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和景明 第3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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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刺刺的太陽下,所有人等著發(fā)獎學(xué)金,而我祈禱著快回家去。 你看,惡魔們張著爪牙,快要把我吞掉啦!” 你看,惡魔就藏在我們中間,為什么要選擇視而不見?就該把他的惡形撕扯在陽光下,讓他永生永世為自己的過錯贖罪,永不被原諒。 那樣,她的知夏才不算枉死。 我祈禱,天網(wǎng)恢恢,疏而不漏! 也祈禱,寒冬過后,春和景明! (全文完) 作者有話要說: 完結(jié)啦,這是我寫的最不容易的一篇,第一次嘗試這樣的題材,不過卻很開心自己能夠完整地寫下來,謝謝大家一直陪伴。 明天更番外哦,放在文后好了。 今天發(fā)紅包,給大家看番外用~ 么么啾 第43章 番外一 魔法時間, 正文一個小時后見。 他似乎毫不在意, 那侍者說著粗話的時候, 他臉上是一種坦然到無謂的表情, 到底是經(jīng)歷太多?還是怎樣?春和心猿意馬的想著,覺得內(nèi)心的震驚和恐懼都少了一些。 他真是個神奇的人, 雖然整個人都透著地痞流氓的氣息,卻讓春和覺出了一點(diǎn)兒名叫安全感的東西來。 他一只手護(hù)在她肩上, 另一只手抬起來打了個響指, 叫了一個侍者過來, “把凱哥請來坐坐。” “抱歉, 凱哥今天沒在。” “那就打電話,說程景明在這兒等著他。” “……明哥你稍等。” 他要了份水果拼盤,一口一口喂她吃,把她頭發(fā)都散開,長發(fā)遮住了大半張臉,擋住了那些窺伺的目光,他低聲在她耳邊說著話,“這里是陳宏志發(fā)家致富的地方,他三年前在江縣開了上面的皇庭俱樂部, 但是下面這個場子卻存在幾十年了,至于是誰在經(jīng)手,不好說, 總的來說, 陳宏志也是個下線人, 他上頭還有人cao弄他。” 春和不知他說這話何意,但還是點(diǎn)點(diǎn)頭,西瓜在嘴里化開,冰涼的汁液順著喉嚨滑進(jìn)去,壓不住燥亂的心。 “江縣地下勢力根深蒂固,發(fā)展了十多年,盤根錯節(jié),很難拆解開。你看見這個臺球廳里面的人了嗎?都是年輕人,青少年為主,多數(shù)是昭陽中學(xué)的人,每個學(xué)校都會有些小組織,男生拉幫結(jié)派是常事,昭陽尤甚,但是他的勢力劃分不是論誰拳頭硬的,它要更復(fù)雜許多,和他們的父輩有關(guān)系。”程景明離春和很近,偶爾還會低頭幫她捋捋頭發(fā),湊近說話的時候像在親吻她臉頰,這樣親密,在外人看來就是一對兒小情侶在**。和周圍的男生們沒什么分別。 唯一的分別就是程景明斯文許多,其他人更膽大放縱,春和余光掃過去的時候,還能看見騎在男生身上的姐兒們,只靠著一件圍在腰間的衣服遮擋著兩人的結(jié)合,粗重的喘息和偶爾發(fā)出的嚶嚀,都不帶遮擋的。 那些不堪入目的畫面,這些人似乎都習(xí)以為常似的。他們大聲討論著性和女人,公然放黃色錄像,邊看邊氣喘吁吁,性子急的人直接摟著女人去了邊上并不十分隔音的休息室,女人的喘息混著重金屬樂的聲響,營造出一種低俗的歡樂氛圍。 春和直泛惡心,胃里翻江倒海的難受,有那么一瞬間她在想,那些被年紀(jì)不算大的男生們摟著去休息室的女人中,是不是曾經(jīng)也有知夏一個,又或者那些摟著女人去休息室的男人中,是不是也有程景明一個? 前者如果是真的,她可能會瘋,而如果后者是真的……不,直覺告訴她,程景明不是這種人。雖然她也不知道自己哪里來的信念,就是覺得他不是那種把放縱當(dāng)瀟灑的幼稚的男生們。 “是他們欺負(fù)知夏嗎?”春和低聲問。 “算不上欺負(fù),源頭還得從陸知夏的養(yǎng)父說起。他那段時間欠了債,放貸的人揚(yáng)言要剁了他一根手指頭,他連利息總共要還十萬,他們家的情況你也應(yīng)該了解,怎么可能還得起,知夏的養(yǎng)母跟他鬧了很久,最后惡向膽邊生,把知夏算計(jì)進(jìn)來抵債了。” “算計(jì)?怎么算的?”在看不見的地方,春和的手指緊緊地攥在一起,快要把骨頭捏碎了。 “一個小姑娘,還能怎么算計(jì)?”程景明的聲音有些沉,壓在春和心頭,更是重若千鈞。 “還有沒有公道了?”春和幾乎要喊出來。 程景明將春和推倒在沙發(fā)上,傾身過去,雙手撐在她的身上,做出一副風(fēng)流樣子,擋住了她一臉快要爆發(fā)的怒意。他說,“公道自然是有的,但有時也可能會遲到。”他拿手去摸她的臉,“先別急,聽我說完。” 春和胸口起伏著,幾乎要控制不住自己,但最后還是冷靜下來,“你接著說。” “玩弄知夏的有很多個,我一會兒一一指給你看,你若是有本事,就把警察的目光引到他們身上去,若是沒本事,那就當(dāng)知夏的死是一種解脫——有時活著也未必比死了更高貴。”他目光鎖在她身上,“我只能幫你到這里。不過我勸你量力而行,這個悲劇不是一兩個人造成的,知夏自己也清楚自己的遭遇,她從沒埋怨過什么。但你若是把自己搭進(jìn)去,她九泉之下也不會原諒自己。” “你到底是什么人?”春和盯著他。 他扯著唇角笑了笑,“總歸不是什么好人,你怕我嗎?” 春和沉默了會兒,搖搖頭,“不怕!” “果然還是太單純,太容易相信別人。”他笑了笑,摟著她,坐直了,依舊吃著水果,這次換春和去喂他。 演戲總要做全套了。 他低聲說:“這里數(shù)十雙眼睛都在盯著我,想知道我是什么人,而我是什么人,有時候連我自己都要把自己是什么人給忘了,所以不要再問了,嗯?” 春和點(diǎn)點(diǎn)頭,趴在他脖頸,目光穿過他的后腦勺,能看見一群在跳舞的女人,她們穿著緊身的黑色短褲,半身吊帶,胸和屁股被布料勾勒出漂亮而曖昧的弧度,扭臀擺腰的時候,會不經(jīng)意的去蹭身邊的男人……不,男孩們,做出挑逗曖昧的動作,那直白露骨的暗示,會讓一些血?dú)夥絼偟哪泻⒆觽儼l(fā)瘋,繼而血液往下半身去涌去,迫不及待地帶著她們?nèi)ジ耙粓?*之約,或者在衛(wèi)生間,逼仄的隔板間里,女人用自己柔軟的腰肢和腿去攻陷男人,以獲得不菲的報(bào)酬,或者在無人的角落,半遮半露間,也能解決一時之需,或者就在人群里,臉皮于她們來說早就是最奢侈的物品。 春和盯了許久,久到程景明都注意到了,他抱著她的腦袋,把她往懷里扣了扣,擋住了她的視線,輕聲嘆了口氣,“我有些后悔帶你來這里了。” 雖然這樣說,但還是為她作了解釋,“這些女孩子有些是被騙來的,有些是被親人賣來的,再或者是生活艱難,自己過來的,皇庭自有辦法控制她們,上面的姐兒們還有人身自由權(quán),可以自己選擇接不接客,掙了錢可以隨意去揮霍,但是下邊兒這些,進(jìn)來就別想再出去了,她們伺候的對象主要是賭徒和癮君子,那些人都是瘋子,而這些年輕人,對她們來說算是很好的客人了。” 第44章 番外二 番外二:激情燃燒的歲月 1、 春和考上刑事警察大學(xué), 開學(xué)又有為期一個多月的軍訓(xùn)。%し 教官是隔壁駐軍派過來客串的, 是正規(guī)的作戰(zhàn)部隊(duì),經(jīng)常被派出去執(zhí)行危險(xiǎn)任務(wù)的, 每年學(xué)校請部隊(duì)過來訓(xùn)練新生, 都是按著最嚴(yán)的標(biāo)準(zhǔn)來, 當(dāng)然, 這危言聳聽的話, 都是一代一代師兄師姐傳下來的。 恐嚇一下小師弟小師妹們, 是他們?yōu)閿?shù)不多的惡趣味。 春和不是第一次在陌生的地方居住,所以不安少了很多,更多的是新奇, 學(xué)校晃悠了兩天, 新生集會也參加了好幾波,終于第二天就是軍訓(xùn)了,剛開學(xué)的漢子和姑娘, 沒有經(jīng)過體能訓(xùn)練,對傳說中苛刻又恐怖的軍訓(xùn)還是抱著敬畏的心態(tài)。 春和也怕怕的, 她運(yùn)動細(xì)胞向來不算好,小時候還跟著父親練練散打什么的, 高中之后一心埋頭做功課, 身體素質(zhì)降下來不少,報(bào)考的時候膽子賊大,主意賊正,這會兒才覺得有些慌, 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扛下來。 學(xué)校的男女比例似乎十分失調(diào),春和的班級里只有春和和另外一個短發(fā)的姑娘兩朵妹子花,連一個宿舍都湊不齊,只能和隔壁班的姑娘拼宿舍住。 四人間,春和和同班姑娘睡在一側(cè),隔壁班的兩個姑娘睡在另一側(cè),看起來都挺好相處的,春和和每個人打了招呼,女生間的友誼來的快,幾句話就成了好姐妹,聊著即將到來的軍訓(xùn),都是一副擔(dān)驚受怕的樣子。 “師兄們說,這是給新生的開胃菜呢!以后訓(xùn)練更苦。” “苦就苦唄,刑警不受苦,誰受苦?”短發(fā)的妹子豪氣地說著。 其余人就笑,春和也笑了,內(nèi)心莫名燃起了一點(diǎn)兒斗志,以后可是要保衛(wèi)人民的人呢! 晚上宿舍臥談會,一整夜情緒激動的睡不著,第二天爬起來的時候,卻一個個的都還是清醒著。 激動,要見教官了。 兵哥哥,帥帥的兵哥哥。 春和想,再帥也沒有她明哥帥,她高三的時候曾經(jīng)死皮賴臉要來一張明哥穿迷彩服的照片,照片里他懶散地靠在一輛坦克上,端著槍,剛剛訓(xùn)練完,是一個記者幫他拍的,他不喜歡拍照,找來找去就找到那么一張,讓她湊合著看。 這哪里叫湊合,春和抱著照片流口水,洗了好幾張出來,床頭貼一張,書桌前貼一張,牛津詞典里夾一張,一天能看見好多遍,看一遍流一遍口水,目光能把他迷彩服給脫掉的話,他在她這里早就光溜溜了。 直到十八歲生日的時候,她才把照片給收了,老老實(shí)實(shí)放進(jìn)相冊里。 為什么?這說起來就有些丟臉了。 十八歲生日那天是高考后不久,程景明原本說回來給她過生日,結(jié)果臨時出任務(wù),自然爽約了,她就和同學(xué)在外面瘋到半夜。 那天一大群人借著給她過生日出來,實(shí)則是為了聚一聚,高三壓抑了一年,終于解放了,大家步子都輕快了許多,一個個的,幾乎有些得意忘形。 那天晚上男生們喝了酒,女生們也喝了點(diǎn)兒葡萄酒,微微醉,借著一點(diǎn)算不上酒意的瘋勁兒開心地鬧騰。 春和被表白了,在ktv,一個高三幾乎和他沒說過話的男生點(diǎn)了一首極度rou麻的情歌,深情地唱完,然后扯著唇角曖昧地笑了聲,不大好意思地說:“這首歌,獻(xiàn)給春和,我曾經(jīng)的同桌。” 一群人開始起哄,吹口哨的鼓掌的混在一起,差點(diǎn)兒要按著兩個人親一個。 春和沒經(jīng)歷過這事,不知所措,拒絕的話說出來就被哄鬧聲淹沒,欲哭無淚的時候,包廂的門突然開了。 氣氛靜了一瞬。 程景明走進(jìn)來,穿著休閑褲,軍綠色短袖,他剛剛出完任務(wù),趁著今天還沒過,趕最早的一班飛機(jī)飛過來的,問了她在哪里,然后就趕了過來。 沒想到,正好看到這樣深情的一幕。 一些人還認(rèn)得出來程景明,驚訝地叫著:“明哥!” 然后扯著他往沙發(fā)上坐,問他也是來給春和過生日的? 他“嗯”了聲,往春和身邊一坐,氣場十足,歪著頭看她,用十分自然又曖昧的語氣蹙眉說,“喝酒了?” 表白的男生頓時臉都青了。 春和莫名有種做壞事被家長逮著的錯覺,低著頭小聲說:“喝了一點(diǎn)點(diǎn)。” 他捏著她的臉,把她臉捏成一個包子的形狀,沒什么威力地訓(xùn)斥她,“下次一個人在外面不許喝酒。” 她剛想反駁,撞上他瞇著眼的樣子,然后又慫了,乖乖點(diǎn)了個頭。 那模樣,可真像個小媳婦兒。 去衛(wèi)生間的時候,一個同班的女生戲謔似地對春和說,然后補(bǔ)充一句,“誒,明哥這么帥又這么男人,你不怕他被人拐跑了啊?” 春和愣了一會兒,怕啊,自然怕,平日里她連他做什么都不知道,偶爾問他在干嘛,他都只回答出任務(wù),什么任務(wù),她就不知道了,有時候甚至害怕他回不來。 愛上一個軍人,就這點(diǎn)兒不好,提心吊膽。 女生笑了笑,瞇著眼湊近她說:“好辦啊,行不行的先睡了再說,怎么著都不算賠。” 她那時候年紀(jì)小啊,被嚇得差點(diǎn)兒跳起來,那姑娘就說:“怕什么,你都成年了啊!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主。” 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主,這句話對她多少有點(diǎn)兒觸動,晚上程景明送她回家,她在門口親了他,她哪會接吻啊,嘴唇貼著嘴唇,貼了半分鐘也不知道接下來該做什么,剛想離開,他卻摟了她的腰,把她壓在樹上,低著頭回吻她,畢竟他比她年長七歲,該懂的事情都懂了,那個吻深情又投入,霸道又繾綣,春和胸腔最后一絲空氣被榨干的時候,他才放開她,低著頭,看她,目光深邃,春和氣喘吁吁,心跳又急又密。 “你晚上要回去嗎?”春和仰著臉問他,覺得自己嘴唇大概腫了,想摸摸,又不好意思。 他搖搖頭,盯著她看,也不知道看什么,邊看邊笑,漫不經(jīng)心說,“太晚了,我住旅店,你回去吧!” 她幾乎脫口而出,“我想跟你住。” 她其實(shí)是想說,她想和他多待一會兒,沒想到出口成了這樣,鬧了個大紅臉。 他扯著唇角一笑,臉上又是那種在學(xué)校時的表情,懶散又帶著痞勁兒,一手摟著她的腰,一手捏她的臉,歪著頭跟她說:“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等你畢業(yè),等我娶你。”一句話帶著熱度,輕飄飄落在耳邊,燙紅了耳朵,燙紅了臉,她幾乎是跑著回家了,回到房間的時候隔著窗子往下看,他還站在樹下,路燈投射在他身上,給他蒙了一層金色的光圈,春和遙遙沖他招手,他遞給她一個飛吻,退著往后走,然后消失在路盡頭,春和捧著一顆兔子心,在床上來回打滾。 然后盯著床頭他的照片看了許久,胸口越來越熱,迷迷糊糊睡著的時候,夢里都是他的樣子,還是個春夢,夢里她熱情地脫他的衣服,他就用照片上那種懶散帶笑的表情看她,然后伏在她身上,低聲說:“我進(jìn)去了?” 醒來春和幾乎要把自己埋到被子里去了,怎么就這么饑渴。 太齷齪了,床頭照片上還是他似笑非笑的表情,跟嘲笑她似的,她看一眼就覺得臉紅,只好心虛地把它收到相冊里去。 2、 早上六點(diǎn)半就起床去跑cao,黎明的曙光映紅東方的云彩,教官們踢著正步列隊(duì)過來,齊齊敬了軍禮,沒有多余的話,指導(dǎo)員分派了任務(wù),然后各個教官帶著自己的班去跑c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