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暗戀日常 第5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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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入睡前,想到這里時,本是想起身去跟他解釋一番,可又覺得生氣,他問都不問就這般疏遠(yuǎn)她,還讓人又收拾出間屋子,不和她在一處睡。 她就不想理他了。 可一覺睡醒,卻是悄默默的在人窗下蹲著。 揪著眉頭嘴里嘟嘟囔囔的罵著將她打昏的人:“變態(tài)——干嘛解人褲腰帶——大變態(tài)——”她罵著罵著,突然想起來,是方子恒將她抱回來的。 像是突然開悟了一樣,漆黑的眸子都放亮了。 之前,他都因著方子恒跟她生氣,如今生氣都不生氣了。 她口中有一句沒一句的說著,她這幾日抱屋里去陪著她睡的狗狗也跟著跑了出來,往她跟前一蹲,褚朝朝撫了撫它的頭,將它抱起來,跟哄小孩子一樣:“我們安靜些,不要吵到他了。” 她剛說完,這狗也是個生了反骨的,汪汪的就叫了幾聲。 褚朝朝急忙用小手將嘴給捂住:“別叫,把他吵醒了,小心他打你。”其實(shí),璟王殿下在狗狗未喊叫前就已經(jīng)走了出來,狗狗是看見了他才叫的,褚朝朝一直未發(fā)覺,直到璟王殿下清潤的嗓音在她耳邊響起:“大半夜的跑人窗邊一蹲,賞月呢。” 褚朝朝嚇了一跳,側(cè)首見是他,抿了抿唇,許久才從口中擠出兩個字:“殿下。”她說完,還往一旁挪了挪。 離得他遠(yuǎn)些。 謝璟將身上的外衣脫下給她披在身上,語氣溫和:“小姑娘大半夜的不睡覺,怎么了?”他問的認(rèn)真。 褚朝朝卻是在心中嘀咕,他倒是像個沒事人一樣。還問她怎么了。 既然都坐在這里了,有些事憋在心里還挺難受的,不如坦誠相待,褚朝朝開口:“殿下這幾日都不理我,是因著我被人打昏帶走了嗎?” 謝璟:…… 他好似除了不跟她睡在一間屋子外,并沒有不理她。 “自己一個人睡,害怕?” 褚朝朝晃了晃腦袋,他怎么聽不懂話呀:“不怕。” 謝璟見人垂著個腦袋,也不說話了,溫和道:“本王命人給你煨了湯,去喝點(diǎn)。” 褚朝朝生氣:“不喝。” 她氣鼓鼓的,憋了一會兒還是忍不住問他:“殿下知道那日我回來的時候褲腰帶是松的嗎?” 謝璟:…… 原來小姑娘是多心了。 他頷首:“知道。” 褚朝朝:…… 他果真知道。 所以,才不理她? 她垂下眼眸:“殿下不信我?” 謝璟將人攬進(jìn)懷中,嗓音帶哄:“朝朝,你是本王的人,永遠(yuǎn)都是。” 褚朝朝看著他。 突然覺得很委屈。 “你這幾日一直疏遠(yuǎn)我,去別的屋里住,還不讓我待在書房,哪有你這樣的。”她說著,嗓音就有些濕糯,就要忍不住落淚。 本來莫名其妙被人打了一頓,身上就疼了好幾日。 還被人又莫名其妙的疏遠(yuǎn)。 還有變態(tài)解她的褲腰帶。 小姑娘委屈的很,璟王殿下好脾氣的哄著:“是本王做的不對,你有任何不滿,隨你打罵。”他指腹抬起,落在她泛紅的眼尾處。 褚朝朝被人哄了,反倒是脾氣更大,他既然說了任她打罵,這大半夜的她也就不罵了,抬起小手在人家身上就是一頓打。 因著夜色暗,竟是沒注意到她的小拳頭落在他身上時,謝璟皺了眉。 以往,她這點(diǎn)力氣打他,他可是沒一點(diǎn)反應(yīng)的。 一陣雨點(diǎn)般的拳頭打完,自個還紅了眼,窩在謝璟懷里啜泣著,還嚇?biāo)骸澳阍龠@樣對我,明兒一早我拿著包袱就走。” 在家中跟她阿娘生氣時,也用過這招。 謝璟被她惹笑:“好,本王改。” 褚朝朝看了他一會兒:“那,那你這幾日為何疏遠(yuǎn)我,就連我在院中跟方子恒說話,還收了他送來的荷花,你都不出來看一眼。” 一點(diǎn)都不生氣。 她提到方子恒。 又提到午后方子恒給她送了一竹籃的荷花。 謝璟在她臉上輕輕捏了下:“午后,你給他添了兩杯茶,對他笑了三次,他起身時還跟上去送他,看了他的背影好一會兒……”璟王殿下頭一回一口氣說了這么多話。 皆是午后方子恒和褚朝朝在院中石桌處的事。 褚朝朝:…… “你都看到了?” 謝璟那時在書房,從窗牖看出去,正好能看到院中古槐樹下坐著的兩個人,其實(shí),從方子恒一走進(jìn)來,他的心思就不在書房了。 看似是在聽著官員說此次洪澇的對策,心思卻跑了一大半。 他前幾日進(jìn)宮,因著拿御賜龍玨私自調(diào)兵,又封鎖城門,在陛下眼里這些事極為荒唐。 為了一個微不足道的女子就如此大動干戈。 他是唯一的嫡皇子。 雖是尚未立為儲君,卻不該如此作為。 陛下罵了他一頓,下令在理政殿前給他用了齒鞭,那夜,他是在坤寧宮里住著的,回到翠山別苑后,不想讓她知曉此事為他擔(dān)心。 便與她分屋而眠。 也未讓她在書房久待。 倒是讓她多了別的心思。 用晚膳前,孫大夫來過,又給他上了藥,傷口已無大礙,本是要回屋陪她,人家卻早早的歇下了,還不讓打擾。 這都夜半了,一個人在她窗前蹲著。 若他不是習(xí)武之人,怕是小姑娘要在這窗下獨(dú)自一人待著,又蔫蔫的回房間了。 謝璟嗯了聲:“看到了,一清二楚。” “那,殿下這回不生氣了?”前幾日都要發(fā)瘋了,還讓她親自去將方子恒送來的東西給送回去,那樣子,嚇人的很。 這會兒倒是又變了。 謝璟俯身湊近了她,嗓音微低:“不是生氣。” “嗯?”褚朝朝輕疑了聲:“殿下是吃醋了?” 璟王殿下倒是大方承認(rèn):“是,看到你與他談笑,本王會吃醋。” 褚朝朝:…… “那,今兒殿下為何與上次不同了。” 謝璟眉梢微動,沉聲道:“跟吃醋相比,本王更怕你不理人。”上次跟她掰扯,就鬧小脾氣,又是摔東西,又是不理人,又是給吃酸葡萄的。 能怎么辦。 褚朝朝低低的笑了聲。 原來他不是不在意,是忍著呢。 謝璟將人抱起,眉目間染著笑意:“是去吃點(diǎn)東西還是回屋睡覺?”這幾日除了用膳時,確實(shí)與她沒怎么在一處待。 璟王殿下何嘗不想擁著人入睡。 褚朝朝的小情緒一會兒就沒了,呆呆的仰頭看了眼夜空,倒真是有些餓了,她嗓音糯糯的:“吃東西。” “好。” 用了些食物后,謝璟在床邊將人哄睡了后,將身上適才被她小拳頭打裂的傷口又上了藥,隨后才上榻歇著。 一連好幾日,謝璟沒敢再不陪人家,好在身上的傷口本也就要愈合,陪著褚朝朝去游船,又教人習(xí)字作畫。 她倒不是個傻的,夜間歇下時,偷偷的扒開他的衣服,看到了他身上的鞭痕,雖是結(jié)了的痂都掉落了,可看著還是很嚇人。 可把她給心疼壞了。 這幾日阿春一點(diǎn)也不忙,全靠她在忙活呢。 方子恒又來望心島時,雖根本就不是來找她的,只她正巧在院中坐著而已,人家起身問候了句后就回屋了。 既然他會吃醋,看在他受了傷的份上,她也該對他好些。 這夜,她作了副畫后,就去沐浴了,璟王殿下還在書房忙著公務(wù),褚朝朝本是已上了榻,又跑來書房,給他講適才在話本子里看到的一個笑話。 把她樂的不行。 給謝璟講完后,依舊‘咯咯’的笑,還扯著人手腕,笑的上氣不接下氣。卻是突然被謝璟給抱在懷中,坐在他腿上。 小姑娘只顧著話本子上的笑話了,卻未注意到,她才剛沐浴過,身上香香甜甜的,一襲月白色中衣,將玲瓏有致的身材籠罩。 二人已十來日未曾云雨。 她這么靠在人身上,還不是一點(diǎn)就著。 璟王殿下眸色已暗,將褚朝朝攬進(jìn)懷中時,全身血液賁張,已不是克制就能了的事。 褚朝朝突然被他抱在懷中,如只受驚的小鹿,謝璟俯身在她紅潤的唇上啄了下,褚朝朝才從‘咯咯咯’的笑聲中回過神來,在人懷中頗有些不老實(shí),柔軟雙腕繞在他頸后,澄澈的眸光看著他,嗓音低低的:“殿下身上有傷,不能和我睡覺。” 謝璟俯身又吻她,不再是淺啄,探進(jìn)她口中,與她舌尖相抵,褚朝朝一直往外撤身子,將人給推著:“不行——”她尾音還未落,口中的話就變成了輕.吟。 身上只穿了件中衣,極為讓人有可趁之機(jī)。 褚朝朝抬手在他肩上輕打了下,灼熱的吻已落在她側(cè)頸上,燙的她耳根子發(fā)紅,小臉也紅通通的。 寬大的手掌攥著。 這般的旖旎,褚朝朝的那點(diǎn)理智很快就沒了,僅剩的一絲意志又將人給推開,嗓音都有些啞:“給我看看你的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