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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順治的寵后日常 第12節(jié)

    退一萬步說,等烏云珠的“第一子”出生,福臨保準(zhǔn)沒心思花在福全這些孩子身上,趁現(xiàn)在福臨還沒偏心偏到咯吱窩,趕緊父子親近親近。

    金花嘆了口氣,烏云珠就跟一柄劍似的懸在頭頂,現(xiàn)在做什么都得提前算算怎么跟烏云珠搶時間。偏她記不清烏云珠什么時候入宮,日日賽跑卻不知道終點線劃在哪兒。

    蘇麻喇姑進來喚帝后出去,看到福全坐在福臨懷里先愣了,福臨帶孩子當(dāng)真稀罕,牛鈕和福全出生時,福臨大駕,在血房外看了一眼襁褓中的小嬰兒,背著手,全沒上手抱的意思,后來果真沒抱過。

    金花又教他站起來怎么抱,一手托著屁股,一手護著腰背,福臨的大手此時派上用場,修長的大手一兜一護,胖娃娃就給他牢牢捂在懷里。

    金花把臉埋在福全小小細嫩的胸前,深吸一口奶娃娃身上的奶香氣,在福全臉頰上香了香,又理了理福全身上皺巴巴的衫子,對福臨說:“表外甥女兒可是把心愛之人讓給您抱了,您得念著點兒好,以后對表外甥女兒別太苛刻。”

    福臨眉毛一擰:“胡說什么。”低頭看看懷里的福全,憨胖的丑娃娃,只有眉眼仿佛跟自己有些相似。頰上一個淺淺的紅印,是金花剛剛紅彤彤的唇印就的。

    福臨覺得酒勁泛上來,受了那個紅印的蠱|惑,低頭照福全臉上親下去。金花伸手去兜:“哎,您這胡子……。”一只柔軟的小手握在他頜上,沁人的溫涼隔著胡茬兒傳過來,癢癢。

    他強定了定神,一只胳膊把福全在懷里兜牢了,騰出一只手去拉金花,把她的手囫圇攥在手心里,往外間走,一邊走一邊說:“走吧。”金花的花盆底兒又在他身后響起來“噗篤”“噗篤”。

    莊太后第一次見福臨抱子嗣,忍不住對金花刮目相看,這個柔弱糊涂又沒主意的皇后也有能耐的一面。再想想上次斬陳名夏的那個題本,這個心思深沉的兒子,竟然吃美貌的軟釘子這一套?

    端貴人見皇帝抱著皇子又牽著皇后,忍不住想到以后,玉樹臨風(fēng)的福臨懷里抱著自己粉雕玉琢的孩兒,自己跟在他身后,其樂融融,忍不住低頭撫著肚子,臉紅了。

    帝后從慈寧宮出來,金花把手從福臨掌心里掙出來,低身行禮,說:“萬歲爺逛了一天,早歇著。”其時太陽落了,天將黑未黑,四周籠在淡淡的暮色里,金花抬起一張瑩白的俏臉,在暮色里尤其顯眼。

    福臨摸了摸額,沉吟著說:“逛了一天,餓了,皇后宮里可有什么新樣兒點心?”

    金花聽了,忍不住往后退了半步,說:“臣妾回去瞧瞧。”聽這意思,皇帝想跟她去坤寧宮?她還要回去陪貓貓,他最好別跟著,請龍容易送龍難。

    她只好往前邁了一步,湊到福臨面前,小聲說:“表舅舅,還是回養(yǎng)心殿,有花樣兒點心表外甥女兒給您送過去。端貴人有喜,皇后巴巴把您招到坤寧宮,知道的是您去吃點心,不知道的以為皇后心眼兒小,猴急又沉不住氣。您也顧下皇后的面子。是不是?”金花這話說的跟說別人的事兒似的。

    福臨沒料到她又編了一套歪詞兒來搪塞他,跟養(yǎng)心殿那套詞兒如出一轍。

    見福臨不吭聲,金花又說:“表舅舅,今兒為了端貴人這樁喜事,表外甥女兒忙了一天,腿都累細了,現(xiàn)在頭暈眼花,就想回宮歪著,您老人家就別讓表外甥女兒再在您面前立規(guī)矩了。行不行?”金花說著主動攜起福臨的手,又朝著吳祿使眼色,讓吳祿趕緊把福臨的輿預(yù)備好,把福臨送上輿。

    福臨回養(yǎng)心殿的路上一直想不明白他怎么就被金花三句兩句生生駁了……白天惦記了一天要跟她說的話,末了一句都沒說出來。

    金花見福臨走了,轉(zhuǎn)頭扶著烏蘭的手,慢悠悠往回走。天邊一顆小星兒,熏熏的風(fēng)吹著她,一動渾身汗。金花向來怕冷不怕熱,剛飲了兩個滿盞的茶,正想發(fā)發(fā)汗,也不乘輿,遛達著回坤寧宮。

    一路上小聲跟烏蘭說:“亂了一天,給佟妃的賞還沒辦。”早上端貴人“咕咚”暈了,金花趁機免了佟妃來坤寧宮請安,說:“佟妃meimei身子重,暑天又熱,以后只去慈寧宮請安,坤寧宮先不必來了。”今日傍晚在慈寧宮,莊太后一高興,也免了佟妃請安,只讓她安心養(yǎng)著。金花不用天天看著佟妃心驚膽戰(zhàn)了。

    賞什么呢?吃的喝的不敢給,給了人家也不敢吃。宮里使錢的地方多,金花那點兒皇后份例根本不夠她用,全靠嫁妝豐厚。嬪妃不準(zhǔn)帶嫁妝進宮,想來手頭也緊。這么想賞金銀最好,又體面,又好使。

    她不吃野味,皇莊進貢的狍子、熊、野雞之類,直接分四份,佟妃宮里兩份,楊庶妃一份,端貴人一份,也不用往坤寧宮送了,直接由御膳茶房撥到各宮,由著她們是吃還是賞人。

    分撥定了,回宮就傳旨,又開她的嫁妝箱子找金銀,遣烏蘭和呼和捧著五十金五十銀送去景仁宮,還傳了口信,短什么只管去坤寧宮請了旨意去內(nèi)務(wù)府領(lǐng)。

    佟妃攜佟夫人謝恩不盡。等烏蘭呼和走了,佟夫人拉著佟妃說:“皇后真是……模樣好,行事又周到。多虧我們有肚子里這位,要不,你在宮里的日子怕是難熬了。”

    佟妃咬著嘴唇不說話,佟婦人又說:“我進宮那天,太后聽小戲,讓皇后做陪,后來皇上來了,跟皇后那個膩咕……嘖嘖嘖。

    “不過不怕,我們有肚里這位。看你這身段兒,一定是個皇子,等生了小阿哥,你在宮里的地位就穩(wěn)了。”

    佟妃嘆了口氣。她也覺得萬歲爺對皇后跟對她們都不一樣。皇后唯一比不上她的,就是肚子里這個孩子……

    第二天,福臨見到金花,第一句話就是:“昨天表外甥女兒破財了啊。”

    金花一愣:“表舅舅這就知道了。”

    福臨笑笑說:“這宮里的事兒有什么是朕不知道的,又有什么是……不知道的?”說著用下巴點了點慈寧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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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0章 過招

    “這宮里的事兒有什么是朕不知道的,又有什么是……不知道的?”福臨說著用下巴點了點慈寧宮。

    金花湊到皇帝面前,垂著頭,聲音佯裝害怕打著顫,小聲說:“那,咱倆的事兒,太后娘娘知道多少?”

    他盯著她光潔的額頭,尖翹的鼻子和紅彤彤的小腫嘴都隱住了,她竟然這么簡單就被他抬出太后嚇懵了。他眼里含著笑意,用他那把好聽的聲音說:“這,表外甥女兒自己琢磨吧。”說完頓了頓,“別愣著了,走吧。”

    她跟在他身后進慈寧宮,不過幾步路,她心里翻開了鍋。太后以往教訓(xùn)她那些話在心里來回過,每一句都細細思量,企圖從中讀出話里隱含的意味。她這壁花皇后能不爭寵,安安穩(wěn)穩(wěn)咸魚著,全靠太后給她撐腰,還有福臨順著她的心意跟她做戲或者干脆不理她。但凡有一邊偏了,她先被身后那群花紅柳綠的美人兒活剝了。她回頭看了眼密密麻麻跟來請安的嬪妃,這兩邊都不能出紕漏,出了紕漏她妥妥變炮灰。

    正想著,已經(jīng)到了慈寧宮正殿,該行禮了,金花忙收了心思,低眉順目專心致志當(dāng)起小媳婦兒。

    恰好今日先帝的懿靖大貴妃也在,所以太后只簡單訓(xùn)導(dǎo)了幾句“后宮要和睦,要早日為皇帝開枝散葉”的話,就把嬪妃叫散了,只留福臨和金花。

    今日太陽打西邊出來,太后叫金花:“皇后,來,來我身邊坐著。”

    她乖巧走上前去,并不敢坐,只乖巧垂頭立在太后身旁,太后拉起她的手,慈祥地說:“聽說你昨夜賞了佟妃?”

    皇后柔弱地說:“臣妾想著佟妃有孕,佟夫人進宮陪伴,怕她份例不夠用,所以遣人送了些金銀。”聲音細弱,中氣不足,幾不可聞。

    太后笑瞇瞇說:“就皇后的一年的份例,夠賞幾回的?”

    金花扭身兒看了一眼福臨,又垂下頭說:“不夠幾回的,臣妾用的父親給的嫁妝,若是一年誕育三四位子嗣,還是很能用幾年。”

    福臨發(fā)覺金花看她,以為她什么意思,結(jié)果她輕飄飄說“誕育三四位子嗣”,什么意思!誰想她沒完沒了,接著說:“除了金銀,父親還給臣妾預(yù)備了好些金銀首飾頭面、紅寶石、貓兒眼……還有大毛皮子,就是再多些子嗣也夠賞。只要萬歲爺子嗣繁育,臣妾貼些銀錢東西不算什么。”說著忍不住得意地用眼風(fēng)捎了捎他。

    他正盯著她,她眼睫一動,他先發(fā)現(xiàn)了,又見她臉頰鼓了鼓,臉上正漾著笑。原來在這兒等著他,他為了端貴人的身孕正別扭,她又招他。

    太后拍拍金花的手說:“好孩子,你大度,關(guān)護皇帝的子嗣就夠了,哪能還讓你貼金銀?一會兒讓蘇墨爾給你封了拿回宮,算咱娘倆賞佟妃的。我聽說你把狍子、熊、野雞之類的,也都分了份兒賞去有孕的幾位宮中了?那你夠吃嗎?”

    皇后更樂了,說:“臣妾人小,身板兒也小,能吃多少東西,每日的雞鴨盤rou都吃不完。臣妾宮里的小宮女和小太監(jiān)說,自從來了坤寧宮,臣妾總吃不動那些大菜,他們跟著吃殘盤兒,先長胖了。狍子、熊、野雞這些,有些自皇莊來,有些是北方的大將軍貢來的,都是祖宗打下江山,后輩才能得的福佑。臣妾想著那幾位肚兒里懷著龍子,可是她們位份有高有低,位高的還好,位低的就分不到這些,臣妾愿龍子從小得祖宗的庇佑,所以自己做主,把份例內(nèi)這些野味兒都分給她們了。”

    說完要跪,一邊說:“臣妾擅做主張,還請?zhí)竽锬锼∽铩!?/br>
    太后拉住皇后說:“本就是你的東西,怎么分由著你,怎么還罪呀罪的。”又把她硬拉到身邊榻上坐下,手搭在她肩膀上,說:“好孩子,還是你想的周到。”

    皇后桃花眼中橫波流轉(zhuǎn),朝著皇帝一笑,那眼神里的得意微不可察。他跟她相識日子雖淺,可來來回回過了幾次招,聽多了她的歪詞兒,這些了解盡有,她的一笑一顰里藏著的意思他皆知,她又在太后處演乖順心軟的小媳婦兒,在他面前裝身板兒單薄。

    懿靖大貴妃坐在旁邊,對太后說:“meimei,皇后這樣兒的媳婦兒,不是萬中無一,也是萬里挑一了,看得jiejie眼饞。”先帝生前,太后居五妃之末,懿靖大貴妃位份高,所以懿靖大貴妃自稱jiejie。

    太后說:“jiejie別急,又到三年一次選秀女,予預(yù)備給皇子、親王、郡王、貝子們拴婚,予留心給博穆博果爾選個好福晉就是。”

    又說:“不知道博穆博果爾鐘意什么樣兒的?”

    懿靖大貴妃端起茶碗飲了一口,不急不徐地說:“但憑meimei做主,太后娘娘給他選的,他沒有不滿意的。模樣兒嘛就像皇后這樣,再似皇后這么伶牙俐齒、禮數(shù)周到,就行。”

    金花一聽,這是沒要求嘛?這不就是要個她這樣兒的媳婦兒,看來她深得婆婆們的歡心?不過總覺得懿靖大貴妃話里有話,可是哪不對付,她急切間想不出來。

    太后笑笑:“好,予留意著。務(wù)必給博穆博果爾選個合心意的。”

    又把話頭牽回金花身上:“以后啊,皇后也別叫予太后娘娘,生分,就跟皇帝一樣,叫皇額娘,更別臣妾臣妾的,關(guān)起門來都是一家子骨rou,皇后就同我的孩兒一樣。”

    皇后忙起身行禮:“是。”甜甜弱弱的聲音喊了一聲:“皇額娘,孩兒記著了。”

    帝后從慈寧宮出來,照例過招。

    金花反常地說:“表舅舅,走走嚒?表外甥女兒送您回養(yǎng)心殿?”

    福臨伸手囫圇攥住金花的小手,說:“走走。”

    她掙了掙說:“怪熱的。您手心里都是汗。”

    他不理她,說:“別動,還沒出慈寧宮的地界兒呢?表外甥女兒也不怕皇額娘的人瞧見去稟報。”

    她學(xué)著他慣常的樣子,撣了撣衣襟,梗著脖子說:“今兒皇額娘都夸我了,允我跟表舅舅一樣,稱皇額娘,那肯定是什么都不知道,表外甥女兒不怕。”

    他語塞。確實,照剛太后的樣子,她確實對金花和他的殿中秘事一無所知。不過就表外甥女兒這懵懂無知勁兒,他還是想點點她。

    于是問她:“那日罰寧妃,表外甥女兒知道是何緣故?”

    皇后回說:“還不是因為表舅舅翻了寧妃的牌子。不光寧妃挨罰,連敬事房的小太監(jiān)都挨了打。”說到敬事房的小太監(jiān),上次她囑咐他做新的綠頭牌,也不知道做了沒?忙趁機問一句,“上次我讓小太監(jiān)做新的綠頭牌,他們做了嚒?我看寧妃、端貴人那牌子都起毛邊兒了,剌手。”

    皇帝聽了一愣:“朕沒注意。”

    金花說:“沒事兒,下次表外甥女兒記得幫您瞧瞧。聽太,嗯嗯,皇額娘說了嚒,又要選秀,等著新人入宮,一起換新的綠頭牌也行。要不您一眼瞧出來哪個是新做的,冷落了以前的美人兒,多沒意思。”

    聽到這兒,福臨停了步子,轉(zhuǎn)身,把金花的身子擰過來,正碰上她清純無私的桃花眼,臉上堆滿了笑,尖尖的嘴角兒翹著,鼻梁俏皮地樂起了褶兒。夕陽在她身上撒了滿身金。

    撞上她清澈的眼神兒,他什么也不想說了。

    捋了捋思路,繼續(xù)拉著她邊走邊說:“內(nèi)里是為朕翻了寧妃的綠頭牌,表面是因為寧妃在養(yǎng)心殿門口,打了小宮女一巴掌。”

    “什么?什么時候的事兒?表外甥女兒倒不知道?”她確實不知道,她一直以為寧妃受罰是因為福臨翻牌子,搶了自己的恩寵。

    “表外甥女兒還后宮之主,母儀天下,此事的關(guān)竅反而不知道。瞧瞧皇額娘,估計那巴掌響兒還沒落,她老人家已經(jīng)知道了。”福臨終于占了一點上風(fēng),“因為應(yīng)詔伺候皇帝就罰了例銀,蠲了雞鴨份例,太荒唐;罰人當(dāng)然要找個冠冕堂皇的理由,也怨寧妃沉不住氣,宮女都是上三旗包衣家的女孩兒,例不能這么明目張膽打,正好被抓住了燒餅把兒。”

    金花在小腦瓜里搜了搜阿拉坦琪琪格學(xué)的規(guī)矩,是的,嬤嬤還專門提醒過她,宮女犯過只有太后和皇帝能降旨處罰。

    “表外甥女兒什么都不知道,竟然沒行差踏錯,真是運氣好。”他乜斜了她一眼。

    “這么細枝末節(jié)的小事兒,皇額娘都一清二楚,又罰得滴水不漏,咱倆的事兒,能唬她多久?表外甥女兒可想過?”福臨鋪墊夠了,終于拋出難題。

    金花轉(zhuǎn)著桃花眼,想,皇帝什么意思?于是傾身貼著福臨胳膊,小聲說:“表舅舅,能瞞多久?”

    他說:“看演的好不好了。”

    “那,咱們演的算好還是不好?”

    他心里樂開了花,撒了她的拳,伸手攬住她的肩,背后一陣窸窸窣窣,吳良輔乖覺地領(lǐng)著太監(jiān)宮女一齊往后跪下避諱。

    金花扭頭看身后,御道上跪了一片,烏壓壓。抬頭,福臨丹鳳眼瞇著,夕陽在他臉上投下眉骨和鼻梁的淡淡陰影,高鼻星目,唇線分明的薄唇輕輕抿著。

    她扭了扭肩,沒扭出來。這個英偉的帥男人……

    作者有話說:

    第21章 唇齒

    金花扭了扭肩,沒扭出來。福臨腳下沒停,兩人繼續(xù)并排往前走,身后的帝后兩幅儀仗和宮女太監(jiān)就被遠遠拋下,離帝后兩人愈來愈遠。

    福臨垂頭在金花耳邊,用生怕別人聽到的氣聲兒說:“聽說,表外甥女兒演的不錯,除了第一天吃了靜妃和謹貴人的虧,后來腰也軟了,路也走不成了,精神頭兒都弱了,不光自己得了朕的好些寵,還攛掇嬪妃都來朕這兒獻殷勤。”

    金花給福臨箍在身側(cè),被他的聲音撩撥了,耳朵從白皙轉(zhuǎn)至粉紅透明,低著頭小聲說:“那不是情急之下?第一天兩位姑姑就給表外甥女兒挖坑,還都是至親骨rou呢?初來乍到的,人還沒認全,先讓人下不來臺。表外甥女兒只能想了個這樣的笨法子。自己想起來還臉紅,表舅舅就別提了,成嚒?而且,不這么演,表舅舅也有短處,知道的是表外甥女兒不懂事兒,不討表舅舅的歡心,不知道的以為表舅舅跟皇額娘擰巴,落個不孝的名聲兒。既然表外甥女兒不是表舅舅喜歡的,自然希望別的美人兒多用心,表外甥女兒那些嫁妝,就是全填了福全和佟妃她們,也是甘愿的……”越說聲音越小。

    福臨抬手把金花的臉捧起來,一邊細細打量,一邊說:“朕瞧瞧這是什么唇齒,越發(fā)能說會道了。照你這么說,若是不陪著表外甥女兒演戲,竟是朕也有錯處了?”

    金花翹鼻頭在頰上拖下一個細長的影兒,眼睛迎著太陽微微瞇著,福臨細究了也沒看到情緒,唇下的美人窩上凝著細小的汗。福臨伸出拇指抹了兩下,指尖有意無意抹過金花唇緣,他突然想起來那天傍晚,小宮女捧著艷艷的油膏幫她補唇紅,他一氣之間摔了筆,眼下算是遂了心愿。

    觸手溫潤滑膩的唇,顏色卻是極秾麗的紅,鮮艷欲滴,早上凝了露水的海棠花樣兒,唇線微微隆起,唇緣蹭著他的指尖兒……

    金花心里亂極了,一顆心狂跳,眼看到嗓子眼兒,福臨看她的眼神一會兒濃一會兒淡,她像是知道自己此時張嘴說話有多蠱|惑,只得收了聲兒,喉嚨里強咽一口,把心藏在臟腑里。

    情急之下心一橫,腳下一崴,肩膀一縮,一只腳踩脫了花盆底兒,人就順勢從福臨懷里往下漏,福臨忙攬著腰把她穩(wěn)住。又去探她的神色,上次對著嬪妃演戲也是這一招,這次是不是故技重施?

    金花露出一個苦笑:“表舅舅,表外甥女兒以后能不能不穿這勞什子,要不是您,表外甥女兒就撲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