禮,“王府尹的女兒叫做王澤雪,今年二十有三,已婚配,跟夫婿一起住在府里,的確經(jīng)常陪在夫人身邊。”

    “王府尹的女婿也住在府里嗎?”

    “是,王府尹的兒子王勝在魏州做縣令,經(jīng)常一年半載才回來一次,夫人覺得寂寞,便讓女兒找了個上門女婿,也好有個照應(yīng)。”

    尚辰繼續(xù)翻看據(jù)報:“王府尹受傷了?傷在哪里,嚴不嚴重?”

    “回尚寺卿,王府尹的傷有兩處,據(jù)說是匕首所傷,一刀在心口,一刀在腹部,但都不致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