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他再次陷入到無盡的黑暗中。 溫郁來不及恐懼,兩腮被人掐住,濕黏的rou舌鉆進(jìn)了他的口腔中。嘴巴被迫張到最大,舌rou填滿了他整個口腔里,還要往里面鉆,一直到達(dá)他的喉管,用力地□□著,溫郁嗚嗚說不出話來,瘦弱的肩膀可憐地縮成一團(tuán),恐懼的同時又覺得這樣的親吻方式無比得熟悉。 衣服下擺被人拽住,溫郁害怕他要傷害自己肚子的寶寶,下意識地去推對方的手,可是對方卻只是用力地揉皺他的衣服下擺。 很快嘴里的異物又吸引他的注意力,口腔的每一寸都被他掃蕩著,退出來后又粗暴地塞進(jìn)去,嘴巴被迫撐到最大,腮頰都鼓了起來,晶瑩的口水止不住地流,這樣讓溫郁難堪極了,眼睛一眨,淚珠便一顆顆地滾落。 guntang的淚珠滴落到皮膚上,晏珩山動作微微一頓,從溫郁嘴里退出。 溫郁有了說話的機會,攥緊了他的衣服,小聲可憐地詢問“珩,珩山,是你嗎?” “是你嗎?” 晏珩山沉默,呼吸越發(fā)地急促,他的手已經(jīng)從衣服下擺摸進(jìn)去了,滾圓的弧度,不是照片里的影像,也不是看到的事實,而是真切觸感。 “為什么,不說話?”溫郁忽然難過極了。讓人帶他到這里來,不肯和他講話,卻做這樣的事情。 晏珩山依舊沉默,抵溫郁抵得更緊了,低頭,呼吸重重地噴灑,像是被龐大的獸類嗅聞著,溫郁打了一個哆嗦,忽然無法肯定對方是晏珩山了,如果不是晏珩山……溫郁一時恐懼極了,扭著臉想逃,嘴巴卻再次被掰開了。 一個很適宜進(jìn)入的縫隙,晏珩山拇指摩擦著那兩片腫起來的唇,微微都按壓,飽滿的陷進(jìn)去。 這么長時間過去,口腔生澀了許多,進(jìn)去之后能感受到腔壁緊致的收縮,那條粉色的小舌看起來更嫩稚了一些,他含吮著,強行讓那條小舌滑入自己的嘴里,擠壓式的吸食裹住…… 這樣的親吻讓溫郁羞得落淚,雙唇和舌rou都被裹住舔吃著,溫郁說不出話,又無法掙脫男人,在男人的懷里瑟瑟地縮成一團(tuán),融化了一樣往下滑。 害怕真的摔倒傷到孩子,不得不去抱男人的脖子,而他主動去抱男人后,對方才肯托住他的腰,把他往懷里帶,熟悉的氣味和觸感忽然再次充滿了鼻間,溫郁一窒,手心攥緊晏珩山的衣袖,小聲地抽泣。 應(yīng)該告訴他這三個月去了哪里,告訴他眉毛的疤痕是怎么弄的,告訴他很多事情,即使兩個人要分開。 而不是這樣,只是親吻他,卻不肯和他講話。 …… 科技中心的后門,陳修明將車停好,稍傾,晏珩山抱著一個人走出來,他眼觀鼻地坐好,并不亂看,很快車門關(guān)閉,陳修明目送著車輛遠(yuǎn)去。 老宅和南山區(qū)的別墅是晏珩山公開的住所,外人也認(rèn)為這是晏珩山稱之為家的地方,其實不是的,晏珩山還有一處連晏老爺子都不知道地址的住處,他過去的不多,卻傾注了很多心血。 車子疾馳在夜色里,溫郁昏過去了,這樣的情況下還沒有忘記要保護(hù)自己的肚子,雪白幼嫩的手護(hù)在上面,晏珩山從后視鏡里凝視他,白潔的臉上遺留著沒有擦干凈的淚痕,秀氣的眉毛也蹙著,一副傷心極了的模樣。 晏珩山想,這樣傷心是為了誰。 …… 盛懷謙和導(dǎo)師告別,然后去找盛容和盛懷樂,盛懷樂玩累了,正靠著盛容喝水,盛懷謙看了一圈,沒見到溫郁,問道:“溫郁呢?” “小郁不是和你在一起嗎?”盛容不解地回答。 盛懷謙臉色一下子沉了,“他沒有過來嗎?” 盛容搖頭,“沒有,我和懷樂一直在這里,沒有見他過來?!?/br> 盛容從盛懷謙的臉色中意識到不妙,“溫郁這么大的人了,應(yīng)該不會出什么事的?我們在這里先找找,不行再讓他們用廣播找人?!?/br> 盛懷謙沒說話,轉(zhuǎn)身離開,很快他便找到晏氏集團(tuán)的員工,“你們晏總呢,我要見他?!?/br> 對方看著他,對他這樣的態(tài)度而生氣,“你是什么人,說要見我們晏總就見的嗎?今年怎么回事,什么人都放進(jìn)來了?!?/br> 陳修明從后門回來,正好看見盛懷謙在和他們的員工爭執(zhí),瞬間便知道了怎么回事,不動聲色地走過去,“盛先生,你好?!?/br> 車禍的事情他和馬德陽暗中調(diào)查,大致的緣由已經(jīng)摸清楚,溫郁這位哥哥雖然不是晏珩山車禍的直接兇手,卻也間接地害了晏珩山,如果他和晏珩山只是萍水相逢也就罷了,但晏珩山幫了他,又幫了他弟弟,報不報答并不重要,可做人基本的良知是要有的,怎么能恩將仇報。 以往他會覺得盛懷謙看起來沉穩(wěn)禮貌,現(xiàn)在只覺得他自私極了,晏珩山帶走溫郁也許并不是一件壞事。他所表現(xiàn)出來的愛溫郁,還不如說是把溫郁當(dāng)成了自己的東西,那里面是沒有平等的愛。 “我弟弟呢?晏珩山把我弟弟帶哪里去了?”盛懷謙開門見山地問。 “盛先生,請注意你的言行。晏總參加完講座便離開了,至于你的弟弟,沒有見過?!?/br> 盛懷謙深吸一口氣,知道今天是沒辦法從他嘴里知道答案了,“我會報警的?!?/br> 陳修明繼續(xù)保持微笑。 …… 溫郁慢慢地睜開雙眼,陌生的環(huán)境,昏暗的房間,他驚慌地坐起來,卻聽到鎖鏈嘩啦的響動,而晏珩山坐在不遠(yuǎn)處,臉龐半隱在昏暗中,一動不動地凝視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