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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秦始皇一起造反 第9節

    這應該是個好消息,趙不息父母的死和自己沒關系,現在不去咸陽或許是其他原因,但是不管怎樣,總比和自己有血海深仇強。

    他是真的挺喜歡這個小姑娘,憑她的本事未來未必不可封侯拜相,若是有仇不能用就太可惜了,現在搞清楚了沒有什么血海深仇自己應該高興才是。

    但是,嬴政悶悶不樂,他不知為何高興不起來,尤其是回憶起趙不息父親那個荒謬的死法……嬴政就涌出一股無名怒火。

    真想把那個墳給刨了啊。

    嬴政都被自己忽然涌上的這個荒謬想法給嚇了一跳。

    這個時候講究死者為大,刨人家墳無異于結下血仇,也就全家被冤殺的伍子胥干過刨墳鞭尸的事,就這樣都被諸子百家逮著罵了幾百年。

    他和趙不息無冤無仇,怎么會忽然升起這種想法。

    嬴政嘆了口氣,強迫自己回想朝堂政事,許久才和衣睡下,這夜,他又做了一次那個看不清臉的逆女把自己氣的心口疼的夢……

    翌日,眾人都早早洗漱,趙不息帶著黑石眾人將花椒、紙等物裝在了驢車上——馬和牛這時候都是很寶貴的牲畜,黑石也沒幾只,能送給嬴政等人的只有兩頭毛驢拉的驢車了。

    送別的時候,趙不息十分舍不得,拉著嬴政的衣袖送了三里遠。

    “送君千里,終須一別,今日分別,趙公珍重?!壁w不息松開了拉著嬴政衣袖的手。

    嬴政忽然笑了起來。

    “學書固然知理,可要磨練心智,還是要行路。偏安黑石一隅,可做不成大事?!?/br>
    趙不息點點頭,表示贊同,她也的確該出去走走了,黑石太小了,沒有人才,她得出去尋訪人才。

    但是,沒有“節”,在秦寸步難行。她前幾年趁著天下初定到處混亂的時候溜出去過一次,但是現在秦定鼎天下已經有幾年了,各處的制度執行也漸漸完善,恐怕想逃過規定不太容易。

    嬴政似乎是看出了趙不息的顧慮,臨走前忽然轉過頭來,低聲道:“我回咸陽會給將節送過來。”

    看著趙不息瞬間燦爛的表情,嬴政輕笑一聲,摸了摸趙不息的發頂。

    秦的軍紀嚴明,數千秦卒站在那里,就仿佛一片壓抑的黑云,每一個人表情都十分嚴肅地執著長兵。

    “趙樸”變回了嬴政,他又變得很少笑,整日在車架中批閱奏章。

    除了跟在軍隊后那兩只與秦軍畫風格格不入的小毛驢外,一切都顯得十分冷硬,從秦卒到秦皇。

    咸陽宮中也一樣嚴肅,這座歷史悠久的宮殿今日迎回了它的主人。

    始皇帝坐于高堂,他的身上穿著玄黑的帝袍,袖口用金線繪著日月,百官列于下側,肅穆莊重。

    “王綰,將朕帶回來的漚肥之術推廣到各個郡縣?!辟曇羝降?,“今年,你只做這個,務必盡快,少府隨你調動?!?/br>
    王綰恭敬的應道:“唯?!?/br>
    大朝一直持續了兩個時辰才結束。嬴政會到后宮時已經餓了,膳廚已經準備好了飯。

    嬴政吃了一口,心下不悅。這路上的飯不好吃就罷了,畢竟是趕路,可這宮中的廚子做飯怎么也這么不好吃,朕的廚子分明是六國最好的廚子。

    勉強吃了幾口,嬴政擱下了筷子,對一側的趙高吩咐:“去讓膳廚做份魚湯,放一點椒燉。”

    “唯?!壁w高領命,就在他轉身欲出殿時,身后傳來了嬴政平靜的聲音。

    “朕帶回來的那幾箱紙和椒,朕決定賣給你了,明日送一千金來咸陽宮。”

    趙高出了一身冷汗。

    憑他對陛下的了解,這千金指的絕對是實打實的黃金而不是銅,可……按照他的俸祿,他連千兩銅錢都應該拿不出來啊。!

    第12章 開門!你爹送溫暖

    陳長是在秦少府供職的農家人。

    他原本只是個種地的黔首,年輕的時候遇到了一個農家長者,那位長者拄著杖問他們村子里的人有沒有人想跟著他學農。

    旁人都嗤笑那位長者,他們從小就開始種地,還用得著再學嗎?只有陳長覺得那位長者是一位賢德的人,愿意跟隨他學農。

    后來他就跟著那位長者學習文字,學習什么時候種麥什么時候種稻,莊稼生蟲了該怎么辦……

    六年后他就來到了咸陽,受到秦少府的招攬,在秦少府中專門負責教授各地來此的官吏如何種田,偶爾也會帶著弟子們研究如何更好的種糧。

    現在他們一家都住在咸陽,朝廷還給他家分了一座小院,他的兒子也已經長大了,跟著他學農,再過兩年也進少府做個小吏,他也為自己到了年齡的女兒訂好了親事,也是在少府中供職的小吏,是法家的弟子,秦重視法家,他的未來女婿稱得上前途無量。

    甚至他家里還有一匹不算寶馬但也十分強壯的馬代步。

    生活,真是幸福啊。

    陳長從桌案后站起身,到熱湯房打了一罐熱湯,美滋滋地哼著小調。有馬有房,兒女都有了著落,家中的老妻也沒有病痛,自己從事著一份體面的工作,真是滋潤啊。

    回自己衙房的路上,陳長看到一隊士卒正穿梭在各個衙門間,好奇地伸了伸脖子。這是誰犯法了嗎,竟然連帶著刀劍的士卒都來了。

    不過這和他又有什么關系呢?縱然秦法嚴苛,但他熟讀《雜律》,平日也只在少府衙門和家兩處來往,連和別人打交道都很少,根本不會犯法。

    陳長剛剛坐下,手拿起一卷竹簡,正要接著讀書,房門忽然被推開,一隊士卒嘩啦嘩啦走進來。

    陳長愣了一下,連忙起身,“諸位來是所為何事?”

    為首的令官沒回答他,上下打量了一番,開口道:“不更,陳長,農家人,在少府供職七年,一直擔任農官?!?/br>
    “正是鄙人。”陳長心有些慌。

    “請隨我們來吧。”令官帶著陳長快步往外走,陳長偷偷打量令官的臉色,沒有什么表情,這也看不出來是好事還是壞事啊。

    令官將陳長帶到一架馬車前,安慰道:“徐公放心,不是壞事,只是治粟內史體諒您年紀大了,送您回老家養老罷了?!?/br>
    這還不是壞事?陳長瞪大眼睛,連忙拉著令官:“大人,老夫年不過五十啊,身體強健無病無災,這怎么就要遣返我養老?”

    再說了,朝廷什么時候還會送人回老家養老了?

    令官不再搭理他,只留了兩個人看守,就又帶著其余人往別處去了。

    只留下陳長一個人癱坐在地上,心慌的厲害。

    這一刻,他腦中閃過無數自己曾經聽過的傳言。聽說始皇帝好活埋人,聽說大將軍王翦好活埋人,聽說從幾十年前的大將軍白起就有好活埋人的傳統……

    沒過一會,幾個陳長認識的熟人也被帶了過來,陳長連忙迎上去:“諸公,諸公可知為何會將我們帶到這里???”

    可惜他問錯了人,這幾個人都是老秦墨,一個比一個呆,陳長問了一圈發現他們知道的還沒有自己多。

    但是陳長發現了這些人的一個共同點——他們都還沒有家室。

    諸子百家之中,墨家是最奇怪的那一家,不僅僅表現在他們的思想中更是表現在他們的行動中。重義輕生、固執堅韌,還有許多沉醉于機關術,一輩子就圍在一起做研究,其他什么事情都不關心,所以在百家之中墨家弟子沒有家室年紀不小還孤身一人的概率最大。

    陳長的腿哆嗦的更厲害了,尤其是在看到自己的妻和子女后,陳長更是放聲大哭,撲倒在令官腳下。

    “大人,我求求你要是我犯了什么錯誤就請只殺死我吧,請不要為難我的家人啊?!?/br>
    令官奇怪的看著他,把他從地上扶起來,向他認真解釋:“您并沒有犯法,我只是奉上官的命令將您一家送回去養老罷了?!?/br>
    陳長還是不信:“我還沒有到老的吃不了飯的地步啊,為什么要將我全家都送回去養老呢?”

    這分明就是要把他們一家子都給拉去活埋了!

    “這是郎中給您的金?!绷罟僖膊恢涝撊绾谓忉?,干脆就不解釋了,直接將一箱銅錢搬到了陳長身后的馬車上。

    陳長看著那一箱快要溢出來的銅錢,眼中的懷疑略微淡了一些。

    他平日里不只讀農家典籍,也會讀一些儒家法家的典籍,所以也知道一些政治道理。

    如果真的要活埋他全家的話,也不會用這么一大箱銅錢給他們陪葬。

    無奈之下,陳長只能安慰了一番自己的妻和子女,而后登上了馬車。

    算了,回老家就回老家吧,回去以后也可以憑借自己的學問幫助老家的黔首種地,總歸不至于辜負了自己所學的農家學問。

    馬車在馳道上平穩的前行,和陳長坐在同一輛馬車中的另外兩人都是墨家弟子,陳長一路上也試圖和他們聊天,但是他們說話總是慢半拍。

    陳長不由在心里感嘆,他老家那邊的楚墨個個脾氣暴烈,一言不合就打架斗毆,失手打死人的事情更是時常有。怎么秦墨同樣是墨家弟子怎么就這樣沉默寡言一心只鉆研機關術呢。

    心中這樣想著,陳長也失去了同他們聊天的興趣,索性掀開簾子看看現在走到了哪里。

    “這不是往長沙郡的路??!諸位上官,我老家是長沙郡、原來的楚地!”

    陳長驚恐的聲音嚇得道路兩側樹上的飛鳥紛紛振翅離開。

    “錯了錯了!全都錯了!這是往東邊走的路,我老家在南邊?。 ?/br>
    前方騎在馬上的人驅使著馬放慢步伐,當馬身平行于馬車的時候,他緩緩開口。

    “我們只是奉命護送爾等到河內郡,其余的事情我們也不知道?!?/br>
    陳長臉上的表情都要哭出來了,“你們說要把我送回老家,可我的老家不是河內郡,是長沙郡啊?!?/br>
    騎馬之人有著秦朝士兵的通病,他也有一張冷硬沒有表情的臉,聽到陳長的話之后,他不慌不忙。

    “這是因為少府中找不到農家學問淵博還生在趙地的人,您已經滿足了農家和學識淵博兩個條件了?!?/br>
    “戶籍問題請您放心,我們已經將您的戶籍改為河內郡了?!?/br>
    陳長哀嚎起來:“天下從來沒有這樣的道理啊,我這是無妄之災……”

    這哪是戶籍的問題?。克緛砀吒吲d興的喝著熱湯教授旁人種地,結果下一刻全家都要被送往數百里外的河內郡,這是他一去不復返的幸福生活的問題!

    可惜并沒有人理他,秦的律法對黔首已經十分嚴苛了,可比起軍隊中的軍法卻也只是相形見絀,如此嚴格的軍法管理下秦的士卒大多都是沉默寡言。

    又過了四日,已經到了河內郡內,原本護送著這一行車馬的士卒都已經返回,只留下趕車的人和領頭的郎中將。

    陳長臉色蠟黃,經過數日的思想斗爭,他終于接受了自己的命運。

    主要是不接受也沒有辦法。

    來都來了。

    趁著吃早飯的時候,陳長坐到為首之人的身側,嘆了口氣:“好歹也得讓我知道您要把我們送到哪里吧?!?/br>
    “黑石?!?/br>
    “那是個什么地方?王郎中可曾去過?”

    陳長過了很長時間也沒有聽到這位姓王的郎中將再開口。

    不過第二日陳長就知道黑石是什么地方了。

    陳長表情復雜的看著眼前這一位只比他腰高出一點的“黑石子”。

    那位帶他來的王郎中將正在和這個小姑娘交談。

    趙不息正樂滋滋地拿著嬴政送給她的符節——

    凡通達于天下者必有節,以傳輔之。無節者,有幾則不達。