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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級大佬穿成農(nóng)家女 第603節(jié)

    王月只覺得大快人心,想要翻案的心思又開始蠢蠢欲動。可惜縣令被抓,新來的縣令直至年前三天才上任。

    一上任就開始審問那些反賊,忙得分身乏術(shù),公堂一直沒開。

    而且郭正那邊顧慮頗多,他吃過一次虧,很怕再被打一次,對官府很是恐懼。他不知道新來的縣令是什么性子,若是還跟原來的一樣,那他告了也是白告。

    為了以防萬一,他勸王月再等等,怎么都要打聽一下新縣令的為人才是。

    王月被他說得心里不安,她也怕再給周鐵冬招災(zāi)。因此盡管心急如焚,卻拚命按捺住,但她最多等到過完年或者公堂開了后就一定得上衙門告狀的。

    誰知道就在昨天,土橋村有人跑到她家里說,周鐵冬回來了,在村口出現(xiàn)了一會兒。

    可惜當(dāng)時王月在縣城,并不知曉此事,等回來后才聽說的。

    她立刻跑到了周家去,周父周母聽舒予的話,對其他人多是閉口不言,稱什么都不了解。可對于忙里忙外為兒子奔波得人都憔悴的王月,周家父母早就把她當(dāng)一家人了,他們知道王月有多擔(dān)心兒子,因此還是把文安縣主把周鐵冬從牢里放出來的事情給說了。

    他們還說了馬車是朝著府城而去的,不知道要做什么,只聽縣主說去府城有事。

    王月一聽這話就知道機(jī)會來了,她當(dāng)即跑回縣城尋找郭正。

    一聽周鐵冬竟然認(rèn)識了縣主,有了縣主當(dāng)靠山,郭正這才被說服。舒予前段時間在縣城里的好名聲成功讓郭正下定了決心,于是跟著王月一塊來了府城。

    第1887章 證據(jù)呈上來

    王月兩人來了府城后,就想打聽舒予的下落。

    只是舒予來的時候很低調(diào),連住客棧都是孟允崢定的,自然打聽不到。

    就在王月著急的時候,突然就聽說文安縣主出現(xiàn)在十里巷的事情,還讓官兵在那邊抓了個人前往府衙了。

    王月和郭正聽完后趕緊往衙門跑來,正好趕上周鐵冬狀告陳兵的時候。

    王月說完,周鐵冬已經(jīng)是眼眶含淚了,“阿月……”

    公堂外的百姓們也十分感動,“這姑娘是個有情有義的啊。”

    祁烈聽了微微頷首,“本官明白了。”他又問郭正,“證據(jù)可是在你身上?”

    “是,大人。”郭正還有些緊張,可一想到自己多年冤屈可以翻案,又激動起來,一開始說話還有些不順暢,“草,草民十年前曾經(jīng)是陳家雜貨鋪的賬房。”

    陳家雜貨鋪不大,因此一開始就陳兵夫妻兩個自己管著,并不需要找伙計或者賬房。

    只不過陳兵沒有讀過書,字都不認(rèn)識幾個,算賬就更別提了。

    最早他沒記過賬,反正每日有錢賺就好,到了月底再整合整合看看賺了多少。娶了潘氏后,這賬是由潘氏記的。

    這么些年,一直都是潘氏記賬。

    但是潘氏自打十六年前生了陳秋之后,人就有些迷糊了,可能是帶孩子太辛苦,經(jīng)常忘記記賬,家里的錢也對不上。

    陳兵嘗試過自己記,但就算他如今識字了會算數(shù)了,那記得賬也十分混亂,看不太懂。

    于是在別人的提議下,找了郭正這個工錢不用太高的賬房先生。

    為此潘氏還鬧過,覺得陳兵不信任自己,但最后還是不了了之。

    郭正在雜貨鋪干了六年,十年前,陳兵的兒子陳河長大成人,也預(yù)備成親了,就跟陳兵商量著想管賬。

    陳兵對這個兒子還是疼愛的,反正以后家里的雜貨鋪也是留給他的,只是管賬而已,錢還是握在自己手里,讓他提前鍛煉鍛煉也好。

    其實(shí)到此為止都沒問題,陳兵只要跟郭正好好說,這賬房先生不做就不做了。

    但陳兵在交接的時候查看賬本,就想找出點(diǎn)毛病來,非說這里不對那里記得不清楚。搞得郭正很是火大,他當(dāng)賬房先生的,這方面的名聲很重要,從雜貨鋪離開他還得再找份活兒的,哪里能容得他這樣挑刺。

    雙方吵了起來,陳兵就發(fā)了狠,說他貪污了許多錢,找李捕快將人打了一頓,連最后兩個月的工錢都沒給。

    眾人聽得連連搖頭,這陳兵真是不做人,貪小便宜到這種地步。

    祁烈瞥了他一眼,問郭正,“你說這些,可是有證據(jù)嗎?”

    郭正搖搖頭,“除了李捕快,我并沒有其他證據(jù)和證人。”

    陳兵松了一口氣。

    然而下一刻,郭正又說道,“大人,我的事我雖然沒有證據(jù)。但是周鐵冬的案子,我手里卻是有證據(jù)的。”

    陳兵豁然抬起頭來,舒予頓時笑了,祁烈揚(yáng)眉,“呈上來。”

    “是。”郭正從袖子里掏出幾張紙,交給了一旁的官差。

    第1888章 郭正的后手

    祁烈看著手中的紙,有些疑惑,抬頭問道,“這些是……”

    “回大人,陳兵說周鐵冬貪墨了陳家的傳家之寶,價值三百兩的玉壺。所以才會被判下了大牢,不僅如此,還要周家賠償銀子,讓周鐵冬坐三年牢。”

    祁烈點(diǎn)點(diǎn)頭,“確實(shí)如此。”剛才陳兵和周鐵冬對峙的時候,已經(jīng)將此案詳細(xì)說過了。

    郭正便說道,“但是陳家根本就沒有什么傳家之寶,那個所謂的玉壺,是在草民當(dāng)賬房的第二年買的,價格雖然不低,但壓根不值三百兩,而是七十兩銀子。大人手中的就是當(dāng)初買玉壺時候的憑證,上面詳細(xì)描述了玉壺的模樣,材質(zhì),價格,還有獨(dú)一無二的特點(diǎn)。”

    “當(dāng)初買這玉壺時,陳兵十分喜歡,可七十兩對于陳家來說并不低,買一個中看不中用的玉壺,陳太太必然不會同意。于是陳兵瞞著家里人,只帶了草民過去幫忙鑒別真?zhèn)巍R虼速I下玉壺后,這憑證便交給了草民暫時收在了賬房處,只等以后找到說法了才告知陳太太。而且陳兵要求我做平賬目,不能讓陳太太看出異樣來。”

    門外的潘氏聽到這話,瞬間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著陳兵。

    “然而過了兩年,陳兵的小女兒陳秋好玩,見到那玉壺時候很是喜歡,不小心給打碎了。陳兵心痛不已,陳太太不知道那玉壺價格,只以為是個假貨。見陳兵大發(fā)脾氣,還很是生氣,兩人當(dāng)時吵了一架。”

    “玉壺碎了,而且修補(bǔ)不了,當(dāng)初買玉壺的憑證自然沒用。陳兵就讓我將這憑證給燒毀了,只是當(dāng)時我在陳家當(dāng)了四年賬房,對陳兵多少有些了解,知道他并不如表面看著的那么和善。我便留了個心眼,將這憑證暗中留下了。”

    郭正當(dāng)時是想著給自己留條后路,怕陳兵用這個拿捏他。

    而陳兵確實(shí)在他被辭退之前挑他毛病,但沒用上這個玉壺的借口,只李捕快那邊就足夠讓郭正受苦了。

    郭正比周鐵冬年紀(jì)大閱歷深,知道李捕快跟陳兵是一伙的之后,就沒試圖再去反撲他。就算手里有不少關(guān)于他的證據(jù),也不會輕易示人。

    沒想到幾年過去,這玉壺到底還是派上了用場,用來定了周鐵冬的罪。

    郭正深吸了一口氣,“大人,事情經(jīng)過就是這樣。陳兵口中被周鐵冬貪墨的玉壺,早就被打碎了。草民呈上的不止有當(dāng)時買玉壺的憑證,還有陳兵試圖拿去玉器行修補(bǔ)時,師傅表明無法修補(bǔ)的憑證,還請大人明察。”

    圍觀的人聽得竊竊私語,祁烈詳細(xì)的看過手里的東西后,點(diǎn)點(diǎn)頭,問陳兵,“你可還有什么話好說?”

    陳兵從來沒想過郭正竟然還有這一手,當(dāng)初真是對他下手輕了。

    他抬起頭,驚慌的說道,“大,大人,我之前確實(shí)買過一個玉壺,那玉壺碎了之后。我又重新買了一個,后來買的就是價值三百兩,就是被周鐵冬給貪墨了。”

    第1889章 對周鐵冬的補(bǔ)償

    祁烈冷笑一聲,驚堂木一拍,“陳兵,到了現(xiàn)在你還滿口胡言。你方才和周鐵冬對峙的時候,已經(jīng)詳細(xì)說過被他貪墨的玉壺到底是何模樣,材質(zhì),以及特點(diǎn)。這些特征和郭正呈上來的憑證一模一樣,怎么,這世上還有兩個一模一樣的玉壺不成?”

    “我,我……”陳兵說不出話來了。

    祁烈,“你說你后來又買了一個,那后面那個玉壺的憑證呢?在哪里?你又是從哪家玉器行買來的,什么時候買來的,本官可以讓人去將證人招來跟你對峙。本官想,就算你沒有憑證,價值三百兩的玉器,賣家那邊總是有憑證的。還有,你說周鐵冬貪墨的是你的傳家之寶,既然是后來重新買的玉器,如何算得上是傳家之寶?”

    祁烈的問題一個比一個犀利,陳兵這才發(fā)現(xiàn)此時此刻公堂上坐著的這位大人并不溫和,甚至還帶著一股讓人心驚的肅殺之氣。.

    他腦子瘋狂轉(zhuǎn)動著,可越轉(zhuǎn)越是頭昏腦漲。

    他說的話開始漏洞百出,祁烈的耐心告盡,驚堂木一拍,怒道,“本官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證據(jù)確鑿竟然還試圖狡辯欺瞞,藐視公堂。來人,將他拖下去,打一百大板。”

    “是。”兩個官差上來就將陳兵拖著往外走。

    陳兵臉上一絲血色都沒有了,一百大板?他之前挨了十板子都感覺去掉半條命,痛得他現(xiàn)在還在發(fā)抖,一百大板那是會死人的。

    “大人饒命,大人饒命啊。”

    陳兵求饒的聲音越來越遠(yuǎn),沒多久,就傳來了打板子和凄慘的叫喊聲。

    也就十板子吧,陳兵就扛不住了,喊著嚷著要認(rèn)罪。

    祁烈讓人將他重新拖了回來,陳兵整個人就像是在水里撈上來似的,直接被丟在地上。

    他痛叫兩聲,趴在地上起都起不來。

    祁烈居高臨下的看著他,“你認(rèn)罪了?”

    “是,我認(rèn)罪,認(rèn)罪。”

    “行,那你就將如何陷害周鐵冬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清楚。”

    陳兵已經(jīng)找不到借口了,他現(xiàn)在痛的也沒辦法冷靜思考,喘著粗重的氣息,慢吞吞斷斷續(xù)續(xù)的把前因后果都說得明明白白。

    祁烈點(diǎn)點(diǎn)頭,讓人將他說的話全部一五一十的記錄了下來。

    寫完后,便送到陳兵面前,給他看一遍,確認(rèn)沒問題了,當(dāng)著所有人的面進(jìn)行陳述,直至沒人有意見后,這才讓陳兵按了手印畫了押。

    祁烈滿意的看著手里的罪狀,大聲說道,“陳兵,勾結(jié)承谷縣李捕快,污蔑雜貨鋪伙計周鐵冬,致其蒙冤入獄,散盡家財。如今證據(jù)確鑿,周鐵冬系無辜受害,無罪釋放。周家賠償給陳家的銀錢悉數(shù)返回,再出五十兩銀子給予周鐵冬作為他這兩個月受到的身體和精神傷害的補(bǔ)償。”

    周鐵冬瞪大了眼睛,激動的和王月對視了一眼,兩人臉上綻放出大大的笑容,齊齊磕頭,“謝大人明察,謝大人。”

    陳家人聽完,卻是雙腿一軟,差點(diǎn)跌坐在地上去。

    第1890章 對方婆婆的補(bǔ)償

    祁烈又看向方婆婆和郭正,“另外,陳兵已經(jīng)承認(rèn)三十年前救人受恩之人應(yīng)是方彩霞,既是如此,對方給的報恩銀子也理應(yīng)屬于方彩霞所有。既然方彩霞與陳兵早已不是夫妻,被陳兵昧下的那筆銀子,也該還給方彩霞。”

    方婆婆一愣,是了是了,陳兵剛才已經(jīng)承認(rèn)他當(dāng)年做的那些事了。

    雖然這些事屬于道德方面問題不能讓他蹲大牢,可銀錢卻是實(shí)實(shí)在在被陳兵給轉(zhuǎn)移了的,當(dāng)然得還給她。

    祁烈接著說道,“五日之內(nèi),陳家需將當(dāng)年屬于方彩霞的六百兩銀子交于方彩霞手里。”

    六,六百兩?

    陳兵愕然,這么多錢,他要是交出去了,回頭他若是被判坐牢,那家里人拿什么打點(diǎn)牢頭?

    陳家人這回再也頂不住,直接癱軟在地。

    潘氏大概知道家里有多少銀子,這些年家里的花費(fèi)并不低,一兒一女吃穿用度不說,兒子前些年娶了媳婦生了孩子都是大筆的開銷。

    而家中唯一的進(jìn)項(xiàng)就是那個雜貨鋪,但在周鐵冬這個伙計離開之后,生意一直不太好。再加上要打點(diǎn)李捕快那些人,早就用到以前的那些存款了。

    家里如今滿打滿算能拿出來的現(xiàn)銀就三四百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