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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和義兄he了 第37節

    “嗯,魚湯好香,一聞便知是靨兒的手藝,可是有日子沒喝到了。”

    “我前段時間只顧著玩,時常不在家,是我不對。”李靨抬眼瞧瞧對面端坐喝湯的義兄大人,再看看明顯瘦了的哥哥,低頭懺悔,“之后不會了,靨兒每天都在家給哥哥做好吃的。”

    司空宮主說了,哥哥的病要靠養,每天吃飽穿暖按時服藥,養一個冬天就能大好,寒冬將至,她要放下一切,專心照料哥哥。

    “哦,那感情好。”李梔慢條斯理喝了幾口湯,笑瞇瞇的,“鮮果小報不辦了嗎?”

    “什、什么小報?”李靨冷不丁聽他提起,嚇得手里調羹啪嗒一下掉進碗里,驚恐地瞪大眼睛。

    “鮮果小報最近風靡一時,閑暇時粗略瀏覽過幾份。”李梔接過孫嫲嫲遞來的帕子給她擦濺到臉上的湯,“我再兩耳不聞窗外事,自己meimei寫的文章,畫的畫,總是能認出來的。”

    “唔,還是瞞不過哥哥。”

    “寫文章又不是壞事,喜歡寫便寫,還有幫大理寺畫像,只要靨兒喜歡,都可以去做。”

    “真、真的嗎?”

    “自然,丹景跟我說,你畫的像可是幫了他不少忙呢。”李梔說著笑看了好友一眼,“有你義兄看著你,我放心。”

    一頓飯吃下來,有說有笑,倒也不尷尬,吃飽后李梔要去書房處理完手頭最后一點公務,囑咐meimei送送尚辰。

    李靨磨磨蹭蹭不肯送,捧一碗魚湯喝了小半個時辰,對面義兄大人老神在在地坐著,一副你不送我我就不走的樣。

    也不知道他從什么時候開始變得厚臉皮了,李靨又喝一口已經涼透的魚湯,仗著這是自己家,膽肥道:“義兄已經是個大人了,可以自己回去的吧?”

    尚辰不置可否地點點頭,起身:“天色尚早,我去找昭延兄聊聊祭祀用的點心。”

    “哎,別別別,我送您!送您!”她慌得放下碗追過去,小手拉住他腰帶,被瞪了一眼又趕緊松開,“還是別打擾哥哥了,呵呵。”

    她說著,又跟小太監似的弓著腰,做個請的姿勢:“少卿大人請——”

    少卿大人無語地看她一眼,邁步出了飯廳。

    ***

    月色朦朧,巷子里靜悄悄沒一點聲響,李靨背靠墻站好,像個犯了錯被先生責罰的學生,耷拉著腦袋不吭聲。

    尚辰站在她對面,倒真像個清冷雅正的夫子,只是看起來臉色不是太好,薄唇抿成一條線,本就棱角分明的下頜骨也跟著繃起來,少見的嚴厲。

    他問了幾個問題,小姑娘一個也不答,就只是悶著腦袋靠著墻,小手背在身后,又犟又慫。

    他看著看著心就軟了,輕嘆一聲:“罷了,你不想說我也不勉強,但那種地方魚龍混雜,往后還是少去。”

    “嗯。”她囁嚅著答應一聲,點點頭,“記下了。”

    “回去吧。”

    李靨如蒙大赦,轉身就走,走了幾步又回頭看,發現義兄還站在巷口,瑟瑟寒風中的高大身影看上去有點寂寥,有點……失望。

    是對她失望了嗎?是以后都不想管她了嗎?是不是覺得她去了那種地方,再也不是好女子了?

    她當下心亂如麻,數個讓她惶恐害怕的想法在腦海中閃過,干脆一跺腳又回去。

    尚辰目送著她,若說之前還有些生氣,如今就只剩酸澀與無力,說起來他也不是她的誰,兄長不是兄長,朋友也非朋友,巴巴貼過去,又小心謹慎保持應有的距離,這似是而非的感情是進是退,是親密是陌生,全憑小姑娘說了算。

    “義兄!”李靨怕他走掉,急急喊了兩聲跑到跟前,不由分說扯住他袖子,一口氣說道:“我不是不想告訴您,只是有些事情現在還不能說,我也沒有跟沈大哥約好,是他去調查丁勇的事情恰巧遇見了而已,您信我!”

    她說著又靠近一些,仰起小臉懇切道,“去凝香閣是我不對,以后不會了!”

    尚辰愣了一陣,點頭:“我知道了。”

    “您不要生氣,也不要不理我,我以后再也不逛青樓,再也不亂跑,也不亂吃點心了!”想象力豐富的她腦補著義兄生氣以后不理自己的畫面,越說越難過,竟低聲嗚咽起來,“嗚嗚嗚是我錯了……”

    “我沒有生氣。”尚辰也不知她怎么突然就變了個態度,頓時又心疼又好笑,低頭給她擦眼淚,“不哭啊,義兄沒有生靨兒的氣。”

    “那您還管我嗎?”

    “你喜歡我管你嗎?”

    “喜歡!雖然您很啰嗦,又古板 ,可我很喜歡!”她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大約是重生之后秘密壓在心頭太重太久,又或者滿腔愛意無處宣泄,只能借著洶涌而出的淚水,以這種方式告訴他,“我喜歡!喜歡!喜歡!”

    “好,喜歡喜歡,義兄也喜歡照顧靨兒。”他的聲音溫柔清潤,帶著致命的吸引力,讓她離不開,戒不掉。

    “那您以后不可以那么兇地瞪我。”

    “好。”

    “也不能嘆氣,也不能拿告訴哥哥來嚇唬我。”

    “好。”他整顆心都泡在小姑娘眼淚里,就是再提千百個要求也會無條件答應,“靨兒還有什么要求?”

    “還有——”她淚眼朦朧地抬頭,望著面前如月光般清俊,卻又獨獨對她柔聲細語的男子,鬼使神差說了句,“義兄抱抱。”

    萬物靜默,只剩下如雷的心跳,天上云彩也掩住了朦朧月光,半晌,李靨在一片漆黑中低頭,將下唇咬出深深的齒痕:“我、我的意思是……”

    她話沒說完,對面那個遲遲未動的身影驀的覆了上來,清冽的松竹香鋪天蓋地,將她攏入一個溫暖有力的懷抱。

    “好,抱抱靨兒。”

    他并沒有完全貼過來,只彎下腰,雙臂將哭個沒完的小姑娘輕輕環住,像小時候那樣輕聲哄著:“乖,不哭。”

    克制有禮。

    可李靨覺得這樣就很滿足,她不敢去回抱他,只雙手捧在胸前,食指偷偷戳著他衣服上的刺繡,哼哼唧唧:“要吃糖葫蘆,兩串。”

    “我現在去買。”

    “這會兒不想吃,明天才想吃。”

    “那我明日放衙后買了,給靨兒送來?”

    “要一串普通的,一串豆沙的。”

    “好。”

    “義兄……”

    “嗯?”

    “您明晚在這里吃飯吧。”她抬頭,哭過的眸子亮晶晶的,帶著小算計的狡黠,“反正也要送糖葫蘆的,好不好?”

    她想每天見到他,只要他在,呼吸都是蜜糖味。

    有腳步聲自巷口傳來,兩人皆是一驚,慌亂中各自退了半步,紅云爬上臉頰。

    “不、不哭了?”尚少卿難得結巴。

    李靨捂住臉,只露出一雙眼睛,夜空的星星一樣眨呀眨:“嗯,不哭了。”

    “那我走了。”

    “嗯,義兄慢走,明天——”

    “明日傍晚來吃飯,帶兩串糖葫蘆,一串普通的,一串豆沙的。”他在夜色中彎起眉眼,“都記下了。”

    她的每一句話,每一個眼神,每一個不經意的小動作,他都要刻苦銘心地記下。

    等她坐上花轎,開啟另一種人生,他會祝福她,遠離她,會在夜深人靜時獨自想念一次要吃兩串糖葫蘆的小姑娘,直至終老。

    第53章 立冬(一)

    要說這十月的天變起臉來也不比六月差, 昨晚蓋被子還嫌熱,今早就下起了雨,淅淅瀝瀝的雨絲被風一吹冰碴子似的涼, 直往人領子里鉆, 一眾剛散早朝的文武百官皆是抱著肩縮著脖子,哆哆嗦嗦邊走邊抱怨這說冷就冷的天氣。

    李梔裹了件極厚的斗篷,看那鼓鼓囊囊的厚度大約是能抵兩床被子,早上來的時候同僚們還都笑他帶了被窩來上朝,這會見他打著傘怡然自得走在雨里, 又忍不住羨慕起來。

    “我說李學士, 你這莫不是能掐會算?明明四更天出門時繁星滿天, 怎的就能披了如此厚的斗篷還帶了雨具。”有幾個路過的同僚問道。

    李梔裹得像個球, 一張臉還是清風霽月,帶點小得意:“都是家妹準備的。”

    旁邊為了蹭傘跟他并肩走的尚辰盯著棉被斗篷一直看,滿臉艷慕:“靨兒當真體貼。”

    “嗯, 有妹如此, 夫復何求。”

    “這么厚的棉花, 重不重?”

    “可是暖和呀!”

    他顯擺的表情赫赫然擺在臉上, 尚少卿一時又羨慕又嫉妒,竟不知該說些什么,只緊了緊自己衣服,繼續蹭傘。

    倒是李梔主動聊起來:“剛上朝時沒看到趙少監,他今日沒來?”

    “聽說告了假。”

    “原來如此。”李梔點點頭, “估計天氣不好,染了風寒吧。”

    “聽說是為了些其他事。”尚辰想了又想, 欲言又止了半天,干脆直接問, “為了些坊間傳言,昭延兄可知道?”

    “是說前些時日云游道士算命的事吧。”李梔嘆一聲,“其實我也心中猶豫,雖說枯骨死草做不得數,但事關靨兒,心里還是有些打鼓的。”

    他說的坦誠:“雙親去世的早,我一手將靨兒帶大,不怕你笑話,我看她比自己的命還重要。”

    兩人走著聊著,皆是滿腹心事,孫嫲嫲霜降那日跟尚辰說了趙南敘與表妹二人甚為親密之事,尚辰開始不信,又叫最擅暗訪的冷風去查,最終確定此事為真,據說表妹夜夜宿在趙南敘臥房,同吃同睡,與夫妻無異。

    他先是震驚,繼而憤怒,之后則陷入兩難,趙家家風不正,上有趙母蠻橫無理,下有表妹不知廉恥,靨兒若嫁過去少不得要受委屈,他接連幾夜輾轉難眠,想直接指出趙南敘并非良人,又擔心李靨用情太深,恐她傷心難過,告訴也不是不告訴也不是,只垂了眸低頭趕路,腦子里百轉千回。

    李梔愛妹如命,云游道士的事情傳了好幾天,他面上一笑了之,心里卻是不安至極,既怕meimei有絲毫閃失,又怕自己疑神疑鬼誤了meimei好姻緣,兀自長吁短嘆。

    前面轉彎便要出第一道宮門,有撐著傘的內侍候在那里,見人來了,迎上來道:“尚少卿,奴婢可算等到您了。”

    尚辰停了腳步,這內侍他認得,是皇后娘娘身邊的人,當下回禮:“不知公公在此等候尚某何事?”

    “皇后娘娘托我給您捎幾句話。”他示意尚辰靠邊說話,又對李梔行禮道,“只幾句話,李學士稍待。”

    李梔點點頭走去另一邊,尚辰跟著內侍到屋檐下站定,不解道:“皇后娘娘有何吩咐?”

    “是私事來的。”內侍笑瞇瞇的,“您的終身大事。”

    尚辰:……

    見他不說話,內侍也見怪不怪,自顧自聊起來:“這要從哪兒說呢?便從前幾日公主殿下來信說起吧,你也知道的,公主殿下就子書小王爺這一個兒子,眼瞅著十八了,自是要張羅著娶妻生子開枝散葉的。”

    尚辰點點頭,內侍說的是他的舅母婉寧公主跟表弟子書俊,只是舅母要給表弟娶妻,娶便是了,扯上自己做什么?

    內侍似乎猜出他心中所想,輕聲解釋道:“子書小王爺打小就視您為榜樣,事事處處總愛學著您,如今公主催他成親,他竟放話說表兄不成親,他也不成親。”

    他幾句話說的婉轉:“公主殿下應是覺得小王爺對您手足情深不可辜負,遂連夜寫信給娘娘,又遣了八百里加急送來,希望能全了小王爺望表兄盡早成家的心愿。”

    “勞煩公公回稟皇后娘娘,有娘娘和公主掛念,臣不勝感恩,更是對小王爺如此關心感激涕零,只是臣——沒有這個心思。”尚少卿哭笑不得,婉拒道。

    “娘娘知尚少卿一心為公,不是兒女情長之人,所以也不強求。”內侍還是笑吟吟的,不緊不慢,“娘娘為您物色了幾家娘子,其中吏部尚書楊尚書的孫女楊夢芝最為合適,楊家娘子今年剛滿十八歲,知書達理溫柔婉約,您可先相處著看看,若是不成,娘娘也不勉強。”

    尚辰微不可見的皺了皺眉,他愛慕李靨多年,滿心滿眼都是她,哪能容下旁人:“多謝娘娘好意,婚姻大事臣自有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