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在妖怪幼兒園養崽后我紅了 第18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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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久笑了聲:“可能是被嚇到了,一時沒注意。” 這時, 房間門口探出幾個腦袋來:“園長~” 是柯元思他們,這會兒估計是今天的拍攝收工了。 連久停下動作:“怎么了?” 三兄弟鬼鬼祟祟地左右看, 確定司闌神君真的不在,而且這房里也的確沒有他的任何物品以后才摸進來,不然還真不敢踏足這個房間。 雖然知道司闌神君不是什么壞人, 甚至好像也沒兇過誰, 可是大家還是聽怵他的。 總有種感覺, 除了在園長面前他看起來要真實一點, 面對其他人時總是忽遠忽近的。 走近房間,三人也沒敢四處亂看, 而是規規矩矩站在門邊,司闌雖然不在, 但他的“精神”一直都籠罩著他們, 柯元思說:“有件事想拜托一下您。” 連久示意他繼續說。 “我們電影現在已經拍到后半段了,按理來說現在應該開始做后期準備了。”柯元思道,“只是我們現在除了電影, 還有很多事都沒著落。” 在拍電影這方面柯元思他們要懂一些,連久基本都是放手交給他們去做的。 她問:“是需要我做什么嗎?” “電影主題曲。”秦文軒說, “我們雖然拍電影, 但對音樂這方面一點研究都沒有, 很巧的是饒煙老師現在是我們幼兒園的老師,不巧的是她已經宣布退圈了, 所以我們想問問您能不能做做她的工作, 畢竟饒煙老師對幼兒園里知根知底, 省去了我們再去外面篩選歌手和其他人來磨合的階段。” 柯元思點頭:“對,我聽說饒煙老師還是個原創歌手,會自己寫歌寫詞什么的。” 之前偶遇饒煙回來后,元青和江安就聽了她很多歌,演唱會錄屏都看了好幾場。 連帶著連久也一起跟著耳濡目染,對她的作品都有了一定的印象,作為一位歌手,毫無疑問饒煙是非常優秀的。 如今不管是她的人品還是才能都毋庸置疑,這么盤下來饒煙好像真的是一個合適的人選。 雖然退圈,但饒煙也說過唱歌在哪里都能唱,哪里都是舞臺。 于是連久準備去試一試。 吃完晚飯后,老師們都習慣在周圍逛一逛。 難得能在這樣的季節和天氣,身處沙漠中的綠洲,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好奇心,而且還能跟周圍的妖怪們聊聊天,好像是提前進入了退休生活。 連久可以帶著饒煙的步伐落在后面,與大家隔了些距離后,才開口問:“饒煙,你還想唱歌嗎?” 雖然不知道為什么園長會這么問,但饒煙還是回答:“我一直在唱。” 教孩子們也是唱,就算是兒歌也好。 “我是說在大眾面前唱。” 饒煙沉默下來:“怎么問這個?” “我們的電影快拍完了。”連久如實說,“小柯他們告訴我,還缺一首主題曲。” 饒煙明白了,松了口氣:“您是想讓我來唱這首歌?” 連久在這些事情上一向很坦蕩,也從來不愿意給任何人壓力,閑聊似的說:“只是問問你有沒有這個打算,我們還有很多人選,但我想總要先緊著自己家的人來。” 這個自己家的人讓饒煙心里輕了一塊兒。 實際上來到山里做老師,她一直將自己的位置擺得很正,不管在哪里,自己不過就是簽了合同的一個工作人員。 更何況這里是妖界,隨便一個妖神都是自己以前接觸不到,以后更是不會有多少交集的。 能夠有這個機會相識就很不容易了,哪里還能奢求更近的關系。 還有園長,園長是她新生活的啟明燈,所以在面對園長時她一直都有自己恭敬的態度,做人總是要本分一些,該得的和不該得的心里都要有底。 “我可以唱嗎?”饒煙有些受寵若驚地問。 “當然可以。”連久笑道,“之前安安和元青都很喜歡你,在山里一直都在聽你的歌,如果你能來,她們一定很高興。” “太抬愛我了。”饒煙不好意思的低下頭,“其實如果有這個機會,我是很想唱的,有什么要求嗎,有曲子還是我自己寫?” 得到她的答復,連久便松了口氣:“沒有要求,在這期間你可以在妖界向任何一個人或者要了解你想了解的事情,作詞作曲都看你自己發揮。” 饒煙頓時緊張起來,能在妖界向任何一個人或者妖詢問,園長這是給了自己足夠大的信任。 看出來她繃起來的情緒,連久停下來,隨便找了個地方坐下,同她一起看遠處遼闊的雪沙:“她們看你演唱會的時候我也看了。” 話題突然被岔開,饒煙有些沒反應過來。 “好像是前幾年的視頻。”連久轉過頭來,聲音徐緩溫和,“看到舞臺上的你時,即便不在現場我都能被你的自信和希望感染,特別耀眼。” 饒煙一愣。 很多時候她自己都快想不起那時候自己站在舞臺上是什么感覺了,總之是很開心的。 “但是那天我們在外面相遇的狀態,讓我一下不能將前后的你結合起來。” 饒煙輕聲說:“我自己也不能。” 連久捧起地上的雪,在手里有一下沒一下的捏著:“可是在你來幼兒園的時候,我又想。” 她停了下:“既然你能那么用勇氣選擇重新出發找到自己,那你也一定能做回過去自信的自己,因為你本身就很棒。” 饒煙眼睛一熱。 下一瞬,眼前出現了一個雪捏成的小話筒。 連久將話筒遞給她:“要化了。” 這話讓饒煙顧不得想其他,馬上接過那冰涼的小話筒,卻比自己之前拿過的任何一個話筒都要讓她覺得燙手。 “你挺酷的。”連久沖她豎起兩個拇指,說,“所以我回答不了你,你能不能做好這樣的問題,但我相信只要你想,你一定能做得很好。” 饒煙手下意識一緊,原本就岌岌可危的小話筒在這時忽然就斷成了兩截,還因為體溫的關系有些化成了水。 但她心里卻越來越明朗,最后,她猛地點頭:“我一定會寫出來的!” 連久配合著她:“我很期待。” 饒煙這次都沒有問,她將那斷了的小話筒扔掉,往前抱住了連久:“園長,您怎么能這么好啊,我覺得自己來這里都不是工作的,是來享福的。” 不知想到什么,連久莞爾:“享福還不好嗎?” “好,太好了。”饒煙松開她,精神奕奕地說,“不僅是享福,以后我一定會好好工作,把孩子們教好!還可以給山里的妖怪們開演唱會!” 聽到這個,連久眼睛一亮:“還有一件事。” “什么?” “我們妖界今年打算舉辦第一屆春晚,你倒時候想參加嗎?”連久誠心邀請,“到時候可以帶上家屬一起來妖界過年!” 這一次饒煙想都沒想:“來!我一定要參加!” 連久又再一次擁抱了她:“好,那就期待你到時候的表演啦。” 跟饒煙聊完后,連久就打算回去了。 她沒有那么多空閑的時間,還得回房間學習。 之前特意晾了司闌一晚,沒想到今晚他就真的不在這里了。 經過他房門口時,已經看不到那盞白天黑夜都亮著的小夜燈了,連久還有些不適應。 她借著外面走廊的燈光,拿出了之前從司闌房里找到的那張畫。 她記得自己跟司闌在浮玉山見的第一面,是自己答應留下來,跟玉重明在聊天時,司闌從校外走過來。 他說自己是新來的保鏢,而且還是吃完了小火鍋才說勉強答應的。 但這張圖是自己初來那會兒,周圍只有自己一個人,他是怎么能看得這么清楚的? 還是說,那會兒他一直都在看著自己? 在原地待了片刻,連久收起手里的畫,嘆息:“安安。” 沒幾秒,一個黑影從角落里鉆了出來,竄進她的懷里。 看來是變貓變成癮了,連久抱著她往自己房間走:“今天學完了嗎?” “完了。”江安乖乖地說,“久久可以去看。” 連久并不是每天都會去檢查他們的作業,學習都是靠著自覺,雖然兩小只一直覺得很累,但從沒有放松過,她也很信任他們。 連久問:“為什么跟著我?” 江安老實回答:“晚上自己出去不安全。” 連久揪了揪她的小耳朵:“所以你現在取代了司闌保鏢的位置?” “這本來就是我的工作。”江安哼道,“如果不是他醒得比我早,久久的保鏢就是我。” 倒也有這個可能。 把江安抱到自己房間后,連久將她放在自己床上,又搬來一張椅子坐在她對面。 見這架勢,江安總有種不太好的預感,怎么像是來興師問罪的呢? 她頓時坐直身體,言之鑿鑿地保證:“久久,我真的做完作業了!” “我相信你。”連久緩和聲音,讓她不要那么著急,“我有其他事情想問問你。” 誒? “什么事呀?” 連久道:“司闌獻祭自己法相的時候,你們說的那位圣人是不是也在?” 江安臉色一變,幸好自己現在還是小貓的體型,久久看不出來。 她眼珠子轉了又轉,還沒想好說辭,就聽久久道:“司闌之前跟我說過了,她在。” 這怎么能說? 司闌自己做自己的叛徒?! 原本還想變回人形的江安這會兒卻不想變了,老老實實將爪子埋在自己的肚皮底下。 看到她的小動作,連久心下有數,又說:“如果你告訴我實話,今晚你就可以跟我睡。” 跟久久睡!! 已經幾千年沒有跟久久睡過的江安心動了。 但這種誘惑還沒讓江安失去自己基礎的判斷力:“可是,司闌都跟你說過啦,那你為什么還要問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