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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和義兄he了 第67節

    “八桶。”

    吳思悠樂得不行:“你這八桶水下去,都把人澆得著涼了,還不興人家鬧兩天脾氣?”

    “鬧脾氣也不是不行。”李靨不服氣地嘀嘀咕咕,“但我也是為了他好啊,即便是生氣要找人算賬,也該找楊夢芝才對。”

    “放心吧,楊夢芝此番是逃不掉的。”

    “可我聽哥哥說,義兄并沒有深究。”

    “尚少卿不深究,不代表別人不深究啊。”吳思悠把那個頭骨形狀的飯團小心翼翼夾給她,順便放出個驚天大消息,“尚少卿的郡主娘親前日進京,一來就先去宮里拜見了皇后娘娘,估計是給尚少卿討公道去了。”

    “啊?你聽誰說的?”

    “司空宮主說的啊,他跟郡主一同來的,昨日在尚府碰見了。”

    尚辰的母親是瑞老王爺唯一的女兒子書靈均,據說自幼不喜琴棋書畫,只愛舞刀弄槍,老王爺本就武將出身,對女兒想要習武的要求自是全力支持,給她請來最厲害的高手做師父,如此學了十余年,十七歲的子書郡主手持雙刀殺入江湖,只用半年時間就坐上了武林第一的寶座,獨步天下,未逢對手。

    后來游山玩水時偶遇江南尚家長子尚正則,對其一見鐘情,自此便斂了鋒芒嫁作人婦,退出江湖,專心相夫教子。

    雙刀已封,傳說仍在,這位子書郡主,是自前朝至本朝,幾百年內武德最充沛的郡主。

    而尚辰尚少卿,是郡主的獨子。

    李靨一哆嗦,精致的頭骨飯團就裂成了兩半,她只覺得那就是自己的頭,雙目無神絕望不已:“完了完了,義兄的阿娘解決完楊家,一定會來找我算賬的。”

    ***

    “我是一定要找他們算賬的。”

    子書靈均把晾好的藥端給兒子,又拿了顆梅子給他,“什么三朝元老清流典范,居然用下藥這種下作手段,這事必須得給個說法!”

    尚辰見自己母親氣憤難平的樣子,安撫道:“事情都過去了,娘親莫要氣傷了身體。”

    “你這傻孩子,京城從來都是明爭暗斗,風譎云詭,太寬厚了可不行,會被人以為好欺負。”

    “我不是寬厚,只是此事追究起來太過麻煩。”他耐心給母親解釋,“楊光赫父女所行之事固然下作,但最終也未造成任何后果,且我是男子,揪住此事不放未免顯得小肚雞腸,再者這件事楊老尚書是否知曉,知曉多少,根本無從判斷,他若一口咬定不知情,便是官家也不好說什么,娘親如果是想借此事敲打敲打楊家,讓他們以后跟我保持距離,那我贊同,若說非要鬧到官家面前爭個對錯黑白,還是算了吧。”

    子書郡主努力聽完兒子這一長串彎彎繞繞的話,眨巴眨巴眼,大氣揮手,“此事你莫管,交給為娘!”

    這模樣一看就是一句也沒聽進去,尚辰嘆氣:“父親呢?如何沒跟您一起來?”

    全天下能讓子書郡主聽話的,也就只有父親了。

    “你爹忙著呢,再說我就是想你了來看看你。”子書靈均一巴掌拍在兒子背上,“過年不回家,讓人算計了吧?”

    “是,母親教訓的是。”尚辰被她一掌拍的后背生疼,咳了兩聲低眉順眼,“兒子清明就回家。”

    他并不想在這件事上太多糾纏,自是有自己考量,除了剛才說的原因之外,還有幾件事情令人費勁。

    首先是沈氏兄弟,中毒那日自己雖神志不甚清醒,卻也記得靨兒闖進房間后是沈羽先說了危險不要靠近,接著便是沈飛說出茶中之毒是合歡散。

    此外還有云香郡主,是她叫了楊光赫來,說要做個和事佬,又將兩人引去后院廂房詳談,才有了茶中下毒一事。

    沈氏兄弟跟合歡散的事他自會查清,到時該如何便如何,只是云香郡主貴為皇親,又得太后疼愛,地位不俗,她若真的與此事有關,被母親知道了,必要掀起大風浪。

    母子倆有一句沒一句地聊著,門外春和稟告說楊夢芝來了,要求見郡主。

    “不見,讓她走!”子書靈均一口回絕。

    春和撓撓頭,為難道;“可楊家娘子跪在門口,說郡主若是不見,她就一直跪著。”

    “那就一直跪著吧,讓她跪遠一點,別擋了門口通行。”

    “這——”春和偷偷看尚辰,“主人?”

    尚辰端起藥,略一思索,笑了:“就照母親吩咐的去辦。”

    “是!”

    他對楊夢芝厭煩至極,但一來自己是男子,二來是朝廷官員,加上又有皇后娘娘的面子在,總不好太過分,若母親此番能讓楊夢芝吃到苦頭自此退避三舍,那真是再好不過。

    他正想著,就聽見母親大人又道:“那個用涼水潑你的義妹,這幾日怎的沒來探望你?”

    “咳咳咳!”少卿大人一陣心虛,被藥嗆的儀態全無,“興許是沒空吧。”

    牛小牛說李靨每日都來,但他覺得自己那日過于狼狽,無臉相見,又怕母親興師問罪嚇到小姑娘,所以便連拒了三日,想著明日上元節,宮宴結束后悄悄去約她出來賞燈。

    “哦,沒空。”子書郡主意味深長地點點頭,“我瞧著這兩日門口總有個漂亮的女娃娃轉來轉去的,你不認得?”

    “唔,沒看見,不知道。”他低頭喝藥。

    “你喜歡人家?”

    “咳!”又嗆一口。

    “之前你寫信回家,說的含含糊糊的,又是要我們準備聘禮,又是要我們不可聲張,就是她吧?”

    尚辰喝不下去了:“娘親就莫要cao心了。”

    “婚姻大事,我這做娘的不cao心誰cao心?”子書靈均氣得又拍他,“說吧,是不是她?你的義妹,李梔的meimei,郡主府潑你八桶水的那個女娃娃?”

    “出手倒是果斷,只是太狠心了,寒冬臘月的八桶涼水澆下去,好人都澆壞了。”

    “我這不是好好的?”

    “那是你身強體健!若是換做旁人——就說你爹吧,少不得要病上十天半月!”

    “若父親處在當時情境,娘親會如何?”

    “既然笨到著了別人的道,我直接把他扔進水里清醒清醒!”子書靈均脫口而出,愣了下后噗嗤笑了,又朝自己兒子后背拍了一掌,“你在這兒等著我呢是不是?行,我不怪她了,你把人叫來讓我見見。”

    “想見也行,您得把脾氣收一收,莫要嚇到她,而且不能隨隨便便就叫了來,要選個好日子,灑掃除塵,整潔庭院,再備好香茶點心,暖爐熏香。”

    尚辰碎碎念著,手里拈著那顆梅子,清俊的眉眼溫潤柔和,他抬眸對母親笑笑,羞澀得像個情竇初開的少年。

    “娘親,我想娶她。”

    第92章 勞燕(七)

    下午回家的時候, 李靨特意繞到街市,想買幾個花燈。

    明日便是上元節,燈會繁華, 游街各人基本都會持一盞花燈, 她的花燈歷來是哥哥親手做的,想必今年也已早早準備好,只是小雨前幾日提起說約了思悠的丫鬟香雪一起去走百病,那可要提一盞漂亮的花燈才行。

    街市上已經搭起了花花綠綠的彩棚,五顏六色的小旗子從街頭連到街尾, 沿街商鋪門上桃符還簇新著, 門口又架起掛花燈的竹架, 熱熱鬧鬧忙忙碌碌, 一派節日喜慶氣氛。

    在這般場景里,心情都變得愉悅起來,李靨一路小聲哼著歌, 笑瞇瞇地在每一家花燈攤子前駐足, 想選個最好看的。

    花燈琳瑯滿目, 各式各樣都有, 她磨磨蹭蹭來回看了好幾遍,最終決定買那盞梅花燈,小雨喜梅花,連帕子上都繡了臘梅迎春,這盞買回去一定合她心意。

    攤主見她選好了, 將梅花燈摘下來給她,又從貨箱里拿了把小花傘掛到空出來的位置上, 李靨看著好玩,隨口道:“這小花傘倒是有趣, 看起來與普通的傘不太一樣。”

    “小娘子好眼光。”攤主掛到一半,聽她問了,又將傘取下來撐開,講解道,“是與咱這里的傘不一樣,這也是燈,是云嶺國的傘燈。”

    “傘燈?”

    “我也是進貨時瞧著稀罕就隨手要了兩件,想著如果賣不出去,拿回家給孩子玩也挺好的。”攤主撐開傘,只見里面別有乾坤,竹制的傘柄上半段是鏤空的,里面嵌了蠟盒,花傘若左右搖晃,蠟盒便也跟著搖搖晃晃,始終是都是燭芯朝上。

    “云嶺國善出能工巧匠,這傘燈做的也精細,里面這蠟盒尤其有趣,怎么晃都不會倒,是個小機關,叫做——”他想了半天,急得拍大腿,“嗐,我昨天還記得呢!”

    李靨出神地看著那個小蠟盒,脫口而出:“是同心圓機環,設雙軸相連,輕微晃動時不會傾斜翻倒。”

    “對對對,就是這個,同心圓機環。”攤主連連點頭,不由得多看了她幾眼,“小娘子真是見多識廣!”

    “爹爹曾講過的,如今見到便想起來了。”她輕聲回答。

    云嶺國多雨,晴天的日子很少,就連上元節也都是細雨蒙蒙的,那里的百姓為了在這天能高高興興出門看花燈,便發明了這既能當傘又能燃燈的傘燈。

    她那時太小,只模模糊糊記得自己被阿娘抱在懷里,爹爹持一把大大的傘,罩住她,罩住阿娘,罩住哥哥,街上大約也是很熱鬧,到處都是亮晶晶的小花傘,雨滴啪嗒啪嗒落在傘上,濺起的水花也亮晶晶的。

    她摟著阿娘的脖子,看爹爹給哥哥講傘柄里的蠟燭為什么不會傾倒,哥哥邊聽邊點頭,時不時還要沖她做個鬼臉,她被逗得咯咯笑起來,然后阿娘也笑,爹爹不明白怎么回事,但見他們都笑了便也跟著笑,一家人就在這傘燈下嘻嘻哈哈笑作一團……

    記得遠處還有個人也跟著一起笑來著,是孫嫲嫲還是張管家?終歸是時間太久年齡又太小,已經完全不記得了。

    李靨望望湛藍的天,搖搖頭笑著掏出錢袋,“多少錢,我買了。”

    ***

    付了錢繼續走,前面有不少干活的匠人在建一個竹架,看形狀應該是明天要用的大型花燈,她放慢腳步多看了幾眼,突然發現其中有個匠人很面熟。

    是邱誠濟?李靨皺起眉,有些不解,初六那日在聽竹茶樓喝茶的時候,正巧看到凝香閣的花車游街,而他的發妻惠華也在其中,只是搖身一變成了半個東京城都為之傾倒的百花仙子。

    她還以為是藏嬌之事后夫妻離心,邱誠濟將惠華賣了,本想著去打聽打聽,結果發生了義兄這檔子事,搞的她心里亂糟糟的,也就沒顧得上。

    可邱誠濟為什么會在這里扎花燈呢?書不讀了?不回家了?她邊琢磨著邊往前走,腳步不由自主拐個彎,溜溜達達就到了尚府門口。

    牛小牛就坐在門口曬太陽,這次見了她倒是沒跳起來關門,李靨覺得這是個好兆頭,于是又厚著臉皮湊過去:“小牛啊,尚少卿今日能見客了嗎?”

    “能見能見。”牛小牛見她過來,連忙起身行禮,咂咂嘴道,”可您來的不巧,主人剛出去了。”

    “出去了?去哪兒了?”

    “這我可不知道,要不您進去等會兒,我們郡主老夫人在家呢。”

    “啊,算了算了!”李靨嚇得連連后退擺手,“我還是改日再來拜訪!改日哈!改日!”

    她后退兩步,后背就撞上了什么,回頭一看是個黑乎乎的馬臉:“義兄?”

    “……”尚辰跳下馬來,“靨兒找我?”

    “其實也沒、沒什么事,就是買花燈路過,想看看你風寒好了沒有,結果小牛說你出去了,挺不巧的。”她抱著兩個花燈,語無倫次地解釋。

    “我去你家找你了。”

    “哦,原來是去我家……”李靨眨眨眼,才反應過來,“你去找我?”

    “他們說你不在,一大早就出門了。”他笑著看她,問道,“去了哪里?”

    “先跟思悠去小春鶴喝水,然后又去了街市買花燈,小雨約了小姐妹明日一起走百病嘛,我就想給她買個好看的燈提著。”她嘮嘮叨叨,紅著臉,“義兄找我有事?”

    “無事。”

    “無事?”她疑惑抬頭,義兄應當是病好了,看起來神采奕然,好看清亮的眸子里除了笑意,還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她不懂那是什么,卻被看得低下頭。

    “無、無事找我干嘛?”

    “因為想見你。”

    心跳好像停了幾個拍,接著便瘋狂起來,咚咚咚咚震耳欲聾,李靨徒勞地將懷里花燈抱緊些,妄圖掩住這聲音,生怕對面的人聽見。

    “你、你再說一遍?”

    “唔,母親從江南帶了點心來,我每樣都拿了幾個。”少卿大人顧左右而言他,慌慌張張從小黑的褡褳里拿出個盒子給她看,兩只耳朵通紅,“要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