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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詭世界,我有特殊悟性 第368節

    陳老實躺在那里看著這一幕,一臉痛苦又一臉爽道:“我降魔樓真是人才輩出,看來肥水也不會流外人田了。”

    第二百七十四章 死而不僵

    苦戰勝利之后,即便疲憊都有一種放松的感覺。

    一輪清月忽然掙脫了烏云的束縛,在這片本來晦暗的大地上灑下了銀色的光輝。

    月色下,往生花海隨風搖曳著,有一種驚心動魄的美麗。

    這方詭譎兇險的小世界,原來有這么寧靜美麗的一幕。

    寧紅魚躺在花叢中,儼然很累了,兩只眼都閉上了。

    季缺偏著腦袋看著她,實在是很養眼和矚目。

    再加上對方女上峰的身份,季缺只覺得更興奮了。

    結果這時,寧紅魚忽然開口道:“看夠了沒有?”

    季缺嚇了一跳,說道:“你不是睡了嗎?”

    寧紅魚理直氣壯道:“誰說睡了就不能看見有人在偷窺。”

    季缺跟著理直氣壯道:“什么偷窺,我只是在欣賞美麗而已。”

    “想看就看吧,不收你錢。”

    寧紅魚躺在那里,環抱于胸,于是那曲線就更加惹眼了。

    季缺一聽到錢,腦袋一下子清明了一些,忍不住說道:“看一下收什么錢。”

    “我當時不就是看著你畫了一點畫,你還不是收了我銀子。”寧紅魚反駁道。

    “我那是當模特,你當模特讓我畫,我也給銀子。”季缺回答道。

    “你確定?”

    寧紅魚睜開了雙眼,看向了季缺,那只經常閉著的左眼呈深藍色,在月色下有一種驚心動魄的美麗。

    季缺搓了搓手,咬了咬牙,像是做了什么重大決定,說道:“我確定!”

    人這一輩子,除了追求財外,是應該追求一下更高級的東西,比如色色。

    “行,五百兩一次。”寧紅魚一臉淡然道。

    “這么貴!我連一半都沒!”季缺詫異道。

    寧紅魚懷抱著胸口,說道:“你認為我不值?”

    季缺看了一眼,只能確定很值。

    “值,那我們什么時候開畫。”季缺忍不住說道。

    “這邊事了,回鎮子找間房子就開始,你是想我穿衣服,還是不穿衣服?”寧紅魚開口道。

    “這個可以不穿衣服嗎?”

    “得加錢。”

    “那你……等等。”

    這個時候,兩人不由自主看向了陳老實。

    陳老實見狀,略顯尷尬道:“我沒偷聽,你們說話這么大聲,和我有什么關系。”

    見季缺和寧紅魚還看著他,他不由得往下面滑下去了一截,算是避嫌了。

    結果他很快發現,季缺和寧紅魚還盯著他看,他不由得氣悶的又滑下去一截。

    然后他發現,季缺和寧紅魚還望著他。

    他一時不由得肝火上冒,怒道:“再滑老子都到坑里了!老子還能去哪兒?”

    是的,他已然在一個泥水坑的邊緣。

    季缺和寧紅魚這才沒有理他,繼續交談起脫不脫衣服這件事來。

    說著說著,寧紅魚忽然說道:“你那個好兄弟長得挺好看的,那你覺得她好看,還是我好看?”

    季缺一臉沉思狀,說道:“各有各的美好,不過上峰你要略勝一籌。”

    寧紅魚挑眉道:“是不是在她面前,你又會說她更甚一籌?”

    季缺一本正經道:“絕無可能,我只是實話實說。”

    寧紅魚點了點頭,說道:“好了,你的好兄弟會知道這個消息的。”

    “嗯?”

    這個時候,寧紅魚拿出了一只彩色的海螺出來,在上面輕輕一點,輸入一點真氣,然后兩人之前的對話聲就冒了出來。

    季缺驚訝道:“我靠,這怎么還有錄音機。”

    寧紅魚微笑道:“留聲寶螺這世上沒幾只,我不過剛好有一只。”

    季缺支吾道:“那個……”

    “怎么,怕我交給你‘兄弟’?”

    “沒有。”

    這時,寧紅魚若有所思道:“你我自始至終都沒提那只貓,她不會生氣吧?”

    季缺一時一個頭兩個大,竟不知說什么好。

    林香織鐵定會生氣,要抓人的那種,不過她應該會原諒自己的。

    如今他最擔憂的還是唐衣。

    香織不是女上峰的對手,可唐衣就不一定了。

    到時候兩人不對付的話,會不會拿他出氣?

    不過他是一個樂天派,船到橋頭自然直,他們目前還是談論談論畫畫時穿不穿衣服的事吧。

    一段時間后,寧紅魚忽然貼在了地上,說道:“怎么感覺這地在動。”

    季缺跟著趴了下來,疑惑道:“有嗎?”

    “不是地震那種動,而是像是整片土地都在移動。”寧紅魚挑眉道。

    不過片刻之后,她站了起來,表示沒動靜了。

    不知不覺間,天已經亮了。

    清晨有淡淡的霧氣,如仙子的紗巾般纏綿在高處的山峰上。

    隨著陽光降臨,昨夜所經歷的一切詭異陰暗仿佛都消散了。

    要不是薛靈花和臉男、腿男的碎塊還在地上,他們甚至覺得之前發生的一切都是幻覺。

    之后,薛靈花的碎rou又被重新聚集在一起,用一把雷火燒掉。

    在這個詭異的世界,只有燒得干凈了,才能保險。

    三人準備重返那黑宅子。

    除掉了薛靈花幾人之后,他們身上的壓力小了許多。

    走在路上的時候,陳老實一直在揉自己的嘴巴,季缺忍不住問道:“你老怎么了?”

    陳老實郁悶道:“我這舌頭像是得了腳氣。”

    季缺和寧紅魚皆用一種怪異的眼光看著他。

    舔腳舔得舌頭得了腳氣,這尊者也是個人才。

    黑色的宅院,在陽光下依舊暗沉。

    光線投射在上面,像是一下子被吸了干凈。

    庭院里依舊是那些大肚子的怪人。

    陡然見到季缺三人之后,一個大肚子男人還來不及尖叫,就被季缺三人兇神惡煞的拖進了小黑屋。

    在拖動過程中,季缺發現這男子并沒有過多修為,甚至顯得有些柔弱,被捂住嘴巴后,眼淚漣漣的落下來,仿佛真是一個懷胎十月的父親。

    “放心,不會傷害你,你們這里誰最管事?嗯,除了那個小姑娘和兩個臉上是手是腳的男子。”

    最終,在男子漣漣的眼淚中,他們問到了一個地方。

    那是在這宅子的深處,有一處庭院,門頭上掛著紅綾。

    黑色的宅子,鮮艷的紅綾,在視線中給人一種怪異的感覺。

    這樣的畫面,讓季缺想起了某些恐怖片里冥婚的場景。

    院子里載著黑竹,將天光遮擋,更顯陰暗。

    薛靈花已死,季缺三人戰力不俗,于是沒有任何猶豫的推開了房門。

    之后,他和寧紅魚就看到了一個熟人。

    長脖子的女人,身著紅衣,臉頰干瘦如皮包著骨頭,給人一種驚悚的感覺。

    事實上,她其實挺像人的,可是就是這種相似,反而讓人產生深層次的恐懼。

    今天她比昨日的打扮更濃重些,長長的脖子上掛著一串串金環,紅衣上也繡著金線,看起來真像一個待嫁的女子。

    見到季缺他們后,長脖子女人愣了一下,眼瞳中的震驚逐漸消散。

    她望了望外面,神情戒備。

    季缺說道:“那三個已經死了,你如今是這里地位最高的。”

    長脖子女人眼中恐懼更甚,然后徹底安靜下來。

    “放心,我們來這里只是問你一點事。”季缺說道。

    長脖子女子點了點頭,脖子晃動的幅度很大。

    “這里是異物會的分壇?”季缺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