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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秦始皇一起造反 第227節

    青霉素試劑保存困難,這一針是白芷身上帶的救命針劑,也只有這一針,一針的藥效是肯定不夠用的,頂多能夠給嬴政的肺部消炎殺菌,若是想要徹底治好,還需要白芷再找其他醫家弟子一同提取青霉素。

    雖然用的劑量少,但是嬴政先前從來沒有用過此藥,身體內沒有絲毫的抗生素抗藥性,所以這一針的效果十分顯著。

    沉沉睡了一個下午之后,嬴政再次被趙高喊醒,就發覺自己的胸口輕松了許多。

    嬴政的眼神驟然一亮,只是一針就有這么好的效果,那若是多打幾針……可隨后想到白芷提起的此藥的療效會隨著注射次數的增加而衰減,眼神又暗淡了下來。

    癆病無藥可醫,此藥應當也只是延壽半年吧。

    “陛下,到了用藥的時辰了。”趙高淺笑著端著藥碗跪在嬴政窗前。

    嬴政將藥端起來一飲而盡。

    而后趙高又替嬴政換好寢衣,熄滅蠟燭告退。

    在趙高即將退出寢殿的那一刻,嬴政的聲音忽然響起。

    “明日,你傳李斯、蕭何、馮去疾……來見朕。”

    趙高安靜了瞬間,他的身影在昏暗的寢殿內若隱若現。

    過了片刻,趙高的聲音才又再次響起來。

    “唯。”

    嬴政唇角勾起一個輕蔑的笑。

    既然不息就要回來了,那趙高總該弄出些亂子吧,既然趙高沒有這個膽量,那他就逼一逼趙高吧。!

    第249章

    第二日一早。

    趙高罕見地沒有早早就去寢殿侍奉嬴政,而是獨自一人來到了正殿,他坐在嬴政平日處理政務時坐著的帝位上,雙手攏在身前,死死盯著面前桌案上擺放著的傳國玉璽。

    他的臉色十分憔悴。

    事實上,趙高昨夜一整晚都沒有睡著,只要他一閉上眼,耳邊就會不停地飄過嬴政昨日對他說的話。

    好不容易睡著了一會,卻又被噩夢驚醒。

    夢中,陛下冷冷地看著他,而一側一群看不清臉的人手拿著刀斧正兇神惡煞地向他走過來。亦或者畫面一轉,他又看到了自己年幼時的記憶,他也是嬴姓趙氏,但是他的母親只是一個被罰入隱宮中的罪人,他從出生的那一天就注定一輩子都是奴仆。

    就這么煎熬著,好不容易挨到了天亮。

    “狗急了也會咬人的。”趙高忽然下定了決心,伸手緊緊握住傳國玉璽,兩行淚順著他的眼角流下。

    他的整個身體都在打著哆嗦。

    趙高是這世上最了解嬴政的人,甚至比嬴政的所有子女大臣都要了解他,小到嬴政喜歡吃什么菜,大到嬴政心中志向,從嬴政剛從趙國回來,趙高就跟在嬴政身邊了,如今已經有三十二年了。

    嬴政到底是什么樣的人,趙高再清楚不過了。

    所以趙高在害怕。

    可隨著傳國玉璽冰冷的溫度順著趙高的掌心傳入身體,趙高忽然一激靈,他臉上的表情也緩緩從懼怕變成了瘋狂。

    他已經無路可走了。

    趙高意識到了他如今的境地,從他欺騙嬴政的那天起,他就已經沒有第二條路可走了,這條路的盡頭無論是死是活,他都只能一條道走到黑了。

    甚至在經過了剛開始那幾天的頭腦發熱以后,趙高對自己能否成功已經不抱什么希望了。

    他無數次后悔自己當時為什么要鬼迷心竅下那個決定,可反過來再想,即便是現在再讓他回到那個時候,他依然會做這個決定。

    “我都要死了,憑什么你們這些人還能活得好好地享受著富貴呢?只是因為你們生得比我好,所以你們什么不用做,就享受這滔天的富貴嗎?”趙高自言自語。

    “多不公平啊。”

    趙高感慨一聲。

    隨后,趙高的臉上閃過一絲狠辣,他輕車熟路地研磨墨條,而后提起筆,從書桌的下側柜子中——這些東西平日都是他負責整理的,拿出一沓帛書。

    奮筆疾書。

    寫完了以后,趙高就想要拿起玉璽帶上大印。

    可在將玉璽按在印泥上的瞬間,趙高的手又靜止在了半空。

    他猶豫了片刻,最終還是又將玉璽放了回去,而后將這一打帛書整理好塞入了袖中。

    他有一個更好的主意。

    趙高走出了咸陽殿,側身吩咐一旁的侍衛:“將公子胡亥請來。”

    侍衛并沒有懷疑什么,不過就算有懷疑他也不能質疑上官。

    很快公子胡亥就來到了咸陽殿的偏殿,自從上次被趙不息“誣賴”完以后,他已經有將近一年沒有見過嬴政了,所以當聽到侍衛傳喚他的時候,胡亥想都沒想就急匆匆趕到了咸陽殿。

    他已經不是年幼的時候覺得被老師和母妃強行按在嬴政身邊是折磨的年紀了,數年的冷待之后,胡亥已經嘗盡了父皇寵愛的子女和父皇不寵愛的子女之間被差距對待的人情冷暖。

    只是當胡亥急匆匆趕到咸陽殿,偏店的時候,卻并沒有看見他的父皇,殿內只站著一個人,那就是他的老師趙高。

    “老師?”胡亥有些愣。

    趙高看了他一眼,并沒有先對他開口而視線對殿前守著的兩個侍衛道:“爾等先行退下,陛下有命,讓我只傳達給公子一人。”

    現在的趙高對扯著嬴政的虎皮撒謊已經十分熟練了,絲毫沒有前兩日戰戰兢兢的畏懼感。

    侍衛不疑有他。

    待到殿內只剩下趙高和胡亥二人之后,胡亥明顯輕松了許多,“老師,父皇讓你給我說什么?你說吧。”

    趙高平時還是頗為寵愛胡亥的。

    趙高輕輕一笑,直視著胡亥的眼睛,輕聲道:“你的父皇快要死了。”

    胡亥的瞳孔迅速放大,下一刻仿佛就要尖叫出聲,趙高手疾眼快捂住了胡亥的嘴巴。

    “莫出聲。”趙高訓斥胡亥。

    胡亥驚恐地捂住了嘴巴,從小到大一直都是趙高讓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老師說的總是對的,關鍵時候多年來養成的習慣,讓胡亥下意識聽從趙高的話。

    過了許久,胡亥怦怦直跳的心臟方才略微平靜了下來,他大喘著氣,不敢看趙高:“老師的意思是……”

    “你想做皇帝嗎?”

    趙高的下一句話讓胡亥好不容易才略平靜下來的心臟又迅速劇烈地跳動起來。

    驟然被這么一個天大的“餡餅”砸中的胡亥只覺得自己腦袋暈乎乎的。

    “皇帝?我?”胡亥呆滯地指了指自己。

    趙高平靜地看著胡亥,忽然揚起一個笑:“現在長公子扶蘇在邊關,十五公主嬴不息也不在咸陽,陛下眼看著活不了幾天了,比你強的人都不在咸陽,所以繼承地位的人為什么不能是你?”

    “只要你先趁亂登基,而后占據大義,想個辦法弄死扶蘇公子和不息公主,那治天下就是你的……到了那時候,你就不用討好你的父皇了,就輪到別人來討好你了。”趙高的聲音充滿了誘惑。

    胡亥覺得自己的心臟在劇烈地跳動,他不由屏住呼吸,側耳聽著趙高的話。

    趙高眼底的鄙視更濃,臉上的笑容也更濃。

    這樣的蠢貨,連繼承皇位有多難都不知道,還真以為陛下一死,他就能輕易登上皇位呢。

    “如今傳國玉璽就在這里,陛下的詔書平日多是我代筆,我寫詔書您刻印璽,那天下就是您的了。”趙高恭維著。

    在趙高的口中,繼承皇位仿佛是一件再簡單不過的事情。

    胡亥在趙高的勸說下,戰戰兢兢坐上了平日他的父皇處理政務的地方,又戰戰兢兢拿起了傳國玉璽。

    可到了這個時候,胡亥僅有的一點自知之明讓他不禁看向趙高:“老師,父皇他……”

    “陛下已經快死了。”趙高冷酷道。

    “要不然再等幾天等到父皇死了以后再說?反正父皇也活不了幾天了。”胡亥還是沒有底氣。

    這也太孝順了吧,這就成了等你父皇死了以后再說了?

    趙高眼皮跳了跳,可面上絲毫不顯,只是催促著胡亥:“在咸陽的公子除了你之外還有十幾人,你既非長子也非陛下愛子,你能先人一步得知消息,是因為我是陛下近臣,若是再拖,百官就要知道,陛下不久于世,只怕事久生變。”

    聽到自己既非長子也非愛子這句話胡亥的表情變換了一陣,最后一咬牙:“老師說的對。”

    而后不等趙高催促,胡亥就直接一目十行地看完了趙高遞給他的詔書,緊接著眼皮都不眨一下啪啪蓋上印章。

    在蓋到“賜死公子扶蘇”這張詔書的時候,胡亥的表情猶豫了一下。

    年幼時,扶蘇還是頗為疼他愛的……可轉而想到,若是自己想要做皇帝那占據了長子名頭的扶蘇必定是自己登基路上的最大敵人,胡亥的心就狠了下來。

    甚至在蓋完這一堆詔書之后,胡亥依然不解氣,他詢問趙高:“為何沒有賜死嬴不息那個混蛋家伙的詔書呢?”

    趙高沉默了,他用一種難以置信的眼神盯著胡亥。

    “你想要賜死嬴不息?”

    他為什么沒有寫關于嬴不息的詔書,難道是他不討厭嬴不息嗎?

    還不是因為趙高如今雖然瘋狂,但是還不是傻子,他知道趙不息的本事遠遠超過其他的公子皇女,他的這些手段對其他的公子皇女可能還有用,但是對趙不息肯定是一點用處也沒有。

    胡亥點頭,咬牙切齒:“嬴不息處處和我作對,害得我失去了父皇的寵愛,我一定要將他碎尸萬段才能解我心頭之恨!”

    趙高對胡亥到底能有多沒腦子又有了更深的了解。

    好歹是這么多年的師徒,趙高略微發了一點善心提醒胡亥:“嬴不息詭計多端,不會按照詔書自殺的。”

    胡亥滿不相信:“父皇的命令誰敢不聽?”

    直到現在胡亥也不知道他在做什么事情。

    他被保護得太好了,自小在宮中長大,年幼的時候還是嬴政最寵愛的公子,人人都順著他,就算是后來失寵了,別人也頂多是對他沒有以往的討好,可尊重和應付還是有的。

    胡亥今年盡管已經二十一歲了,可從未踏出過咸陽,在他的心中,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現在做的是多大的禍事。

    或許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現在做的是謀反的事情,他只以為這和自己看中了一件別人的寶物,或者在大街上看到了漂亮的女郎一樣,看中了就搶過來。

    反正就算是再大的禍事,父皇也頂多就是揍他一頓。在胡亥的心中,他想做的事情就一定要做到。

    趙高看著胡亥,沉默了片刻,最終還是沒有告訴胡亥趙不息是個什么性格。

    反正他的目的又不是真的扶持胡亥做皇帝……

    一道道詔書自咸陽宮內發出,其中的絕大部分發向了各個公子府,還有兩道詔書直奔咸陽外去。

    隨著詔書一起離開的,還有趙高的女兒和女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