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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和義兄he了 第60節

    李梔思索了下,搖頭:“我與邱誠濟并無太多深交,也不知此案內情如何,只是他聽過我幾次課,算是師生一場,若方便的話,我想去看看他,送些過冬衣物。”

    李靨聽了半天,忍不住插嘴:“可哥哥說過邱誠濟是愛妻之人。”

    “是,不止一人說過邱誠濟對發妻用情至深,平日里言行也可見一斑。”李梔見meimei憤憤不平的樣子,笑著給她夾了塊鴨rou,“我到現在也覺得他不像殺妻之人,但官府判案不是靠直覺,要講證據。”

    “那哥哥就不覺得蹊蹺嗎?”

    “李學士若是不覺得蹊蹺的話,為何要去大理寺探監啊?”沈羽也笑瞇瞇地夾了塊鴨rou給她,“挺聰明一個小娘子,怎的突然就傻了?”

    “我明天安排下昭延兄探監的事,邱誠濟的案子也會查清楚。”尚辰夾了個鴨腿放進小姑娘已經堆到冒尖的碗里,“靨兒一點都不傻,吃飯。”

    李靨根本來不及阻止,眼看著面前的小山又添一根鴨腿,摸摸肚子哭喪著臉,真的太多了……

    好不容易吃下那一大碗飯,李靨撐得在前院來回溜達,李梔喚人撤了飯菜,重新沏了茶擺上。

    “靨兒要不要喝茶?”他問meimei。

    李娘子擺擺手,喝不下。

    “茶可消食。”沈羽看得有趣,干脆端了兩杯茶過來,跟她一起在院子里散步。

    廊下的玄鳳鸚鵡見今晚這么熱鬧,高興地撲棱著翅膀:“靨兒是傻瓜,靨兒是傻瓜!”

    李靨一手端茶,一手悄么揉肚子:“沈大哥莫要理那只碎嘴鸚鵡,我早早晚晚拿它燉湯。”

    沈羽贊同:“嗯,確實要好好管教,可這句話是誰教的呢?”

    “肯定是我哥唄,但他不承認,而且這傻鸚鵡只會這句,人越多它越喊,氣死我了。”

    “莫氣莫氣,李娘子又不傻。”沈羽笑著安慰她,看小娘子被燈籠映得紅撲撲的臉蛋,說不出的嬌媚可愛。

    “我前些日子托人弄了條狗,是真正的赤兔犬,打算開春田獵的時候帶去比賽,你去不去?”

    “我要去!”她興奮地拍拍手,“小狗叫什么名字?”

    尚辰也出來了,端著茶站在回廊那里看兩人聊天,見小姑娘果然一張嘴就先問狗的名字,不禁啞然失笑,她慣喜歡問名字,什么小狗小貓小馬小驢,到她這里都得有個名,不知道這次又要給人家的小狗起個什么。

    正想著,就聽見沈家二郎朗聲一句:“小狗名叫吉祥。”

    少卿大人一口茶險些噴出來。

    “吉祥?”小姑娘果然驚喜地提高了聲音,指著那只碎嘴鸚鵡道,“它叫如意,吉祥如意,好巧啊!”

    “真的?那真是太巧了。”沈羽笑了幾聲,捏著茶杯建議,“不如找個時間讓吉祥如意見一面?”

    尚辰深深為他的厚臉皮所折服,吉祥如意?還要見一面?真虧他想得出來。

    大約是被盯得太久,沈羽才突然發現旁邊有人存在似的,看向尚辰道:“尚少卿家中可有寵物?”

    “有一只白狐。”

    “是上次清夢茶莊那只大白狐嗎?”李靨問,“叫什么名字?”

    “是上次的大白狐,叫做梨花。”

    沈羽驚訝:“梨花?上玄宮的白狐是母的?”

    “不,是公的。”尚辰站累了,閑閑靠在廊柱上,“但司空覺得梨花這個名字好聽,就叫了。”

    “梨花很聰明,也會捕獵。”

    “不然田獵時候義兄也帶梨花去參加吧?”

    “可以,到時跟沈虞候的赤兔犬比個高下。”

    “那我猜梨花會贏,因為它很聰明!”

    “吉祥也很聰明的,而且狐貍怕獵犬。”

    “也是哦,那我猜吉祥會贏!”

    李梔一直沒說話,聽meimei高興地嘰嘰喳喳,兩個男子都是不錯的人選,一個嚴謹一個開朗,他倒是更中意沈羽些,只是不知道靨兒怎么想。

    .

    轉過來第二天,李梔去了大理寺獄見邱誠濟,也知曉了李靨去過獄中的事,居然破天荒的沒有過多責備,只囑咐了幾句注意分寸,這事就算過去了。

    “我覺得我哥最近很奇怪,他居然沒有罵我。”清風樓大廳角落的一張桌子,李靨手舞足蹈跟對面吳思悠講著,“這若是在往常,我早就被罵個狗血淋頭然后去跪祠堂了!”

    吳思悠樂:“那你究竟是想讓李學士罵你還是不想啊?”

    “當然是不想!只是覺得奇怪嘛。”

    “我倒覺得,是因為退婚的事讓你哥心里有愧疚,畢竟親事是他定的,自己的meimei卻因此郁郁寡歡好幾年,還差點被人算計。”吳思悠分析道,“所以呢他想要補償你,想讓你高興,不想再用之前的規矩束著你。”

    “那是趙家的問題,跟哥哥一點關系都沒有,不過少了許多規矩倒是挺開心的,尤其是再也不用繡什么鴛鴦戲水圖了!”

    “是啊,你之前還為這事發脾氣,孫嫲嫲還讓我帶你出去散心呢。”

    吳思悠回憶道,“其實葉子你繡的刺繡很好看啊,我見唐小郎君昨日拿了個錢袋,說是你給他的?”

    “對啊,繡的是唐小郎君本人鞭打流星的英姿。”李靨說著,從袖子里又摸出兩個錢袋,捏在手里嘆氣,“為了感謝大家在清夢茶莊對我的幫助,我給每個人都準備了禮物,有的是九九消寒圖,有的是錢袋,眼下所有人的都送出去了,只剩下義兄跟沈大哥的不知該如何處理。”

    “為何?”

    “其實提親那件事之后,哥哥雖說此事暫且不提,只讓與平日一般相處即可,但我總覺得有點別扭,不、不太好意思。”

    “唔,你要這么說也不無道理,之前是朋友就還好,如今表露了心事再送這種隨身小物,有點曖昧。”吳思悠點點頭,往前湊近了些,低聲問道,“尚少卿清貴,沈虞候溫良,葉子喜歡哪個?”

    李靨一下紅了臉,嗔怪道:“亂說什么呢?”

    “這如何是亂說?東京城早就傳遍了,十月三十那日兩位俊俏郎君在李府門口求娶李家娘子,俯首躬身直到太陽落山,誰也不肯先起來。”

    “啊?”

    “在場其他求親者大為感動,紛紛退出,不再相爭。”

    “啊?”

    “啊什么啊?你居然不知道?”

    李靨捂臉:“我真的不知道!”

    “總之就是現如今你沒得選,哦不對,有的選,只能從你的義兄跟沈大哥里面選。”吳思悠見她聽明白了,又向前湊湊,“快告訴我,選哪個?”

    李靨;……

    那邊有茶飯博士提了食盒過來,行禮道:“二位貴人點的菜好了,火腿冬瓜夾,文火老鴨湯,已經都給您放在這食盒里,下面拿湯婆子熥著,到晌午也不會涼。”

    “有勞了。”李靨打開看了眼,見是自己點的兩道菜,于是接過食盒抱在懷里,叫著吳思悠一起出了清風樓。

    “火腿冬瓜夾,文火老鴨湯,這不是你的口味啊……”吳思悠摩挲著下巴,“給尚少卿點的?”

    李靨點點頭:“義兄來京城才半年,飲食方面還未習慣,有時大理寺廚房的菜不合胃口就只吃饅頭,所以——”

    “所以賢惠的小娘子就去送飯。”

    “我是怕他不吃菜影響健康!”

    “某些小娘子啊,嘴上不說,身體卻誠實的很喲。”

    吳思悠眼睜睜看好友整個人都紅了,趴到她耳邊悄悄問,“其實你喜歡尚少卿對不對?”

    “嗯。”李靨抱緊食盒,承認了。

    “天哪!那你倆不就是兩情相悅?”

    “哪里來的兩情相悅?”她望望天,表情復雜,“我解禁好幾天,義兄待我一如往常,沒有絲毫變化,你們說的那個在我家門口躬身俯首到天黑的俊俏郎君,是不是另有其人啊?”

    ***

    李靨抱著食盒一路小跑,進到大理寺的時候飯菜還是熱的,尚少卿高興地命春和去廚房拿兩個饅頭,還沒來得及吃,下面就有差人來報,說去邱誠濟家鄉調查的人回來了。

    被派去的是白澤琰,他快馬加鞭行了半日,還未進縣城大門就遇到了兩個剛出城的官差,手里拿著縣令大人給楊元魁父親楊光赫的親筆信,還有一把印有楊元魁私章的折扇。

    白公子干脆利落,直接連人帶東西一起帶了回來。

    李靨有點失望,畢竟食盒很重她又提了這么遠,滿心歡喜只想看他吃一口,可說到底義兄正在當值,還是公事更重要,于是懂事地站起來:“義兄去忙吧。”

    尚辰讓白澤琰稍等,自己掰了半個饅頭,就著將那盤火腿冬瓜夾吃了半盤,又喝了一大碗鴨湯,接過小姑娘遞過來的帕子擦了擦手,笑道:“想不想去會會楊元魁?”

    “可、可以嗎?”

    “自然可以,只是要稍微打扮一下,扮個小衙役跟著我如何?”

    “好!”李靨高興了,她想穿大理寺的衣服想很久了。

    見她同意,尚辰轉頭吩咐春和去庫房領一套小號的差服給她,自己則去了前院審問帶回來的兩個縣衙官差,問了約小半個時辰的時間,就帶著小衙役打扮的李靨直奔楊府而去。

    大理寺尚少卿親自登門,雖品級不如楊老尚書,卻是身份貴重,楊家不敢怠慢,當下楊元魁親自出門迎接,堆笑道:“尚少卿今日大駕光臨,不知所為何事?我即刻著人去請家父回來……”

    “楊家郎君不必客氣,我此番來是有幾句話想問你,問完便走。”尚少卿回禮道。

    身穿差服的李靨垂手站立,細細觀瞧,這楊家長孫倒是長了副好皮囊,細皮嫩rou自帶風流,只是跟義兄大人一比,就顯得有些俗氣。

    楊元魁聽說尚辰是來找自己,頗有些迷惑,但還是客氣地將人請進去:“花廳略備薄茶,尚少卿,請——”

    幾人來到花廳,寒暄落座,尚辰開門見山道:“楊郎君可認得云霞書院的學生邱誠濟?”

    聽到這個名字,楊元魁先是一愣,接著表情不自在起來,端起茶喝了一口,沒說話。

    “那惠華呢?”

    還是不說話。

    見他如此,尚辰笑笑,又問:“楊老尚書幾時回來?”

    輕描淡寫,卻是赤/裸裸的威脅,意思就是你不說清楚,我就親自去問你祖父。

    楊元魁有些不悅,卻也不敢過于表現出來,放下茶杯點頭道:“認得。”

    “煩請楊郎君說清楚些,是都認得,還是只認得其中一個?”

    “我認得惠華,她之前是我們府里的繡娘,邱誠濟只聽說是惠華的丈夫,卻是從未見過。”楊元魁好歹也是尚書長孫,被人捧慣了的,當下帶了情緒,“尚少卿大老遠跑來就是為了問我這個?”

    尚辰倒是不急不惱,見他說認得,緩言道:“惠華死了。”

    此言一出,楊元魁神色變了幾變,明顯慌亂起來:“死、死了?如何死的。”

    “被她丈夫邱誠濟所殺,身首異處,頭顱至今未找到。”

    “既已查出是姓邱的殺的,依律斬了便是,來說與我作甚?”

    “邱誠濟由地方移交大理寺,在大理寺公堂當堂翻供,說自己冤枉,他的妻子惠華乃是被你所殺。”

    “他胡說!”楊元魁一拍桌子,變了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